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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小妾修成日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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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紧的牙关抽动,他总是习惯性地用话来伤害她,如果可以她真的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她很清楚,因为他也恨她。他对她的恨是想要她生不如死,和二娘想要她死,想要娘死的不同,他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这样吗?
  她真想问问他,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暗自将内心的悲愤藏起来,她凝望着他,忧伤在水瞳中凝聚:“你毁了我的清白……”
  他嗤笑出声:“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谁毁了她的清白,她就跟着谁。即使做妾也没有关系?
  “是。”她埋下头。
  “你就不想当我的妻子?”他细眯起了眼。
  “不想。”呵呵,强|暴了她的人是他,说要纳她为妾的人是他,怎么决定的都是他下的,她呢?有问过她的意思吗?
  已经不再是五年前傻傻的小女孩了。他残忍的本性,早已看透。
  无论何时,他只想残忍的伤害自己罢了。
  “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不想当妻,愿听他的话成妾,她到底知道妾是什么吗?
  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妾乃*流”、“妾通买卖”,她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蒜?
  他轻佻的问道:“你可知什么是妾?”
  “我知道。”
  “说来听听。”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正文 避孕
  避孕
  “我和你,不会是夫妻。”她凄楚的笑颜陡挂在了脸上,不会是夫妻,所以,要打要杀都可以,要买要卖也可以,没有权利去置啄他的任何话。
  妾,低*到可以任意买卖的物品。
  “既然知道,你应该明白现在该做什么?”
  她一惊,低下头,睁着眼睛看地上他的鞋子,咬下屈辱:“现在是白天——”
  “今天好好的侍侯我,让我看看你对妾这个字了解多少。”他索性起身走向她,抬起闪着惊讶和慌乱的精致容颜,凑上前,暧昧的吻住她的*,珑髓立时起了战栗。
  “别……”
  “别?妾不就是这样用的吗?”
  他大手捞住珑髓,将她扔到*。
  吃痛尚在口唇之间未及出口,他的身体已然覆了上来,连衣服都没有褪下,在那张属于他的*,他高涨的欲|望侵入了美好的柔软,比之前更加销|魂的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全身。
  酥到骨子里,被她的温暖夹住,曼妙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他欺压在她眼泪沾湿的小脸上,无法控制地运动起来,占满的更多,更多,更多,多到几乎要爆炸,只单纯为原始的情|欲所控制。
  她攀附着他,他拥抱着他,韵律的娇喘不断,仿佛可以将一切的深仇大恨排在帐外。
  “有些话,如果只需要用行动来表示就好了。”他抓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她。
  已经被感官所取代,她什么都听不见,依然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我做你的妾……但我……要在别苑…………在别苑……”
  “我答应你。”他噙住她的红唇,带着渴求热烈的亲吻,与身下的动作一般,更多填满了彼此的空虚。
  ——————————————————
  带着全身的疲累和酸痛,珑髓在离开百战的房间后,才经过转角的回廊,就被二娘的丫鬟叫住了:“大小姐,夫人要见你。”
  她颔首,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跟着丫鬟来到了二娘的房间,一见到珑髓,二娘的眼睛都立刻眯了起来,她留意到在领子处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过她不动声色,只是问道:“刚才,是在战儿的房间?”
  “是。”
  “是吗?”二娘走过来,拉住珑髓的手,“孩子啊,其实娘也不想的,好歹也是永昕公主的女儿,要你为妾着实是难为你了。”
  “娘,我都明白。”小手被二娘抓在手里,温暖柔和的手却觉得冷。
  “其实以后,战儿还是要娶妻,如果嫡妻都没有孩子,你有了那就……”
  “娘,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二娘笑出一朵花,连连称是,对丫鬟说:“来人。”
  丫鬟端了一碗浑浊的液体出来,送到珑髓的面前。珑髓看了一眼,二娘解释道:“这药能够避免你受孕。”
  听罢,珑髓一饮而尽。
  正文 纳妾之资
  纳妾之资
  百战将要纳妹为妾,这么大的事尚书府里已经传了个遍。
  可是,两人的爹,当今尚书大人就好象不知道似的,没有来过问过她是否愿意,没有来询问过自己内心的想法。
  心里早已对爹这个字失去了感觉,现在更是降到了冰点。
  娶妻是三媒六聘,八人花轿抬到夫家,而她呢?
  和永昕公主坐在落英院屋子里,桌上的木盘子里摆了三排数十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就是纳妾,这三十锭银子就是买她的钱。
  纳妾之资。
  二娘说的礼数不能少,所以这钠妾之资光明正大的摆在她和娘眼前。
  当着送钱来的丫鬟的面,珑髓将这盘沉甸甸的银子收下,看到丫鬟眼里鄙视,从现在开始大小姐?呵呵,只是个小妾。
  等丫鬟们离开后,她将银子收进一个黄色的包袱里。
  以后,这笔钱对她来说将有大作用。
  ——————————————————————————————
  早前百战答应她到别苑去,然后再从别苑把她接回来。
  今夜是呆在尚书府里的最后一夜,她从白天就和永昕在一起,晚上侍侯娘沐浴入睡后,她褪了衣衫,踏足木桶里,洗去自己满身的疲劳。
  隔了纱制屏幕,她能看带永昕的在*熟睡。
  娘疯了,疯了也好,疯了就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自己疯了话,像娘这般也未尝不好。
  捧起清凉的水掬洒在脸上,碰触到了冰凉,不知是痛苦还是清醒,她闭上眼睛。
  这水是冰的,因为没有丫鬟为她们烧水。
  这是尚书府的最后一夜,她要将自己全身的污腻通通的洗干净。将自己沉在干净的水中,仿佛就可以获得新生一般。
  两手在水里放在并拢的膝上。
  突然间,从锁骨处感觉到麻痒,她从水里抬起手想要摸掉那份痒酥的感觉,却不想,碰到的竟然一只大手。
  她霍地地睁开眼睛。
  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百战已经进入了房间,他坐在浴桶的边缘,用他的手指一一抚过她浸泡在水中的*。一次滑动带着难言的感觉。
  立刻,珑髓反射性地沉到水里,护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怎么?”
  他邪佞的笑着,强行用手将她护住自己的动作板开,当那白盈的*在水下折射出荡漾的时候,他放开一手的铅直,大涨*上去,捏出各种形状:“你明天以后就是我名正言顺的人了,还计较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我写古文无能,折磨大家的神经了,小八道歉,原谅我,鞠躬)
  正文 枯萎
  枯萎
  珑髓知道掩不住,她放弃了遮掩的动作,光洁白腻的整个身体在微弱的烛光下以魅惑的姿态挑战着百战的视觉神经。
  脆弱的锁骨勾露了她的瘦小,娇柔身躯的线条干净而利落,就像一笔勾出来妖娆,有着最美丽的身姿。即使已有了多次的*之亲,依然不得不承认,她美丽的不只是容颜,还包括了这具身子。
  百战站起来,动手褪下了衣服。
  “你……,我娘还在,你不可以……”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珑髓立刻出声试图阻止她的动作,眉目看向白纱屏风,睡在床塌上的永昕安适地翻一个身,继续呼呼入睡。
  “她已经睡了。只要你小声点就不会有人发现。”褪光了衣服,他跨进了浴桶,水漫了出来,一地潮湿。
  他的跨入,缸桶立刻显得拥挤不堪。
  珑髓才想抽身离开,他却趁着她站起来的瞬间,捞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拉,立刻害得她跌坐到他的腿上。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在颈窝摩挲,湿了的发丝落了几缕在白皙的*上,更显得魅人。
  大手直身后托起她的胸部,*的抚弄。
  她明白他的意图,委曲求全道:“我求求你,娘在这里,你……就这样,行么?”
  狂肆的笑容飞上他的眉眼,手下的动作更加蛮横、卖力,在*上扭捏出红色的痕迹。
  “行么?”大掌扣住幽雅的脖子,她不得不仰起头。
  “不行。”低嘎的声音中有了浓浓的情|欲。
  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托起她的身子,火热的欲|兽对准她的稚嫩,而后,不顾一切的冲入与凉水截然不同的温暖。暖的就如同一汪温泉,与凉水形成鲜明的对比,温暖的感觉冲上头脑,恨不得整个人都容进她的体内。
  “不……”申吟刚刚出声,她就咬住了牙关,别头回看,白纱屏风另一面,沉睡的母亲。
  如果……娘知道,女儿就在她的面前被强占……娘会怎么做呢?
  当做没有发生?还是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娘说,她会保护她的。
  可是,在这个家里,谁都没有办法保护她们,唯一能保护她们的人只是她们自己。只是她们自己而已。
  忍受百战就像要刺穿她的疯狂撞击,眼泪流出,从颊下上流下,滴落在应动作而汹涌的水中。
  哗啦哗啦不断响起的水声。
  她咬了牙关,只些许从牙缝泄露出的若有似无的轻吟。
  还有他,感受到冰冷中,她身子的温暖,而发出的沉重呼吸。
  这些都像是枯萎的梧桐,渐渐地,不知是因为土地,还是人为的原因,在一时将绿意带满人间后,悄然地——
  枯萎。
  正文 如果
  如果
  他就像饥饿的野兽变着法索取她的身体。
  这就是妾吗?除了提供身体以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需要将身体盛在盘子里,送到他的嘴边,由他予取予求?
  自己的存在,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多余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除了呼吸和禸体相撞的拍打声外,她就像抽空了灵魂的傀儡,用尽不同姿势不断的满足他的胃口。
  直到,两人都没有剩余的力气,彻底地累瘫在桶中。
  满桶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在外,拥住珑髓,依然感觉着和自己不同的女性柔美。
  拨开她被乱发覆盖的小脸,流涎的小口微微张开,甚至不用想,就覆上了她的唇,将甘露取之殆尽。
  情|欲的宣泄后,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和默默的厮磨。
  耳鬓厮磨。
  她心里一阵酸楚,是夫妻才会耳鬓厮磨吧?不由的问道:“为什么你要纳我为妾?”
  百战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大手从她的*部抚到肩胛,看着她燥红了容颜,他扯开嘴角冷笑道:“你以为除了你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能吸引我吗?你能够拿出手的,也只有这副身子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赏她的凄惨一样。
  珑髓知道他的羞辱,却故做不闻,她轻轻地问他:“除了这些以外,你对我还有没有其他的感情?……哪怕……兄妹之情?”就像拼命的在挣扎企图得到一丝安慰,哪怕是虚假的梦也好,盈盈的水瞳中泛起的涟漪就像请求他说谎。
  “没有。”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希望,“你问我是不是对你有兄妹之情?髓儿,你应该先问问爹,是不是对你有父女之情?”他顿了顿,仿佛刻意提醒她的道,“别忘了,你的亲爹可是见不得人的戏子。”
  她难堪地别过头,目光留住在屏风外沉睡的永昕身上。
  娘,你贵为公主,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戏子私通?为什么,还要生下我?为什么不合离?
  合离,你是一国的公主,即使合离了谁敢定你的罪?为什么要呆在这里,还要把我生下来?
  伴随着痛苦而来的疑问排山倒海地扑想珑髓。
  如果没有这些事,她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爱她的爹,一个疼她的娘,一个能给她温暖的哥哥?
  即使被百战所伤,她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没有这些事的话……我娘如果没有嫁给爹……如果我生在平常人家……如果没有那些死掉的活着的痛苦……你呢?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她的眼睛柔得像水,溢上心头的柔软,一阵的抽痛。
  他残忍地回视她的瞳孔,不给她一丝希望,冷酷地说:“如果没有这些,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不得不认命,不得不低头,反正,因为这副身子里流着的血,所以,她是不是就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正文 磕头
  磕头
  应该说很顺利。
  马车载了珑髓和永昕到了别苑。
  别苑对她和永昕来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这里正式为妾。呵呵,总是有人能变了法将她的世界彻底的摧毁。
  张叔成了张伯,白发苍苍。
  “小姐,你真的……”尚书府的丫鬟在门外,屋里只有张伯,珑髓和永昕三人。
  珑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张叔,我和娘没有别的亲人,只有你,一直对我和娘最好。张叔,我求求,帮我们想想办法,让我和娘能从这里,从尚书府逃出去。”
  “小姐你快起来。”
  “不,张叔,你不答应我,我便不起。”
  “你?你到这里,是想要……离开?”
  “是。张叔,我娘已经疯了快二十年,二十年了她在那个空无一人的院落里,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决定了,失去所有都没有关系,在娘的后半生,我想娘平平静静地过完后半辈子。”
  这副身子下的血脉永远不可能更改。
  那些陈年旧事就是毒瘤,永远,在百战心中,在二娘心中,在爹心中,生了,长了,毒了,烂了,腐了。
  已经找不到出口了,惟有离开这个尚书府。
  失去清白,没有关系;失去身份,没有关系;失去自己所一心向往的温暖,没有关系。
  从此,娘就是她的依靠,只要和娘在一起,只要能够享受到所谓的人生的片刻幸福和安定,而不再忍受折磨,不再忍受那些伤人的话和事,什么都可以付出。
  她这几天来对百战的顺从,不过是掩人耳目。
  张叔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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