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_夏滟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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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儿不好办,毕竟兔子打草惊蛇过,所以短期内不会让两方碰面,反正一字曰:「拖」,还好大哥现在也不在台湾了。唐湘昔装大度。「了不起再跪次祠堂。」
苏砌恒立刻抓到他文字里的机关。「再?」──自从交往,兔子媲美柯南,生活里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毕竟分别四年,男人历经过什么,他总模糊,带过,不肯清楚交代。
反正未来有得是时间,他慢慢扒。
「没事没事,我小时皮,常被我妈拎去跪。那时『还珠格格』正流行,我还给自个儿做了个『跪得容易』……」两人在LINE上你来我往闲侃着,往阿拉斯加航班启动,唐湘昔抬头望着机身逐渐远去,灵魂里彷佛有什么也跟着咻地飞走了,很轻松。
天气很好,西雅图的冬天难得没下雨,他收回目光,走出机场。尽管出了太阳,可寒风仍劲,他故意可怜巴巴写:「天气冷,怕是要感冒了。」
苏砌恒:「快回来吧,给你炖了鸡汤呢。」
唐湘昔耍赖,「我想喝姜汤。」
苏砌恒:「好,鸡汤给你做粥,姜汤给你暖胃。」
唐湘昔笑,其实压根儿不必这么麻烦,光这两句就足以令他抵御寒冷,浑身发热发暖。
他这宠物,从前逆他,现在溺他……噢,不是宠物了,唐湘昔揣揣口袋里的对象,这是请他哥特别从香港替他拿来的。广告商营销成功,一个男人用身分证仅能订一次的戒指,现在在他口袋里。他不晓得兔子会有什么反应……不会被吓跑吧?
他忖度,发动车子,离农历过年还有差不多一个月,苏砌恒的房东也回来了,他们可以谈谈同居的事、蜜月的事……喔,最重要是求婚的事。他后座塞满气球,全是跟大哥一家一块儿弄的,大哥还为此被大嫂「青」了好几眼,怨怨道:「他当初压根儿没求过婚!」
唐湘芝装耳聋,「哎呀,康康好棒,气球吹好大~」
他们夫妻从前企业联姻,双方性格都实务,没求婚一说,一切顺其自然。如今相处出感情,大哥也跟他一样订制了戒指;这次阿拉斯加之行,亦准备一番。兄弟俩还趁嫂子不在,相互预演,不知情者若看见,还以为他们要搞兄弟配了。
……
唐湘昔:「我要回去了。」
苏砌恒:「那我去你家等你。」
简单一句话,撩得人心怦怦,唐湘昔深呼吸,做好种种准备,收起手机,驱车上路。
眼前道路坦荡,阳光照耀,反射融雪上的冰,沿途一片璀璨。
这一生,不管谁先回头,他们再不错过。
《全文完》
作者的话:完结了XD(在一堆床戏之后XDXDXDXD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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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实体书,收录未公开番外〈之后的二三事〉。大概是兔子跟狮子回台湾吧啦吧啦的(有H);CD小册收录夫夫一百问跟一篇短篇番外〈关于八块肌〉(有小h),有需要的请自行参考啰!
不需要也没关系,咱们下回(倘若有的话XD)见~
P。S。 还欠一篇番外我知道XD
第80章 《宠溺》番外〈在休息室〉上
长途飞行是一件极其痛苦且累人的事。
除了适应人在高空中的违和感,主要是一群人同时挤在一个闭仄空间,活动范围窄小有限。
对成人来说,很多无奈了不起忍一忍,对灵窍未开的野兽……不是,小孩子来讲,可谓苦不堪言。
即便早熟如苏沐熙,也像条毛毛虫,硬是不肯好好坐,扭啊扭个不停。
这是他第二次搭机,除却了新鲜感,只剩下无聊跟生理机能的反胃,孩子有轻微晕机倾向,扭完了,没力了,整个人奄奄一息,哼哧哼哧地吐气。
苏砌恒见状,心疼不用说,自然一路照拂,十几个小时的飞程,连自个儿也没休息好。
于是刚下飞机,双双蔫得不可直视,脑门上写了惨字。
看一大一小两祖宗这般难挨,向来把他们捧掌心怕摔了化了怎样了的一家之主(?)唐湘昔,更不好过。
纵使急性子如他,往后不敢再买直飞航班,干脆把行程拆拆,至少中间还能脚踏实地地休息几小时,聊胜于无。
自台湾买回西雅图的机票前,他征询苏砌恒:“如何?”
苏砌恒瞅了瞅笔电屏幕,说:“这个以下的,价格太高,其它我没意见。”
对唐湘昔安排,只要不涉及底线,苏砌恒一向追从,何况是对大家有益的决定,更不会说不。
唐湘昔亲了他一下,“其实我们可以在杜拜转机,带小孩上哈里发塔看看风景。”
苏砌恒对俯瞰人间没兴趣。“看来看去还不就那样?等小熙大点再说吧。”
唐湘昔笑得很坏,贴在苏砌恒耳边,沉沉……性骚扰。“等他大了,我就告诉他那是地球的人造唧唧,人类唯恐地球太监,一个接一个盖得又高又大又粗又……哎!”
苏砌恒兔子牙上下一磨,咬他下巴。“你敢乱教他什么,就死定了!”
唐湘昔委屈,“本来就真的,你知道法国人为何摆盘喜欢把菜迭高?那就是一种炫耀阳具的心理,还有巴黎铁塔……”
苏砌恒崩溃:“够了!”往后是要他怎样直视那些名胜风景……
……
关于唧唧的话题就此打住,唐湘昔挑好票,一行人风尘仆仆,飞回西雅图前先在洛杉矶机场短暂歇息五小时。
唐家旗下持有航空公司股票,唐家人全拥贵宾资格,在各大小机场有特殊休息室。苏砌恒心情复杂地瞟了眼自己的真·霸道总裁未婚夫(唐湘昔表示:……),一面安抚苏沐熙睡觉。
孩子累了,基本一沾床便不醒人事,男人问青年:“要不你也睡一下?时间到叫你。”
苏砌恒黑眸瞟他,飞行十小时,自己顾虑孩子没休息,男人更没在旁呼呼大睡,五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得保留一小时验关,按唐湘昔缜密的性子,肯定不会一块休息……
他摇摇头,“不了,冲个澡就好,还是你睡,我叫你?”
“嗤。”唐湘昔一脸“你说什么蠢话”,他要睡也不会等现在,索性懒得与人废言,拎了便往另一间走,直接了当摁在床上,一字诤言:“睡。”
“哎!”苏砌恒踉跄倒床,睁大眼望男人俊凛侧面。他大掌压在自己胸前,五指伸张,像只困住猎物的狮爪。苏砌恒觉得那处挺烫,即便隔着衣衫布料,有一些无形的东西,他不迟钝,依旧能够感知得到。
诸如他强势的关心。
从前他“不喜欢”,认定男人霸道无理没话好讲,后来改变心态,学会坦然承纳:将之当作一份爱情的礼物,就跟花束宝石之类一样,也许实际不特别喜爱,但最少心意铮铮,不该厌憎。
这还是孙文初点通他的。于是想法单纯了,两个人都快乐。
所以苏砌恒不跟男人争这个,乖乖褪了鞋袜躺到床上。
“乖。”唐湘昔勾唇,给他拉上被子。
他气力大,苏砌恒从前领教过,有时做完,身上满布瘀迹,十分骇人,可如今却能放得很轻。苏砌恒心有触动,被子、辈子,这奇妙谐音,人通常只会帮自己珍惜的人盖被子,怕他冷、怕他着凉……也怕自己心疼。
机场贵宾休息室布置得像个高级商业旅馆,惟墙壁稍薄,隔音不佳,隐约听得见一丝外头声响。他们这间恰好靠窗,外头是夜,一片空旷的机场跑道,布帘下除了指示灯,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光。
唐湘昔见他安分,道:“我去洗个澡。”
苏砌恒躺床上不期然见男人一件一件脱下外衫,下意识喉头一紧,一股热度自胸口往下流窜。
真是,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他呶呶,面颊泛红,唐湘昔向来无耻,这方面从不避讳他,大方脱了内裤,尚未勃起的孽根晃荡,他赤条条,裸露一身精壮,朝浴室方向走。
前会苏砌恒还不及“欣赏”屋间构造,此际定睛一瞧……简直了。
淋浴处跟床铺仅用木条和一点距离作为间隔,他躺的位置恰好足够窥觑男人雄浑体躯。空间小,排气系统不甚完善,运作得慢,伴随水流声响,甜腻腻湿气同沐浴液的气味飘荡过来,沿着鼻腔渗入肺部,进而被小血板领走,供给全身,引发热度。
苏砌恒眼望男人淋浴图,胸腔紧绷,移不开眼,原本就有时差,如今更难入睡。
下腹骚动不已,精虫兴起,他欲哭无泪,是真心不想面对自己如斯好色的事实啊……
没错,苏砌恒好色(自暴自弃),在他尚不自知时,唐湘昔完全看透,持拥前嫌时就没停过任何卖弄风骚的机会;在一起后更甚,那肌肉一块块的都能跟金毛人相比了。
不过他很有分寸,并没把自己搞成健美先生,而是恰到好处的结实……性感。
“咕嘟。”苏砌恒不觉咽了口口水。
遭人紧盯很难无感,唐湘昔向外瞥了眼,果不期然揪到青年偷窥目光。
这小样儿。他愣而笑笑,刻意挑起下半身蛰伏状态的阴茎,摩挲了把,像孩子王在展示他最自豪的玩具枪。
苏砌恒一见,两人曾在台湾瞎讨论的阴茎话题浮上脑海:人类潜意识里深植阳物崇拜情节,不分男女。
所以外人看到他国高耸建筑物会赞叹;当地人则会骄傲。当然里头包含了更深层的──繁殖本能。
……大扯远。可即便苏砌恒胡思乱想,试图转移注意力,男人的肉体彷佛隽刻在他内眼帘,抹不开去……尤其还被抓包。
丢脸丢大,苏砌恒像只受惊扰的兔子,转身蜷在自己被窝里,干脆来个彻底逃避。
唐湘昔好笑,洗好澡,关水拎了块大毛巾,简单擦拭走过去。
苏砌恒翻身背对,看似无衷实则脸红似火。
男人浑身上下逸出的热气靠近他、影响他、招惹他,苏砌恒被醺得热呼呼的,仿若饮酒过后的酩酊。
“宝贝,睡不着?”唐湘昔湿热耳语,嘴唇有意无意碰过青年泛红耳廓,引诱意味日月可昭。
苏砌恒嗯了声,眼泛水气。他知道自己硬了,腿间性物抵住紧实布料,他别扭地稍稍动了下腿,龟头在棉布上摩擦,很快透出一层湿意来。
“呼……”他闷哼,自我催眠:睡着了睡着了他睡着了,呼呼呼……“滴答”一声,有水珠自唐湘昔发梢滴落,沾在他脸肤上。
分明微凉,给人感受却炙若融岩。
他一下激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唐湘昔看穿他,不由笑了声,“小淫兔。”
苏砌恒嘴唇哆嗦,欲反驳偏找不出词。
男人指腹柔柔抹开他颊上水气,直至湿润眼角。苏砌恒身体敏感抽颤……这趟回台两周,主要为探访亲友及安置苏祈梦骨灰,甚至见了唐湘昔母亲。忙来忙去加上各种紧张,两人仅做了两次……
不对,十四天两次,好像……不算少?苏砌恒乱算着,茎器却是益发胀痛,甚至连带褶穴都隐约产生翕动。
他夹紧双腿,紧阖眼睑,唐湘昔享受完了青年又羞又窘的情态,说自己完全没欲念未免虚假过分,可景况不合适,等会还有一两小时的飞行,于情于理,青年都该把握时间,好好歇憩。
“行了,好好睡,别想旁的。”唐湘昔宠爱地亲了他脸一下,随即起身,准备擦干身体换衣服。
男人难得君子,放过到嘴边的兔肉,不料下一秒,肩上毛巾遭人抓落,唐湘昔怔愣一秒,转头见青年翻过了身,皮肤但凡肉眼可视部分,全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唐湘昔:“……”
苏砌恒姿态别扭,腿间明显膨胀一块,浅薄的胸膛微微起伏,乳头自行硬挺,撑出两点色情的形状来。他喘息声很轻,但湿润的眼角跟润红的脸颊包含种种反应,均出卖了他此刻最渴望的东西。
男人的阴茎。
“我……”肉体和思想统统受淫欲占据、主导,苏砌恒掀了掀唇,口喉干涩,下意识舔舐唇瓣,欲制造更多唾液吞咽。
这下换唐湘昔下腹缩紧,茎具勃起。
海绵体充血总不是迅速的,热潮一点一点汇聚,原本软垂的器官渐然抬头,最后竖直,像把英武长枪,更不输那些……高塔要塞。
科学上分明同为雄性、自己性器也不算小,可每回瞧见男人的物什,苏砌恒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形状在产生改变。甚至那个本来该用于排泄的器官,都在这一刻转化为接纳用的性器。
“兔子发情了?”唐湘昔好笑捞起青年,让他坐在床沿。
挪动过程里束缚在裤子里的性茎遭遇摩擦,苏砌恒低喘了声,到眼下情状,不靠射精,那儿肯定消不下去。
唐湘昔似叹非叹:“真拿你没办法。”
男人一副老成口吻──嗯,确实也不年轻,他刚过不惑,相比眼前不到而立的人,当真是老得过分了。
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前他怎笑陆洐之,现在陆洐之就怎笑他,笑完了,两人一统战线,分享养生秘方。
无奈面对岁月这把残酷无情不可理喻的刀,唐湘昔夜半梦回有时思及,简直不能好好入睡。
他不否认自己在加强对青年肉体的控制,分明恨不能早些开干,干得他后眼只能吐露属于他的精子,却非要逼迫兔子急得挠他咬他求他,否则绝不轻易赋予。
他的人,一切自然由他作主。
好在青年不是那种憋不住会找旁人乱来的性子,若不自己肯定拿个笼子把人关实了。
“把裤子脱了。”唐湘昔低声命令。
苏砌恒怔怔回神,一口令一动作,解开牛仔裤扣,拉下裤管。
“内裤。”唐湘昔提醒。
青年穿着合身三角,花色样式全是唐湘昔指定,蕾丝丁字裤什么的是特别限定。听取菊花箴言,苏砌恒在这部分羞耻归羞耻,但绝无吝啬,有时候男人恶趣味买了什么奇异装束,他也配合着穿了,就是什么捆绑游戏角色扮演,一样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堪称来者不拒。
唐湘昔曾有过很多情人,他没数过,也不想数,只知道自己要做就要做那个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