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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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纵容其实就是对王修最好的鼓励,知道他不排斥自己后,吃饭睡觉,就算许鹤躺在阳台花房下,他也要挂在许鹤身上。
许鹤吃饭,他就跨坐在许鹤膝盖上吃许鹤,许鹤的睡衣被他揉的不成样子,里面也尽是吻痕。
就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想去染指许鹤外露的皮肤上,锁骨,胸膛和脖颈。
不过这回许鹤没让他得逞,他吻的稍微用力就推开他,“我晚上还要上班呢,注意一点。”
他越是这么说,王修越来劲,就是要吻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好让大家都知道许鹤是有主的。
“你这样别人以为我是出来卖的,谁都想上来吻我一口。”
这招非常有效,王修果然注意了一点,毕竟许鹤说的有理,在酒吧那种地方,本来穿的就骚,再多几个吻痕,人家八成以为他真的是出来卖的。
人类的心理很奇怪,对于正经人会多一分尊重,对于出来卖的,给钱就行,谁会尊重你?
所以万一有人以为拿钱就能上许鹤,把他扛走了怎么办?
当然那都是以后的事,许鹤会不会被别人扛走他不知道,但是许鹤会被他扛走。
刚吃完饭,许鹤正打算收拾碗筷,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被王修一把扛在肩上,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他肚子刚吃饱,被王修这么一弄有点难受,“放我下来。”
王修没有,一路抱着他去了阳台,帘子一拉,四面陡然一亮。
最上面的景布是电动的,按一下遥控器就会换景,他前段时间出来打扫卫生,结果被吓到了,所以才搞了个帘子,晚上看起来不会那么可怕。
王修把许鹤放在床上,认真道,“你躺下休息,我去洗。”
许鹤看向他的脚,明明还肿着,却能轻轻松松的抱动自己……
自尊心又咔嚓一声,碎成了稀巴烂。
“去吧去吧。”一言不合就扛他,许鹤也生气了,懒得管他。
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王修就肿着脚去洗碗,他今天得的福利太多,浑身干劲,总想找点事做,又怕老是缠着许鹤,许鹤会烦,所以干脆跟上辈子一样,干个活过来占个便宜,干个活再过来占个便宜。
扫地,拖地,洗衣服,做饭,洗碗,今天一天已经亲了许鹤十几次。
许鹤半躺在床上,空调刚开,阳台有点热,他没盖被子,两条大长腿盘起,脚丫子细长细长,时不时惬意的伸个懒腰,整个人看起来很下饭。
王修洗完碗,擦干手,喜滋滋的奔了过来,扑在许鹤身上。
许鹤腿没放好,被他一压,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王修赶紧让开身体,紧张的问他怎么样?
“还好,没断。”许鹤语气埋怨,“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分寸?”
王修握住他两个脚腕,拉开摆放好,“谁叫你这么放的?”
膝盖向内折,盘成一个叉叉,让人非常想坐在中间那个叉叉里。
“怪我喽?”许鹤挑眉看他。
“怪我怪我。”王修没有跟他纠结在这件事上,身子往前爬动,最后压在许鹤胸口上。
“许鹤鹤,这个姿势特别适合接吻。”王修修建议,“不如我们接一个试试看吧?”
说着已经上手,按住许鹤的脑袋,强吻了过去,又是数分钟才放开他。
许鹤喘着粗气,胸膛起伏,还不忘调笑道,“王修修,你怎么不等我同意就吻了,色魔。”
王修跟他强调自己不是色魔,“色魔是这样吻的……”
说着又强吻了一口,这回动作粗鲁,捏住许鹤的下颚,不让他动,模仿强盗行为,霸道的将许鹤口舌扫了个遍。
“我是这样吻的……”
他又换了一种风格,这回稍微缓了一些,会给许鹤喘气的机会,不过依旧霸道,没放过许鹤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还有小清新和重口味的吻法,你要不要都试试?”
“不了不了。”许鹤赶紧摆手,“吻的我下巴肌肉都练出来了。”
这倒是真的,酸的厉害,嘴唇也被吸的发红,跟刚吃过特辣的辣椒一样。
王修一脸失望,不过没忘推销其它的,“许鹤鹤,我还会按摩呢,要不要按一个?免费的。”
“不了。”许鹤怕他一按就收不住自己,“等我睡一觉醒来再说。”
他试图打发王修,“你要处理文件,或者跟我一起睡,随便你。”
许鹤内心其实希望王修去处理文件,一个人睡更爽,但是王修觉得两个人睡更更爽,只要一有机会就见缝插针,这么好的待遇,他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许鹤的如意算盘落空,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咽,默默忍受一个超级大号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阳台的帘子一拉,勉强睡了过去。
他睡着了,王修倒是没有,躺在一边看他,“其实你就算拒绝了我,我也是不敢瞎逼逼的。”
许鹤脾气太好,通常不是特别过份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王修就是拿捏了他这点,才能得寸进尺,一天抱了他好几回。
刚刚还扛了一把,过足了瘾。
o(〃 v〃)o
第104章 我很生气
许鹤晚上才醒,直播了一个多小时; 匆匆收拾了一下去上班。
他一走; 王修又开始想他了; 他怕自己做什么过份的事; 通常都会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到许鹤房间找他的脏衣服洗。
不过昨天许鹤回来的时候把衣服都洗了,他理所当然的没有找到; 只能把床单被单拉下来,拿去洗了洗挂在外面。
处理完文件又去衣帽间把许鹤的东西擦了擦,因为擦的勤快,有些质量差的; 漆都掉了。
他把那些掉漆的私藏起来; 又到网上买了一些新的; 看的喜欢的就给许鹤买; 一边买,一边骚扰许鹤。
【许鹤鹤; 我给你买了条项链。(⊙v⊙)】
【这件衣服好看吗?我觉得你穿合适。(⊙v⊙)】
【许鹤鹤; 你在干嘛?】
许鹤正在招待客户; 前几天被他抹了面子的安琪姐又过来了。
他以为说过那种话之后; 俩人见面应当是仇人; 没想到安琪姐还跟没事人一样,点他喝酒。
反常必有妖。
许鹤谎称拉肚子,要从后门走,刚从储物室里出来; 就被拦了个正着。
安琪姐带了几个保镖,挡住他的去路。
许鹤哈哈一笑,“怎么了这是?要打我?”
带这么多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本来是这么想的,不过看到你又不舍得了。”安琪姐上下打量许鹤。
许鹤今天穿着黑色衬衫,衬的他皮肤越发雪白,玉一样,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光泽。
“因为我拒绝了你?”许鹤一听不用挨打,人也放松了,依在墙上,居高临下看着安琪姐。
安琪姐是个贵妇,走成熟路线,身材高挑丰满,穿着高跟鞋也无法跟许鹤平视,“姐姐没这么小气。”
“那就是因为其他的?”许鹤继续问。
“原先是通过你,给另一个人一点教训,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安琪姐用涂了精致豆蔻的手扯了一下许鹤的领带,“你这张脸这么好看,要是不小心挂彩了我会比你还难过。”
这世上不仅男人惜花,女人也惜花,男人爱美人,女人也爱美人,其实男人女人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许鹤那领带是装饰品,挂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好看的同时更显禁欲,被安琪姐一扯,只能被迫低下脑袋,让俩人目光持平。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安琪姐似乎很满意。
许鹤微微矮下身子,无奈道,“你高兴就好。”
安琪姐大笑,“小弟弟嘴巴还是这么甜,可惜了,有个醋坛子男朋友,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当小三。”
许鹤这回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我那个醋坛子男朋友得罪了安琪姐。”
安琪姐眨眨眼,“可不是吗?封了我好几家酒店。”
隔行如隔山,一般不在同行业,很难做到打击报复,安琪姐做酒店生意,王修做房地产生意,完全不搭噶的俩人,但是王修就是做到了,一连让她家四五家店被封整改。
“那安琪姐打我也是我活该。”好好的封人家的店,阻碍人家做生意,别说是打了,就是打残都不为过。
安琪姐咯咯直笑,“你这么说我更舍不得打你了。”
她拉了拉许鹤的领带,“走,陪姐姐喝酒,喝的姐姐高兴了就放过你。”
许鹤也没挣扎,“这是应该的。”
被封整改最多一个星期左右,整改完了又可以开业了,这几天的损失还在安琪姐的接受范围内,所以并没有怎么为难许鹤。
其实也就是赌那口气而已,那口气下来,立马又跟以前一样,找许鹤唠嗑,让他陪着坐庄。
许鹤坐庄她基本不怎么输,喝的全是她那群朋友,还能帮她赢钱,许鹤嘴又甜,疼还来不及,哪舍得打?
当然罚还是要罚的,许鹤一连喝了十杯半满的红酒,当场就去厕所吐了。
吐完拆开一瓶醒酒液,抖着手喝完。
喝酒最忌讳太急,这么喝下来整个胃都是凉的。
许鹤出来后又喝了几杯,被安琪姐和他那帮朋友调戏,还要玩脱衣服游戏。
骰子定输赢,虽然人很多,但是一局骰子很快,除了客人,还有一起陪酒的十几个人,人人都脱的差不多了,还有的干脆精光。
许鹤迫不得已,假装输了几把,脱了鞋子和袜子,腰带也抽走了。
尽管这样大家还是怀疑,“Aaron,你怎么每回运气都这么好?”
“就是,这里就你穿的最多,你也绅士一点,把衣服脱了给我,你看看我,就一件背心了。”说话的是个连输了十几把的,差点没把内裤脱了。
许鹤笑笑没说话。
他上辈子干这行干了很久,从第一次开始就发现很多人喜欢玩骰子、扑克之类的,输了就喝,为了让自己少喝点,所以专门跑去学了点东西,否则以他这长相,早就被人灌醉扛走了。
王修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许鹤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人本能的会注目过去,观察他,喜欢他,并且想睡他。
夜里一点多,赌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许鹤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安琪姐喝的也有点多,于是趁她意识不清,猛灌她。
等她喝醉后架着她离开,只留给众人一个暧昧的眼神。
大家以为他俩去开房,并没有阻止,许鹤松了一口气,半拖半抱的将安琪姐带了出去,刚走出门,死沉死沉安琪姐突然不沉了。
她半靠在许鹤肩膀上,轻笑出声,“原来小弟弟每次都是这么脱身的。”
每次许鹤想结束了,就会猛灌她酒,灌醉后叫来代驾送她回去,并没有众人想的跑去开房,即使开了,也只是送她进门口,绝不做过份的事。
安琪姐是被人包养上位的,为什么会有人包养?因为长的好看,身材好,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许鹤居然可以,她当然吃惊。
许鹤被抓包了,也没有尴尬,“多谢安琪姐体谅。”
安琪姐撑起身子看他,“我可没说就这么原谅你了。”
她打开包,从里面翻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个手表,“你如果戴上这个,我就既往不咎放过你。”
许鹤瞧了一眼,名牌A货,价值不菲,但是他不能收。
“安琪姐,你是知道了,要是被我家那个醋坛子看到,非要闹翻天不可。”
这事要是被王修知道了还了得?弄不死他也会弄死安琪姐。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让安琪姐的店关门的,不过许鹤知道这只是一个警告,不收手的话后果更严重。
王修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有钱,他很闲,他还记仇,就跟狼似的,耐力十足,被他盯上轻易脱不了身。
安琪姐似乎还不知道,或许说是看轻了王修,觉得他不足为据,也或者是自己有仪仗,不怕王修,反正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俩人会干起来。
这是许鹤最不想预见的情况,他有种自己出轨被抓的感觉,实际上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
“你不戴,那我以后就天天找你麻烦。”安琪姐威胁道。
许鹤无奈,“安琪姐,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手表我是不会戴的。”
王修虽然偏执,但是毕竟是他对象,他还是向着王修,而且不能做对不起另一半的事,这是基本道德。
他如果戴了手表,就等于接受了安琪姐的心意,和出轨没什么两样。
其实安琪姐为什么要送他手表,他心知肚明,不过是用他报复王修而已。
你封我几家店,我就撬你男朋友。
安琪姐眯起眼看他,“那没办法了,以后我只能天天骚扰你了。”
许鹤无语,一个王修已经够难缠了,又来一个。
“安琪姐这是逼我辞职。”许鹤望着马路,“你是不是以为,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
重要到他不敢辞职,所以才这么威胁。
“你男朋友那么有钱,你还出来工作,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我知道你很缺钱。”安琪姐笃定道,“既然缺钱,为什么不收下我的好意?”
许鹤摇头,“我出来工作,只是不想被养废而已。”
“天下有这么多行业,一定要做夜场?”
许鹤笑了,“天下有这么多行业,但是高薪的,跟我时间不冲的,只有夜场。”
“同样是打工,浪费同样的时间,为什么不找个工资高的?”许鹤双手插兜,“这很难理解吗?”
安琪姐耸耸肩,“你赢了。”
她把手表收起来,“既然东西送不出去,亲我一口总可以吧?”
许鹤但笑不语。
他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拒绝。
“你男朋友又不在,怕什么?”安琪姐怂恿他,“就亲一下,以后我保证不找你麻烦。”
许鹤还是笑,“安琪姐,束缚我的不是男朋友,是道德。”
无论王修在不在,他都不能做对不起王修的事,跟人玩暧昧,或者亲亲摸摸都不行。
尤其王修那么偏执,自己守身如玉到连跟旁人接触都不肯的地步,他要是让步了,就显得他很渣了。
安琪姐叹口气,“既然不肯亲,纯洁的扶我一下可以吗?我有点站不住了。”
这个许鹤倒是没拒绝,他伸出手,扶住安琪姐,安琪姐顺势一倒,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