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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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本身的立场。
关泽予从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他依旧面无表情。
蓝政庭深感歉疚,他心里也不好受。因为并非故意把对方带进无关的事局里周旋。
关耀聪看到怅然的侄子,他走过去拍拍年轻人的肩膀,显然是为自家不懂事的儿子道歉:他说,“政庭也不要介意,泽予就是这性子,以后要你多担待了。”
蓝政庭微微笑,他说,“关伯伯,泽予没错。”关泽予要是有错,那么自己就是大错特错。
即使该项目是蓝企和关企共同的责任,但主导权还是在关企,他应该留下余地,然而从利益方面出发,如果为了人情而抛却企业利益不顾,这并非是他蓝政庭的做法。
关泽予很在乎这项目的执行与否,从他气愤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他付出一定不少,所以生气在所难免。
蓝政岩也安慰弟弟,他说,“别太在意,我们今晚四点在海晏有饭局,你刚从国外回来,这一顿饭,爸爸想让你和冠鹰管理层的几位领导见个面,你要不要过去?”
蓝政庭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整,早上会议十点半开始,进行了将近四个小时之久,他有点累。
“大哥,我……”
蓝政岩看到弟弟眉间的倦意,他正想说,如果太累,可以不去,反正也不急于这一刻。
蓝政庭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说,“行,我四点准时过去。”
“好……”蓝政岩转头向雯秘书,“那麻烦雯小姐找一间休息室,让他休息几分钟。”
蓝政庭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文件,他签了名,“大哥,你把这份文件拿回去。”
两兄弟在会议室门口转交工作,两位董事长却慢慢走远,以他们的速度,现在去海晏的饭局,估计四点钟刚好到那里。从映辉距离冠鹰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但考虑到半路塞车,蓝政岩建议弟弟还是不用再跑回映辉。
“好的,蓝总,您请跟我来。”雯秘书走在前面,她带领映辉的总裁前往休息室。
蓝政庭进了休息室,坐了几分钟,雯秘书再次敲门进来,她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蓝总,这是你要的开水,还有,我给您冲了一杯清茶。”
“谢谢。”
她正要带上门出去,他思来想去,决定去另一个地方。
“雯秘书,你们总裁的办公室在哪里?”
雯秘书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愣了一会,确定没听错,他是问总裁的办公室在哪里?可是刚才……她看到上司的脸色不太好,从会议出来,关泽予卷起一股冷风便回了办公室,之后再没有出来。
“我们总裁的办公室就在楼下。”
雯秘书心里忐忑,报了地点,她说,“蓝总,我带您过去吧。”看着男人拿起西装外套,她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蓝政庭微笑拒绝,“不了,我可以找到,你忙你的吧。”他穿上外套,即刻动身前往。
☆、第33章 请罪
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不知不觉睡着,当睁开眼睛,他险些从沙发上掉下来。
蓝政庭温柔的笑,他回头望着刚刚睡醒的人。
“你也有午休的习惯?”
关泽予怔了怔,他一时回不过神?
蓝政庭说,“抱歉,刚才敲门,你没有回应,我就轻轻推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了。”他想说你在睡觉,我不好打扰。
关泽予说,“你可以改时间。”
“但是很不巧,我赶上了不对的时间。”
“蓝总是不是特别能言善辩,外面的人知道你舌粲莲花吗?”
蓝政庭从书架上拿走一本书,他说,“你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关泽予想了一下问,“可以是贬义吗?”
蓝政庭不置可否,他走回沙发里坐下。
刚睡醒的人,状态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惺忪的神态,倦意重重,这样的面貌和平日里咄咄逼人的总裁判若两人。
关泽予察觉对方的审视,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那外套原本被扔在沙发的另一头,却不知道何时飞到身上,而且还好好的盖在胸口。
蓝政庭说,“你刚才睡着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低。”
关泽予极度不想听前因始末,他问,“找我有事?”
蓝政庭把摊开的手合上,他说,“海晏设了饭局,有时间吗?”
关泽予把外套收起来,他就想,能不能换条棉被过来,他觉得冷,极度的冷。
蓝政庭看过来,他看到解开了扣子的衣领,刚醒来的人似乎已经随意过了头。
关泽予无视人家的目光,他把领带挂上,而后穿上外套,转身去洗漱,在旁若无人的自顾整理了大半天,蓝政庭听着室内传来的哇啦啦水声,他也无心看书,便起身走向古董架前,小心翼翼的欣赏,也不管室内的人如何玩耍。
关泽予洗了把脸出来,整个人清爽多了,刚才睡眼惺忪的进去,转头出来,又是一番模样,全然是一派精神气爽,就差风流倜傥。
蓝政庭正拿起一个花瓶,那花瓶看来有些年代,质感和现代的工艺不一样,看起来就是价值不菲。
关泽予系好了领带走向办公座位里,他瞄一眼站在古董架前的男人,对方的背影实在太过笔直,以致有些扎眼,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算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兄弟,更对得起女人,就除了对不起另外一类人,那是同性相斥的心理人。
蓝政庭说,“你很喜欢古董?”
关泽予呲了一声,他说,“不喜欢。”他对那种古老玩意没兴趣,那都是关老头以前搜集来的东西,他老人家有钱没处花,所以特意买这些古董来办公室里显摆。
“其实鉴赏古玩也是人生一大乐趣。”蓝政庭放下了值得爱不释手的古物珍品,他转身回到沙发里坐下。
关泽予走过来,他说,“蓝总这么快就做好享受晚年光景的准备了?”
蓝政庭噎个半死,就算没有喝水,也能被空气噎个半死。
“我才知道你不仅讳莫如深,还很伶牙俐齿。”
关泽予也故作谦虚,他说,“承蒙谬赞,说吧,非要来打扰我好梦是想赔多少个礼道多少个歉,对不起就免了,对于在众人面前踩我脸的人,我都决定恨他一辈子。”
蓝政庭听听这义正言辞刚毅不阿的台词,他不哭反笑问,“那要不要去喝一杯,我以酒谢罪。”
关泽予注视男人的温尔微笑,为什么就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是不是见过太多的惨烈?所以再多的血腥终究有一天也是习以为常不痛不痒?
那无动于衷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就是能放得下自己,也能掂得起他人,而且随手举重若轻。
蓝政庭喝了一口茶,他说,“劳烦雯秘书了。”
雯馨兰受宠若惊的说,“应该的。”
她把上司喜欢喝的咖啡搁下,关泽予一声不响,只顾拿着属于的茶水喝一口,他说,“除非你负荆请罪。”
蓝政庭苦笑,“就算我想,也找不到一捆带刺的木条。”
关泽予放下手里的咖啡,他说,“既然觉得为难,那何故求同共荣?”
蓝政庭思索了一下这求同共荣的真正意义,他问,“既然是合作共赢,自然要求同存异。”
“我说的是求同共荣。”
“两者可以衔接联系,不分彼此。”
关泽予没话说了,随便讨论个合作性话题也能论及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形势,蓝总表面现象做得也够足,差不多要误导众生了,就差一人竭力抗争。
蓝政庭说,“能不能不要对我存这么大意见,毕竟我们还有合作这一项。”
关泽予强压住心里头的海浪滔天,他想不介意这个人的从容镇定,或许对方说得没错,两个人彼此间可以求同存异,毕竟还有合作这一层。
原来,走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些年,就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而我还以为,你多多少少会记得一些,到底是执念过深的人错了。
蓝政庭隐约觉得自己哪里说话不妥,他说,“又生我气了?”
关泽予无话,他想,你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我们是很好的关系一样,可刚刚不是说了吗,只不过是合作关系,以外无其它。
蓝政庭默了默,他问,“过得还好吗?”
关泽予似笑非笑的样子,他抬起眼皮看着表示莫大关心的新人总裁,“你说呢?”
“我……”
“蓝政庭,我们见过吗?”
“什么?”
“呵。”他突然就冷笑了,那笑带着无尽讽刺。
自以为是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哪有随便逮了个人就问你是不是我当年见过的那个人?还记不记得当年把蓝政轩误当以为是然后对方哈哈大笑的样子?
那时蓝政轩就说,“你开玩笑,我才不喜欢吃酸辣粉。”
那到底有多尬尴,把一个陌生的人当成是无意中遇见的那个人,然后听到对方的嘲笑声,即使他也是无心之失,可作为制造尴尬的那个人,他是什么心理?
“泽予。”蓝政庭叫了一声。
关泽予回过头,他说,“走吧,去饭局。”
“好。”
蓝政庭明净的笑容有所舒展,那明亮得就像是白天冲走了黑夜,晃得人眼睛生疼。
关泽予愣了愣,到这一刻才明白,这个人表面上的温文尔雅包含了多少虚情假意。
终究不过一张面具,各有喜怒哀乐,谁也不比谁高尚,他们能做的就是用虚心去对待真心,然后博取假意。
☆、第34章 跟踪
蓝政岩过来接人,他没想到自家的弟弟会和冠鹰总裁一起出来,这让他感到既诧异又惊喜。
“一起上车吧。”
李叔开车,兄弟二人,蓝政岩想说,要不政庭和泽予坐后面?但是关泽予自顾上了副座。
蓝政庭叫哥哥上车,他坐上去后,一路看着坐前面的人后脑勺。
关泽予心里又涌起烦乱感,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玩味似的欣赏,那就像在欣赏古董一般。
蓝政庭看出了前面人的不自在,其实没有那个心情去偷偷注意,因为感到不适。
蓝政岩心里刚落下一块石头,转眼,却看到弟弟脸色刹白。
蓝政庭握住兄长的手,他说,“没事。
蓝政岩忍住要冲口的责问,他说,“你……”
“我不要紧。”
两人到了海晏门口,关泽予下车径直走进去,他懒得理会身后相亲相爱的兄弟。
蓝政岩说,“又不按时吃药了?”
蓝政庭老实点点头,“我想都动手术了,还不至于受困一辈子。”
“你总这样,该说你什么好,从小身体就弱,却非要装出一副铁打成的铜板。”
蓝政庭禁不住兄长的唠叨,他说,“好,我回去,你先进去,别让长辈久等了,还有泽予……”
“行了,他这人冷漠成性,谁人都入不了他法眼,你照顾好自己就得了。”
蓝政庭让李叔送回家,他半个月过来不吃药,倒以为身子越来越好了,哪想这几天拼命的加班加点,竟然又扛不住了。
关泽予独自在饭局间不言不语,想到不能问蓝大公子那位邀请我过来的新总裁在哪儿?既然不好意思问,也就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从头闷到尾,偶尔同两位老人家干了几杯,随后借口说有事,便早早离场。
蓝政庭返回家中,他去拿出刻意不带在身上的药,再倒一杯清水送药,吃完了,他放下杯子,想了想,又独身开车去海晏。
关泽予离开饭局,也没有打电话叫司机来接,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路上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显得有几分落寞。
蓝政庭开车到海晏门口,他正犹豫要不要进去,转眼看到不放心的人,他已经出来。
关泽予似乎对陌生的地方没有方向感,因此在一个地方来回的徘徊不前。
蓝政庭坐在车里观察人家的一举一动,关泽予就站在路边,很多车子从他面前呼啸而过,他不招手拦车,也不见打电话。
他的双手放在口袋里,那黑色的西装,束缚在他身上,显得超拔又落寞。
蓝政庭坐在车里,他打算下车,才解开安全带,这时,看到一个小孩走到挺拔的男人面前。
小小的孩子说,“叔叔,我找不到妈妈。”
关泽予愣了愣,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
近处,再过去一条街,有热闹的夜市,夜市里,大排档,烧烤摊应有尽有,那是晚上生活享受不起富人生活的普通人喜欢的地方,这里更近人情。
关泽予蹲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大概三四岁,扎着两角头发,眼角里还有泪,她手上拿着扎马尾辨的玩具娃娃,她说,“我叫乐乐。”
关泽予拿出手机,他打算报警,但想了想问,“你刚才从哪里过来?”
女孩转头望身后,她的方向是一家玩具店,那是一家儿童玩具店,想必是她看到玩具,独自一人过来,因此不知不觉与父母走失。
关泽予还是没有打电话报警,他带她过去,蓝政庭解开了安全带,他想下车,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关关!”
关泽予回头,看到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的原曲凡,那人一脸欣喜。
“哎唷,大晚上的很想我?”原曲凡下了车,他朝俊美的男人奔过来。
关泽予面无表情,他不喜欢别人开自己玩笑。
“你来了。”
“嗯,接到你电话就过来了,怎么样,我够不够体贴。”
原曲凡说着就要凑上去,关泽予冷一眼老喜欢乱动手动脚的人,大庭广众下,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居然还疯!
“叔叔?”女孩抬头仰望,关泽予低头,原曲凡惊讶的问,“你私生女。”
关泽予黑线满面!
“关关,她长得不像你!”
原曲凡一脸欠打的表情,关泽予拉起孩子的手往那边走去,“她和父母走散了,我们带孩子过去问问。”
原曲凡也牵起小孩子的手,他说,“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关泽予脸色顿时跨下来,他说,“原曲凡。”
“咳咳,好吧,我不说,走吧,乐乐是吧,哥哥带你去找妈妈。”
原曲凡抱起孩子,关泽予站住,他听到了有人四处喊,“乐乐,乐乐,你在哪儿?”
关泽予示意把孩子送过去,他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
原曲凡急忙把手上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