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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小妾修成日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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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你的玉配。”对哦,她揣在身上都忘记还给他了。
  百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只说了句:“你收着就行了。急需的时候还可以把它当了。”
  他知道了吗?“因为要进城给你请大夫,我身上没钱,你也没有银子……”
  “我知道了。”
  她五指并握住手上冰凉沁心的玉配,“我可以把它送给婆婆吗?”她身上再没有什么值钱的了。
  他冷眸一扫她握成小拳的手,不在意地说:“随你。”
  她脚步轻轻地才向前挪了一步,大掌立刻扣住她纤细冰凉的手腕,他不看她,目光落得深远:“你还真是大方。”随随便便就要把价值连城的玉送人。
  她收住了脚步,埋下了头。
  “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镇子离这里远,你们走的话估计要走四个时辰,还是快出发吧。”婆婆将一个深蓝色的包袱交给她,“里面是一些烙饼,路上饿的时候就吃。别饿着自己了。”
  婆婆干枯的手摸着珑髓憔悴的小脸,很是心疼。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两人会纷纷落水,不过……应该是与这个男人有关吧。
  昨天夜里她才听到铁镣艰难行走时摩擦到地面的细微响动,老年人半夜睡不着觉,跟着爬起来想问问她是不是也饿了,出了房门,她才走到房前,尽管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让她听到了些声响。
  “哥。”“我还没玩腻你。”
  这些话,全部通通地听到。
  真是可怜了这个女娃儿。
  婆婆走到百战面前,若有所指道:“有些事不要太在意,重要的是有些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珍惜。”话到这里就住了。
  其实这两个,眼里都有彼此,只不过,都藏得太深了。
  百战不语,珑髓见状,连忙对婆婆道谢,“婆婆,谢谢你这两天来对我们的照顾。”
  “快出发吧,以后要是有空就回来看看我们。”
  “恩。”
  挥手告别后,两人一前一后踩上了离开村子的山石路。
  昨日的疲劳还未消失,脚上的伤口在铁镣的摩擦下,不时一阵抽痛。
  他走在前面,大阔步地走,没有停下来等她一会儿。珑髓抱着包袱,想要小跑跟上,可脚拷还有昨日未消失的疲劳都让她行走艰难。
  她努力想要追上,却只看见他越离自己越远的背影。渐渐的,渐渐地……离她越来越远……
  她依然艰难地向前,每一步都很困难,却有咬了牙齿强迫自己拖着半拐的双脚前进。
  去哪里呢?
  落城?还是回京城的尚书府?她不得而知。
  她犹在拼命向前时,前方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她再一抬头,看见一骑通体漆黑的良驹,这马混身上下漆黑光亮,无半根杂毛,无论人见了都会大叹一个好字。
  蹄声铿锵,尘土飞扬,转眼前,黑骑就载了来人停在她的面前。
  抬首一看,马上的人竟然是百战。
  这匹马就那夜载她到湖边的马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从马上下了来,抱住她的腰身将她送到鞍前侧坐,而后自己才又上马:“它不会跑远。”
  “为什么在村子里的时候……”
  “我不喜欢。”他说完,两手一勒缰绳,马儿通灵性,见他一收马腹,立刻撒开四腿,欢快地驰骋起来。
  比那夜的速度还要快,珑髓坐不稳,只好双手死死地抱的腰身,两人一骑向着太阳升去的方向而去。
  小镇,即使再小的镇还有用了黄色泥巴土围子墙把镇子圈了一圈。供人进出的小镇牌坊前写着三个字:“永乐镇”。
  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但比起王八村来说,显然这里有了几分生气。
  熙熙攘攘的人从街巷中进进出出,两旁的店铺挂着各样的招牌。
  一进城,马儿就放慢了速度,慢条斯摆地行走在路上,这匹好马引了不少人瞩目。先到钱庄取了下银子,然后来到一处挂了锄头镰刀招牌的铺子前,他下马后又将珑髓从马上直接抱进自己的怀里,进了铁匠铺。
  “爷,要卖些什么?”铁匠铺子的老板见来了生意,立刻迎了出来。
  百战一手扶着珑髓的腰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搂搂抱抱,珑髓瑟红了脸,却又不敢拒绝。他撩起她残破衣裙的下摆,她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玉足,立刻听到他说:“别动。”
  她不敢动了,只好由得他将自己的足给别人欣赏。
  老板看到限制她双足的铁镣。
  百战道:“把这个铁镣给我取下。能行吗?”边说,他去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老板见钱眼看:“能行能行能行。”
  脚拷是两个铁圈锁住没错,而锁住脚拷开关的则是两个单独的铜锁,只要断了铜锁,脚拷自然而然的就开了。
  正文 要副新脚拷
  老板找来一个大的老虎钳子,让铺子里的鲁汗铁匠用钳子夹住铜锁使猛力,欲夹断铜锁
  如此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拷住珑髓的铜锁才被夹断。
  脚踝失去了沉重的感觉,立刻轻松了很多,她想或许是不是要向百战道谢,又听到,他对老板说:“重新给我打一副,不要太重,轻巧点,但也别让人给我轻易地夹断了,最好挂几个铃铛。做好以后,明日前送到迎宾客栈。”他又扔下三百两的银票。
  他还要再打一副脚镣?
  老板的眼睛在两人之间兜了一转,立马明白过来:“是是是,要轻巧的,轻巧的……爷放心,爷放心。”
  “恩。”他重新带珑髓上马。
  目送两人上马离开后,老板抱了百两银票,乐不可支。赶紧叫来人,让他们作副轻巧点的。
  “轻巧点?”铁匠摸不着脑壳,铁的东西还能轻巧。
  “总之要适合女人带的。再做几个铃铛上去,听清楚了没?”
  “搞什么哦,老板,这么变|态。”
  “客人变态,又不是老板我变|态,还不快点赶紧做。明天一早就要呢。对了,用银子做。”
  “银子?”好奢侈。
  “废话。”三百两,给女人做,要轻巧点,那肯定就是银子的。那位爷肯定就是这意思。
  “是是是。”真是这年头什么变|态客人都有,才要他们取了一副脚铐,又要上一副新的,变|态!
  迎宾客栈要了间房。马也被栓到客栈后院休息。
  她脚上的铁镣已经被取下,但心头的依然沉重。
  他说要重新打一副脚拷。
  进了房间,珑髓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还要再打一副?”
  “这副不会伤了你。”他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四两拨千斤地回答。
  她在床边垂低了头,对啊,她都忘记了,他不是一向以折磨她取乐吗?
  百战打开房门,找小二要了热水,没多久,就有小儿提了热水进来,一桶一桶倒满了山水屏风后面的木桶,那是准备用来沐浴的。
  水气氤氲了屋子,小二离开后,他走到珑髓面前,看着她乖顺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二话不说,大掌抓出她的衣襟,做势要拨开的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惊慌地抓住襟口,防备地看着他。
  “我不是没看过。放手。”
  “不。〃珑髓戒防的眼神中带着瑟瑟的惧意怯怯地盯着他,身子有些瑟缩的发抖,抓住襟口的手不愿意松了力气。
  他冷残地勾起半抹弧度:“你要逼我用强硬的手段吗?”
  她紧了气,僵了身子。
  “你知道的,髓儿,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反抗都没用。乖乖把手松开。”他的压低了声音威胁。
  他说的是事实,正因为是事实……
  手失去了些力气。
  他感觉到她的手渐渐在松开力量,立刻,伸手拉出襟口朝左右两旁一扯,单薄的系带怎堪他蛮横的力量,应声而断,褪下单衣后,她的身子上只挂了一摸红色的兜儿,雪白羊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在落进房里的日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纤美的锁骨和小巧的肩头微微地抖动着,叫人想在她美丽上上烙下痕迹。
  伸手她的颈后,摸到那小小的肚兜细绳,轻轻地一个使力,就解开了。她紧张地急促呼吸,却又小心翼翼,那兜儿系在颈后的绳儿已被解开,她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将自己雪白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勾住兜儿的边缘,向想一拉,顷刻,唯一的遮挡俨然消失。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凌迟。
  长久的等待中,依然没有感觉到他下一步的动作,珑髓有些不解又有些害怕地缓缓张开眼睛,就在那时候,他的大手陡然扣住她的后脑,在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尖叫前,男性的气息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口鼻,将她的声音炙烈地纳入口中,狂斯地吻过她的柔软的唇瓣,缠住她躲避的小舌,她依然在躲避,他已不在乎,只霸道地将她的甜美带入自己的口中。
  反抗不得。
  没办法反抗。
  眼眶里荡出一痕泪珠,落下时,他亲过她雪腻的冰颊时,感到了苦涩。
  只是片刻的停顿,彼此睁开的眼瞳都尽在眼前,泪光盈盈和冷酷无情。她以为已经结束,想要伸手推开他时,惹来他更狂猛的攻击,粗暴地蹂躏着她唇齿香舌,未曾闭上的眼睛,看到她眉间的痛苦和更多的眼泪,以及耳里听见她喉咙深处震荡的悲伤时,他才断然结束了这份亲昵的动作。
  更快地解下她的腰带,将下摆已经破烂的裙子扔到一旁,跟着快速地褪下了她的猥裤,全身上下,只有背后细绳未解的兜儿可怜兮兮地垂在她身上,不过已经什么用都没有了。
  百战扯下她的小兜,此时就什么都没有。
  能够感觉到他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他的目光就像一把火,要把她给烧穿一样,下意识地她伸出藕臂想要遮挡。
  他反手扯住她的头发,吃痛地被迫后仰抬头起看她。
  她的脸,有擦伤也有红肿,身上也是擦伤,看来昨日为他去找大夫,让她遭了不少罪。
  他二话不说,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走向浴桶,而后将她放进水里,命令道:“把身上都给我洗干净,我回来的时候,不想看到你一身肮脏的样子。”
  百战说完便转身出门,珑髓浸在温热的水中,缓缓地抱紧了自己,眼泪啪嗒啪嗒地落进水里,溅起涟漪不断。
  正文 担心
  白茫茫的水气从水面氤氲而起,渐渐将冰冷的雪白肌肤蒸烘成嫩丽的粉色,绝美而苍白的容颜因水气加添了几分娇美。疲乏的身子渐渐地放松,困意随之而来。
  珑髓挣不起强撑的眼睑,慢慢落入了梦乡。
  百战推门回来,绕进隔开遮掩的屏风,正巧瞧见她后脑枕在木桶边,静美沉睡的面容。
  似乎这水中的温暖让她觉得舒服。
  算算下来,他们两人都已经多日没有好好地沐浴了。
  将购置回来的衣物还有金创药轻轻地放在宽大木桶边的小几上,他伸手触了水温,依然还是暖暖的感觉,看来他并没有离开多久。
  美丽的人儿毫无防备地自己眼前沉睡,娇媚的身躯在水下若隐若现,有意无意挑拨着他深切狂烈的热情。一片沉寂中,只听得见他褪下自己衣物的簌簌声。深暗的黑瞳凝视水桶中泛着水光、**的雪白裸躯,气息变得紊乱粗重。
  一脚跨进了木桶,突来的响动并没有将珑髓惊醒,她实在太困了,太倦了,即使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也不想让自己醒过来。
  原本八分满的热水因他的进入而漫溢了出来,大量的水花湿了地面。
  木桶即使宽大,但是同时容纳两人沐浴也显得狭小,他的体积在木桶中伸展不开,于是暂时找到了一个位置,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里,两人贴了身同浴在木桶中。
  雪白的裸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即使靠着他,她依然没有醒来的打算,依旧在他的怀中,靠着他的肩窝入眠。
  大掌在水中,沿着她的曲线轻轻地搓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她一下子清明了过来,虚软的身子在她醒过来的同时僵硬住了。
  此时再手忙脚乱地企图遮掩自己已是枉然,他的大掌无处不在。
  “能受得了吗?”他第一次关心的问她,身上有很多的擦伤,还有淤青,如果这个时候强要了她,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住。
  珑髓怯怯的摇头,她不是想要拒绝,而是她真的很累,真的受不了。
  “是吗?”得不到纡解,他无法冷静下来,命令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并紧腿。”
  勃发在她的腿根间,她吓得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见她没有动作,他干脆抓住她的腿儿两侧向中挤压,用腿间的肌肤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为庆祝0周年,以下内容请自行发挥YY的能力想象吧 _ 反正没进去
  桶儿里的水因他激猛的动作更加的飞溅而出,即使他没有真正的再次占有自己,但又和占有有什么区别呢?
  粗重的呼吸声更强,她的无奈更深。
  自己只是因为这个身体能让他觉得满意而存在吗?
  对自己,除了这个身体以外,他不会有其他的感觉吗?
  背对着他,好在不用让他看到自己的凄凉的表情,她忍耐着他的动作,等待着结束。
  折磨的时候时间仿佛会为止境的扩大,变得更加的漫长,无论她再怎么祈祷能够快快完结,总是找不到她要的结尾。只能全身无力地捱受了冲击。
  终于,乍然感觉到不同水温的热度,她一下子松了力气,盼到了她想要结束…………
  将她从水中捞起来,抱到床上,随即取了金创药,她的身上伤的最重的地方便是脚踝。被铁铐几乎把皮都磨破了,圈了鲜红的肉出来,初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她立刻吃痛的反射性缩回脚。
  褐色的药粉错撒在了床上。
  他大手一抓,钳制了她的脚踝,紧接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朝好一扯,立刻她吃痛地咬了下唇,不愿意被他听到自己的哀叫。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你最好乖乖听话。”将左脚拉到自己的腿上,手肘立刻压住她的小腿骨,防止她再次因上药的疼痛而躲避。
  金创药刺激性,初上的时候疼痛自然是不再话下,她要是不乖乖上药,脚又泡了水,不化脓才怪。不要等以后感染了,废了她才觉得满意。
  她瑟缩,立刻抓了床上的软被,在遮挡住自己光裸的身子时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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