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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借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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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树辞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捆多少啊?”
  岳拾钦:……
  “开玩笑。”
  何慕云觉得他哥跟眼前这个“爱管闲事的”说话有点不一样,看似斗嘴,实则虐狗。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岳拾钦看着何慕云,笑说:“不委屈你,就隔两条街。跟我走吧,打游戏的。”
  何慕云往奚树辞旁边一坐,摁了下后备箱遥控,“你把我箱子拿过去。我晚上回去睡。”
  奚树辞皱眉附带白眼:“你自己没长手么,把你车停他那儿去,别杵在门口挡顾客。”
  岳拾钦手机震了一下,是韩约,甩手把家门钥匙抛到何慕云怀里,笑说:“哥哥我还得去查案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不然晚上你哥不管你饭。”临走前,还问了奚树辞晚上想吃什么。
  何慕云看着岳拾钦出门的背影,脱口就有点生气地问:“他是你男朋友么?”
  奚树辞一脸“我就不告诉你”的冷笑:“你猜?不是很能得你么?”
  何慕云瞬间又委屈了,嘴角黯然下撇:“为什么能是别人,就不能是我。”
  这个赛季一结束,一拿到奖杯,他就欢欢喜喜地来奚树辞这儿。
  他知道前几年是他年少轻狂不知进退,让奚树辞生好大的气,他以为这么久了 ,奚树辞差不多消气了。
  平时他母亲不让他来临岐市找奚树辞,正好这些日子母亲到国外做一个课题研究,他偷偷来的,他是想来道歉,并且用另一种方式表白的。
  何慕云家境十分优渥,虽比不上齐珩那种金字塔顶端财大气粗的资本家,但胜在何家跟官方关系颇深,是有红色背景的资本家,就显得贵气了。
  奚树辞的母亲云凌,当年带着有过婚姻的经历,依然把何丰迷得神魂颠倒,儿子出生后,也不管跟性别搭不搭,取名何慕云,以至于何慕云从小到大没少因为这个娘里娘气的名字被嘲笑。
  奚树辞和何慕云长得都像母亲,只是奚树辞面相清秀,何慕云眼尾斜飞而显得有些张扬。
  何丰自打跟云凌结婚,一颗心全在太太身上,含在嘴里捧在手心的体贴入微,对何慕云跟放羊差不多。云凌不知是生性冷淡还是有什么隔阂,对何家父子有种说不出的不贴心。
  奚树辞看着他那点心思,一句话也不想解释,他自己什么脾性他能不清楚?兄弟俩一个能作一个能闹,三天不打架就不错了。
  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要是安安生生的,就在这儿住几天,不然我就给妈打电话让她来带你走。”
  何慕云看他的眼神立马平添了三分幽怨,“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到底哪儿不招你喜欢。我改还不行吗?”
  奚树辞连个余光都没赏给他。
  你从出生开始就不招我喜欢……
  岳拾钦和韩约去陈老太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又折回到店里。
  奚树辞看他一会儿来一会儿走,好奇道:“干嘛呢。现在公务员工资这么好领了么?出外勤领导不查你们定位啊?”
  岳拾钦大致跟他说了几句陈老太,奚树辞皱眉“哦”了一声:“这么恶劣的凶杀。那古街这边……”
  岳拾钦跟他说:“这边没事儿,你放心,马上文化节了,古街这样的游客高密度地区,老马那边盯紧了的。”
  韩约看见何慕云在店里坐着,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跟岳拾钦低声说,“头儿,怎么这么眼熟呢?”
  岳拾钦走到何慕云身边,问候道:“自我介绍一下呗云小哥。”
  何慕云抬头看见奚树辞也在看他,出于在奚树辞面前装乖,以及入乡随俗和凡人之间的礼仪,何慕云也只得从电竞超星的神龛上走下来,来了个亲切的“各位哥哥好,我是奚树辞的弟弟何慕云”的自我介绍。
  韩约跟岳拾钦游戏瘾比起来不相上下,一听何慕云三个字,嘴张得跟嗷嗷待哺似得,岳拾钦反手拍了他一巴掌,“市局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韩约扯了下岳拾钦的衣服:“不……不是……岳队,真是何慕云啊。活的啊。而且……”
  而且真人也太他妈帅了!
  岳拾钦呵呵道:“要不你拧他一下试试?”
  社畜们看着一脸少年气的电竞新贵,羡慕的流下了柠檬精的泪水。
  有天赋又努力还有钱的少年啊……
  何慕云这样在云巅的人生,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仰头看久了都容易闪了脖子。
  韩约好不容易凭着刑警临危不乱的素质,压住了“没见过世面的丢人现眼”后,开始了“偶像就在眼前”的兴奋不已:“偶像,签个名吧,能带我打一把吗……”
  韩约对何慕云那玩WIN94□□的天秀操作五体投垂涎三尺不是一两天了。每次直播间遇到,都要真金白银刷红包的。
  何慕云看着韩约摸出了手机打开绝地求生手游,内心“你怕不是个傻子”,脸上却呲牙咧嘴地笑了:“我不会手游。”
  韩约:……
  太激动了,有点丢人……
  出于要在奚树辞面前表现自己已经非常懂事,捞起纸笔龙飞凤舞的给韩约签了张“WildFire Perry”。并谦虚的附带一句“谢谢喜欢”。
  韩约拿着签名,激动地直搓手。
  何慕云以不会手游拒绝韩约的求捎带求组团后,身为市局刑侦队长,岳拾钦不仅不好好检讨自己以及队员沉迷游戏跟风追星等作风问题,还非常贴心的出了主意:“附近有电竞馆。”
  何慕云顺口问了句:“在哪儿呢。”
  他平时放假回家,也总要保证每天三四个小时的训练节奏,家里的装备配置跟基地训练室一模一样,这次来奚树辞这儿,只能带外部设备去电竞馆,维持住回了基地手感不过分生疏。
  韩约忙问道:“偶像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
  何慕云诚恳地问:“你不上班么?你们什么单位,能请假打游戏么?”
  猝不及防面对现实的韩约:……
  岳拾钦起身拍了下韩约,“哎”了一声,“干活了。”
  韩约依依不舍的从店里挪出去:“偶像,我有空能来找你玩儿么?”
  奚树辞毫不犹豫的把何慕云让出去了:“能,他第一次来临岐,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能给他当当导游那可就太好了。”
  此时的韩约,想原地表演一个土拨鼠尖叫,“好好。”
  岳拾钦和韩约出门后,何慕云托着下巴看奚树辞:“你就不能陪陪我。我这次假期也就七八天,三年没见的弟弟,这样对我,你良心不痛么?”
  奚树辞扫了他一眼。
  为什么三年没见你心里没点B数?
  陈老太又见到岳拾钦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纸糊的,仿佛岳拾钦扶她一把就能在她身上撕一条口子。
  岳拾钦不想在她面前咄咄逼人,或许人对于即将逝去的生命都有种悲悯,笑说:“又来打扰了。但是案子有新进展,还得来跟你求证。”
  岳拾钦没有一开始就问陈老太为什么隐瞒黄东升被绑架,那个时候她和陈莲都已经知道黄东升被绑架,根本不可能还会碰面讨论黄湛的生活费这种鸡毛蒜皮。
  岳拾钦看了眼客厅里挂着的黄湛的运动会奖牌,英语演讲荣誉证书……跟她谈起孩子:“阿湛今年高二了,明年就该高考了。”
  陈老太看着黄湛的照片,枯木似的眼窝里骤然被光点亮,“嗯,他成绩好,王老师说,他肯定能上最好的大学。”
  岳拾钦看着他,语气变得郑重:“您是个好奶奶,阿湛能跟着你长大,是他的福气。”
  陈老太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岳拾钦没有上前安慰,只是静静地等她情绪缓下来,她摆摆手,沙哑着声音:“别说了。”
  陈老太起身想去倒水,岳拾钦按住她的手:“我来吧。”
  陈老太端着茶缸,岳拾钦坐下来,“您去找陈莲那天,不光是为了阿湛的生活费,还是因为黄东升被绑架了吧。”
  陈老太抬起眼神,挪了挪椅子,坐在客厅门槛处有一片光落着的地方:“嗯,知道,那天晚上九点多有人给我打电话,要五十万。”
  岳拾钦微一皱眉:“怎么不报警呢?”
  陈老太自嘲似的笑了笑:“警察能给我五十万么?那畜生值那么多钱么?”
  岳拾钦跟唠家常似的,非常平静的问出:“陈莲,是你杀的吧。”
  韩约拿录音笔的手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摸出手机,怕这老太太一受刺激,身体再出点什么状况,那可就不好办了。
  陈老太不承认也不否认,似乎在思量什么,岳拾钦静静地等着她内心拉锯。
  要取证,其实并不难,如果是陈老太杀的陈莲,她双手不会不沾血,物证科拉来,家里家外蛛丝马迹,显微镜下筛一遍,要什么有什么。只是岳拾钦觉得,她自首的话,就算铁窗里,黄湛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亲人。
  陈老太看着岳拾钦:“我该给阿湛做饭了,他要放学了,吃了饭还得回学校上夜自习。等他去上了自习课,我再去找你行吗。”
  岳拾钦点点头,松了口:“明天吧,晚上该跟孩子说的,跟他说说,他也快成年了。”
  陈老太伸出手拉住岳拾钦,又坠下泪来。
  人越活,越知道眼泪没用,最初的眼泪只不过是含有无机盐的液体,渐渐地,就因为饱尝喜怒哀乐而变得沉甸甸的。而陈老太的每一滴泪,都沉的像被苦难的石碾反复磨出的心头一滴血。
  一出门,韩约叹了口气,掂着手里的录音笔:“头儿,删了吧。”
  岳拾钦“嗯”了一声。
  韩约回局里,拿着何慕云的签名俨然成了一只开屏的孔雀,“我见着了活的何慕云!我离人生巅峰就差了跟何慕云打一局!”
  高砚非看他那差一点就癫痫的模样,不像是戏精附体,勾住他的肩:“哪儿搞的?”
  韩约面若痴呆笑说:“面对面给签的!”
  “不是吧,出去查个案子碰上何慕云了?他来临岐了?”
  韩约点头如捣蒜,贼皮贼脸地说:“高哥,请我一个月外卖,大佬带我飞,我带上你。”
  高砚非权衡了一下,觉得何慕云带不动他俩菜鸟,转而向岳拾钦:“岳队,真的假的啊。”
  岳拾钦喝了口水:“嗯。就在古街。”
  高砚非:“卧槽,来旅游的?”
  岳拾钦想着何慕云跟奚树辞的事儿,有点分神:“探亲的。”
  高砚非后悔今天没去古街,“何慕云在古街哪儿住啊?我去踅摸踅摸,还有机会见着人不?”
  岳拾钦:“我家。”
  高砚非:!!!
  这是什么捡了个世界冠军的三流小说狗血戏码啊?艺术真是永远也无法超越生活啊!
  岳拾钦提醒了下他:“队里知道就行了,别闹的太过分。他是树宝的弟弟,可能是亚洲赛季打完休几天假吧。”
  林孟禾和江尧:?
  “那,好看么?”
  ……这些看脸的女人。
  韩约情绪持续兴奋,如同被动物咬了之后打了一针假的狂犬疫苗,“太帅了!本人比直播间还帅!”
  也是,奚树辞都长那样了,弟弟就算基因突变也跑偏不到哪儿去吧。
  高砚非“啧啧”叹道:“岳队,你这长期饭票真他妈牛逼。没你这种二皮脸,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他。你跟他在一起,自卑不?”
  岳拾钦骂了一句:“滚。”
  收到奚树辞的信息,是菜单。岳拾钦下班后麻溜的滚去了菜市场和超市。
  高砚非和韩约齐齐的直奔古街扒春秋笔墨的门槛去了,以高砚非也得到了何慕云的亲笔签作罢。
  岳拾钦回来,本来就不大的店里,凑齐了能搓麻将的人数。
  以多年刑侦经验,直男如高砚非也看得出,何慕云是除了江尧口中的“富二代”以外,岳队的另一个情敌。
  然而在游戏和偶像面前,高砚非和韩约迅速抛弃自家队长转头敌方阵营。
  岳拾钦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男人之间的塑料队友情。
  “我先去洗菜。”
  奚树辞没说话,起身跟着他去了厨房。
  岳拾钦一边摘菜一边闲聊似的笑着问起来:“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何慕云呢?你这是隐富呢?”
  奚树辞也不帮他干活儿,就站在门边儿微微地垂着眼看着他的手,“你们都很喜欢他么?”
  岳拾钦对奚树辞打小没父母陪在身边的经历,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心疼,也怕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个结,从小就不跟他提起这个话题。奚树辞跟他争什么夺什么,他从来都是顺着,惯着,宠着。
  所以奚树辞这种“作精”的脾性,是岳拾钦姑息养奸的必然结果,岳队也只能自食其果。
  岳拾钦笑说:“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跟寻常生活不是一个概念。你不也喜欢不少书法家、作者这类人。现在年轻人谁不打游戏,喜欢几个职业赛手,很正常。”
  奚树辞老半天没说话,岳拾钦正准备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这些寻常事儿,突然听他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讨厌这熊孩子呢?”
  能不讨厌么?作为在岳拾钦跟前经常咬人的那个角色,三年前冷不防被人咬了一口,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呢,这才三年不说,何慕云还是那条有血有肉长着尖牙的蛇,又不是井绳。
  奚树辞平时在旁人面前脾气好的一塌糊涂,又长着一张无辜脸,街上的妈妈粉都母鸡护崽似的唯恐他受一点委屈。但是亲密关系里,非常放飞。典型的窝里横。他很不喜欢那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偏偏何慕云就是那种非常没有眼力见,控制欲多过包容度的人。
  果然是亲兄弟,表面再怎么大相径庭,如出一辙的任性却是刻在基因里的。
  而表面斯文彬彬的齐珩,看似能忍能伏,实际上也是个腹黑。奚树辞跟他打几个照面,就打心底里不愿意跟这人有纠葛。
  所以说,真正能留在他身边的,只有岳拾钦。
  “啊,好想揍他一顿。”奚树辞把土豆当成猪棒骨一顿乱剁。
  岳拾钦:……
  “别剁了,咱晚上又不烩臊子。切丝儿。”
  奚树辞把刀丢在案板上:“没状态。”
  岳拾钦把他拉过去,抄起刀:“没状态就不切了,我来,别回头一分神割了手。”
  岳拾钦切好了菜盖在盆里,“爷爷奶奶去林爷爷那儿串门了吧,等他们回来再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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