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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借光-第27部分

小说: 借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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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大多数机关都是这么操作,但借着这个把柄,依然把向松柏做了停职调查,不到半年又降职处分,瓦解了以向松柏为组长的专案组。
  然而互有胜负,专案组也得到了一些成果,比如给宋家兄弟定了罪,抄罚不少非法资产。
  但这次危机以后,何帆十分警惕的逐渐切断与宋家丝丝缕缕的牵扯,宋家残余势力也在何帆的保护伞下,逐渐洗白。
  这次临岐市局清剿宋家,省城方面暗查何帆,市局方面布防十分严密,然而何帆像一条一而再再而三脱网的鱼,直到云凌紧锣密鼓的做揭案前筹备,何帆却察觉到了异常,顺藤摸瓜查到了奚弘谦的身份,重新与宋家搭上线,借绑架奚树辞威胁云凌交出手里的资料。
  为了保奚树辞,宋家和何帆几乎再次脱网,最后关头,陆正煊秘密安排在星月塔的突击队和狙击手成为致胜利器。
  岳拾钦看着跟陆正煊的对话框,最后一句:齐珩说星月塔可能会出事。
  与齐珩的对话框,简单的三个字:我猜的。
  蒋轩的留言:齐珩是个精神病。他一家都精神病。高墙大院里,一两句话说不清,你别掺和了。
  岳拾钦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个看上去风流温雅实际上精神上病恹恹变态的男人,那令人讨厌的脸。
  岳拾钦觉得局里对整个案子可能还没有理顺,但是单单宋家这一锅就得花不少时间才清理完。也没有急着跟岳郎交待何帆和云凌的那场交手。
  二十多年了,不差这几十天。
  差不多有一个多星期,奚树辞催促再三,岳拾钦才给他办出院。
  奚树辞一回家,就在院里倒腾那一片因为没人剔苗而长疯了的薄荷。
  店门口挂着鸟笼,奚老依旧在听《四郎探母》,奶奶戴着老花镜看奚树辞小时候的照片。店里墙边、矮桌、柜台,能摆花的地方,摆着一帆风顺,百合,长寿花……
  岳拾钦沏了茶,端给老人,郑重的说:“爷爷奶奶,我和树宝……”
  奶奶抬起眼透过花窗看了眼奚树辞,拍了拍岳拾钦的手,点点头笑了笑。
  奚老喝了口茶:“他从小就给我们惯坏了,你往后让着他。”
  岳拾钦低头笑了:“是。”
  岳郎在家坐立不安,徐荷梨看似妆面精致纹丝不动,实则内心没比岳郎好到哪儿去。宛如回到了十年前,接到学校叫家长的电话。把猫儿子也搞得神经兮兮的。
  “按理说这见面的电话应该咱们打,现在倒是奚老先打来了。你说这兔崽子也不提前说一声,哎,咱去带什么?要不我跟赵成南和向松柏商量一下?”
  徐荷梨给他唠叨的心慌:“带东西都是给别人看的,捡着最贵的礼盒买就行了。第一次见,红包给多少。哎,再大的红包也装不了多少钱,还显得俗,咱把银行卡给树宝吧。”
  ……
  ……
  一顿饭下来,岳拾钦和奚树辞跟福娃似的接受着长辈慈爱的目光洗礼,并被灌了满满两耳朵“以后过日子……”经。
  这种杀伤力,大约是那种,每次想到都能吓软的级别。
  宋家的案子还在收尾,岳拾钦全程盯着,不定案他一直绷着那根弦。
  文化节期间,博物馆里每天都是一种摩肩擦踵,必要时还要限流的状态。明海川特批奚树辞上二休一,依然觉得状态濒临饱和。
  等忙完了这阵子,又碍着奚老还在古街,两人每天十分规矩,也就是每天晚饭时,眉来眼去,关了店门后,在二楼偷个腥。
  没过多久,奚老就回了城郊的医养墅。
  岳拾钦把奚树辞浑身啃了个遍,“我上辈子是纵/欲/过/度被雷劈死在温柔乡还是怎么了,这辈子来还债的?开个荤跟他妈街边大爷们下象棋似的,前顾卒后顾将、左顾车右顾相,枪都快给老子放生锈了。”
  奚树辞:……
  岳拾钦扣着他的手:“宝贝儿,叫一句老公来听听。”
  奚树辞脚尖勾着他的腿蹭了一下,眨了眨眼:“小岳哥哥。”
  岳拾钦一个没防,被他两岁时那奶声奶气的模样和七八岁时腼腼腆腆的模样,冲得目眩神迷。
  时光跌跌撞撞走到现在,这人还在他身边,从眼尾到眉梢都开着蔷薇似的,把他的人生都晃出一片色彩斑斓、光芒万丈。
  他没想着第一次就把奚树辞吃这么干净彻底的……实在是这人太高估他的耐性了……
  ……
  ……
  奚树辞咬着岳拾钦锁骨的牙齿都使不上力气的时候,才知道,男人是不能瞎jb撩的,尤其是床上。
  奚老走后,两人腻在一起还没吃个半饱,徐荷梨带着装修公司天天来,“你们不想买房,想住古街也行,这屋里总得翻新一下吧。”
  岳拾钦:……
  是不是亲妈,有这么着急忙慌的来踢你儿子食盆的么?求求您了,给儿子一条活路吧。
  岳拾钦好说歹说,拉了个神棍串通好说今年不宜动工,总算千恩万谢把老佛爷送走了。
  至于搞出来了个,因为神棍不了解这院子的主人实际情况,一个劲儿说“有碍生儿育女”这种乌龙,岳拾钦听得一身冷汗,觉得要完犊子,一个劲儿的示意神棍“快你妈闭嘴吧”,结果老佛爷可能是最近太操心竟然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
  真是老天开眼。
  齐潇看着岳拾钦,指了指腕表:“快中午了,不去送饭?”
  岳拾钦拎起饭盒去后街蔡阿姨家打了份排骨,自己炒了盘番茄鸡蛋,去博物馆给心上人送爱心午餐了。到门口又顺手买了七八杯奶茶。
  岳拾钦正踩着下班点到,办公室的人分到岳拾钦的奶茶:“哎,今天份的狗粮又吃撑了。”
  岳拾钦拉着奚树辞去竹林里的老地方,一边喂他一边喂猫……
  【正文完】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番外章】
  【沈&江】
  江尧从清明节开始,每过个节就要收到一件“礼物”,这些节的定义很魔性,清明节劳动节也就算了,青年节母亲节也说得过去,谷雨、立夏、小满,也算节她就不是很能理解。
  当然,这些节是沈法医说了算的,毕竟“礼物”也是沈法医送的。
  等到五月底,小满过完,江尧收到了全套厨房用品,从炒锅砂锅电饼铛到抹布漏勺打蛋器,可真是“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
  这天刚拆了快递,一箱子粮油酱醋……
  江尧觉得沈法医可能是想要她狗命。
  她现在有点后悔同意跟沈寄庭凑合了,但是并没有狗胆拒绝,因为沈法医天生自带“一经售出,拒不退换”的强卖气场。
  门铃响的时候,江尧从猫眼里看到沈法医,甚是心惊胆战。
  江尧开了门让沈寄庭进来后,就抱着那只绿油油的蜥蜴,缩在门后看着沈寄庭把自己带来的鱼、肉、蔬菜一样样拿出来。
  沈寄庭看了她一眼:……
  “你抱着它干嘛,准备炒了还是蒸了?”
  江尧:???
  蜥蜴:!!!
  江尧悄悄把自家崽放在置物架:“这玩意儿的肉质估计不太好吃。”
  沈寄庭把东西归类放进冰箱,问道:“有便利贴么?”
  江尧伸手在置物架上一捞,递给沈寄庭。沈寄庭刷刷几笔写了几个菜名:“有不爱吃的么?”
  江尧看都没看赶紧摇摇头,她不挑食。
  沈寄庭笑了一下,江尧看得有点痴,他平时不太爱笑,又毒舌,看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高冷,一笑起来,竟然像个暖男。江尧掐了下自己手心,一定是幻觉。
  沈寄庭把她拉进厨房,一边挽起袖子洗菜,一边随口问江尧:“你会做什么饭?”
  江尧脑汁都快绞干了,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好像会做……“稀饭和凉拌西红柿。”
  沈寄庭手里一顿:……
  真是高估你了,以为你怎么着也会说出来个蛋炒饭吧。
  “剥点蒜,摘点小葱。”
  沈寄庭洗好肉和菜后,发现江尧蒜剥了一碗,小葱摘了一捆……呵呵一声:“这手速,我要多买点,你准备一下子给我全剥了是吧。”
  江尧觉得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到底要多少。”
  沈寄庭气笑了,敲了下她脑门:“你是不是傻。”
  江尧小声说:“你说是就是吧。”
  沈寄庭叹气似的拖着尾音“嗯”了一声,指了指案板和燃气灶:“有你会干的活儿么?”
  江尧抬眼一笑:“我刀工挺好的。”
  沈寄庭把沥干水的菜盆塞给她:“土豆切丝,春笋切片,萝卜切块儿。”
  江尧的手速又让沈寄庭震惊了一次。沈寄庭的厨艺让江尧觉得,怕不是捡到了个田螺先生。
  凑合了一顿饭,还算得上和谐。
  沈法医临走前,把人拉进怀里,轻轻吻了下江尧的额头,笑说:“冰箱上的便利贴,写了明天的菜单,如果有不爱吃的,发信息给我。”
  江尧有点结巴了:“没,没有,我不,不挑食。”
  从来都是沾了枕头就入睡的江尧,失眠了,她半夜站在冰箱前,摸了摸便利贴上挺拔俊气的笔迹,突然有点想下楼跑圈。
  从市局家属院到市局,步行不到二十分钟,江尧更快一点,因为她滑板代步。
  沈寄庭每次在上班路上看到江尧从身边飞驰而过的时候,就很想把这个女人从滑板上拽下来,让她安安生生的走路。
  然而沈法医深知改变不了别人就得改变自己,没过几天,江尧发现沈法医也搞了个代步工具——平衡车。
  沈法医脸上明明晃晃一行字: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江尧:……
  滑板平衡车二人组,江尧觉得那画面实在沙雕的不忍直视。
  然而也就过了一周,江尧惊叹于沈寄庭竟然把平衡车玩出了仙风道骨的意思,仙到什么地步呢,江尧想送他一套道袍。
  沈寄庭踩着平衡车笑着看她:“想玩么?”
  江尧眨眨眼:“想……”
  沈寄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叫一声小哥哥,或者沈老师,我教你。”
  江尧磨了磨牙,没见过这么记仇的人。
  【岳&奚】
  市局安排下周一在烈士陵园给奚弘谦办烈士追封仪式。
  岳拾钦下班后拐到超市,给奚树辞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想吃的水果,奚树辞一边打喷嚏一边说:“小米锅巴。”
  岳拾钦:……
  他不记得家里有没有体温计,到药店买了,顺便带了常用药。
  奚树辞早早关了店,晚饭也做的简单,大约是没心情,岳拾钦进门看见他揉鼻子,手贴上他额头:“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来量量体温。”
  奚树辞翻了翻购物袋,不仅没有锅巴,还有药,皱眉说:“早上有点嗓子痒,没在意,又碰上办公室我对面的小古还重感冒,我多喝喝水就好了。”
  没发烧倒是让岳拾钦松了口气:“喝水能好,你这一天下来也该没事儿了,怎么还严重了?该吃药就要吃药,没有条件讲。”
  奚树辞先问罪:“为什么不给我买小米锅巴。”
  岳拾钦给他气笑了:“你讲讲道理,都感冒成这样了,还理直气壮要吃锅巴?你是想把自己折腾进医院才安生是不是?”
  奚树辞眨眨眼:“我病好了吃不行么?”
  岳拾钦刮了下他的鼻子:“我信你个鬼。病好了再买也来得及。买锅巴又不是买期房。”
  奚树辞在他怀里撒泼打滚,并伸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毛:“偷吃又不是偷人。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岳拾钦:???
  直了下腰,把怀里的人双手扣到背后,开始进行家庭审讯。
  “听你这意思,还想偷人呢,这是跟老公说话的用词么?还有,什么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宝宝,你这个思想问题很严重啊,咱俩必须好好谈一谈,凡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要么是旁人的事,要么是无关紧要的事,你生病对我来说,是大过天的事。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感冒的时候吃这种油炸膨化食品吗?”
  奚树辞垂着脑袋神游天外。
  岳拾钦捧起他的脸:“听没听我说话,今天谁错了?”
  奚树辞鼓着腮帮子,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想吃小米锅巴的宝宝”地看着他,岳拾钦笑了一声吻住他:“别想恶意卖萌蒙混过关,你自己说,怎么罚?”
  奚树辞侧过脸嘟囔着说:“别亲了,要传染的。”
  岳拾钦喂他吃了药,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回卧室,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行,亲别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周末的时候,岳拾钦和奚树辞去城郊医养墅见爷爷奶奶,说周一来接他们一起去参加奚弘谦追封仪式。
  奶奶看着奚树辞时而出神时而念叨,岳拾钦陪着奚老散步,“爷爷,不如搬回去住吧,我和树宝能时时见你们。”
  奚老笑说:“不回去了,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年纪大了,跟同龄人在一起,有的聊,比跟你们在一起自在,这里医疗条件也好,有个紧急情况,医生护士就在身边。你和树宝平时来的又勤,我们还图什么呢?”
  岳拾钦点点头,“那您有什么事儿,别往心里藏,一定要说。”
  奚老看着岳拾钦,抬手拍拍他的肩:“不管是弘谦还是树宝的事,爷爷都得谢谢你。”
  下台阶的时候,岳拾钦忙扶住老人:“让奚叔叔等了这么久,整个市局都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正义多艰,为了它付出生命,承受痛苦的人,都是英雄。爷爷这谢,太重了,谁也承不起。至于树宝……”
  岳拾钦低头笑了笑,“爷爷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梦想是电竞,不是刑警,我爸硬逼的,直到这次,能参与奚叔叔这个案子,我现在挺感激我爸的。树宝对我来说,不单单是从小到大的一份恋意,他比我的理想还要重要。如果我去打游戏,就算拿了冠军,但是在他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上,不能给他撑伞,大概也会心有余恨。”
  奚老直白白地夸他:“岳郎生了个好儿子,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奶奶坐在树荫下,戴着花镜看kindle,纸质书的字迹对她来说,都太小了,她给奚树辞念,偶尔还插一句:“你爸爸小时候,我也是这么给他念书听的。他小时候没有树宝乖……”
  奚树辞笑着喂她吃水果:“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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