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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叔、腿借抱一下-第3部分

小说: 叔、腿借抱一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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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怀真的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竟然,竟然就在客厅就要这样。他吓得伸手去推,“二,二叔。”
  “花允禾!”一声怒喝从楼上传来,萧青青站在楼梯处看他的样子气的身体发抖。
  “哎,青青啊,来我跟你说啊,这孩子真漂亮。”花允禾大着舌头,捏着季怀的脸给萧青青看。
  萧青青狠狠地刮了季怀一眼,然后命令,“还站着干嘛?把人拉开。叔侄俩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佣人这才一齐上前将人拉开,季怀被推到了厨房门边。他现在还浑身冰冷,手脚发凉。
  他要逃,他一定要逃离花家。
  花允禾醉的都睁不开眼,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调情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得,而见佣人的样子,也知道这是常态。
  萧青青一杯水泼在花允禾脸上,然后冷着脸吩咐:“把他送回房,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出来。”
  两个强壮的佣人将人架到了楼上,萧青青铁青着脸,转身回来看季怀。
  “狐媚子。”萧青青一掌扇在季怀脸上,十六岁的孩子又从小缺乏营养,那经得住她这一掌,直接摔在了地上。碎瓷片扎了一身。
  季怀疼的立马爬了起来,五指已经戳破了,血顺着手指往下流。
  “爸不管你,我这个二婶怎么也得来管管你。花家规矩重,没教养没关系,但若是心思不正,破坏门风,花家绝不容许这样的人存在,听到没?”
  “我知道。”季怀低头说。
  “知道就好,自己找谷叔去领鞭子。”
  季怀全身一抖,慌了。“不是我,是二叔他……”
  “怎么,不懂规矩、不知礼仪,二婶罚你几鞭有错吗?你没有父母管,二婶只好代为管教。”萧青青冷厉地看着他。
  季怀摇头,那些记忆里疼痛的记忆让他惊慌害怕,有些年少的记忆他以为他忘了,可是临到头却是这些被遗忘的记忆才最深刻。
  谷叔是花家的管家,稳重得体,花家人连教训子孙的家法都交给谷叔代为掌管,可见花家对谷叔的看中。
  谷叔命人将季怀拖到了宅在后边的一间小屋里,正堂上挂了一副画像,据说是几百年前花家先祖将军的画像,而堂下就是刑堂。
  执刑也很简单,只要将人两手吊起绑在,然后从背后抽几鞭便算是鞭罚了。花家的这项家法还是从百年前传下来的,有所精简但一直没变过。
  季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两手被吊起,瘦弱的肩膀害怕的微微发抖。上一世他刚来也是这样,那时他不懂的地方太多了,经常就触怒了花家所谓的家规。
  这个阴暗逼仄的刑堂基本上只有他经常来,然后再伤痕累累地自己回去。
  “莽撞撞坏了老爷的收藏品二十鞭,身为子侄,却举止失礼,以致叔侄关系不分,三十鞭。共五十鞭。”谷叔在身后一板一眼地说。
  季怀摇头,“我没有,我明明没有。”
  “一鞭。”啪的一声,鞭子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我没有!”季怀咬牙喊。
  “不知悔改,再加十鞭。”谷叔声音冰冷。
  “二鞭,三鞭……十鞭……”
  数数的声音季怀已经听不见了,他眼前一片片炫白,两耳嗡嗡地发响。他怕疼,他一直都是怕疼的,可是上一世疼的那么多次,他都咬牙忍着。
  难道这一世还要再来一遍吗?到底为什么要让他重生一次呢?
  他从来没有什么大的抱负,没有大的志向,一直都是被逼着做这做那。上一世他学着礼仪规矩,学着跟花家人一样优秀,可是呢?
  这一次他什么都不要了还不行吗?
  “……三十鞭……”
  “四十鞭……五十鞭。”
  季怀气息几乎微弱到无,谷叔上前探了一下,然后让人给季怀上药。一般行刑完还要在刑堂面壁思过的,但是这次季怀因为触犯的太多了,鞭刑也多了,以至于人已经半晕过去了。
  “二太太吩咐了,你看着他点,别让二爷跟他接触。”谷叔吩咐完就离开了,留下一个年轻体壮的保镖。
  保镖倚在门边,盯着季怀一会,见没动静就移开了目光,自己抽上了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了,季怀醒了,他冒了一身的冷汗,现在被冷风一吹,更是冷的发抖。背后的伤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痛的小声哼了一声,绑住的两手已经气血不通,没了知觉。保镖听见了他的声音,就又抬头看他。
  就见屋里一盏小小的灯下,照亮了一个缩成一团的人,他只能看见后背,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狰狞地遍布在上面。
  少年低垂着头,露出白的刺眼的完好的颈部,保镖盯着那一块白,有些不自在。
  就露出这么一点就能蛊惑人心了,别说整个人了,保镖忽然知道为什么二爷会一眼看上这个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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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墨叔
  季怀跪足了一夜才被放了出来,他撑在地上许久才起来。看着他的保镖已经离开了,他自己扶着门走出来了。
  清晨,熹光刚亮,宅子后是一片花园,花园的尽头是一栋独立小别墅。那个地方是花家的禁忌,没有人会过去,季怀自然更不敢去。
  他扶着墙一步步往前挪,稍微动作大了一下,伤口就疼的钻心。渐渐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只是他力气太弱了,一晚的疼痛熬的他精疲力尽。
  花园的茂密树木丛中惊起几只家养的鸽子,鸽子四散往屋檐上飞,季怀不明所以,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忽地树木林中转出一个人,他上下打量的目光让季怀生生顿住了脚步。
  “墨,墨叔。”季怀抖着嗓音问好。
  江子墨挑起眉毛,清晨的冷空气让他脸色青白,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俊美。他缓缓从树林中走出来,杵着手杖走到季怀面前。
  “刚来就被打了,也是个不规矩的。”江子墨讥讽地说。
  季怀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攥紧了衣角。江子墨看到了他的紧张,笑着问:“怕我?你刚来就知道怕我?谁跟你说了,我会吃人的。”后一句阴森森地从季怀头顶上传出。
  季怀心脏蓦地一抖,心跳的极快,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我没,怕。”
  江子墨掐着他的下巴强制地将他的头抬起来,季怀的脸色煞白,不知是害怕的还是疼的,他的眼睛对上江子墨的目光时,积聚地收缩了一下,然后避开了。
  江子墨逼近他,冷哼:“还说没怕我?”
  季怀的后背撞到墙上,疼的他皱紧了眉,他一边疼的厉害,一边怕的厉害。上一世江子墨从来没正眼看过他,季怀怕他也只需要躲着他就好。可是这一世他离江子墨这么近,才知道上一世花锦绣为什么每次对着江子墨腿都会抖。
  因为他现在的小腿就在发抖,抖得他都站不稳了。
  “墨叔……”他眼睛惊惧又凄惶,已经顾不上背后的疼痛了。
  “三哥竟然会有你这样胆小的儿子,真是奇了。”
  这样的话上一辈子他就听过很多遍,即使加上这一世他只见过他那个父亲两面,但是从无数人的口中,他知道他父亲睿智、聪明、肆意妄为,整个花家就他最叛逆。
  偏偏他有一个胆小如鼠的儿子,知道的人都啧啧称奇,这也是花家的人不怎么相信季怀是花允官的儿子的一部分原因。
  上一世季怀为了掩饰他的胆小懦弱,他装作勇敢与无惧的样子,生生让他装成了一个虚伪的温润公子。
  可这一世,他对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再清楚不过花家的黑暗了,经历过上一世那样惨痛的打击,他已经没有心力去伪装了。
  “今年多大了?”江子墨将季怀的下巴掐出了几个红印,季怀抿着唇一直不敢出声。
  “嗯?”江子墨声音蓦地沉了下来,季怀的沉默让他愤怒,他掐着季怀的脖子将人往前拉了一下,然后又狠狠撞上墙壁。
  季怀被这个动作剥夺了所有的感觉,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痛了,后背伤口上的血迹裂开,本就血迹斑驳的白体恤如今晕染了一大片血。
  季怀想起花家人对江子墨的称呼,“那是个疯子。”
  没错,这人就是个疯子,没人敢惹。季怀手指扣着墙壁,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只颤着声说:“十,六岁。”
  “这不是很好,乖一点墨叔才会疼你。”
  季怀被他这句‘疼你’吓得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想走,可是他不敢,江子墨没发话他就不敢走。
  江子墨松开手,对着骄阳的方向伸了一个懒腰,“今早的空气真好,空气好了,心情也会好。”
  季怀被江子墨阴晴不定的模样弄得不敢动弹,他缩着脖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之后江子墨像是忘了他,转身就往小别墅的方向走。
  季怀趁着他离开,赶紧想跑,可是他腿软的厉害,动一下就软在地上。
  “嘶”季怀痛的咬牙。
  这时江子墨忽然回头,冷冷的目光紧盯着他,季怀彷佛被树林中的蟒蛇盯住了一般,呼吸轻的彷佛停住了。
  “不想死的话离这里远点。”
  季怀愣愣地直点头,他双膝软在地上,早没了力气了。直到江子墨走进了小别墅里,看不见身影了,他才扶着墙站了起来。
  上一世季怀只知道江子墨是花正耀的故人之子,父母双亡后被花正耀接到花家,当亲儿子对待。而花家人为什么都怕江子墨,他是不知道的。
  经过这么一般吓,他所以的力气都吓没了,即使站起来了,他脚软的也走不了了。他着急地想走,再不走,花家的人都要起床了,那样他就会撞见他们了。
  可是他再如何想避开他们,他也只能慢慢挪回去,不可避免地在客厅撞见了他们。花正耀看见他,冷哼了一声,“怎么回事?”
  “爸,这个花……”萧青青一时没想起名字,直接就带过去了,“昨天把爸的收藏的瓷瓶都撞碎了,我让谷叔教他点规矩。”
  “既然进了花家,就该守花家的规矩。”花正耀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两下,“下次在出现这样的事,就罚的狠点,看他还敢不敢不守规矩。”
  “爸,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萧青青看着季怀冷笑。
  季怀低下头,缓慢地往二楼房间走。走过花允禾身边的时候,花允禾的目光一直在季怀身上裸露的地方扫视,这时忽然伸手来拦他,被萧青青一把拦下了。
  花允禾刚要发火,想起老爷子还在场就没敢放肆了。不过他有些遗憾,这个时候他上去嘘寒问暖,小侄子一定对他感恩戴德。
  齐月拉着花锦绣怕她见到季怀一身血会害怕,便想着来捂她的眼睛,可花锦绣却兴致勃勃地看着季怀,天真的大眼睛地闪着恶意。
  季怀早已习惯这些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他现在好疼,还没有力气,他只想找到安静的地方自己待着。
  花正耀坐到饭桌上了,才想起似得说:“这孩子是老三带回来了,不管怎么说,也是花家的血脉,谷时你看着他点,只要他别出什么乱子,花家还是有他一口饭吃的。”
  “是,老爷。”
  么么~


第7章 离开的念头
  季怀躺在床上,模模糊糊中感知到有人在给他上药,除了这一点知觉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到了后来,他彷佛陷入了滚烫的热浪中,昏昏沉沉地被扯入其中。
  他越是挣扎,缠的越紧。他快绝望了,心里的那些悲痛忽然苏醒了,并且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
  他想或者他早该死在那场火海里了,重来这一回不过是让他看的更清楚,更明白,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关心他,他想要的温暖和家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昏睡了三天,这是谷叔告诉他的,醒来还是在他那个小房间里,他趴着没动,谷叔站在一旁给他交代:“老爷说了,你是三爷的血脉,自是要遵从花家的规矩。只要你乖巧不惹事,花家会把你抚养成人。”
  “我能回去吗?你我想我奶奶了。”季怀侧过脸轻声问。
  谷叔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出口的声音平静无波,“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走了,三爷将你带了进来,你就是花家的人了。花家的血脉不允许流落在外。”
  这里有没有人把他当花家的人,季怀清楚,谷时也清楚。季怀讽刺地勾起唇角,就算把他留在这,他那个父亲也不会因为他而回来。
  谷叔吩咐完就走了,但还是让人给他送了点吃的上来,季怀很饿,趴在床边三两下就吃完了。
  吃完,没一会儿就有人上来将餐具收了下去,不知是不是谷叔发话了,这些佣人看他的眼神稍微收敛了一下。
  上一世季怀会因为这些眼神而受伤,但这一世不会了,他不在乎了。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这里已经不会再痛了。
  季怀继续趴着养伤,身后的伤口像是有蚁虫在咬,又麻又痒,但他受了上一世的教训,这次他不敢抓了。
  上一世,他每次的鞭伤都反反复复,总是好不了,有一次甚至发了炎症,差点没要了他一条命,尽管他觉得重来一次并没有什么意义,但若要他再鼓起勇气自杀一次,他做不到了。
  他想奶奶了,就像花家人说的,他就是个乡下的孩子,住在一个小山村里,是一位老奶奶收留了他。他自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奶奶从来没瞒过他。
  奶奶身体不好,他懂事后家里的活就是他的了,他要给奶奶筹药钱,又要照顾奶奶,所以他已经有两年没上学了。可是奶奶还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孤单单的。
  所以他现在回想起自己上一世,这个时候的场景,他就好笑。可以想见,对那个上一世从来没见过世面,又非常渴望家的小季怀来说,有了父亲,有了爷爷,有了家是多么开心的事。
  但没人告诉他,这个家从来都不是他的,没人欢迎他来。
  若是奶奶还在,他一定不会过成这样的,他宁愿跟奶奶一直待在那个小山村里,永远不出来,永远天真地活着,不需要懂这么多的痛苦。
  他脸埋在枕头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若是被花家人看到了,怕是又要说他软弱无能了。
  之后几天他一直躺着养伤,到了饭点就有人上来给他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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