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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第2部分

小说: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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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耐不住了,他体内的吸力能叫我发狂。我抱住郑哲,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地抽出自己的阴茎,把他翻了个身放到地板上,而后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第4章 
  我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立刻被他的后穴咬住了。
  酒水挥发的热意让我像是置身于沸水之中,浑身上下憋着一股燥气,郑哲的后穴死死箍着我的阴茎,让这股无处发泄的欲望极速攀升到了临界点。酥麻的快感从腰际窜上头皮,我简直要为自己旺盛的欲望吃惊。
  但赵哲惊叫的那一声里好像有些痛苦,我不确定,犹豫着停了一下。
  虽然插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的后穴里确实严丝合缝地挤压着我,对我来说不至于紧到疼痛的地步,反而更因为紧和湿热获得更多的享受。然而郑哲疼不疼我就不清楚了,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承受欢爱的,我一时间有些摸不准、
  弄痛他了?我是想操他,不是想折腾他……而且虽然我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却是知道一般男人后穴不会像女人一样分泌那么多液体的,他后面湿漉漉的全是水,有一些还顺着他的大腿滴到地板上,怎么看都是润滑液倒多了,再加上我喝了酒才有这样突如其来的欲望,我又不傻,他肯定是蓄谋勾引我。
  但如果说他坐上来之前我还有点生气,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不和谐的念头,比如花式操他,操哭他,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就只干他。
  我浅浅抽动了几次,拖出来一点点感受肉穴里的绵密的收缩和挽留,又缓慢地塞进去,尽可能把阴茎全部封进他的身体,就好像我原本就是从里面长出来的。
  郑哲跪趴在我的身下,温顺地任我施为,我慢慢磨蹭他穴口和柔软的内壁时,他也只是难耐地挪动了一下撑在地面的手掌。
  被我挡住光的部分看不清晰,然而荧光里,他的肩背分明显示出男人才有的硬朗。
  我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是他白皙的皮肤和缠着我的肉穴让我难以按捺,看他好像适应地差不多了,还因为我小小的动作泄露出呻吟,我扶住郑哲的腰,再一次抽出阴茎,然后狠狠撞了进去。
  他喘息一声,腰部顺着我撞击的力道猛地下陷,又被我的手扶住,撅起的屁股看上去挺翘肥厚。我狠狠地操着他,从他的腰部一直揉捏到屁股,又转而双手扶着他的腋下侧腰。房间里“叽咕叽咕”的水声响个不停,我操得十分卖力,大汗淋漓,郑哲累了一般伏下背,把头枕在手臂上,我也俯下身,将他因为我用力而支撑不住往前栽倒的身体往怀里搂了搂。
  我这才发现郑哲的身体表面也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他的背贴着我的前胸,他的汗水和我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荧光下摇晃的影子像是闪烁的镜头,肉欲火一样烧得我头皮发麻,可又半遮半掩、欲盖弥彰,情色感爆棚的同时,又有一点奇怪的温馨。
  郑哲的后穴里湿漉漉的,虽然紧,但是夹得我非常爽。我发现狠狠插进去会让他分外兴奋,扭着腰摆动屁股,穴肉颤抖着迎接我的阴茎。我大开大合地操了一会儿,被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得险些叫出来,奇怪的是郑哲却安静得过分,除了急促的呼吸和配合的动作之外,几乎像是一个假人。
  我把阴茎拔出来,觉察到我的动作,郑哲锁紧了后穴,这让抽出自己的过程变成我有史以来经受过的最甜蜜最痛苦的折磨,离开他的肉穴时,我听见“啵”的一声。
  “不……不,不要走,操我,你喜欢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怎么样都行。”郑哲惊慌失措,伸手抓住我的阴茎往后穴里塞,大声呻吟起来,“好爽,嗯,用力……”
  他的态度有些可疑。不过管他呢,操都操了,什么阴谋诡计都往后放,操完了再说。
  我把他抱起来翻了个面,郑哲仰躺下来之后还在我身下扭着腰喘,我眼尖地看见他的腹部已经沾染了白浊,一大片都是黏糊糊的,另外这家伙居然剃掉了阴毛。
  虽然一声不吭但他好像真的很爽的样子。
  我掰开他的大腿,郑哲立刻屈起双腿,手臂勾住腿弯,M型让他的腿看上去又长又直,还特别白。
  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清晰地暴露在我的眼中,我勉强分辨了一下,肉穴艳红,看上去没受伤的样子。我放下心,扶住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还深埋在他的体内,阴茎抽插中带出白浊。我把自己拔出来,郑哲浑身无力地瘫在地板上,大张着腿,眼神凝视我却瞳孔涣散。
  下方承受的男人好像会很累,我把他抱起来,清理了后穴我射进去的精液,泡进浴缸。郑哲还沉浸在性爱之中,我摸他他就喘,渐渐也在疲惫里沉沉睡去。
  收拾了我们两个之后我也累极了,东西全扔在客厅。性欲得到释放之后理智回笼,我抱着郑哲,公寓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子,一起睡吧我才刚把人家操了,不一起睡吧,那什么,我才刚把人操了……
  最后我还是和郑哲一起睡了。


第5章 
  有了人生第一个炮友,我的第一感想是茫然。
  睡醒之后对所发生的性事的茫然,对现在安然睡在枕边的人的茫然,还有一点点对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本性的茫然:我头一次体会到欲望上头是个什么感觉,真心是给个洞我就敢操。
  虽然大体知道男人就是这么回事,但那种完全失去理智的、对于性的渴求依然让我心有戚戚,我甚至觉得如果郑哲没有这么配合,我大概会在短暂的忍耐之后强迫他。
  这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但我又说不清是在恶心什么,我既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心——郑哲不给我喝酒我绝对不会失控操他,也不觉得郑哲恶心——操他爽到爆炸。
  这些思绪游丝一样从我的脑中飘过,然后我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
  天色很早,窗外还是暗沉的灰色。
  不知从哪里来的光悄悄落进来,我侧头打量睡在我身边的郑哲,他安静地沉睡着,起身前他被子下赤裸的身体和我贴在一起,而我一只手搭在他身上,像是恋人一样相拥。
  不知道怎么处理情况,我索性走出卧室,把郑哲的衣裤都捡起来叠好放在卧室的床头上,又拿了一块抹布去清理沾着奇怪半干涸液体的客厅地板。做这些之前我就把粥熬上了,三下五除二打扫干净之后,我又蒸了两个鸡蛋,用水煮了青菜、玉米粒,拌上少量的盐。
  做完这些我看了看表,早上七点。
  郑哲还没有醒,大概是累坏了。昨天我尽可能照顾了他,但也难免有冲动的时候,掀开被子时我隐约看见他腰侧青紫的痕迹,应该是我激动起来下手没轻重弄出来的。
  我思考了一会儿,把卧室的空调温度调高,然后从厨房里拿出橄榄油,给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避开有青紫的位置为他稍微按摩了一下,主要照顾腰和肩颈。昨天的姿势主要都靠这两处支撑,地板又硬,如果不按摩,他大概会不舒服一整天。
  按到一半的时候他半醒半睡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油亮亮的皮肤、赤裸又柔顺的姿态,我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我现在可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难不成睡一次男人我就不直了?
  ……好吧,我本来就不直,我知道,淫浸游戏和漫画多年且饱受网络毒害,我明白真正的所谓的“直男”是从生理上接受不了男人之间的性事的,能被掰弯的都是原本就不直。
  按摩了一会儿,手掌下他的皮肤微红发热之后我就收了手。
  被子被我全部抽走了,视线离开郑哲的背之后我才发现他此刻光裸地伏在床上,绝对够男人的宽阔肩膀上背肌流畅,脊柱深陷下去,腰际收紧了,而屁股鼓鼓囊囊地翘起来,两瓣肉夹得紧紧的。
  鬼使神差一般,在离开之前,我轻轻掰开他的屁股,借着逐渐明亮的晨光看了看他的后穴。
  看上去有些松软,穴口是明显经过大力摩擦之后的红肿。
  我松开手,一边鄙夷自己莫名其妙看人家的屁股,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凡士林。这玩意儿是我感冒了之后涂在鼻子下面防止擤鼻涕导致摩擦红肿的,涂在后穴大概也会管用。
  我蘸取了一点点,在穴口外围涂上了薄薄的一层,他的屁股夹得很紧,我要用一只手掰开才方便动作,这样难免会有些戳刺到中间洞口。
  穴口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手指,感觉……有点奇怪。
  我有些心猿意马,又赶紧收回心思,正当我一心一意涂凡士林,并且就快要完工的时候,手下的身体动了一下,郑哲自己反过手把屁股掰开了。
  他的嗓子带着刚刚醒来的低哑:“再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家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像个色魔,语气特别期待。
  “……不了。”我说,“好像肿了,但是不严重,涂一点凡士林会好得快一点。”
  骗子。我唾弃自己。其实我就是忽然想看看昨晚操的地方,涂凡士林只是顺便。
  我松开手后退,郑哲也顺着我的动作松手,赤裸地坐起来。他的目光放到我叠好的衣服上,脸上微微带着笑意,但是眼神捉摸不定。
  “换好了就吃早餐吧。”我说,“粥和菜都乘好了,在蒸锅里温着。我还有课,先走了。”
  他把眼睛从衣服上移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坦然应好。
  不知怎的,我竟有种古怪的错觉,就好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在路上,手电筒的光青幽幽的,而我猛然回头,看见背后有一张惨白扭曲的笑脸。
  “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就是这种感觉。
  我迎着郑哲平缓的目光,意识到我的人生确实是拐了个奇怪的弯。生活又不是里番,我又不是万人迷,哪里会没理由地出现这种帅哥上赶着来一发的神转折。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这么着吧。


第6章 
  我当真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只是偶尔路过隔壁,看见紧闭的房门,会下意识地扫上一眼。
  课还是照样上,回到公寓之后是固定的锻炼和游戏时间,游戏里的男孩已经在我的操纵下成为合格的流浪者,白天打一点零工,夜里睡在工地或是桥底,穿着廉价但打理得很干净的服装——只要衣着整洁就能够获得尊重,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游戏的BUG。
  打电话给我姐联络感情顺便汇报游戏情况,她照常在最后问我:“谈恋爱没?”
  在我姐姐眼里我是天下第一帅,走在街上会有无数人搭讪,看不上我的人都是有眼无珠。这样的亲人滤镜也是没谁了,我倒确实是常被人搭讪,但人家要么就是问路,要么就是问我的衣服打扮,根本不是想要撩我。
  “没有。”我说,停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汇报她我不直了这件事。
  重点在我以前交过女朋友,忽然发现自己的性向转变,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姐敏锐得吓人:“有情况就说。”
  是你要我说的,我打直球:“前几天我睡了一个男人。”
  我姐空前紧张:“真的?你戴套了吗?别染病!”
  “没有,不过他应该没病。”我说,“重点是,我睡的……是我邻居。”
  低头不见抬头见让我这个死宅非常苦手啊,完全不知道万一遇上了要怎么办。是无视他?还是点个头说你好?
  虽然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一阵无语。
  “哦。”我姐说。
  我对她的冷淡非常不可思议:“‘哦’?‘哦’是什么意思,我头都大了啊姐!”
  她说:“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了,毕竟你那么帅,脾气又好,我早就知道会有不要脸的痴汉搬到你隔壁,然后尾随、监禁、各种play……”
  “喂喂喂!”我赶紧打断她,“你够了!”
  “害什么羞,睡都睡了。”我姐相当无所谓,“都搬到你隔壁了,还能瞅准机会一举而中,要是是个女的这会儿没准儿孩子都怀上了,说起来还真是有本事,关键你还没生气。够心机,你玩儿不过的宝宝。”
  “……少玩儿耽美H游戏了好吗,听听drama就行了。”我很诚恳地建议,“也不要看奇怪的漫画,特别是病娇类的。”
  “我说真的,没开玩笑。你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你?”
  她对我总是这么蜜汁自信,虽然可以理解,也觉得挺愉快的,这种被唯一的亲人珍视的感觉让我心里非常熨帖,不过某些时候耻度也挺高。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默默挂掉电话。
  那支勉强拼凑起来的球队居然打进了复赛,辅导员乐得不行,慷慨地表示请所有队员出去唱歌。我搞不懂在一个黑暗狭小的房间听一些完全外行的人唱歌有什么好玩的,更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叫上我。
  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看球赛已经非常支持他们了,更何况我还同意了挥舞做得丑到爆炸的加油棒。
  球场上的女生让我烦不胜烦,我也不明白我们学院哪里来的那么多粉丝,每当我挥舞加油棒,都能听道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很想拒绝邀请,我想回家打游戏,正玩到关键部分,流浪了数月的男孩被人贩子盯上了,接下来的剧情无论是斗智斗勇还是被卖到黑矿都会很有趣,但辅导员在我久久的沉默中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是个形容词,我在心里为辅导员配上了软绵绵的包子脸,他忐忑的表情很适合画成快被欺负哭的样子。
  小弱受人设。
  ……以往我也这么给周围的人打标签,在心里默默配上Q版图片,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弯。
  搞得像是我在无意识意淫他们。
  打住。我赶紧收回脑洞,迎着辅导员期待的眼神,败下阵来:“我会去的。”
  聚会的时间定在周末,原本是计划的先吃饭再去KTV,但前一天辅导员又打电话过来,说是找到了一个很棒的轰趴别墅,是新开的所以折扣很高,我们可以玩到很晚,困的人可以直接在别墅里的房间休息,第二天再回家。
  本来只是唱歌我都不太想去的,轰趴可玩的东西挺多,可惜对不爱玩的人来说只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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