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给我招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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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的也太可怕了!
虽然以前“没人评论”,他就特想有人来踩踩他的文,可是这踩得这么厉害的,岳帅星表示这场面他从来不敢想象。
大写怂字砸得他有点懵,抹了把脸,抱着不见不烦的鸵鸟心态,收了衣服去冲澡。带了身水汽出来的时候,连带着换下的衣服也被他搞定了。撑晾好衣服后才拿干毛巾胡乱撸几把湿哒哒头发。
把自己捯饬得差不多,晚自习时间也到了。
军训上课时间有规定不能玩手机,但在如今这个手机漫天飞的时代,没有手机瘾就不错了。
有训练的时候还能忽略忽略两手空空的感觉,现在一帮人团坐在一间影厅里,本来还挺宽敞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可算得上摩肩接踵,旁边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因此坐人群中间的学生搞点小动作也不会怎样,最多被发现的时候,被教官斥两句。当然,也得你正好碰到愿意斥你两句的教官,个别教官可是行动派,一经发现,直接伸手缴,加上看《中暑预防》片四周关了灯,估计一时半会儿你都还没反应过来,手机为什么会突然被“抢”。
自然,法不则众,这种现象多了,教官也懒得去管,说又不听,打又打不得,能怎么办?简直不能更憋屈。
这种预防片不止学生看得无聊,教官也是一样,他们有心让放学生回去,奈何,校方规定的要求就是这样。
时间流逝,人群嗡声渐起,一堆窃窃私语的分贝加起来,可就不能再归类在窃窃私语范围了。
躁动因子在逼仄的空气里缓缓浮动。耳朵里像塞了千百只苍蝇似的恼得人心烦意乱。脾气本就爆炸的二娃子率先耐不住地吼了声闭嘴。
空气安静。
但也只得了几息时间,叽叽喳喳又起。果然,男人总说,一个女生相当于五百只鸭子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教官们商量了下,最后提前十分钟给学生放行。
揩了把汗,岳帅星也长长呼了口气,吵得他脑子快要炸了都,根本就不能让他想想静静的好好码字。
岳帅星绝望脸表示:不能码字的时光,人生还什么意义?
还好。这种白白浪费两个多钟时间的心塞感,在他又一次点进作者后台刷数据、正正一脚踏入宿舍门的时候,瞬间消息无踪,笑得眼睛眯成了缝——
万年不动的收藏,终于突破零蛋了!
开心到炸裂!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跳起来吼上几嗓子来发泄心中多余的激动。
岳帅星利落爬上床,把脸埋进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里无声呐喊:啊啊啊好开心好开心!
素日里除了码码字看看小说,其他时间都在沉睡的岳帅星罕见的失眠了。
他真怕控制不住叽几会突然叫喊吵到其他的人睡眠,一把将拳头塞嘴里,死死抵住老想冲口而的情绪,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夜里亮得惊人。
直到眼睛实在困得不难了,打了鸡血的那股劲儿才逐渐消弭。岳帅星睡得模模糊糊,脑子里频频闪现作者后台收藏达到了上千,想凑近再看得仔细点,距离却怎么也拉不近,一声哨声突响,脚下猛地一个踩空,脚跟传来阵痛,睡意顿时醒了大半。
“集——合!”
抄了手机看时间——06:10。岳帅星霎时惊得飞起。颓懒劲头一扫,只花了十秒不到的时间就把被子叠好,军训服往头一上套,两脚一穿裤子,拉链一拉,皮带一扣,鞋子一蹬,朝脸泼了把冷水,爽得一个激灵,随着人流大军下楼梯跑到集合处。
昨晚睡眠质量不好,早上那时仿佛提前透支了后边的精神动力似的,现在的他困得不行。耷拉着眼皮,几乎是艰难地撑起条眯缝,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紧紧锁住前一个人的后脚跟,吊着对方的身影跑完了十圈。
照例进食堂之前唱一首军旅歌曲,以表示自己对祖国母亲的深深爱意,及不忘前人艰辛的历史。
早餐天天一个样,想换口味来着,但岳帅星就是懒得换,虽然腻味,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固定模式。
看着桌面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早餐,岳帅星脑袋模模糊糊的想着自己这是……要干什么来着?
直到肚子发出咕噜声的抗议,才恍然,哦,现在是早餐时间,他要吃东西了。
小鸡啄米似的,岳帅星一口一点头。
霍然“咣”的一声,前方视线里多了一份早餐,顺着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往上看去。
待看到来人是谁后,岳帅星又继续自己的事情,这会儿他倒是清醒了几分,吃东西的姿势也不再慢吞吞的。
“没人跟你抢。”看到少年‘饿死鬼投胎’的吃相,罗桦面部抽抽,无语了这么一句。
岳帅星伸嘴里的筷子不着地痕迹一顿,如同眼前无人,自顾自行,心里却是默默翻了个白眼。
扔碗筷到回收处,走到自己班级的日常集中地,瞅准了一块儿地,一屁股坐下去。
这几天也练就了不管脏不脏,只要教官一声令下,不管你脚底下踩着什么,叫坐就必须秒坐。倘若慢了一拍,一眼望去,学生里仅有自己站着的那种感觉还挺让人……浑身不自在的。
一个人愣愣地坐着,似乎都在想些什么,可实际是岳帅星脑子就空荡荡的,上下眼皮跟灌铅似的沉得不行。
这一天就岳帅星过得浑浑噩噩的,而这一切的罗桦都看到眼里放在心里,有那么一刹那他猛然发觉自己好像太过于关注少年了……
一甩头,将他忍不住心悸的念头甩出脑海。翻了个身,实在睡不着,罗桦起身出去抽了根烟。吐出的灰白烟雾与夜色一起模糊了那张俊气的帅脸。
☆、我有一车真爱粉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一天中的一半时间我都拿来睡觉了……
好能睡囧ORZ……
第七天。军训最后一天。
早上,补差训练之后是展示这一周以来的成果——会操。
老实讲,整个会操场面气势还真挺足的。每个班喊的口号齐声震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展现自己这些天所学到的。
最后,还有个什么什么排名。以广播形式出播报。
本来三班的同学没想着能得上什么名次,却没相到最后却来了反转,得了一第名。岳帅星也有点意外,但这也在他直觉的预料之中。
下午返程的时候学生们个个哭稀里哗啦,就连铁血的教官们心情也不好受,面露不舍。那个让岳帅星记忆犹为深刻的周老三更是红了眼框,看得岳帅星心里是唏嘘不已,脸上神色与周围气氛符合。
晕车体质,岳帅星早早就比别人收拾好行李,坐了车前排。视线转了转,倒是没看见那个姓罗的。军训期间,不管以不以他的主观为意志,罗桦都在会在他面前定时刷上那么几波存在感。这种一生可能都不会再相见的离别时刻竟然不在?难免不让岳帅星感到有点惊奇,而惊奇之下掩盖的又是本人都没意识的小别扭。
岳帅星:哼,爱来不来,他又不是我的谁,一人生过客而已。
这么一想,岳帅星就释然了,将那点点小情绪完全抛到旮旯角,皱着眉纠结着该怎么撑过回校路途。
汽车开动,车里有些同学还没缓过来,眼睛红胀的扒着窗户,诉说着思念之语。
一段路途后,车安静如鸡,气氛沉凝。岳帅星则昏昏欲睡。
等重新踏到N职土地上的时候,大家松口气的同时,七天军训时间也恍日如昨。
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东西回宿舍。
“哟,帅哥回来啦?”听到声音的田宁霍地抬头,眼里闪过岳帅星看不清的怪异神色,“怎么样?军训辛不辛苦?”
“来来来”,田宁上前,“我帮你拿行李。”
岳帅星狐疑看着对方,不过一周时间没见而已,这个田宁怎么怪怪的?挡开人伸过来的手,不管对方抱着什么心思这么凑上前,岳帅星还是先习惯了道谢,随即说道:“不用了,我东西不多,我自己可以搬的。”
“别啊”,趁着岳帅星弯身脱鞋的空挡,田宁一把拉过他的皮箱倾斜,提了手上,“照你这么慢吞吞的动作,要贝勒爷回来了,保准你肯定得挨说了,你不在时候,我都快被他磨没得没脾气了都。”
说着,拎着皮箱来到岳帅星床铺下,推进他桌子底。在田宁强硬拿拉了他皮箱后,岳帅星还没得及说些什么,他放手边的桶也被人同时给“抢”起了。
岳帅星头上堆满了问号:宿舍里正经的管玉泽也来凑一脚,这什么情况啊这???
“谢谢啦。”情况虽然不明,但岳帅星从小就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道谢的字眼自然而然顺口而出。
换了鞋,到水池里洗了把脸醒醒,扩了扩胸松松筋骨。
“那个……嗯,咳咳,帅哥啊,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啊?”田宁搓搓手,满脸想问又不敢问的犹豫。
“知无不言。”动作没停,视线还是对着前方,岳帅星表示随便问。
“你是不是在大JJ,哦,就是晋江文学城↑写文啊?”
“!”,岳帅星身体一僵,又若无其事地动了动脖子,语气讶意,眉锋微蹙,“你听谁说的?晋江这个大网站我倒是略有耳闻,不过我一般只混起点。”
在进厕所之前,岳帅星脸上带着倦容,微微侧着头对田宁道:“再说了,写文哪有看文爽?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我可是个大忙人的好吧?”
“难道,消息有误?”田宁挠挠头,整张脸拧成苦瓜样,转身,“哎,管玉泽,说帅哥就是咱那人间蒸发的太太消息,你确定吗?”
门外边的嘀嘀咕咕终于离开,岳帅星咽了口唾沫,咕咚声在耳朵里格外的大声,一手抹了把脸颊沁出的汗珠,一手按按心跳过快心脏。
艾玛真是吓似宝宝了,这感觉怎么像是要掉马甲的节奏?
这通水岳帅星放得挺“艰难”的,淅淅沥沥,断断续续,不放又憋得难受,放又放得这么磨叽,真的很痛苦。
抖了抖小小星,冲了水,洗了手。一进到宿舍,就对上两双幽幽的眼睛,岳帅星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却若无其事般把床铺好,扔了被子到床里,接着他也爬了上去。
军训之前,他窗帘倒是没收起来,打开纠着的布条,弄好之后便对着那俩人说道:“我要睡一会儿,你们说话请小声点。”
俩人应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岳帅星总觉得那两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怪怪的,后脑杓儿陡然一寒,赶紧放下床帘隔绝了外边的视线。
开了风扇,盖了薄被,岳帅星准备睡个昏天黑地再说。
“就他那与你差不多打一棍子还不一定摁出个屁来的死板样,真的就是换了个笔名叫「兵长一米六」的自家太太吗?”见右上角那铺床没了动静,田宁手肘捅捅管玉泽压低声音说道。
也不怪田宁会如此怀疑,要知道自从开启了卖萌模式,岳帅星和自家读者互动的留言形象一直是个话痨。可以讲,他最柔软的一面全给了他的读者,最冷漠的一面给了现实,直话直说到有时候得罪了别人都不知道。
“宿舍里的其他人,你不是亲自试探过了吗?如果IP地址没错——”,管玉泽抿抿嘴,语气略停顿了下,随即说得斩钉截铁,“——那就千真万确。”
眼睛疲累,但精神还没沉睡下去的岳帅星猛地揪住被角边,内里风中凌乱地大吼:妈个唧!竟然掉马甲了!到底哪个小婊砸闲得蛋疼没事干去扒人马甲啊!!!
“卧操,管玉泽你小点声能死啊你!”田宁有些气急,岳帅星可是还在他观察阶段内,要真把人吓得有防备了怎么办?
“嗷!”嗓音瞬间拔高,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太啊不,大大还在休息,管玉泽又委屈唧唧地压低声音,“嗷嗷……你掐我干嘛?”像个女人似的。挣开田宁的那一瞬,管玉泽突然后知后觉对方本来就是个“假”男人,跟对方叫男不男人这一套是没用的,最后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这还是不你怀疑我消息来源是假的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挤出来似的,虽然知道对方就是性格,但管玉泽就是他妈的不爽,要不是俩人有个共同的话题,甚至在二次元里迷痴同一个作者“太太”,他管玉泽是绝对离这种人有远离多远。
Gay里Gya气的人简直恶心死了,没有之一!
“喂喂喂,死木头你那什么小眼神啊!”田宁不满了,他知道管玉泽看不起Gay,但是他有吃他家大米了吗?有三了他家的谁了吗?他凭什么拿那种看最低贱人的眼神看自己?
凭!什!么!
深知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生物,男儿身女儿心的人也一个德性的管玉一拧头,心里哼哼着懒得理,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
“道歉!”田宁恨声说道。
管玉泽头上顶了个问号:“什么?你是在跟我说话?”
田宁眼神示意不是你还有谁?
“不好意思,请问我哪里做错了,需要给你道歉?我又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需要,给,你,道,歉?”抛下条理,管玉泽后一句几乎是一字一词,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田宁恼火得大叫:“啊!你混——”
“大哥‘大姐’,你们说话能小声点吗?嗯?”岳帅星朦胧着眼睛打段了火药十足的氛围,他眉头不自觉皱得死紧,身后散发的怨念仿佛具现化出了黑气,看得人冷不丁胆寒了下。
脑袋好不容易模糊,眼瞧着就要入睡了,就被田宁那一嗓子吼得跟做噩梦似的,给硬生生扯醒了过来,相信平时脾气不管怎么温和的人这时候都是最暴躁的时刻。
“咳,我、我上课去。”管玉说完夹着书本,鞋子换得飞快,溜了。
“我我我,我点外卖……对,点外卖!”顶着岳帅星像看死人的目光,田宁抖了几个激灵,问得小心翼翼,“你要不要也来一份?”
嘴角抽抽,岳帅星更无力了,深吸了口气说:“不用了谢谢。”接着嘟囔了一句,“能让爷安安静静睡个觉都谢天谢地了,还外卖呢,你请我啊。”
岳帅星后边的吐槽田宁并未听清,但是对于自己吵了对方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挠挠头笑得尴尬,浑身不自在。然后禁不住暗想,最喜欢的大大还以为退圈了,可是碎了他一片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