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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关蓝之执拗总裁-第33部分

小说: 关蓝之执拗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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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涵想了很久,她想了好久才决定走过去,她想过去陪他,她丢下自己的男伴,可她才走过去几步,关泽予就起身向着蓝政庭,接下来的就是两个人进入舞池的情景。
  “关总,对人的基本尊重呢?”
  蓝政庭把人拉过来,两个人恢复了正常的相伴轻舞,他贴近他的耳畔问,关泽予全身一震,他想推开,却没有动作。
  蓝政庭正视心不在焉的人,他说,“我们平手。”
  “是吗?”
  关泽予拉开距离,两人停了手,扇形步后,并列而立,关泽予收回手,施施然的整了整衣装,他走出舞池。
  晓晓和冯舒燕已经目瞪口呆,宴会中那么多女士,为什么他们要一起跳舞,并不是没有女伴?
  关泽予走出舞池,高特送上来一杯酒,他真心说,“关总跳得非常好。”
  关泽予拿住酒杯,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黎涵所在的方位。
  黎涵眼里光芒闪了闪,她走出去。
  关泽予愣了愣,蓝政庭走过来,拿过对方的酒说,“你不能再喝了。”他把酒杯拿走,关泽予看不见夺走自己酒的人,他追出去。
  “黎涵。”关泽予追到门口,他拉住慌不择路的女子。
  “黎涵。”他抓住她的手,黎涵拿开,继续向门外走去。
  关泽予追上去,他说,“你喝醉了。”
  她脚步不稳当,跌跌撞撞的,那样的黎总走不了多远。
  两人走出了荣乐会,就在露天停车场外,黎涵背对站在不远处,她很不堪心。
  关泽予解释不清楚,他和蓝政庭确实没什么,不就跳了一支舞吗,他们是为了争夺主导权,那是男人的比拼方式。
  “为什么,泽予?你说了不是,为什么?”
  黎涵抬头质问走到面前的男人,她觉得委屈,等,等了那么久,委曲求全,就想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她等来了什么?她求来了什么事实真相?
  “我……”关泽予说不出话,他不认为自己有解释的必要,他没有跟她在一起,也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和希望,谈不上负她,就是早上说了,他跟蓝政庭没关系的话,谁想晚上他们两个男人就在人家的生日会上双人舞。
  “以前我请你的时候,你说不会跳舞,但我刚才看到你几乎精通了所有的交谊舞。”
  黎涵感觉自己被骗了,她被这个喜欢的诚心相待的人骗了,为了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他说什么都不会。
  关泽予取出胸前的袋巾,他没有纸巾,只能拿它代替,递给泪如雨下的女人。
  他这次不说抱歉,因为不是自己错,他跟谁跳舞,这本是他自由,但是,“你真的喝醉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第56章 送归

  他连为她抹泪都不能,黎涵绝望了,她抱住身前的人,她说,“泽予,我们试试吧,好不好,我一定成为想要的女朋友,甚至做好你的妻子。”
  关泽予一动不动,他毫无动作,转头看到站在荣乐会门口的身影,他双手抬了抬。
  他说,“回去吧,我找人送你。”
  他扶正她,黎涵咬了咬嘴唇,心一横,“我没有开车过来。”
  她说,“我刚才搭别人的车,你送我回去。”
  关泽予拉起对方走向自己的车子,他让人坐上副驾驶座,而后转到驾驶座上,拿了放在车头的名片,他打电话叫代驾。
  黎涵坐在车里,任由眼泪落下。
  他不会越过任何不该有的界限,也不会作出不该有的逾矩,每一步都安排好,安排得那么妥当。
  关泽予靠在驾驶座的车门边等了十来分钟,张全易打的赶过来,他说,“关总,您要代驾。”
  关泽予签了字,给了钱,他说,“送她回去,明天把车开到冠鹰,跟前台说一声就可以了。”
  张全易接过车钥匙,他上车。
  关泽予站在原地,等车子消失不见,他回头,蓝政庭不知何时走过来,他问,“你怎么回去?”
  “你送我。”
  蓝政庭挑眉。
  “这算是报恩了?”
  “算是。”
  两人上车,蓝政庭开车,坐到副驾驶座的人,他坐进来后,报了地点,就闭上眼睛睡觉。
  蓝政庭系好安全带,他想说,先把安全带系上。
  关泽予又睡了,蓝政庭没办法,他动身过去为睡着的人戴上。
  关泽予睁开眼,陡然的睁开,蓝政庭反应敏捷,他迅速抽回身,安全带已经系好。
  关泽予睡得很安稳,一直到家里,蓝政庭下车后,他把人叫醒。
  “进去再睡。”他把人扶出来,关泽予头晕,走了两步,被人扶住。
  关泽予看了一眼自主过头的人,“你可以走了。”
  蓝政庭一字眉微挑,“确定?”
  关泽予走上矮小的台阶,他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蓝政庭走了几步,关泽予说,“站住。”家门的钥匙在蓝总手上。
  怎么会有这种无赖,无赖!
  蓝政庭温柔的微笑,他回来开门,把人扶进去问,“头很晕?”
  关泽予走到沙发里坐下,他躺在沙发里浑身瘫软。
  蓝政庭走向放置茶杯咖啡杯的高台,拿了咖啡出来,再烧开热水,关泽予不知怎么走到了旁边,他问,“你会煮咖啡?”
  “还行。”蓝政庭忙完,他去找浴室,拿了毛巾,浸了冷水,他走出来说,“把毛巾敷在头上,这样会舒服一点。”
  关泽予半信半疑,他接过毛巾,仍旧站在吧台边,这是一处喝酒的好地方,他设计这台架就是为了休闲。
  蓝政庭关了沸腾的热水器,见拿着冷毛巾的人不动,他把人拉到沙发里。
  “躺好。”
  关泽予顺从非常,听话的躺下去,蓝政庭拿了两个枕头垫到躺下的人颈项下面,“要是难受的话,就睡会,你冰箱里有什么,要不要我煮点东西吃?”他把毛巾叠好,再敷上闭着眼睛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说,“我不饿。”
  蓝政庭不再说什么,他去泡咖啡。
  关泽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那边在忙碌的人,他冲好了咖啡,再把咖啡端过来。
  “你的酒量好像不怎样?”蓝政庭把咖啡放在旁边的玻璃桌上,他发现桌下面有几本杂志。
  关泽予坐起来,他拿过咖啡,想喝一口,蓝政庭阻止,他说,“小心烫。”
  关泽予已经喝了,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从嘴唇开始烧到喉咙深处。
  他差点就扔开手中的杯子,蓝政庭急忙接过放下来说,“你……”
  关泽予按住被灼伤的喉咙,蓝政庭去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来,喝口冷水。”
  关泽予摇头,苦不堪言的咖啡加上滚热的烫伤,他有些难以忍受。
  “你平时喝咖啡是不是都喜欢加糖?”关泽予摇头,他是被烫得难受。
  蓝政庭放下水瓶,他转过对方低下的脸,他说,“让我看看。”
  关泽予被迫转过脸,他想拿下脸上的手,蓝政庭看了一眼问,“疼?”
  关泽予摇头,他想推开坐在旁边的人,谁知,蓝政庭低下头。
  关泽予僵直了身子,他双手失去支撑力,整个人倒在沙发里,蓝政庭跟随倒下去。
  “蓝政庭。”他挣扎起来,感觉舌头一片火辣,那就像是火势在上面燃烧,他抓住身上的人的衣服。
  “蓝政庭……”
  他抓了他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命令亲吻的人放手,蓝政庭没有松手,密不透风的吻,掠夺了氧气,也浑浊了两个人的气息。
  关泽予感觉自己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他想要氧气,所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他用尽了气力,可怎么也推不开。
  “放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等彻底醒来,他深深的呼吸。
  蓝政庭坐在驾驶座里,他问,“做恶梦了?”
  关泽予吓了一跳,他猛转头,看到送自己回来的人,他坐在车里,他们回到了家里,而且就在门外。
  关泽予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蓝政庭拿过车头的矿泉水,把水递过来。
  关泽予不接,他推开车门下去。
  又是这样的梦,总是做这种可怕的梦。
  蓝政庭错愕的看着下车的人,他叫,“泽予?”
  “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自顾走进别墅的大门,走进去后,即刻按了关门按钮,他走到家门前的台阶上,直接坐在那里。
  梦里的情景太可怕,他对这个人的非分之想已经到了可以随时占有的地步!
  蓝政庭看着又无缘无故生气的人,考虑到今晚的较量有失个人原则,他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故而调转车头离开。
  关泽予坐在地上半个小时,当抬头看着消失不见的车子沉寂在黑夜深处,他接起专属原少爷打来的电话,那电话铃声又是一句:主人,你爱听不听。
  “喂,曲凡?”
  原曲凡正吃着夜宵,他敲了敲陶瓷碗问,“今晚的宴会怎么样?”
  关泽予抬头望了望夜空,他说,“还行。”
  

  ☆、第57章 任务

  关泽予在下半夜中醒来,他拿过桌面上旋转的手机,顾叔说,“打扰你做好梦了,现在能出来吗?“
  关泽予莫名其妙,这深更大半夜,多少点了?现在这个点打电话来骚扰人,合适吗?
  顾叔说,“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关泽予拍开床头的台灯,白花花的灯光,一下亮化整个房间,他眼睛被刺得生疼,当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样的任务?”
  顾叔说,“和你目前的工作相关,我们这里找不到合适人选,所以只能找你。”
  关泽予靠着床头望天花板,他想,哪一次的借口不是跟我的工作相关?顾总,好歹你也是国安的第一把手,请人能找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吗?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知被用了多少次。
  顾总说,“现在就出来,十五分钟后见。”
  关泽予还想说话,他昨晚感觉头疼,本想好好睡一觉直到天亮,可才睡下两个小时,竟然就这么被迫招魂。都不知道这么甘愿受虐是为什么,说好听是孝顺,说难听是活该受罪。
  顾清逸死了就死了,与自己有何相关,如今替他照顾所谓的父亲又是几个意思?
  再说,堂堂国安大队的头目,他需要别人体谅和照顾吗?人家天天在照顾嫌犯,但凡是哪个动了手脚的甚至涉及到相关严重机秘档案的都会被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顾总特别尾随照顾。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其中相距整整十年,一个人要有多少个十年才能如此折腾自己?
  顾叔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抽烟,他抽了一根又一根,脚底下不知扔了多少烟尾巴,再查看时间,那存心要跟人过不去的年轻总裁还不出现。
  关泽予起来刷牙洗漱,他觉得不够清醒,还冲了一个冷水澡,从浴室里出来,他边擦着头发边踏上二楼,就想选一套黑色的西服套身上,可把衣服都穿好了,系上领带整齐了,他又觉得不称心,所以把外套脱下扔掉,就穿了白色衬衫,加一条笔直的黑色领带,在扣上袖口扣子时,他看一眼镜子中的人,当看到对方眼里的血丝,刚洗过的头发,丝丝缕缕在额前翘起来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他把发理到背后,最后还是拿出了尘封在衣柜角落里的白色西装。
  以前顾清逸很喜欢穿白色西服,他说这种颜色显得特别干净。
  关泽予当时没有任何置评,他只说,“出任务不应该穿白色西服,那样太过显眼。”
  顾清逸说,“我爸说这样看起来比较文气,小时候他希望我当名医生,说那份工作比较安全。”
  可是世上哪有一种工作最安全?每一种都是悬在刀尖上过日子,只不过有的表面看起来特别光鲜亮丽光彩照人而已。
  顾叔再抬起手看看时间,当扔下最后一根烟,远处姗姗来迟的年轻人,他穿一套白色西服,就这么越走越近。
  关泽予说,“慢了十五分钟,一般而言,我的工作需要,这十五分钟理所当然忽略不计。”
  顾叔看着眉目俊逸的孩子,恍惚的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然而仔细看,就发现他们长得不一样,他终究只是做个样子。
  关泽予看到了地上的烟头,蹙了蹙眉说,“年纪好像也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自觉性和纪律性。”
  顾叔慨叹一声,他说,“你的时间珍贵,我的时间就不珍贵了吗?”他走过去搭住算半个儿子的肩头,关泽予刚开始很排斥,后来就慢慢接受了。
  作为一个随性的人,顾总逮着谁就和谁亲切,他那种自来熟的亲切感,许是他的职业要求,许是他为人就这样,虽然在办事和工作的时候特别严厉,但在另一方面,他表现得确实很亲切随和。
  关泽予说,“什么样的大任务?非要你亲自跑一趟。”
  顾叔把小屁孩拍上车,他坐到副驾驶座。
  关泽予开车,他一般喜欢快速行驶,而顾叔说,“眼下我赶时间,你把它当成飞机开都没问题,反正想办法把我的三十分钟给补回来。”
  关泽予微不可闻的哼一声,他都不知道有一天还能成为司机,自从当上总裁,只有他指挥命令吩咐别人的份。
  顾叔说,“你工作都安排好了吗,这出去大概需要好几天。”
  关泽予专心开车,上了高速路,再不能随心所欲,尤其是在飞速行驶下。
  顾叔熬了一整夜,现在坐得闲散,他昏昏欲睡。
  关泽予说,“怕又父知道吗?”
  顾叔当即清醒过来,他说,“别,你不要跟他说,罗又父这人不好沟通,换其他人吧。”
  关泽予想了想说,“只要我出去两天,到第三天不在冠鹰出现,他必会打电话询问我的去向。”
  顾叔问,“那能找一个避免的理由吗?他眼线太多,一旦知道你被我带走,必会派人去拦截。”
  关泽予不想给合理的建议,他说,“实话讲,你跟又父比,谁更厉害?”
  顾叔左手枕头,右手轻叩车窗,他说,“比较不能这么比,他擅长策略,我擅长抓犯人,我们涉及的领域不同,当然做法和想法也不一样。”
  关泽予呲之以鼻,他觉得就差不多一样,只不过在于执行的方式。
  以前出任务,又父在半路上派人拦截,他把上司领导带回办公室里说,“作为冠鹰首席执行官,公司才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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