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_夏滟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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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现实里他尚未被开发到插射,否则他不敢想像那是怎样的淫态。他略显挣扎,试图逃避满溢的快感,可唐湘昔却按住他肩膊,如狮子捕猎,不许他有任何动弹。
“嗯……哈啊……唔……”他嗓音发闷,男人挺胯抽动,苏砌恒不知道人体直肠长度,也不知能容纳多少,只知整个好似被男人肉物塞满,感受不到空隙。“太满……好胀……呜……”
唐湘昔一下一下顶入,顶得他腹部发沉,竟有几分妇人临盆前的大腹感,别问他怎知的,他照顾过怀胎的姊姊,听她形容过,那感觉……沉重而喜乐。
“嗯嗯……啊!”不知不觉间,苏砌恒已习惯男人粗暴节奏,他张嘴啊啊叫喊,尤其性腺遭受操弄,那音调便会拔高,像首唱曲。
唐湘昔粗喘,整个身子压覆在苏砌恒之上,猛力抽干,他抱起青年两条腿,示意他夹住自己,男人高潮在即,青年能自他发烫的眼看出,更嗅闻得出:这时候味道最浓烈,汗味混杂所谓费洛蒙香气,弄得人晕头转向。
他被这股霸道气味兜围着,阴茎又胀又痛,不得不攀住唐湘昔肩膀,令两人靠近一些,好让自己的龟头能在男人腹肌在摩擦,藉此得到一些快慰。
唐湘昔觉察到,不禁勾眉哂笑。他贴着苏砌恒耳朵,发出笑音,那声同热气窜入,在青年大脑徘徊,蒙蒙间听男人说:“小兔子,你很爱我这么干你,对不对?”
苏砌恒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十分难为,此时唐湘昔奋力一顶,龟头直接压在他腺体处,像要戳穿了那儿。
青年哆嗦,爽得失却意识,唐湘昔又问:“是不是,嗯?”
“啊……啊……”苏砌恒根本答不出话,他蒙着眼,干张着嘴,除了呻吟没有别的。
唾液自他嘴角溢出,唐湘昔舔去,舌尖沾了银丝,久久不坠。肉头凶器般碾着他最脆弱敏感处,他抽出一点,但仅一点,又顶了进去,按着同样手法,反覆来回。
唐湘昔再问:“是不是?”
“啊……轻一点……”苏砌恒讨饶,偏偏就是不回答。
唐湘昔略略磨牙,但亦无可奈何。苏砌恒看似好摆布,可他不说的时候就是真不说。既然如此,索性放狠了干,原本就精虫上脑,不刻意控制下他肉具一胀,精液喷射在保险套内,那灼热即便隔了膜,苏砌恒亦感知得到,他松了口气,至少第一次是挨过去了……
唐湘昔要饱餐,绝对不仅一顿,他手仍压苏砌恒左肩,射了好几道才粗喘着抽出,只见保险套已射满,顶部圆滚滚因重量下垂,他扯下来扔一边,看着苏砌恒暂时阖不拢正微微收缩的穴口,欲望再度冲击大脑,尚未疲软的阳具立即呈现勃发态势。
他一下子插入,这会顾及着苏砌恒一些,晃动幅度并不热烈,倒似在暖身,顺道抚弄起苏砌恒无人闻问的性器来。
那物已沾满湿液,握在手里水感十足,唐湘昔粗略揉弄几把,浊液便喷射而出。
“啊……啊啊……”苏砌恒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自根部急促涌上,伴随体液射出体外,他挺着胸,乳尖在高潮下连同乳晕上的疙瘩一并立起,唐湘昔俯首含住其中一个,苏砌恒耐不住刺激,喷了第二道精液。
唐湘昔见状一笑,“瞧你,又出奶了。”
苏砌恒在快意中难以接收外界讯息,他全身失力,瘫在唐湘昔臂弯下,全身毛孔张开,汲取氧气,可吸收的全是属于男人的气味。他明白对方尚未尽兴,仅是顾虑他,暂时停留没有动作。
然而只是呼吸着,男人的存在就那么明显。
在他身体里。
苏砌恒眼角渗入汗液,略略刺疼,不舒服地蹙了蹙眉,唐湘昔似乎觉得他这表情挺可爱的,遂吻了上去。
两人汗意津津,交换这个湿答答的吻,唐湘昔耐性不多,苏砌恒必须尽快让自己进入状态,好迎接第二轮的挞伐。
万幸男人不餍足的气场熏染他,他下身有勃动迹象,热度渐渐蓄积,苏砌恒缩缩穴肉,示意唐湘昔他已有感觉。
唐湘昔把他翻了个身,在他腹下垫上枕头,双手揪住苏砌恒腰肢并抬高他臀,那两片肉瓣展现眼前,中间洞口一缩一颤,先前送进去的润滑剂滴了一些出来,而等一下,里头渗出的液体将会由他的精液取代。
思及此,唐湘昔无比兴奋,龟头撑开再度闭阖的肛口,一干至底──
第14章 《宠逆》13
男人狠插进入,苏砌恒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反手捉住唐湘昔手腕,哀求:“慢点、慢点……”
唐湘昔理当充耳不闻。他虽没方才那般悍干,但力道亦不弱。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在室内响荡,苏砌恒前端抬头,铃口分泌的液体沾湿了下方枕头,在男人的床上,受他的欲望操控并包围,青年彻底陷入迷乱,益发忍耐不住,手不觉伸进下头偷偷套弄自己的肉根。
唐湘昔见了,抽出他的手,在他耳际警告道:“不错,胆肥了呐,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溜?”说罢拍打青年屁股,“啪”地清脆一响,原本就因撞击泛红的臀肉,当下更加显红。
“呜~~”苏砌恒茎根胀痛,即便杯水车薪,不碰一下难以缓解,若非眼下体位,他可能急得都要咬人了。
唐湘昔见他可怜,探手帮了一把,肉具同时擦过青年腺体。苏砌恒全身酥然,不由舒服吟叹,唐湘昔遂把人抱起,让他同最初那般,坐在自己身上──
可这回是背对他,他能瞟见苏砌恒中心处那根竖立的玩意,跟耻毛一并水淋淋,光滑地反射灯光。
他睐望着,觉得干男人果然还是得干这种有反应的,分明软的硬称爽,结果反倒给双方找了堆不痛快,何必?
他吻吻苏砌恒面颊,唇下肌肤软嫩,既然对方这么配合,往后还是互爽好了。
他伸手给青年撸,苏砌恒便爽得倚在他身上发颤,咬唇明显忍耐,这欠虐样驱使他更坏心,下肢不时戳弄他体内敏感处,配合前头节奏,有来有往,苏砌恒挨不住,“别……一起……嗯……”
“一起弄,很爽吧?”唐湘昔咬他耳朵,掰开他双腿,只见青年私密处能啃的地方全遭自己啃遍了,百紫千红……是用在这儿的吗?算了。
苏砌恒肤色比那些女星更白──尽管并非健康的,可正因病态,才更诱人施虐。而他眼红肤白的样子,当真像极了兔子,绵绵软软,手感极佳。
唐湘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不过还是很小心,考虑到他商品价值,没在旁人看得见的地方烙下太难消褪的痕迹。
看不见的地方……嗯,既然看不见,何需在意?
苏砌恒哆哆嗦嗦,全身发软,他觉得自己像块浸水海绵,稍一挤压,就会有液体滴滴答答溢出来。
唐湘昔手臂伸进他膝盖窝,抬起青年双腿,这才注意到他上头青痕,不禁皱眉。“这瘀青是怎回事?”
苏砌恒:“练舞……伤的。”
唐湘昔嗤,“笨手笨脚。”
“……”苏砌恒能回什么?喳?或另一个字:渣。
他索性不语,唐湘昔咬他耳垂──那儿都快被他咬出血来了。“觉得很辛苦?”
是,练舞不是他强项,他天生没舞蹈细胞,更不要谈节奏感,只能先死记,但应了唐湘昔绝不会讲任何好话,索性装死,反正把眼前能做的事做好,就已足够。
包含取悦这个男人。
他不吭声,唐湘昔莫名躁起来,是怎着,他大老板在这里,唧唧还插他体内,连个委屈都不诉,当他装饰用的吗?“没什么不顺心满意的?”
有,你。可苏砌恒哪敢讲,只得应付:“还好,没什么。”
“……”唐湘昔:“你挺能忍耐的啊?这可是美德,看来在我这儿,你应该也能忍吧?”
说罢便发狠撞击,突来的气氛变化使苏砌恒不得其解,可颠簸中亦无暇思考,只能感受男人抱住他双腿,械具自下头捅了起来。
“呜……嗯嗯……啊……”他咬嘴,可男人太用力,每一下又比前一次更深,苏砌恒逐渐咬不住唇,只能喊,他双眼涣散,晃动里几度晕眩,可又在扭曲的悦乐下醒神,反反覆覆,不见终点。
前列腺被摩擦产生的快感他还是两个月前才知道,那时他只听闻不曾亲身体验,只觉像电视购物的形容,有够不可思议,如今……“啊!”
他全身细颤,下肢酸麻,囊袋紧缩,把里头存储的液体送到根部,可仍差一道刺激,射不出来,于是快感无法停歇,他失却神智,迷乱中一径喊:“不要了……不要了……啊……要死了……呜……”
“就操死你!”唐湘昔嗓音低哑,显然也在顶点徘徊。
“呜……呜……”他身体不停遭受提起,继而重重放下,男人硕大茎头似要戳开他的肚子,苏砌恒肠道痉挛,胯下肉物不停渗水,搞得两人下身黏腻得不行。
苏砌恒感受愈发深刻的快意,整个人处于伪高潮状态,他想射,可手一旦摸上自己的茎器,唐湘昔就会咬他耳朵,而且很用力,疼得他转移了感觉。
苏砌恒快疯了、快死了,全身感官统统集中在那不可言说之处,男人的体液冒了出来,抽插间带出体外,声音从原本清脆的啪啪,变成黏腻的啪答啪答。
唐湘昔放下他的腿,这会换了个姿势,健壮手臂环住他的腰,自侧面插入。
“嗯嗯……唔……”
一边插,一边掰过苏砌恒的脸蛋亲吻他的嘴,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下头情状,苏砌恒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承接摆弄,连求饶的气力都整没了,只能配合男人的频率干喘,可怜的性器则鼓胀着滴水。
这回同样不知干了多久,最后在面对面的体位下,男人泄出了精。苏砌恒一下子意识到直肠被道道热液灌满,唐湘昔没立即抽出来,而是搁在里头,给苏砌恒打枪。
他不时掐一下青年泛红肿胀的龟头,后穴反射性收缩,男人阴茎半软,搁在里头,可依旧觉得舒服,玩弄够了,总算是给了青年一个彻底痛快。
憋太久,致使射精时苏砌恒整副身躯绷得像把弓,精液朝脸上喷,那秀致的脸容沾着自己的白液,眼神迷蒙,失却焦聚,而他身后肉洞,则抽抽颤颤,翕合间吐出属于男人的液体……
唐湘昔下腹再度燥动,他射了两回,还能有此反应,不得不叹服一下自己。
他把苏砌恒脸上汁液给抹了,紧接着亲,苏砌恒呆呆回吻,舌头淫秽地在空气里交缠。
嗯,滋味挺不赖,唐湘昔忖思,小兔子表现越来越合他心意,待二人歇过了,这第三回,就温情一点做吧。
“喏,喝水。”
苏砌恒晕晕呼呼,一半真一半假:无论如何,他是真累了。
唐湘昔休憩一会,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半,剩的递给苏砌恒。
他战战兢兢,犹豫该不该接,他身上仅有力气是预备用来回家的,而不是被操到动不了的。
唐湘昔一向没啥耐性,索性自己含了口,掐着苏砌恒下巴,一俯身便嘴对嘴哺喂。
“呜……咳!”苏砌恒呛咳好一阵,差点没把肺咳出。
始作俑者悠悠凉凉:“还装不装死了,哼?”
狮子不是熊,对他装死是没用的……苏砌恒叹气,事已至此能好过一点是一点,索性接过水瓶,乖乖喝了。
再搁下时,惊见对方勃起的茎物赫然就在眼前,视觉效果剧烈得教他咋舌。
男人大抵清洁过,上头不见污液,苏砌恒把头右挪,唐湘昔跟进;往左移,唐湘昔依然,意味太明显,是福是祸,终归躲不过。
他暗叹,忍住浑身酸麻,寻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张口舔舐男人茎头。
这口活技巧还是那位菊花爷一字一字教给他的,今日初次实践,不知效果如何。
他先是含入一半,收缩口腔,再慢慢吐出,过程里务必使茎身与黏膜保持相贴,直到头端,他以舌尖勾勒伞缘,在系带处流连,继而吮吸出精口,渐渐地苏砌恒尝到一点腥气:是男人在兴奋时分泌的前导液。
唐湘昔闭目享受,腹肌紧绷,嗓音醇哑:“士别三日,果真不同凡响。”
既然小兔子这么行,那第三次就不折腾他下面的嘴了。唐湘昔给自己捞了张椅子,慵懒自适坐在那儿,苏砌恒挪眼略瞄,男人此时闭着眼,这令他多了些观察机会。
毕竟平素多看两眼,男人都会小气吼:“看什么?再看要收钱的!”
唐家人的照片流出不多,最多就是这位爷跟人称时尚名媛的唐湘叆,两人五官里尤其眼睛格外相似,可唐湘昔是纯然的刚,唐湘叆则是舒和的柔,可双方眉目同样掺合了难以言说的艳丽。
那眼眉若分开看了,跟小熙是十分贴近的,所以他最初曾怀疑过这男人,尤其在领教过他的无节操后。
好险不是。
他松口气,可随之而来另一项烦恼:到底是谁?
“嗯……怎了?”大抵意识到苏砌恒心不在焉,唐湘昔懒懒抬目,青年被抓了个现形,连忙吞吐,嘴巴鼓起脸部变形的样子像只仓鼠。
唐湘昔笑,揉揉他脸:“怎,偷看我啊?”
苏砌恒面臊,吐出肉物,舔着茎身上的茎络老实道:“你长得好看。”
唐湘昔一怔,没料他这般坦白,心情一下子乐上不少。
不过表面上还是得撑一下。“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美人。”
苏砌恒:“例如?”
唐湘昔:“我妈。”
的确,罗颖是真的美,苏砌恒小时看过她的戏,那年代不兴整行,技术更没现今发达,漂亮的那是真漂亮,绝不掺水造假。
回想刚进唐艺,他一天内见了好几个同脸的,以为撞鬼,问丁满这儿是不是不干净啊?丁满凉凉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脸同鼻同医生啰~”
苏砌恒:“啥?”
丁满:“公司有配合的美容机构……‘老天没生给我的,医生给我。’听过没?像你这样没得整的很少,少之又少,打磨好了你可是钻中之钻啊,给哥争气点。”
苏砌恒囧:搞得他好像只剩脸……
算了,相貌也是一种优点,而且以一抵万,至少男人的好看令他愿意忍耐很多不好的事,他若秃头凸肚……
算了,不要想,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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