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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关蓝之执拗总裁-第30部分

小说: 关蓝之执拗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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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摇摇头,他说,“不算认识,今天在甫一中,无意中撞见你见义勇为而已。”
  他拿过服务单签了字,张全易笑了笑,“唉,现在的孩子,都特别任性,动不动就打人。”
  关泽予不说话,那仅仅是打人吗?
  四肢健全的男人,整天游手好闲,这样的人,给他们的教训就该是加倍的奉还。
  张全易边开车边说,“我今天就是去学校给女儿送午餐,不巧经过那里见到了,记得十年前,也见过类似事件,五六个人,拦一个高中生,那时我特别害怕多管闲事,因为社会上的某些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但那次壮胆上去帮忙,为此受了人家一个大礼,那孩子居然鞠躬对我说谢谢。”
  关泽予平平静静的听着,他不说话。
  要是没记错,那个人叫莫凌辉。
  一报还一报的后果,是没完没了,那次请了四个青年出来,后来那三个人不罢手,再加上三个,总共六个,再次堵截,他们说,“这次不废他一只手,他当大爷好欺负。”
  关泽予清楚这些人铁了心发狠,他当时一步一步往后退,没有进入路口,为了不让自己死得太难看,他沿着大路走,几人狠吸了烟,正说动手打的时候,就有一个青年人出来指,你们干什么,我叫警察了。
  关泽予后来搬家了,他比不得别人狠,花了第一次钱,第二次,没钱花,他只能躲,再后来,听说那几个人被抓了,这算是那个故事的结局,没有跌宕起伏的过程,就只有简单粗暴的开始经过然后结束。
  张全易把人送到了目的地,他说,“这是我名片。”
  关泽予第一次接过别人的名片,他说,“谢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没什么过不去的苦难,那么,更没有值得悲伤哀戚的人生。
  他把名片放在车头,拔了钥匙回家。
  原曲凡在客厅里坐着等,他问,“回来了?”
  关泽予脱下外套,他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自顾去倒了杯水喝。
  原曲凡失望的坐在沙发里,他叫,“关关。”
  “有什么事,直说。”
  原曲凡走到漠然的人的跟前,“你在生我气?”
  他没有陪他去打高尔夫球,这就算了,不去就不去,那为什么不能打电话说一声,没空,或者发一条信息说,不能去了不行吗。
  关泽予看着来道歉的人,他说,“你并没有错。”
  错的是他关泽予,习惯性的使唤任何人,他没想过,他凭什么要求别人随叫随到?
  原曲凡心里不安,“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我倒希望你生气。”
  “我没这个必要。”
  “关关。”
  “曲凡,我能理解,你有你的事,我没有怪你。”
  他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无情无义。
  人总是不满足的,这样做不行,那样做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做,才另彼方满意?
  原曲凡悻悻回家,他已经不指望这个人能有什么情绪波动,好像越是了解,越是怨恨,怨恨这样的人,那竟不是越了解越爱得深的结果。
  关泽予站在阳台,他望着星光布满的夜空,半月悬在东南角,北斗七星横夜半。
  他去拿出相机,走出了房间,去到游泳池旁,选择最佳的角度,拍下夜空的璀璨。
  每一道定格的风景,都能震撼到富于掩藏感情的人的灵魂思想。
  他把以前拍的作品拿出来,有海,有山,有水,有独立的树,有漫无边际的沙漠。
  广阔无垠的景象总能给他一种难以言说的震撼,那是冰封的心情,它为自然的广阔胸怀所感所怀。
  关依琳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喜欢摄影。”
  他那时回答,“就像你,怎么那么喜欢时尚。”
  其实,人的喜欢,真的很奇怪,但也很简单,只不过,过于较真的人,他追求太过精细,以致,总觉得不满意。
  他在想,自己如今掌管了冠鹰,为何还不知足?为何一心向外,想摆脱作为父亲的束缚、指挥、规制。
  听说,关耀聪不同意卸了阳旭谦的职务,他说,“此事没得商量。”
  罗又父问,“董事长说,你想把冠鹰分离出关企,是不是这样?泽予,你告诉我?”
  罗又父很少叫年轻人的名字,他习惯礼貌的尊称其为关总,总裁,他尊重这个自己带出来的孩子,他说,“关企和冠鹰,密不可分,泽予,放弃吧。”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劝,年轻人始终沉默不说。
  他想着当年的话,“妈妈,我爸还活着吗?”
  女人说,“是,你爸爸还在,他就站在,海市那座大厦的最高处。”
  他说,“那他为什么不要我?”
  她说,“是妈妈带你离开,泽予,你不能怪爸爸,不是他的错。”
  那是你的错吗?是不是真的是你的错?
  关泽予问不出来,他也没有机会再问。
  那么多年了,有些记忆,恍如昨日,深刻的烙印在心里,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你,要想为自己而活,那就和他对立。
  雯秘书推开办公室的门,她把咖啡端进来。
  关泽予最近喝咖啡很少,可能是想休息了,也可能是想的事情太多,连喝咖啡的闲暇都没有。
  他说,“找个时间,派个人出去买一些回来。”
  雯秘书把咖啡放到桌上,她说,“我去买吧。”
  “你的工作,忙得过来吗?”
  雯秘书边整理桌上的文件边回,“忙得过来,执行部的工作,我还在熟悉当真,执行部的经理很耐心的教我。”
  “有关visRT的计划,有人提出异议吗?”
  “目前没有,不过部门员工近段时间在忙着加班加点,他们提出要求加工资,不知是谁传了关企旗下的环蘭公司全部提了工资的事情,因此冠鹰这边也兴起了热潮,说要求涨工资。”
  关泽予翻开阳旭谦已经签上大名的文件,他先签了?
  “这份文件,怎么会到副总裁那里去?”
  那是技术部门的资金调配,不是该经过他关泽予这里吗?
  雯秘书拿过文件一看,她是在来办公室的路上收到了财政部的助理递来文件,她没来得及翻看,刚才手上拿着咖啡,也没来得及检阅,一般而言,她要是看到,这份文件会被打回去。
  “阳旭谦过问了技术部的事?”
  “是,上次他就问过,我含糊了过去,就不知道他底下是不是找其他人去咨询了。”
  雯秘书合上文件,她说,“我把文件打回去吧。”
  关泽予拿住文件,“不用了,让他签名也没什么,五千万而已,他签了我就不签了,你拿回去交给财政部,就说文件只由副总裁签署。”
  雯秘书抱起其它文件,她不明白,“总裁是想……”
  “哼,他阳旭谦不是要决策权吗,我就给他一次,看他能有多大本事。”
  冠鹰是他打出来的天下,在这里,作为决策最高的执行者,他是让很多人心怀不满不假,但这不是说,他就失去最高行使权。
  雯秘书接过文件,她说,“这几天,映辉的蓝总……”
  “没事,你先下去吧。”
  他把签字笔放回笔筒,拿过咖啡喝了一口。

  ☆、第51章 认识

  这几天,蓝政庭常常到冠鹰这边开会,会议上,缺少了首席执行官主持,一切重要接待工作,全由阳旭谦负责应对,蓝政庭也不再问,关总在不在办公室?他这几天开完会就回去,并不多做逗留。
  关泽予打电话到前台,“今天梁总如来访问,就说我出去了。”他拿了外套,再拿起笔记本电脑,去找黎涵。
  黎涵很惊讶,第一次见到约了无数次的男人主动上门。
  关泽予拿出了修改过的方案,他问,“设计稿交出去了?”
  黎涵摇头,“舍不得。”她说的是实话。
  关泽予转移话题,他问,“地方选好了?”
  黎涵笑,“你很关心?”
  “没有,随便问问,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关泽予合上了电脑,他难得乐于助人。
  黎涵去冲了杯咖啡,她说,“知道你喜欢喝。”
  关泽予接过,环顾清新典雅的办公室,化妆品公司,主导时尚文化的公司,办公室装饰成传统行业的特色,略显不伦不类。
  黎涵观察男人的面目表情,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就是眼里看到的风格一概被否定。
  “我那时叫你过来帮忙,你说没空。”
  “那是我的错。”
  “你这人是不是习惯把所有是你的不是你的错都揽到身上?”
  “那要因人而异。”
  “真的。”
  “嗯,我是说办公室可以把过分鲜艳的颜色掩去,换上纯白色,再搭配淡一点比较活泼喜悦的色彩,这样的话,和公司的文化相得益彰。”
  关泽予指了指需要换掉的颜色和物品,柜台上有些不必要放置的东西,大可留白让人有畅想的空间,至于要摆设的产品,可以用玻璃制品作为媒介,以外多加装饰几件时尚感极强的物品,那样的话,整个办公室的文化底蕴便可在无形之中展现出来。
  黎涵认真的听取建议,她笑,“你这几天有没有空?”
  “恩?”
  “过来帮我布置。”
  关泽予放下咖啡,他绝对是没事找事,什么叫好心?好心就是你去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难道又没空?”
  “好。”
  他盯着放在面前的名牌男士化妆品,他想说,“我没钱。”
  黎涵示意对方拿起,“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本来想找个时间送过去,但最近在忙代理商的安排,一直抽不出时间,刚好你今天过来,整一套,特意为你准备,收下吧。”
  关泽予看着精心包装的礼物,“你这让我觉得今天过来完全是为了带走礼物。”
  “行了你,要不,办公室重装修好了再拿。”
  “这建议不错。”
  关泽予拿起电脑包赶紧走,他好像没有收过别人的礼物。
  黎涵把礼物晾在了桌上,她把人送出公司,“明天一定要过来。”
  关泽予拉开车门,他不点头,也不说好,想想,估计是不会过来。
  黎涵回办公室,她把礼物收好。
  关泽予逃去咖啡厅平复心情。
  晚上四点出了咖啡厅,他不巧碰到了从蛋糕店里出来的蓝政庭,后者手上拿着包装精致的蛋糕,那是儿童蛋糕。
  关泽予看着走过身边的男人,他听到两个字,“泽予。”
  关泽予不回话,他直接走向车子。
  蓝政庭转头目送默然的人,他也走向自己的车子。
  这就是冠鹰总裁的不对,可他就不承认错误。
  气量显得如此小,小到过了那么久,还不肯原谅。
  蓝政庭回到车上,他看一眼忍俊不禁的三弟。
  蓝政轩说,“关总这是在闹脾气?”
  蓝政庭无奈的笑,“或许吧,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蓝政轩安慰自责的哥哥说,“二哥,别放在心上,他人就这样,很少和别人打交道,传闻说他是关伯伯在外的私生子。”
  “是吗?”
  蓝政轩点点头,“传闻说是这样,但事实上,好像不是。”
  “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他妈妈在他十五岁就去世了,之后在关伯伯的安排下,他攻读工商管学……”
  蓝政庭沉默的听着,蓝政轩说出一些自己通过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
  “关氏现下由关泽予管理不是没有道理,以前,关泽启掌管冠鹰,公司运作不太正常,关泽启坐牢后,关泽予上任。”
  蓝政轩边开车边八卦所知的风云,他说,“具体的情况,外人无从确定真假,不过,业内的长辈倒是很认同关泽予的存在。”
  蓝政庭简简单单的了解一二,当转头看向窗外,此时的天色已晚,八点多,初夏时节,城市里的空气夹杂滚热的气流,风从车外灌入,吹乱他的发梢。
  关泽予的发丝很飘逸,他不把头发一致梳理到后面,看起来英俊潇洒。
  蓝政庭想对方应该也有这个习性,工作按部就班,上班兢兢业业;下班独自一人,无论孤独或寂寞,他都在无声无息里沉默。
  蓝政轩说,“二哥觉得关泽予有哪些优点?”
  蓝政庭想了想说,“他做事极有主见,擅于掌控大局面。”
  “就这样吗?”
  “嗯。”
  蓝政庭说不出其它,毕竟了解仅浮于表面。
  “那你觉得他有哪种吸引人的地方?”
  蓝政庭微微一怔,对于这个问题?他好像没想过。若非要说,那就是对方身上极具侵略性的至强特质,那可能算是一种吸引。
  蓝政轩说,“别人说他太强势。”
  “是吗?”
  “恩,我也觉得他这个人太过霸道,霸道得近乎强横。”
  蓝政庭莫名失笑,他说,“霸道和强横不是同义词吗?”
  蓝政轩不认为,他说,“霸道还说有理有据,但说强横,那就无理无据了。”
  蓝政庭没办法认同这种说法,他说,“强势和霸道不是同义词。”
  蓝政轩听不太明白,他说,“强势和霸道差不多吗?”
  “你说呢?”
  “反正在我看来都是贬义词。”
  蓝政庭沉默,他说,“其实判断一个人不能依靠表面的现象而直观的说明。”
  蓝政轩说,“那你觉得他会对映辉下手吗?”
  蓝政庭默然摇头,他这不是否定,相反的是不知道。
  冠鹰和映辉,关企的冠鹰,他最初重在主导IT产业,后来经过改革,他打造出享誉全球的品牌,并且追上了创办历史相对悠久的蓝企;而蓝企原本就主导服务行业,之后因业务需求而扩展到其它领域。只是,无论映辉如何加强推进,都争不过蒸蒸日上的关企。
  蓝政庭没想过要和关泽予对立,他此生偶然亦必然的和这个二十岁见过一面的人相遇,出于身份牵制,他们难以避免互相碰撞,较量,直到最后相知。至于最后一种,他们无从预知;而在此的过程,也已经无法避免。
  很久都没有一种眷恋的感觉了,感觉荣幸的遇上一个人,莫名的为之怦然心动,就想与之和平共处,奈何形势所迫。
  蓝政轩说,“二哥认为生活除了工作还有什么是主要顾念?”
  蓝政庭说,“你呀,都这么大了,还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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