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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关蓝之执拗总裁-第5部分

小说: 关蓝之执拗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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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英杰一如既往的蹦跶出来,他说,“关叔叔,欢迎回家唷。”
  小鬼四五岁年纪,老大不小,脱离了三岁的苦厄,不再懵懂无知,当然,这个年纪,能知的也知不了多少。
  关泽予拉了小孩伸来的手,小孩的指掌儿小,大人的手掌温厚,两厢握在一起,那就是大的包容小的,这便是世俗亲人的温暖,仅存的也就这一点。
  关英杰拉着叔叔修长的手指头,两人一起走向钢琴房,房间里的阳光通透,窗外面的天色,晴朗朗的透进来几许阳光,室内不再显得气闷,虽不比院内清新,刚好也符合一座小天堂的气氛。
  关英杰爬上凳子,他说,“我学了一首新曲子,叔叔想听吗?”
  关泽予站在窗前,他低头看了看院落内的草地,四月份的青草,翠意自不必说,绿得要滴出来。
  关英杰端正好姿势,他小小的指头抚摸过琴键,慢慢的舞动起来,优美的乐曲倾斜而出,从那玲珑可爱的指尖流泄而出。
  只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这清晰的话语嘲笑孤单的自己
  盼望能见到你却一直骗自己
  遗憾你听不到我唱的这首歌
  多想唱给你
  ……
  关英杰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关泽予说,“愿得一人心。”
  小小的孩子,懂得歌曲的调调,却不懂歌词的意思,这或许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区别。
  关英杰抬头仰望高俊的叔叔,别人都说眼前的叔叔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他们说他说话不好听。
  关英杰不明白,他觉得叔叔说话最好听,不管是声音,还是每一句话语,可为什么别人就是不认同?
  关泽予拉着孩子下楼吃饭,他说,“明天上课会迟到吗?待会是不是又要睡不着觉?”
  关英杰撇了撇嘴说,“叔叔待在这里守着我就不会失眠呀,你就不可以明天再回去吗?”
  关泽予答案一如既往,他说,“叔叔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有空了叔叔带你去玩。”
  两一大一小走下楼梯,小英杰走路一蹬一蹬的,最终被抱起来,他举起手摇了摇说,“爷爷,吃晚饭啰。”
  关耀聪戴着一副老花镜,他抬头瞧了一眼孙子,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每次回来吃饭,敢情就像是在上断头台,脸色从来不好看,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都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本以为放任是给孩子最好的父爱,终究是错了,从头错,一直错,到死了都是错。
  关依琳示意二哥换个表情,她说,“你的天气里是不是就只有阴雨天?”
  关泽予想也不想说,“没有暴风雨就不错了。”
  关依琳拜服,她说,“你最大,你是大爷,我尊你。”
  兄妹俩干了杯,关依琳喝了一小口说,“实在不明白白酒有什么好喝,老爸喝了大半辈子,就不觉得腻味。”
  关泽予不说话,他心里的想法可能是或许威风凛凛了大半辈子的关董事长,他味觉尽失,根本品尝不出任何味道来。
  关耀聪给自己的儿子夹菜,他说,“请佛请了好几次,难得抽时间回来,能吃就吃。”
  “噗!”关依琳埋头扒在碗里笑得双肩耸动,关泽予把人摆正了说,“就不怕脸埋在碗里爬不出来?”
  关依琳听听诡异的形容,她憋着笑意挤不出笑容来。
  关泽予例行公事似的吃了几口,之后按照以往的方式,吃饱喝足,取下墙上的外套,潇洒出门。
  关依琳说得舌头都打结了,她也懒得说了。
  关英杰弩着嘴满脸不高兴,他说,“叔叔记得有空来看我。”
  关泽予嗯了一声,他拉开车门上车。
  

  ☆、第09章 落寞

  关依琳打电话给闲来无所事事的少爷,她说,“有空到庐园照顾关二,他心事重重,要不是摊上大事,那就是思想禁锢,你去开解开解他。”
  原曲凡此刻正在泡吧里陪美人,他翻出信息看了一眼,随后收起手机,继续举杯畅饮。
  关泽予开车到半路,胃里又是一阵绞痛。
  他打转方向盘,将车子停在路边,等苦痛慢慢减弱,他接着继续驱车赶往别墅。
  因为胃痛而冒出的薄汗,细密密的布满额头,当迅速的刹住车子,在惊险爆发刹那,他颓然坐在座椅里,呼吸急促。
  险些命丧黄泉,当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原来也只是虚惊一场,好在毫发无损,仍旧活得安然无虞。
  他拿起外套,下车,脚步轻浮的绕过车身,走了半圈,感觉整个身子像经历过一场酷刑,虚脱得无力,实在走不动了,便靠着车子站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离家门不远的阶梯上。
  夜晚的天幕低垂,它的颜色暗蓝得深沉,像是要塌下来,当莫名其妙的抬头仰望,隐约还能看到繁星夺目,星辉璀璨。
  五级阶梯,只要踏完,打开房门,也算到家了。
  他踏上去一步,衣袋里的手机响起,原曲凡在赶来的路上,他说,“吃晚饭了吗?”
  关泽予感觉心情无比低落,他回了一声,“嗯。”
  走上极矮的阶梯,走到门口,开了门,房间里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打开门口的灯,挂了衣服,换了鞋子,直接走向热水器,打开开关,就这样靠在浴室的门面上无力颓然。
  关依琳说,“人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想过要一个人陪,没有去爱过一次,这么熬过来有没有觉得很痛苦?”
  “关二,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困在一个境地里走不出来?”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者反驳,关于痛不痛苦,现在的这种状态算不算是痛苦的一种表现?因为不敢去想关于热情里的激烈和欲罢不能,也不敢去想有关于另一个人在生活里出现的情景,所以坚持认为那不是爱情,那只不过是出于太过寂寞而所求所奢望的陪伴,而他不要这样的怜补。
  原曲凡在二十分钟后赶到庐园,他拿出钥匙,开了大门进来,车子随便停在草坪里,下了车,就直奔别墅的房门,猛拍了几下,里面的人不紧不慢的出来迎接。
  “你还没休息呢?”
  “我要休息,也被你吵醒了。”
  他边擦头发边走向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原曲凡进门,踢了脚上的皮靴,随便穿起男人的拖鞋,关泽予眯起眼睛,他视线紧随穿穿起拖鞋四处在客厅里逡巡的影子旋转。
  “原曲凡!”
  “行了,明天买一双新的还你。”
  原曲凡去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酒还是酒,连他喜欢喝的果汁的都没有,这男人一点也不懂持家!
  “你这么晚跑过来,就为了查我冰箱里有没有存货?”
  关泽予继续揉头发,他等待大驾光临的人说告辞。
  原曲凡去翻箱倒柜,什么吃的也没找到,他摸摸扁平的肚子走到沙发里哀怨。
  “你吃晚饭了?”
  “嗯。”
  “那关三怎么说你快死了?”他终于看到玻璃桌上的水果,虽然个个干瘪不成样子,但还能吃!
  原曲凡赶紧拿过一个橘子,迅速剥了皮,再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递给躺着该死还活着的人。
  关泽予瞥了一眼没有清理干净的橘子,他冷漠的脸上宛若覆盖冰霜。
  “既然还没吃饭,那就赶紧出去吃,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起身,要进屋,就想尽快休息。
  原曲凡狼吞虎咽的吃了几片水果,他目送走进卧室的男人,嘭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关上。
  原曲凡看不出男人有什么问题,可关依琳说他快要死了?但是对方分明还活着,而且活得一副死不了的样子!
  原曲凡关了灯,他穿上鞋子出门,在这里留夜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房间很久没有睡过,里面灰尘布满。
  原曲凡感到饥肠辘辘,他没心情收拾房间,就想去填饱肚子,然后睡上一觉,等明天去到公司,他还要跟疲惫不堪的人汇报工作,这是他的计划,他以为进屋睡觉的人应该去会周公了。
  可是等别墅客厅里那种兵兵乓乓的骚扰宁静下来,待那活脱脱的猴子一走,原本是进了卧室要休息的人却又打开门出来。
  他边捏着眉心边去泡咖啡,深更大半夜睡不着觉,这种事经常发生,只是今晚很奇怪,莫名有些心烦气躁,也不知为什么?
  关依琳在晚饭前说,“你整天除了怕别人端掉你的冠鹰,还会怕什么,为什么要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
  他拿起水杯,想了很久,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确实如此?真真正正,完完全全,除了为了利益转动脑子,其它一概不想?那现在自我折磨得睡不着觉又是闹哪样?
  他敞开房门,舍下了酒杯,转身走向左苑的游泳池。
  庐园里,最令人喜欢的就是左苑里宽大的游泳池,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在寒冷的冬天,他都喜欢在水里游上个把小时,等从东绕到西乏了,便上岸,套上衣服,再冲个澡,然后就去睡觉。
  这种夜里游泳,经常发生在晚上,而且是在他睡不着的夜晚。
  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醒来,八点半的时候,必须坐在客厅里吃早餐,然后九点出门上班,直至中午十一点半下班,休息两个多小时后,再坐回办公桌前,继续没完没了的工作。
  他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表面看起来妥妥当当,井然有序,然而仔细追究起来,其实他作息混乱,生活习惯五星级差。
  因为早上可以用一杯牛奶加一片面包解决早餐,这是最简便快捷的早餐方式,或者附近的麦当劳肯德基将就,但一到晚上,他正常的生活习惯会被打乱,如果工作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出去解决晚餐,就会拿泡面充饥,甚至挨饿等待明天的到来。
  以前未曾想过这种生活习惯方式有什么不对,本以为这样造成的胃痛是个人之小事,他没想到这是未来关于另一个人的焦虑。
  从不去想太遥远的未来,但凡关于私人问题的追究,他都刻意忽略不计,只管理会冠鹰明天的收获,后天的发展,未来的无人能敌。
  那固执而执着的坚信,只要掌握在手中的冠鹰,它继续昂首阔步下去,它必会拥有一个无比辉煌的未来,他没有时间去深想每一个灿烂丰碑的背后,那累积起的无数枯骨,那是用枯骨血肉混合而成的奠基石。
  关耀聪说过,顶端上的第一,如不是经过艰苦卓绝,那它就不是万众瞩目的对象。
  这老人家的话,说出来必然都有一定道理,毕竟是过来人,即使想法偶有偏激,但谁又没有过错?
  

  ☆、第10章 反了

  第二天去到公司,进了办公室,才发现所谓的父亲一大早就在办公室候着。
  关耀聪在检查摆设于书柜里的书,什么都有,各类建筑摄影作品,各类艺术著作,就没有一本是关于冠鹰的辉煌史册。
  关泽予自顾翻阅手上的材料,他刚才跑去技术部了,三十分钟时间,本来是过去检查最新研发系统的测试形式,不想,检查了测试流程,再跟他们谈遗漏事项,他用了四十五分钟,今天的工作安排,可没把这四十五分钟算在里面。
  关耀聪回头瞅着不向自己打招呼的儿子,似乎也习惯了,老人家悻悻的把手上的书本放回书架,而后不慌不忙问,“冠鹰和映辉一年两度的合作会议即将进行,这边都做好相应安排了吗?”
  关泽予走到自己的座位,他才想起一件重要的大事,冠鹰和映辉两年一度的大会,夏冬两季要开展合作交流会。
  要是董事长不说,他还真忘了一年两度合作会议即将到来,而且今年的会议极其重要,听闻今年专注研讨西南开发区项目,为尽快将投资资金压缩下来,以便调配。
  关耀聪走到沙发里就坐,他问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关泽予想了想今天的基本工作,除了要让原曲凡来汇报上个周的工作情况,以外他还要去见一见映辉的负责人。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打开电脑,再打开邮箱,里面未读的几封邮件,三封是秘书的工作汇报总表,一封是原曲凡的业务报告,另一封,则是很少使用邮件形式传达消息的行政主任刚发过来。
  又父说:映辉确定要换人。
  看着这一行简短的字。
  映辉确定要换人?
  这是早该预料到的事,却仍旧在看到时心有不甘。
  可能是觉得对方回来确确实实只为了他的职位,并非是为了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值得惦念。
  自作多情的情分要做到多少这样才能让个人觉得没必要并且是活该的感想深受?
  他关闭了邮件界面,再直接传唤秘书过来汇报情况。
  雯秘书正在办公室里忙得一团转,行政文员把所有资料混合装订,不分序号就算了,连分类也懒得整理,还拿错了打印纸,更重要是把总裁办公室的专门打印纸当做市场部的打印纸……
  “总裁,行政主任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见一位朋友。”
  雯秘书指挥笨手笨脚的文员把打印错误的资料全部拿出来,然后将其粉碎。
  女孩撇了撇嘴,慢悠悠的把打错的材料拿出,再一点点拿到碎纸机旁。
  雯秘书边听电话边拿起专属总裁办公用纸的纸张放入打印机,她解释,“运营部缺了副总,最近一直在找人填补,而人力资源部,通过猎手找到了人选,今天约了时间面谈。”
  她按了打印机开关,关泽予边听解释边皱眉,“这事为什么不让运营部的总监去处理?”
  “是这样,本该他去处理,但担心处理不来,所以请了行政主任出马,他说老人家有经验,如果有突发事件,主任也能及时应对。”
  雯秘书看一眼坐在一旁打印的文员,她挂了电话,直接打电话到人事部:“重新招一位行政文员。”她并不是冲动的人,平时也少有发火,今天这事,都是面前的一堆乱稿造成。
  关泽予十分钟前交代,“把打印好的资料拿出去过膜,你亲自去,资料不能随意让人看。”
  而现在十分钟过去了,她才急匆匆下楼。
  关泽予不知道自己的秘书正忙得一团乱,他本来不急,但早早蹲在办公室里等的冠鹰董事长很急。
  放下电话,关泽予继续无视自己的父亲,他在想,要不要把罗又父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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