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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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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全被这件事打懵了,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我该说什么?我该做什么?这还是一个严肃的面试吗?我知道它不是了,所有的疑惑和摸不着头脑都在看见郑哲的时候烟消云散,因为事实就已经摆在我的面前。
  恐怕我是走后门进来的。
  ……各种意义上的走后门。
  我不敢相信新生公司的招聘会这么儿戏,这完全超乎我的意料。尽管我知道国情就是这样,大老板在公司里塞关系户完全不是事,但是新生公司作为全世界最负盛名的、全世界都交口称赞的科技公司,居然也是如此……我不禁感到了幻灭。
  糟透了。像是花了很长时间和精力爱错了一个人。
  “请进。”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郑哲又说了一遍。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长久以来一直都有的、了然于心的笑意,那感觉十分古怪,就好像忽然遇见了一个对你无比了解的陌生人,最糟糕的是甚至你也无比了解对方——是的,他是个陌生人,但奇怪的是你就是了解对方,你们之间存在于某种奇怪的默契,他举手投足间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你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觉十足陌生,但也十足舒适。
  也不是没有不好的地方。
  我觉得很难去拒绝他。
  毕竟,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拒绝他从出生起就认识的那个朋友都不是易事。
  虽然郑哲不是我从一出生起就认识的那个朋友。我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形容一下我的心情。
  在郑哲第三次开口要我进门之前,我尽可能不留痕迹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反手关上门,走进了这间办公室。
  作为工作地点,这个房间的装潢显得庄重又严肃,大量的深色和少量的白色掺杂在一起,所有的桌椅都方方正正,有棱有角,连左手边大概是用来休息的沙发和玻璃茶几都是方形的。
  我走了几步,站到郑哲的办公桌前,并且前所未有地痛恨起这身奇怪的制服来。
  他微妙的眼神已经在我的前胸和领口处徘徊了好几圈了。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他好像同样也很认真地看了我的腰腹很久。
  最糟糕的是他的所有行为都还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我是说,他这样意味不明地盯着我确实让我感到紧张,但还不至于让我觉得被冒犯或者不舒服。
  我咳嗽了一声,郑哲把眼神转移到我的脸上,做出倾听的姿势。
  ……装吧你。这表情未免太做作了。
  可现下,我是被面试的,他是面试我的,好像我也没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您好。”我客客气气地说,假装我是个走正常途径过来的人,“我是来面试的。”
  “你好。”郑哲微笑着回答道,“你被录取了。”
  ……
  什么鬼?就这么把我录取了?虽然知道是走后门但这也太不严肃了吧?
  新生还有救吗?这是我最喜欢的科技公司!
  “我是新生的最大股东。”郑哲就像是知道我在腹诽什么似的,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说得轻描淡写,“虽然不担任任何职位,但任命一个形象代言人还是没问题的。”
  ……哦。
  没打算让我做个什么正职啊。
  那就行。
  这么一个全球性的大公司,我估计我什么都做不好——而且我完全没有想要努力做好的意图。
  我所有关于未来的考虑里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竞争非常激烈的大公司,因为我基本上只能处理好没多少利益纠葛的人际关系。而且我也很了解自己,我的性格说得好听是温吞,说得不好听是懒怠,更没有太强的进取心。
  对个人的生活来说这种性格其实很好,我心态平稳,不容易大喜大悲,又很好满足;可对一个公司,尤其是对一个蒸蒸日上的大公司来说,这种易于满足无疑是和不思进取挂等号的。
  郑哲要是真的招我进来,我会觉得他脑子进了水。
  而且那么做也完全不符合郑哲的性格。他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绝对不会做有损自身利益的事。
  ——但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地,做出他“绝对”不会做什么的论断?
  这间面积广阔的办公室里塞满了我无处安放的怪异思绪。我看着郑哲,郑哲也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郑哲也就不再开口;我十分平静,但郑哲却有些紧张。
  他面上还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交叉的十指却骨节发白,在手背上按出浅浅的凹窝。
  我盯着他,浮想联翩,任由脑子里所有古怪而又荒诞的念头翻来滚去。其实在一开始我就隐约预料到了什么,可直到现在,那个莫名闪现的直觉才终于占据了我的心神。
  他做的事都很奇怪,他在我面前总是太卑微,把自己摆得很低。
  他喜欢我。
  或许他深爱我。
  他已经极力克制。可这一点不难看出。
  这非常、非常不正常,而且非常、非常奇怪——这种程度的迷恋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被分泌旺盛的激素所控,而完全忘却了自我。
  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这种迷恋没有丝毫减弱,几乎到了偏执病态的地步。
  我是说,他的表现老让我有种错觉,就好像我们曾经在一起太久,经历了太多,又最终错过。
  他一定有什么秘密。我猜。
  一个很大的秘密,甚至这个秘密有可能波澜壮阔,以至于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第16章 
  郑哲说要我做他们的形象代言人,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提议有些搞笑,先不说我是不是科班出身,更不用说我上不上镜,最关键的是,就新生公司这种市场营销都懒得做的大爷样,忽然签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形象代言人……傻瓜都知道是关系户了好吗。
  走这个关系我其实也没什么心理障碍,毕竟如果我不同意,那么新生公司基本上应该是不会有“代言人”了,也说不上和谁抢了资源。主要我非常不喜欢处于风口浪尖,受人指指点点,因而娱乐圈是我唯恐避之不及的圈子。
  在这前提下,要我做一个形象代言人?找这个麻烦?
  拒绝。
  郑哲对我的拒绝也不是很吃惊的样子。当然,他还是含着笑假模假样地感叹了几句“非常遗憾,我们很看好你”之类的话,我一概无视了,就盯着他,看他还想作什么妖。
  如果你从我的话里读出了期待……好吧,不是你的错觉。
  我还真有些期待。
  而郑哲,不负期待地,温声问我:“来了也是来了,三年不见,不如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
  噫。
  还参观。
  不用参观我都知道是个什么画风。
  不就是那什么……嘿嘿嘿的画风吗。
  我有点想走了,但是我又有点想留下。三年没见了都,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念他嘿嘿嘿啪啪啪的画风,当然啦,顺理成章的,也有点想念嘿嘿嘿啪啪啪。
  不过我有点发憷。真的。他这波涛汹涌的爱吧来得有点蹊跷,我有点害怕,这人你说,要是个病娇啥的,要是个蛇精病啥的,要是个……反正就那种对人身安全有害的,啥玩意儿,那可怎么办。
  我一没吭声,郑哲也不着急,就这么坐那老板椅上笑,笑得只露一点点牙齿,嘴唇水润润的,我瞅着都觉得他是不是涂了什么唇膏。
  到底我还是同意了,特别正经,特别客气地说:“麻烦您了。”
  他领着我先绕着面试的地方走了两圈,和我说了一通这是什么沙发用的什么材料,说了这是什么盆栽有什么好的寓意,特别从从容容,就溜溜达达地把我弄进了里间,进门前还笑着用下颔点了点门口的挂钩,说:“屋子里温度高,要是觉得热,外套可以放这儿。”
  还脱外套?脱了才好嘿嘿嘿是吗?我是不是傻?
  参观个办公室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脱了外套,指不定就要再加半把个小时——那可不成,家里还有那么多游戏等我去宠幸,而一旦和郑哲搅合到一起,别的都不说,至少时间会变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和郑哲好像也就是连熟悉一点的炮友都说不上的关系。就这么直接认为我们会在一起,好像又太狂妄了点?
  我还是把大衣脱下来挂到了门口,跟着郑哲进去了。
  好像也没什么诱惑。完全没有干柴烈火一点就燃的激情,内间的陈设也没有特别色欲的点。
  就是一个普通的休息室,比外面更舒服一些的又宽又长的沙发,比外面居家柔和一些的桌椅,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一些五花八门的书籍,多是武侠、悬疑小说、科普文,还有一些历史书和古文,看上去都是他常看的书。
  有点……古怪。
  参观书架这种行为实在太涉及隐私了。就像在偷窥另一个大脑。这不是我的本意,实际上,就我个人的意愿来说,我是不太情愿和郑哲扯上关系的。
  也不是距离过于遥远,地位差距过大这些原因。这是原因,但绝对不是主要的原因,不是我对他敬而远之的真正理由。我不想和郑哲扯上关系,主要是因为他让我感到违和。
  自始至终都是这样,他给我的极其微妙的违和感一直挥之不去,越是接触就越是强烈。在那栋破旧的老式公寓,我觉得他应该住豪宅开名车;可当我在一个国际性的公司里面见他之后,又觉得……我不知道,但豪宅名车和他也不相称。
  “在想什么?”郑哲的声音从我身侧响起。
  我想也没想,顺口说:“在想你最喜欢哪本。”
  郑哲就笑:“你找不到的。我最喜欢的书不在书架上。”
  “这么宝贵?”我有些惊奇,忍不住想问是什么书,但话到临头又强行咽了下去。
  讨论这样的话题对我们来说好像太温暖和谙熟了。
  可不讨论好像也没什么事做。
  我们俩——当然,主要是我——傻乎乎地在书架前面站了有五六分钟,还是我率先撑不下去,投降一般扭过头,正对上郑哲投向我的目光。
  他不知看了我多久。白炽灯下,那双静默的瞳孔里反光透亮。
  像两滴星星,太过遥远,于是暖意如虚如梦。
  我忽然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进行到如此地步,不明白后来发生了什么。
  某种微微发热的潮力带着似有若无的红酒香气席卷了我的神经,而郑哲的眼神好像永远都是在邀请。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就好像我们已情到深处,一切都水到渠成。
  他的嘴唇甜甜的。
  他的身体依然有我熟悉的那种味道。


第17章 
  我低下头吻他的嘴唇,他仰起头回吻我,身体无意识地向我倾斜。
  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实在是瘦得惊人。
  西装已经被扔到一边,他扎进裤腰的衬衣被我扯出一截,我把手探进去抚摸他的脊背——他躺在我的手臂里,凸出的脊椎硌得我手心生疼。
  我心里“咯噔”就是一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瘦成这样。
  “怎么?”郑哲轻轻喘息着问我,嘴唇殷红,眼中还带着湿气。
  我没说话,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面颊,然后飞快地把他的白衬衫撸了下去。他自己抽掉了皮带,我帮着他脱下西裤的时候,他飞快地解开我的制服外套,顺带解开我的裤子,拉下了我的拉链。
  他果然瘦了很多。我还记得三年前他的躯体柔韧而又饱满,肩膀宽阔,隐约能看出经过定期锻炼的胸肌和腹肌的轮廓,细腰翘臀,虽然不年轻了,但委实还有一具漂亮的身体。
  他现在依然很漂亮,就是肌肉无影无踪,细腰堪折,不再是三年前那种健康的、具有活力的漂亮,而是虚弱的、略有些病态的漂亮。
  “你怎么了?”我惊异极了,埋首吻他的胸膛,舔吻的时候敏感的舌尖能感受到皮肤下的肋骨。
  “……嗯……”我听见他从喉咙中泄露出毫无掩饰的低吟。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后脑,那双手依然柔和有力,我一路往下,最后含住他半勃起的阴茎。
  他飞快地在我口中胀大了,龟头冲出包皮,抵在我的喉口,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口腔黏膜。我试探着用唇舌取悦他,吸吮、舔舐、摆动头部,而郑哲对此极为受用:他几乎是惊诧地撑着自己半坐起来,然后把一条腿挂在沙发背上,呻吟着抚摸我的后背。
  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前端涌出来,滑进我的嘴里。我扶着他的腰部来方便头部的动作,他的腰在我手中简直不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捏碎,弄得我心惊胆战,动作也更卖力起来。
  就这么来一发让他射出来算了。我不想上他了。
  他那么瘦,折腾他让我有很强的负罪感。
  但我长时间只顾着为他口交的行为好像让郑哲觉察到了什么,他费力地弯下腰,探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早就硬了。吻他的时候我就硬了。遇见他之前我最荒诞的梦里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场面,我到现在依然有种不真实感——就这么弯了?认真的?我为什么几乎毫无心理负担?我是说,虽然我不觉得同性恋不对,但这是个边缘群体,路很难走,而我不确定郑哲能不能和我一起。
  郑哲揉了揉我的阴茎,然后握住他自己,缓慢,然而坚定地从我口中抽了出来。
  卧槽这都行。换成我,我是绝对没办法这么干脆利落拒绝的。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说话:“比起这样,我更喜欢你操我。”
  ……其实我也更喜欢操你。
  可我知道下方那个会很辛苦。我就是怕把你操坏了。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说,我没有开口,郑哲也不介意,歪着头靠在沙发背上打量我。老天,他的腿还挂在沙发背上,这个动作让他毫无掩饰地露出湿漉漉的阴茎,我的眼神下意识地往下溜了一圈,没怎么看清他的后穴。
  ……糟了。心里痒痒的。
  仿佛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似的,他笑了一声。
  然后他把腿从沙发背上收回来,又往下躺了一点,懒洋洋地摆好了姿势。
  “动起来,宝贝儿。”他笑着说,扬着眉梢,又风流又轻佻,瞳孔里闪着快乐的光。
  我愣了几秒,惊异于这以往未曾出现过的神采飞扬的笑容,不知为何也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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