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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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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尘也笑了,在他背上比着唇型无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明明是你不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渣渣:今日我绿别人,明日别人绿我。
  话说我基友给时渣渣取了个外号叫:11男,说是因为他这种渣渣注定单身……


第4章 
  时亦南扭开门柄,背着白一尘走进卧房将他重重的扔在床上,而后脱下外套,解开自己的领带便压了上去,激烈地撕扯着白一尘的衣衫。
  白一尘抬着腰,配合着时亦南的动作,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
  屋里没有开灯,但有几缕月光透过没拉好的窗帘走到了床畔,攀爬上白一尘白皙的身体。时亦南目光沉沉,正欲俯身去亲吻白一尘,青年却在此时翻了个身背对他。
  时亦南沙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不小心留在里面了,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这样你明天会不舒服的,小心又发烧了。”
  白一尘摇摇头,转身扑到时亦南身上:“我累了,明天起来再洗吧,我想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白一尘的身体真的特别容易生病,时亦南虽有些不愿,但他见白一尘似乎是真的累了,便只是去浴室挤了湿毛巾过来为他做简单的清理,随后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着他的腰问道:“真要我陪你睡?”
  “恩。”白一尘闭着眼睛回答道。
  时亦南挑眉,他很想问一句“那要是你男朋友回来了怎么办”,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也跟着白一尘闭上了眼睛——要是回来了还倒正好,他门也没锁,直接看到他和白一尘睡在一起更好,还直接省去了分手的功夫。
  而白一尘却在时亦南的呼吸放缓了之后陡然睁开眼睛,眼底没有一点倦意,他轻轻地将时亦南搭在他腰身的手抬开,赤身走下床去,走到楼下客厅的药柜旁取出自己常服的那些药,和水吞了下去。
  他仰起的脖颈纤细白皙,脸上一直带着病态的笑容。
  只要是治疗精神方面的药物,副作用都是很大的,这些年来他吃的这些药副作用更是不用说,而他吃了四年,早就硬不起来了。
  正如时亦南了解他的身体一样,他也很了解时亦南,假装舒服和虚伪配合一点都不难。
  所以说,时亦南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前戏,他就是直接进来也没事的,反正他不会怪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白一尘在客厅里瞎晃了一会,就回到了卧室,但他没有爬上床去,而是跪在床边,趴在床面上一眨不眨地望着这张他记了半生的面庞,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时亦南熟睡的脸庞,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就这样看了时亦南整整一夜。
  时亦南第二天醒来后,没有在床的另一边看到白一尘。他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却发现青年应该躺着的那处的床单早已凉透,证明主人早已起身多时。
  时亦南眉梢一挑——以前白一尘和他做过爱后,第二天通常都不太起得来。
  和白一尘分开这四年以来,他养成了极其规律的生物钟,无论前一晚睡得有多晚,第二天早上七点都能醒来。他昨晚心疼着白一尘的身体,想着青年如今瘦了那么多,过的肯定不会太好所以只做了一次,但白一尘怎么也不该醒得比他早啊。
  带着些疑惑,时亦南起身进了浴室,可当他看到洗漱台上成双的牙刷,水杯,和架子上成对的毛巾后,昨夜餍足的好情绪便一下子散得一干二净,即使白一尘给他挤好了牙膏也高兴不起来。
  纵使他再怎么不愿承认,这间屋子里也应该是有另一个人存在在。
  他会和白一尘亲密无间地住在这栋别墅里,也许每天一起醒来,一起出门,回来还会在门玄关处拥吻——就像他当年和白一尘在一起时做的那些事一样。
  时亦南缓缓下楼,一寸一寸地打量这间屋子——房子装饰的很温馨,楼梯的墙壁上都挂着色彩鲜艳的油画,一眼望过去便能让人心情透亮起来,而根据画像右下脚处的签名,时亦南可以判断这是白一尘画的画。
  白一尘绘画天赋很好,这些年来时亦南并不是没有关注过白一尘的消息,只是不敢过分关注,他知道白一尘画画得了奖,如今在画圈小有名气,开了自己的画室,生活优渥,过得很好。
  他走到客厅,一抬头就看到了正系着围腰在厨房熬粥的白一尘。
  白一尘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这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铺满了柔软厚重的地毯,人走在上面的一点声音也不会发出。
  而那个漂亮的青年正微微侧着身体,站在厨台手持长勺缓缓搅动着锅里的热粥。清晨的暖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他细软的碎发上,长长的睫毛下垂着,掩去了那双清冷的桃花眼,那段白皙优美的脖颈被扣得好好的长袖衬衫遮住,整个人透出一股禁欲到极点的淡漠来。
  时亦南却知道这个人有多美味。
  他会衣衫不齐,发丝凌乱地躺在床上,淡绯色的唇瓣被啃咬得嫣红,轻蹙着眉露出一副迷乱的表情来,让人只想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揉碎后攥进骨子里。
  四年前,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是他让他从青涩,一点点蜕变为现在矜贵而柔媚的模样。
  可现在,似乎有个人从他身边分走了他,品尝到了这块最甜美的蛋糕,而他却一无所察。
  时亦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醋意和嫉妒,遗憾白一尘现在的“男朋友”没有出现,撞到他们旧情人复合的场面。
  “你醒了?”白一尘端着熬好的南瓜粥转身,就对上了站在楼梯处目光沉沉望着他的时亦南。他露了个笑,柔软的菱唇勾出淡淡的弧度,眼里像是含着水,雾蒙蒙的流转着朝男人看去,轻声说:“我熬了粥,喝一点再走吧。”
  今天是周一,白一尘可不会认为时亦南这个大老板不会去上班。
  时亦南“嗯”了声便走到餐桌前拉开桌椅坐下,修长的手指随意而优雅地交叠着搭在桌面上,幽深的眼眸一直望着白一尘,如同帝王注视着自己最宠爱的情人,满怀宠溺和怜爱。他五官轮廓极为深邃,长着一张英俊绝伦的脸庞,只是他不怎么爱笑,便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无情。
  白一尘一度怀疑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不然为什么五年来只有他这么难过,这么痛苦?
  分手以后,他每天都觉得心脏疼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立即拿把刀来把它剜出胸腔,让它再也无法造孽。白一尘常常想,他那么痛苦的话,时亦南会不会也和他一样痛?
  而此刻他与时亦南靠得这样近,才悲哀地发现会痛的只有他一个,时亦南永远都不会痛。


第5章 
  白一尘为时亦南盛了碗粥,又给他递了调羹后才在他面前坐下。
  “如果很多年以后,我们又偶然会面,我将要怎样招呼你?只有含着泪,默默无言……”
  白一尘捏着调羹,修长的手指白得几乎可以透光,仿佛可以看见底下缓慢流淌的血液,柔和的光线在他脸上洒下细碎的光屑,绯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用希腊语念着时亦南听不懂的诗句。
  时亦南笑了一下,喝了口粥问他:“这是什么诗。”
  白一尘望着他,柔声回答道:“情诗。”
  “怎么不用法语了?”
  “因为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白一尘含着调羹,笑眯眯地对时亦南说道。
  时亦南无奈地摇摇头,眼底一片宠溺,他余光扫过玻璃瓶里开得正艳的卡罗拉玫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束玫瑰很漂亮,男朋友送的?”
  “不是,前天情人节,一个好朋友送的。”
  时亦南对白一尘的解释不可置否——有哪个好朋友会在情人节送玫瑰?
  白一尘瞧见他眼底的不信,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花,喘着气问:“你该不会以为,我有新的男朋友了吧?”
  时亦南挑眉:“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没有新的男朋友。”白一尘站起身,走到时亦南面前,主动坐上他的腿,勾着他的脖颈来了个缠绵的湿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才微微松开,有些莫名的激动,说话的声音却很低,“一直都是你,一直都只有你……”
  时亦南没听清他说什么:“一尘?”
  白一尘笑着,牵着他的手蹬蹬地跑回了楼上,拉开那个抽屉,掏出里面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放到时亦南手里:“你看看日期。”
  时亦南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拿着瓶盒看了起来,令他错愕的是,这些润滑剂和安全套在一年前就过期了。
  “这……”
  “你再跟我来。”白一尘不等时亦南说话,又拉着他手下楼,走到门玄处的衣架取下那件深灰色的大衣,递给时亦南让他穿上。
  时亦南顺着白一尘的意思穿上了那件大衣,白一尘为他整理着衣袖,笑着说道:“你当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这件衣服其实——”
  蓦然间,白一尘的话顿住了,脸上的笑容一时也跟着滞住,他怔怔地拨弄着那截短了的袖子,接着把话说完:“……是你的。”
  时亦南望着白一尘怔愣的表情,心头忽然密密麻麻地泛起一阵心疼,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白一尘又很快笑了起来,轻松地说道:“你又长高了一些啊,四年前的衣服你现在都穿不下了。”
  时亦南握住白一尘的双手,将它紧紧地合拢在手中:“一尘,四年前——”
  “嘘——”白一尘伸出手,挡在时亦南唇间,封住了他的话,“你不用解释的,我不会怪你。”
  青年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搂住男人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着:“你能回来,我就很开心了。亦南,我真的很想你……我一直都很爱你……”
  时亦南手指瑟缩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才抬手回抱住白一尘。
  白一尘有多爱他,他是知道的。
  当年就是这样,无论他做什么白一尘都不会生气,只有特别过分的时候,他才会轻轻蹙起眉,垂下长长眼睫,眼里水雾蒙蒙,唇紧紧抿起,像森林里孤寂独行的鹿,任何人看到他那副模样都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可他从没想过,也不敢去想,他不告而别这么多年之后,白一尘还是这样爱他。
  ——从未变过。
  时亦南深深叹了口气,用唇摩挲着青年的侧脸,柔声哄他道:“你再去睡一会吧,晚上我接你出去吃饭,好不好,嗯?”
  “好。”白一尘松开手,替他脱下外套,站在门口送他,“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时亦南勾唇笑了笑,在白一尘唇上温柔地吻了吻:“宝贝,我爱你,待会见。”
  白一尘微笑着目送他离开:“我也爱你,待会见。”
  黑色的车子驶离车库,白一尘静静的立在原地,望着时亦南的离开的背影,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甚至带了股诡谲的温柔,他抬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瓣,自言自语喃喃道:“……原来你爱我吗?”
  时亦南和他在一起时,从不吝啬对他诉说爱语,以至于他一度以为时亦南是真的爱他的。
  可他又怎么会爱呢?
  时亦南从他的世界完美的抽身离开,没有留念,没有不舍,没有一丝犹豫。这像是爱吗?
  他不想听时亦南解释什么,他知道时亦南为什么离开,而他能离开,不就是他不爱他最大的证据吗?
  所以时亦南不需要做任何解释,这一切是如此浅显易懂,让他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白一尘蹲下身体,将头深深埋入时亦南穿过的那件深灰色大衣里,嗅着他留下的气息。
  这件衣服他以前穿过。
  这个城市的冬天很冷,无论他穿多少衣服都没有用,仍是会冻得鼻尖通红,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而时亦南那时总会带两件大衣,把一件穿热后再脱下来套到他身上。
  那个温度有多炽热,白一尘一辈子都不会忘。它温暖了他的一生,所以在时亦南离开后,这件没了时亦南的体温的大衣才给不了他足够的温暖。
  时亦南离开了这座城市,带走了一切温度,他蜷缩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颤抖着熬过四个凛冽冬日,即使这件衣服不再温暖了,他还是舍不得脱下这件冰冷的大衣。如今时亦南回来了,他却再也穿不下这件衣服了。
  他很冷。
  他想要一点点的温暖。
  明明现在已经是开春了,可时亦南偏偏恰好是他的冬天。他回来,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狂风暴雪。
  白一尘回到屋子里,把大衣重新挂回衣架上,而后走到时亦南刚刚坐的位置坐下,捧起他喝空的粥碗,眼中尽是迷恋和深情,轻声喃喃着:“原来你是喜欢喝南瓜粥的。”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屋子里一片沉寂,窗外投进来的阳光越来越灿烂明亮,但白一尘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因为时亦南回来了,他的冬天回来了。
  他裹挟了无数寒风碎雪,将他的心脏冻结出冰霜,硬邦邦的,连跳动的都很吃力,跟别说舒张收缩着推动血液循环全身,他像个行尸般。
  白一尘难过地捂住了心口,觉得自己好像握住了一块冰。
  他蹙起了眉,垂下的眼底泛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带着些委屈问出了那个问题——
  “为什么要回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第6章 
  时亦南才走后不久,白一尘鲜少有人问津的别墅又来了个客人。
  白一尘打开门看见时亦南的脸时,一句“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吗”差点脱口而出,等他看清来人身上所穿的衣着后便抿住了唇,淡绯色的唇瓣缓缓挽高,勾起一个笑容。
  乐栋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白一尘,他穿的很严实,淡灰色的长裤轻裹出那双笔直的双腿,雪白的衬衫穿的整整齐齐,连扣子都系到的最上一颗,浑身充满了禁欲的气息,唯有赤踩在深色地毯上的白皙脚趾和眼眸正下方那颗哭痣,为他增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后,乐栋忽然垂下头轻轻笑了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再次抬起头时眼眶已是通红,他颤着声音问:“白一尘……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白一尘唇边的笑容加深了些,一双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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