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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沉醉不知年-第3部分

小说: 沉醉不知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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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谨却没有在朱果上多做停留,他抱着清平猛然一翻身,将清平压在身下。
  「啊——」
  清平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惊呼出声。
  再回神时,他的双腿竟已被分开了。
  绍谨就着微弱月光低头寻找什么,却只看见清平稚嫩的小东西羞答答的半挺在细草之间。
  他直觉寻错了地方,倏地将清平翻了个身,强迫他趴跪在床上。
  清平只觉得羞窘到了极致,倘若一开始他便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他说什么都不会对二皇子下药,可是现在什么都迟了。
  绍谨望着山丘间的细缝露出一丝淡淡微笑,以微粗手指往细缝探去,爱怜似地抚摸揉搓藏在山丘之间的密所。
  清平事前在那个原该干涩的地方涂满了软膏,原本只是想减轻些初经人事的苦楚,没想到却因为太过滑润绍谨才想摸摸密所,一个没注意二指便直直戳进密所之中。
  「啊!」
  从未有过的感觉令清平惊叫出声。他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便本能的想逃开,可惜绍谨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伸臂便将他牢牢揽住,令他动弹不得。
  接着,绍谨好玩的动动手指触摸柔软内壁,清平体内柔软滑顺的触感令他觉得有趣,竟有种爱不释手的快意。
  绍谨因长年射箭练武,手指间生出不少硬茧,平常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硬茧在内壁来回滑动触碰着,对清平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没多久他便忍受不住,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殿、殿下别……别这样。」
  绍谨哪里会听他的,只是越玩越起劲,也不管清平承受不承受得住,一下子便加进第三根手指,愉悦的在蜜穴来回抚摸磨擦着。
  「不要!」
  没多久,绍谨粗粗的指节便触到一个感觉不太一样的地方,他好玩地戳弄了几下,清平却浑身发颤哭了起来。
  「不要这样,饶了我,饶了我……」
  清平羞答答的小东西在强烈刺激下完全挺立,并且跟它的主人一样开始掉下泪来,哭得梨花带雨。
  绍谨仍是不理会他,直觉知道清平的哭泣并不是因为悲伤。
  他又大力戳了几次,接着又以手指温柔触碰那一点。可他揉触得越温柔清平却哭得越凶,甚至忘了承欢是他的任务奋力挣扎起来。
  「殿下求求您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
  清平边哭边摇头,他不仅身后密穴又麻又痛又痒,连身前的小东西都变得炙热无比还胀得发疼,这一切的改变都让他难以承受,只想逃跑了事,可是无论比身形比力气他都比不上绍谨,只能被压制在这里。
  绍谨又玩了一会儿,在清平即将到达顶点前抽出手指。
  「啊——不、不要!」清平泣道。
  他并不喜欢手指在密穴戳动的感觉,可手指离开后却又觉得无比空虚。
  清平的密穴原本涂抹了些软膏仅是变得滑顺,此刻却在绍谨的玩弄下变得鲜红绽放,手指抽出后甚至不住一开一合,邀请绍谨进一步侵犯。
  绍谨虽然也是初经人事,却凭着天生本能取得上风,更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使这件事变得好玩,这一切都是清平这个始作俑者没预料到的。
  这番玩了一阵子,绍谨察觉他身下之物变得更加粗硬,甚至有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他没有多加思索便跪坐起身,凭着一股冲动欲望将粗大炙热之物插进密穴,笔直的一捅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啊——」
  过于粗大的分身将密穴塞得满满的,这场情事虽然是清平主动但他毕竟是处子之身,被这样对待只觉得疼得整个人像是被撕裂开一样,原先炙热胀疼的小东西一下子缩了起了,可怜兮兮地躲在细草后头。
  「呜……嗯,呜……」清平咬着唇不让哭声传出,声音仍从唇缝中流淌而出。
  绍谨摸索着抱住清平,从后方握住他那稚嫩的小东西,以先前滴出的晶莹水珠为润,顺畅地搓动着。
  直到清平的哭声里掺杂着媚人的娇吟,才开始摇动腰部。
  「不,不要……」
  浓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响,连空气都变得炙热无比。
  二皇子的眸子不如往常清明,动作也有些粗暴狂乱,但是一句话都不多说却很像他的个性。
  绍谨摇动腰部不久,便敏锐的察觉顶到某个地方时清平的哭声里会带有一丝娇弱呻吟,故往那里不断戳刺。
  「呜、啊……唔……唔嗯……」
  清平只觉得密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疼痛里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麻痒,他想逃又逃不掉,只能乖乖承受。
  没多久,那麻痒竟然占了上风,惹得他忍不住扭起腰,希冀二皇子能给他更多一点刺激。
  绍谨的戳刺一次快过一次,像要将清平摇得散开来一般用力,握着清平小东西的手亦发加快速度。
  「啊、啊——」
  没多久,一阵又疼又畅快的放松感由下身传来,身体亦有一股炙烫烫的热流灌入,清平只觉眼前一阵白光,整个人像被抛到云端去了。
  接下来,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清平醒来的时候天已大白,他裹着一件二皇子的旧袍子枕着他在桃宫时穿的旧衣,睡得颇香。
  起来时身上难免酸疼,但一切还好不至于下不了地,身上已清理干净,昨晚弄脏的床褥都已洗好拿到后院晾着了。
  可清平却有些不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即使什么都没发生也能从风里嗅到纷乱骚动的味道。
  这份不安一直到他走到外间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并不在甘露院里,已凉的早膳则放在桌上等他醒来吃。
  而令他不安的是,放在早膳旁那两个东西。
  一个黛蓝瓷瓶,一个白圆瓷罐,正是昨天孙公公给他的那两样。
  二皇子……都知道了。


第三章

  两天后,绍谨终于回到甘露院,清平连忙向前殷勤伺候。
  他如同往常一般替绍谨倒了盆洗手拭脸的热水,并奉上干净巾子,绍谨却站在房里冷眸瞪视着他,任举着巾子的手停留空中。
  绍谨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要他破口大骂说些恶毒的话他做不到,他的愤怒全都以眼神传达。
  此刻,清平甚至能从那双眸子里看到地狱业火。
  他知道二皇子为何愤怒,一如他知道二皇子爱的人是多喜,更知道他们至今偶有联系。
  而他,破坏了二皇子为爱情守身的心,可能也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对此他该说什么?说他害怕被责罚吗?与那可歌可泣的相思之苦比起来,他小小的害怕又算什么?
  于是清平闭上了双唇,没有任何话想辩解,他无法,更没有资格。
  最后,他默默将巾子放在架上,退了开去。
  当时迟钝的清平并不晓得,他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因为他想得到二皇子,得到这个名为绍谨的男人。
  不惜一切!
  那天之后,清平和绍谨间的关系变得冰冻。
  绍谨原本就寡言,如今更是冷着一张脸,终日不肯跟清平说上一句话。
  为了避开清平,这几日他甚至在马厩用膳过夜,能不踏进甘露院便不进。
  清平知道二皇子恼他对其下药,虽然心里委屈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等待冰释前嫌的机会。
  相对于绍谨的冷漠愤恨,多善则派人来送两只鸡与两瓶酒当作贺礼。
  送礼的人并不多话放下礼便走,尽管什么都没说清平仍旧明白多善的心意,一起尽在不言中。
  清平没有杀那两只鸡,而放它们在后院养着,等待过节或好日子时再吃,过了几天发现这是两只母鸡,每天都会产下鸡子后他便决定不杀了,杀鸡取卵这种傻事他可做不到。
  因为没机会与绍谨说上话,那两瓶酒也就搁在角落没人动。
  这样不说话的日子过了一阵子,清平为了让二皇子过得自在些,努力从二皇子的视野范围内消失。
  每日早晨趁二皇子仍未醒便起来打理早膳,之后则到林子捡柴去,等他捡好回来时二皇子已吃完他那份离开。
  晚膳他则先吃,吃完了倒好热水、备好巾子,躲到别的房间补衣服去,两人犹如参与商同在甘露院却互不相见。
  唯一证明二皇子扔在甘露院里生活的,除了偶尔听到的呼吸声外,只有院子里那两缸水了。即便不想见到他,二皇子每天仍会将水缸汲满水,方便他们两个一日所需。
  只是,他宁可二皇子什么都不做,他累一点,想得少一些,心里便好过点。
  这天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他早上到林子里捡了些柴,回来吃完迟来的早膳后,在院子里就着天光缝缝补补赚点零碎银子。
  不同的是,他才刚坐下不久平日冷清的甘露院外竟传来嘈杂人声。
  ***
  一开始清平并不在意,这甘露院除了他与二皇子外平时根本没人会踏入,即使外头再吵也与他无关。
  可是人声却越来越近,一直踏进甘露院里,清平讶然望去,竟看见平日步伐稳健的二皇子由人搀扶着回来,面色更是不自然的红润。
  「殿下染了风寒。」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说道。
  二皇子睁眸瞄了一眼清平,又闭上双眸撇开头去,这个小动作令清平心头陡地一沉,心头的郁闷更深了几分。
  他强自镇定,领侍卫扶二皇子回内室休息。
  绍谨人并没有什么大碍,不咳不淌鼻水只是烧得不轻,先前清平也烧过一次,喝点姜汤便没事了,绍谨的身体比他健壮这点小烧根本不算什么。
  谢过几位侍卫后,清平替二皇子更衣、擦脸,接着便去煮姜糖水。
  二皇子仍旧不愿意跟他说话,能不看他便不看他,清平心里发闷很想逃开,但是人在病中没人照顾不行,他也只得厚着脸皮装作不晓得二皇子的排拒。
  他不仅给二皇子热了姜糖水,还熬了一锅菜粥,趁着二皇子有些清醒意志时一匙一匙喂他喝。
  本来以为这病与往常一样喝点热姜糖水、睡一个饱觉就好,可是事情却与他期望的相背。
  隔日他起来看照时,竟发觉二皇子烧得更沉了,嘴唇干裂浑身大汗,怎么看都是重病加身的模样。
  清平喂二皇子喝了点水润润唇喉后,急急忙忙到太医院请御医来诊病。
  到了太医院,清平方想起二皇子在宫里是什么样的人,这宫里除了他以外还有谁真正看得见二皇子?他在太医院里费尽唇舌,竟然没有一名医者愿意前来甘露院诊病。
  清平没有办法,只好独自回了甘露院。
  二皇子的情况似乎比他出去时好一些,半坐在床边问他要水喝。
  瞧见二皇子的模样,清平难受到无可复加,头一低眼泪无法歇止的掉落。
  「太医不肯来。」清平抽抽噎噎的说,哭得像个将满十四的孩子,即便他平时成熟可靠,可说到底他仍旧年少稚嫩。
  二皇子并没有理会他的眼泪,只是重述了一次要水喝。
  清平这时才想起来,二皇子早已不理会他了,他哭得再伤心也是惘然。
  ***
  他拭干了泪,喂二皇子喝了点水,接着帮二皇子换下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并替二皇子擦拭舒缓,除却这些他什么也做不到了。
  在床榻边守了一整晚,中间他喂绍谨喝了一些姜糖水与粥,期望隔天醒来绍谨自然会好。
  不自觉间,他靠在床柱上睡了过去,醒来时天空微微光亮。
  绍谨仍旧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唇干裂面色苍白,看得清平一阵心酸。
  他正想汲点冷井水替绍谨擦脸,尚未转身绍谨突然睁开眼抓住他的手。
  清平心口狠狠一缩,几乎想立即逃开,害怕二皇子质问他为什么待在这里,可绍谨却说了他从未想过的事。
  「我怕是不行了。」
  从绍谨口中发出的声音无比干枯嘶哑,清平惊得几乎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孙公公一向待你不薄,你今个儿便去请他收留别再回来,省得我去了东宫嫌秽气不肯收。」绍谨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说,那口吻仿佛在交待遗言。
  清平摇头,心口陡地涌起浓浓酸楚,酸得他整个人快承受不住。
  「听话,别哭。」
  清平还是摇头,除了摇头什么也说不出。
  哪怕会被嫌秽气,哪怕从今以后无处安身,哪怕会过得比当四牛时更惨,他也不想离开……离开绍谨。
  泪水,汹涌难止。
  ***
  清平后来仍是去了东宫。
  他并不是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只因他忽然想起当年多善曾允诺帮他,可是这两年来他与多善的接触少得可怜,多善除了偶尔会让人送东西来以外,与他几乎已成陌路,他早已不敢期望多善真的遵守当时的承诺。
  但是事到如今,除了厚着脸皮求多善外,他还能怎么办?
  东宫的戒备比清平想像中森严,清平连东宫长什么样子都还没瞧清,便被几名带刀侍卫拦了下来。
  他急切表明身份,说他乃是甘露院二皇子的公子,希望求见多善公子,但没人理会他,一如没有人理会二皇子一般。
  眼看着一丝希望慢慢熄灭,清平急得几乎想冒死冲过去,即便会被安上擅闯东宫大罪,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放弃。
  适巧,孙公公领着一群小太监捧着花果食盒欲进东宫。
  清平瞧见孙公公如见救星,连忙跪求孙公公通报一声,但愿多善能惦念当年情谊帮他一帮。
  孙公公的表情十分奇特,像是不愿意帮忙但无法拒绝,又似他不希望这一天到来,偏偏这一天还是毫无选择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于命运他只觉无奈。
  可惜清平当时心慌意乱,根本无暇注意孙公公有何不对劲之处,即使他注意到了恐怕也没有改变结局的余裕。
  孙公公淡淡的说会替他通报,要他在外头等候,没多久便有一名小太监出来领他入内。
  多善人在亭中赏景品茶,神态有些将醒未醒的慵懒。
  他仍旧与清平记忆中一样貌美,只是昔日那股柔弱无依早已褪去,添增了几分位于人上的尊贵气势。
  多善没有与他闲话家常,亦未邀清平入内就座,就这么让清平在亭外站着,省略了一切繁琐客套,直接询问他出了什么事。
  「二皇子病了,太医院那些御医全不肯来诊病,求求你跟太子说一声,让他们派个人来行吗?」清平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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