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腿借抱一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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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你,大哥照样说你。”
娄越想想也是,全家怎么样都是他最小,大家好像都喜欢在他面前摆个长辈架子来训他。他就是脾气好每次都没异意,他也是脾气好。才任肖程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肖程往外走,临走又叮瞩了几句。娄越跪在沙发上看着肖程渐渐远处。
然后,门,“嘭”地关上了。
肖程……
你真的认为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那个跟在你后面,你给个棒棒糖就能傻笑起来的小越越了。
我。我喜欢上了你,可是你视而不见。
“越越我送你出去念书吧。”昨晚娄卫衡问他的时候,他久久没答,那时他回避去回答这个,但是现在他想好了。
程哥哥,抱歉,越越不会一直在原地傻傻等你了。
两个月后,肖程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他主导的这个项目已经正式落实了。这个项目的成功也标志着他正式接手肖家的公司,他的能力和手段已经没人敢质疑了。
他让助理给自己订张去京都的飞机票,如今他身心轻松该去想之前一直放着没理的事了。
他坐上飞机,看着飞机腾起的那一刻忽然想通了。自己身边从来没有个贴心人,就算高中的时候第一次喜欢上季怀,也在最后不了了之。
就是娄越,也是他自己贴上来的,这个从小跟在他后面像弟弟一样的人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极大愉悦。他承认自己卑劣,他一开始是被被情I欲所征服的。
娄越像是忽然换了一种身份闯入了他的成人世界,带给了他很多很多惊奇和兴奋。
那些黑暗里抵死缠绵的愉悦,他一直无法忘却娄越哭着扬起的脖颈,像是黑夜中美丽起舞的天鹅,修长的脖颈在暗夜中划开了一道让人惊艳的光芒。
这样的娄越是无法再把他当做那个小胖墩看待了,他得把他当做跟自己一样的成人。抛开那个在自己身后颠颠追着的小娄越,娄越的身体,他的气味,他呼喊他名字的声音,都令他感到迷醉。
他想他该回去去见他的惊喜了。
下飞机的时候在机场碰到了季怀和陈鱼,肖程停下来打了招呼。
“陈总,季怀,这么碰巧。”
季怀笑着说:“我们从国外刚回来,我看你这么急匆匆的去哪?”
“回家啊。”肖程笑着答,“之前一直在忙,都没有时间请陈总吃饭,正好这两天闲下来了,还请陈总赏脸。”
“有人请吃饭当然乐意了。”陈鱼笑着说,他气质温润,一举一动都带着彬彬有礼的味道。肖程就跟这位陈总合作了这么一次,也认可了他的能力。
就是他和季怀在陈鱼面前还有很多要学的地方,但陈鱼也没有因为他们年轻而看清他,他对每个人态度都很温和,真正富有的人才会善待每一个人,陈鱼就是这样。
肖程跟他们俩寒暄了几句,就脚步匆匆离开了。
他有娄越的课表,这个时候他已经已经下课了,估计这个好吃懒做的已经躺在家里了。
他没让人来接自己,他直接打了辆车回家。
他到门口的时候,松了松领带,觉得浑身无比轻松,像是一直堵着自己的那个口被散开了,他觉得眼前一片开朗。
他拿了钥匙开门,要是他敲门,娄越准不来开。他若是躺在床上,准会装作没听见。
肖程笑了,进了屋里,将灯打开了,一边拖鞋,一边笑着对里面喊:“娄越,出来,我回来了。”
没人答应,他又喊了一声。“娄越?”
他走进了房间,屋内空无一人,他有些疑惑,给娄越打了一个电话。他这段时间忙,给娄越发过几次信息,娄越都没回。他想着等他忙完再来联系他,可他现在却联系不上他了。
电话空号了。
肖程眉头一皱,随后眉头一跳,他猛地打开柜子,柜子里半边放着他的衣服,另半边空了。他又找了一遍,家里除了他用的东西,其他都空了。
“越越?”
他茫然地顿住了脚步,心里的慌乱和不安纠成了一团。
—切都空了。……………………………………………………………作者有话说………………………………………………………谢谢陆浅的打赏和催更。谢谢萌友46168179468的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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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他会喜欢很多很多年
“季总,前台有人找,说是一位叫肖程的先生。”助理敲门进来告知了季怀,季怀想了想,让人将肖程请进来。
江子墨拉下了脸,不悦地说:“他来干吗?你不是跟我说你们的关系仅限于合作伙伴么?”
季怀翻文件的手停了下来,好笑地看着他。“过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吃他的醋?我怎么没看你吃别人的?陈总的醋你怎么不吃,我跟他也是合作伙伴啊。”
对于这一点季怀还真是很奇怪,他跟陈鱼不管是业务上还是私下里都有联系,也没见墨叔说过一句。
“那怎么能一样,陈鱼家里那位一看就是将他看的死死的,陈鱼应付他都应付不来,怎么有时间来打你的主意。”再说两人型号不同,他根本不用操这个心。
“没有人打我主意,你就放心吧。”季怀侧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亲,随后又继续看起了文件。
江子墨皱着眉,怎么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小情人,工作时间毫无缘由地拈酸吃醋,打扰了金主大人工作?
他手悄悄地往下移到腹间,捏了捏自己的腹肌,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才是那个在晚上需要出力气的人,上下并没有颠倒。
过了一会儿,肖程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他脸色不太好,一见季怀就问:“你知道娄越去了哪里了吗?”
“他没跟你说?”
肖程脸色更加不好了,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娄越什么都没留下就走了,他去问娄卫衡,娄卫衡根本不见他。他又跑到娄越的学校,一问才知道娄越转学了。而且两个月前就转了,就在他离开京都去金城的时候转的学。
那时娄越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他。甚至一句话都不留。
“他走前来见过我一次。”季怀看着他说,“没具体说去哪里,但我猜他应该是出国了。”
肖程狠狠地咬了下牙,脸阴沉的厉害。
他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季怀在身后叫住了他,“肖程,娄越还说,他会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尽管娄越没具体说,但季怀从他的话语中猜出来了,娄越是不想回到这里了。或者说,这里的人他都不想见了。
肖程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季怀看着他离开,心里想起娄越走之前跟他说的话。“季怀,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肖程来问你我去了哪儿,你别跟他说。”
那时娄越神情黯然,苦笑地说:“我怕他要是一来找我,我就忍不住了,不喜欢他还是太难了,我现在还做不到。”
走时他闷着头又嘀咕了一句:“也许他根本不会来找我。”
之后他们的事季怀就很少听到了,毕业的时候,肖程在毕业典礼上出现过一次,其他的时候季怀只在采访新闻和商业宴会上看过他。
肖程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肖家在他的手上越来越壮大,他成了金城有名的青年才俊。
只是有一次,在一次宴会上,肖程大概是暍的有点多了。他端着酒杯在季怀身边坐下,身体疲倦似得靠在椅子上,脸上的酒气和周围璀璨的灯光竟然让他看起来有些颓废。
季怀跟他碰了一杯,就听见他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季怀问。
肖程端着酒杯,久久没动。季怀又问了一遍,肖程却猛地一口将酒暍完了,起身离开了。季怀不知道他要自己帮的忙是什么,但应该不是工作上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了。
肖程要季怀帮忙找娄越,毕竟只要阿宛想,找一个人并不困难。
但到最后肖程又什么都没说,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若是找到娄越那又该怎么样,娄越会不会见他,或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娄越还会跟以前一样。喜欢他吗?
喜欢这种感情可以很坚韧,像季怀对江子墨、像王文斌对陆七;但也可以很脆弱,像花允禾对齐月,像花锦绣对夏逸,脆弱到不能拿时间来考量。
肖程他不确定,他可能自己都不确定对娄越的感情是什么。他只是有些失落,只是有些。伤心。
阿宛搬来京都后,对花爷和老五他们来说,简直像是进了天堂。公司选了地段最好,环境最好的写字楼。而他们都成了元老级的员工,江子墨给他们每人都分配了股份,就算他们现在不干活,躺着也能拿钱了。
陆七为行政部主管,王文斌为技术部总监。季怀是执行总裁,江子墨啥活都没领,每日却跟着季怀一起来打卡上班。
老五和花爷都跟季怀开玩笑说,让季怀别发江子墨的工资。季怀笑着将他们打发了,这话可不能让墨叔听到了。他们哪知道就算他不发墨叔工资,墨叔也赚回了本了。
季怀摸着自己的腰不无心酸地想。
季怀毕业的那天,江子墨本来想着自己要亲自去看看季怀穿学士服的样子,却被陆七连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回去。公司里来了好几位有身份的客户,陆七应付不来,季怀今天又要去参加毕业典礼了,所以这事就落到了江子墨的头上。
江子墨几乎是压着怒火去了公司,陆七都怕他在客户面前炸了起来,没想到江子墨这两年脾气直线下降。来的客户中有一个贵妇,指桑骂槐地将阿宛损了一顿,最后还说阿宛现在的老总太年轻,干不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江子墨一直没发什么脾气,全程陪完还将这些人都送上了车。
陆七回来还震惊地感叹,少爷不是以前的少爷了。
江子墨着急去学校接季怀,拿过车钥匙进电梯的时候,回了陆七一句:“我现在可是吃软饭的人,我要是在外面给季怀惹事了,回头还得他来给我收拾。”
陆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家少爷不要脸到连吃软饭都能说的这么坦然了。
江子墨到学校的时候,季怀他们的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但正好赶上他们的在拍班级照。江子墨就站到了他们旁边,看着季怀被簇拥在中间。
季怀在他们班里不管是身高还是样貌都是出类拔萃的,这人往中间一站,周边所有人的光彩都好像被他夺了。江子墨越看越骄傲,恨不得上去将人拖过来,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让这些人都知道,他们季男神已经被人标记了。
“来来,都看镜头了,我喊一二三就开始了。”摄影师指挥他们都动了起来,看向镜头。
镜头咔哒落下了那一刻,江子墨看到季怀直直望过来的眼神。过了许多年以后,当季怀班里的同学再拿起这张照片的时候,他们都惊讶地发现当年他们班的男神季怀眼里竟然有那么多情意,满的都快溢出了照片,而他看的那个方向。他们想了许久,才想到当时那边好像是站了一位男子。
照片照完,季怀想走过来,就被班里几个人拦住了,他们拉着季怀要求照合照,这是同班最后一次的福利了。毕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季怀只会离他们越来越远。
孙易站在最后一排,脸色极差。周围人都在笑,只有他拉着脸,跟毕业欢呼的背景完全不合。
孙易看着被拉到人群中,不断有人围上来要合照的季怀,心里嫉妒地扭曲了。
他前两天投出去的简历都被拒了,其中有一家终于有了面试机会,没想到他在第一面就被刷了下来。已经临近毕业了,要是他在这里找不到工作,在京都里安不下身,他就得回老家。但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是他死都不想回去的。
他想不通是哪里不对,他有京都大学的文凭,他各项成绩都是优秀,那为什么这些公司不要他?他越想越觉得是季怀在其中做了手脚,他愤恨,嫉妒,眼神仇恨地盯在季怀身上。
江子墨嗤笑地扫了他一眼,蚍蜉小虫,季怀不在意,他却不会忘记孙易在背后做的事。这种人他随便拨弄一下,就能让他翻不了身。
如果他识相一点,或许江子墨还会放了他,但现在看到他这样的眼神,看来是不可能了。
学校大四都毕业了,照毕业照也是在同一天时间。不仅季怀班里的,还有其他班的都凑了过来,可劲地拉着季怀,照了无数张合照。季怀被他们扯在中间,频频地往江子墨那边望去,果然见江子墨臭着脸色。
过了许久,季怀才脱身开来,赶紧拉着江子墨离开。
他坐上车子里,将帽子摘了,又来脱学士服。“这些人简直要疯了,我要是再不走,别的班的人又会来了。”
季怀边说边笑着看向墨叔,就见江子墨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季怀怔了一下,问:“怎么了?”
“把衣服穿上。”
季怀愣了愣看向自己已经脱下来的学士服,顿时脸就微微发热了。
江子墨将车子发动了,然后说:“乖,将衣服穿上,我们回家。”
“不是还要去公司?”
“你确定你现在要去公司?”江子墨眸子深沉地扫了他一眼,顿时季怀就不说话了。
下车的时候,季怀捏了捏帽沿,手心有些湿。
他懂墨叔眼里赤I裸I裸的欲I望,想到这里他不仅手心湿,连整个人都软了。
“季小怀,你别磨磨蹭蹭的,我信不信我在这里。”江子墨站在电梯外威胁他,季怀踌躇了一下才走出了电梯。
门开的时候,季怀叹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嘭”地一声,江子墨将门关上了,季怀就被扯到了沙发上。帽子歪倒在一边,江子墨拿起帽子又给他戴上江子墨将季怀的手按在头上,然后低下头来亲他。
“季小怀,你今天真迷人,从刚在在学校里,我就要这样对你了。”
季怀扬起脖子,微微喘着气,听到这句话笑了一句:“那我该夸你忍性够好吗?毕竟忍到了现在。”
江子墨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怒着声说:“你别来撩我,你还穿着学士服呢,一点都没有学生样。”
“学生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