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撸串还是西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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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发到猫窝,蒜瓣儿大概得走了五分钟。骄傲的胖身子,有志气的要命,也委屈的要命。这样高洁的气质,在寒风中不屈不挠。好在终于,蒜瓣儿走到了猫窝里,躺下,把自己团成一个肉球。
苏行笑起来,蹲下-身,把小鱼干喂给了蒜瓣儿,“咱们先休战好不好,等你爹回来了,咱们在继续。”
蒜瓣儿哼,表示并不想搭理苏行。
苏行笑,“我可比你爹有钱,只要你这几天听话,鱼干……大大的有。”
蒜瓣儿偏过去的头僵了僵,苏行伸手,“答应了,就有好多好多小鱼干哦,真的能好多好多。怎么样,答应不答应。”
一只小爪子很快落在了苏行手上,苏行笑着跟蒜瓣儿握了握,觉得现在这猫真的都能成精了。
还有什么是你听不懂的吗。
莫斯年去南方三天,苏行其实一直都有些操心。他担心他被骗财,被骗色,最后人财两空,回都回不来。然而事实证明,苏行着实是想多了,莫斯年聪明的都能赶上齐天大圣,又是个健硕的成年男人,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被男色或女色迷倒,否则不骗别人就已经是好事,被骗的几率真的是不大。
和莫斯年打了几次电话之后,苏行也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份堪比老父亲般多余的操心,看看正躺下阳光下睡的肚皮都翻过来的蒜瓣儿,觉得自己可能太在意莫斯年了,跟又养了个大蒜瓣儿似的。
苏行这几天特别贤惠,贤惠的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直接表现在了莫斯年离开的这几天,他不仅全程再照顾蒜瓣儿,更是想到了莫斯年家那一大堆的花花草草。每天早上,苏行都会去莫斯年家里一趟,把每盆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挨个都浇一遍,尤其长的特别可爱的那七八盆多肉。
快回来夸我!
三天我都来了!
莫斯年今天回来,他晚上返回A市。苏行说去接他,临挂电话问这人加盟的事到底成没成功,谁知这人故意卖关子,说到家再跟你说。苏行切,说那我不听了。莫斯年却特别臭屁道,苏行,听完你会觉得我是一个特别踏实稳重的男人然后心甘情愿的让我糟蹋来糟蹋去。苏行啼笑皆非,说你赶紧回来吧,我准备出门了,晚上见。莫斯年那头美滋滋地说了声好。
苏行每天下午都会早早的出门到店准备,这几天因为蒜瓣儿在,苏行就把蒜瓣儿也带着一起上班下班,一方面担心蒜瓣瞎捣乱,一方面更怕蒜瓣儿一个人在家出事,磕着碰着的,毕竟不好跟莫斯年交代。不过挺意外,蒜瓣儿虽然丑,可却身受顾客的喜欢,跟他爹一样,招人。
蒜瓣儿这几天表现不错,吃饭乖,睡觉乖,也不怎么搞破坏,而且去到店里时也算是配合,虽然依旧耷拉着脸,但看起来应该也挺开心的,尤其有漂亮小姐姐捏他脸时,就更加开心一些。
“蒜瓣儿,走了。”苏行收拾完毕,招呼蒜瓣儿过来。蒜瓣儿现在被培养的跟小狗一样,一伸手,就窜到苏行身上然后一起上班。
“干什么呢。”
喊了几次都不来,苏行回屋里找蒜瓣儿。一看蒜瓣儿还趴在自己的垫子上,怏怏的。
“怎么了?不舒服?”
苏行抓住蒜瓣的两只前腿把它抱起来,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把猫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抱住,“你爸马上就回来了,晚上一起去接他吧。”
蒜瓣儿蔫蔫的喵了一声,又趴回了苏行肩膀上。
莫斯年飞机是九点落地,苏行这边一过了七点,这人就开始总看表。机场在近郊,开车大概要50分钟。那个时间段人车不多,开快些40分钟差不多。苏行掐着时间计算,心里却渐渐扑腾起来。
终于,是回来了啊。
苏行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很糟糕,才三天,就不可忽视的思念这个人。
“店长!!”小服务员的急促的喊声打断了苏行的思考,他寻声看过去,就看店员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蒜瓣儿,蒜瓣儿它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申榜又失败啦,哈哈哈,已经无所谓了,不知道为啥编辑独独不喜欢我这本,只能自己写的开心,大家看的开心了。
也挺好,放平心态我们开心就好。
喜欢小说的朋友可以给我多多评论,多多收藏哈,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能有更多的人喜欢。
第19章 电话
店里的吉祥物倒下了,苏行一出后厨到大厅,就看见店员和几个客人围在角落的大沙发旁叽叽喳喳。这是刚刚来时苏行放蒜瓣儿的位置,所以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一下午加一整个晚上,蒜瓣儿压根没动过地方。
见苏行来了,一众人让开了路。苏行蹲下-身子小心的查看了一下蒜瓣,然后非常冷静的把昏迷中的蒜瓣儿抱在怀里,接着大步走出了店,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他知道一家还不错的宠物医院,于是打转了方向盘,嗡的一声把车开出了两里地。
那时车上没有人,所以没有一个人知道,苏行冷静表面下的真心,是多么的紧张与惊慌。
到医院时,索性这家宠物医院还没有关门。苏行抱着蒜瓣儿小跑着进了医院,一进门,他就急促道,“医生,我家猫忽然晕倒了。”
医生看样子是正准备下班,可闻言,立刻上前。
他抬起苏行怀里蒜瓣儿的头,确定他还活着,于是拿出听诊器诊断。苏行紧张的攥着手,想问又不敢打扰医生,片刻就听医生问,“最近吃了不少吧?”
“……”
苏行一愣,转而开始回忆蒜瓣儿这几天的饮食。
主食,零食,小鱼干,苏行亲手喂的;
蔬菜,水果,小块牛排,顾客喂的。
“好像是吃了不少。”苏行无奈,默默应了。
医生笑着收了手里的听诊器,“没事积食了,晕过去主要可能因为它肚子太疼,疼晕了。”
苏行笑不出来,也丝毫没有任何轻松,听完医生说的,他反而更加心疼起来,“那您看……”
“先输液,估计很快就能醒过来。然后一会儿给你们点消食的药,这几天放在他爱吃的东西中喂它,第一次养猫吧。”
医生一边询问,一边把蒜瓣儿抱在一个台子上,娴熟的给它扎针输液。
“是朋友的猫,他出差了,我帮忙代养两天,只是没想到。。”
医生笑笑,心中了然。拉了椅子让苏行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消化不良。猫类本身就比较脆弱,况且你们这还是加菲猫,所以生病挺正常。不过你一定提醒你朋友,真的得控制它的饮食,你看这只加菲,其实已经超重了。正常成年加菲应该很苗条的,最多6公斤12斤左右,这只小猫,得快20斤了。”
苏行应,“是胖,每次都说给他少点,可又总怕它吃不饱委屈了它。”
蒜瓣儿开始动了动身子,苏行立刻摸它的头,又心疼起来。
医生看他的模样一直在笑,“零食是不是也不少。”
“嗯,罐头,小鱼干,家里一堆。”
医生笑起来,“宠啊,现在的宠物都是宝贝,不过这么贵的猫,肯定更宠。”
苏行抬头,“嗯?这猫真的很贵吗?”
“嗯,很贵,因为很纯。”医生轻轻摸了摸蒜瓣的身体,“这小猫身材还算匀称,虽然胖了点,但是骨架很好。你看它的鼻子。”医生给苏行指了指蒜瓣儿的鼻子,“我们一般看加菲就先看他的鼻子和下巴,加菲的鼻子越扁越好,不能太突出,你看它,鼻子和嘴几乎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然后就是下巴,厚实的话说明他咬合好,加菲这种的猫科动物咬合正常其实还挺不容易的。你在看他这结实的小爪子,粗尾巴,毛色也不错,一看这猫就不便宜。”
苏行微笑着摸了摸蒜瓣儿的小脑袋,“不是都说加菲挺温和的吗,可这小东西不是,天天想着怎么跟我打架。”
医生哈哈笑,“会和主人有关,主人性格闹腾,它就也学着闹腾。不过更多的是主人疼它,有恃无恐,得瑟的。”
苏行点头,“确实,宠的没边了。”
“能看出来。”医生检查了下蒜瓣儿爪子上的输液针,“而且不仅宠,他的主人也非常细心。女孩子养的吧?”
“不是,男孩子。”
“男孩子?”医生听完倒是有些意外,“男孩子养这么细致可是不多。”
“嗯?”
“很多人都不愿意养加菲,它养起来比较麻烦。加菲猫因为鼻子短,每天吃完饭就必须要给它擦嘴,可即使这样,这类猫还是非常容易得呼吸道疾病,也正是因为它们鼻子短,饭后还要清理毛发,它们自己来做会很困难,于是就需要主人的帮忙。另外,它们每天都必须要清理眼部,防止眼睛发炎。不过刚才我看了看,这只猫没什么问题,所以如果真的是男生养的,是真不容易。”
苏行笑,才知道莫斯年对蒜瓣儿下了多大的功夫,然后就觉得更对不起蒜瓣儿了。
医生看出苏行的心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生病很正常,人类都无法避免避免,何况是小猫小狗。”
苏行笑笑,有些感激医生的劝慰,想起刚才医生正在收尾,有些抱歉, “耽误您下班了吧。”
医生摆摆手,“才九点一刻,没事。”
九点一刻???
苏行倒吸一口凉气。
坏了,把莫斯年忘了。
他赶紧摸出手机,跟医生歉身之后,自己去外边给莫斯年打电话。电话一通,莫斯年那边就接了起来,“宝贝儿,哪儿呢。”
“对不起,我忘了。”苏行并不给自己找借口,只是带了真诚的歉意,“莫斯年,你能自己打车回来吗。”
莫斯年一听就知道出事了,他以为是苏行出了什么问题,立刻紧张道,“你怎么了。”
“不是我。蒜瓣儿刚刚晕倒了,到了医院检查,医生说,积食了,我在陪它输液,走不开……”
苏行声音越说越小,莫斯年那头却是噗哧笑出声,“它这个出息啊。行我知道了,把定位发给我,我过去找你们。”
苏行恩了一声,挂电话的后一秒,就给莫斯年发过去了地址。
医生给蒜瓣输了两小袋液,才输了一袋半,蒜瓣儿就醒了过来。看见苏行,它立刻就要起身找苏行,它爪子上还绑着针头,苏行看它要过来,赶紧起身,把蒜瓣抱在了怀里。蒜瓣头垫在苏行的左胳膊上,耷拉着小爪子,没一会儿闭上眼就又睡着了。
“看它还挺黏你。”
“可能生病了,就会找熟悉的人。”
“不是。”医生摇摇头,“猫和狗不同,他不会无故和别人示好,如果他不是信任你依赖你,就不会要睡在你怀里。”
苏行无言,只是垂眸看着蒜瓣儿,左手始终摸它的头。
莫斯年到医院时,苏行还抱着蒜瓣儿和医生交流。苏行一看莫斯年来了,转而向医生介绍道,“这位就是主人。”
好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想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宠物猫,对于眼前人,医生更是欣赏起来。他站起身,“你好。”
莫斯年风尘仆仆的,看见苏行怀里的蒜瓣儿无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伸出右手,朝医生感激道,“谢谢您了。”
“应该的。”医生微笑着握住莫斯年的手,继而又嘱咐,“刚刚跟苏先生说完了,以后一定少喂,控制小猫的饮食,起码要减重10斤。”
“好,明白了。输液是输完了吗。”
“输完了,五六分钟前完事的。”
莫斯年点头,“我先给您交费,一共多少钱。”
“苏先生已经交完啦,再等几分钟,你们就能回家了。”
蒜瓣体质偏虚,医生担心蒜瓣儿会出现什么过敏反应,于是故意留了他们几分钟已做观察。不过蒜瓣表现还是真的不错,除了睡觉,倒是没有其他异常。没多久,医生放了人,两人于是带着蒜瓣儿离开。临上车,苏行感激的和医生又道了遍感谢,“真的谢谢您了。”
“走吧,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好。”
回了车里,莫斯年开车,苏行继续抱着蒜瓣儿,莫斯年问苏行,“你还回店里吗。”
苏行摇摇头,看起来情绪不高,“不回了,我和店里人说完了。”
莫斯年掐掐苏行的脸,偏过头没说什么,直接回了家。
两个人回了莫斯年家里,一到家,苏行就把蒜瓣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莫斯年家的沙发上,“今天要不要让它跟咱们睡吧,万一他又不舒服了呢。”
莫斯年笑起来,“还真把它当孩子啊,没事,放沙发上吧。”
“嗯。”把蒜瓣儿放好,苏行抬头看莫斯年,“对不起。”
莫斯年一愣,“说什么呢。”
“是我喂的太多了,而且照顾他照顾的很粗。”苏行垂下头,像个做错事正在坦白的孩子,“刚才医生跟我说,蒜瓣儿每天饭后都要擦嘴,注意卫生,每天还都要给它擦眼睛,我都不知道,这几天从来都没……”
唇忽然被吻住,苏行止了言,微微扬起了头回应莫斯年。
片刻,莫斯年抱着苏行柔声道,“蒜瓣儿什么德行我知道,他管不住嘴,还老自己找食吃,实在找不到还眼巴巴的看着人,普通人很难拒绝。至于你说的擦嘴擦眼镜,我根本就没告诉过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苏行泄气,他垂着头,抓着莫斯年的腰,整个人接看起来都很低靡,“你以后别走了行不行,蒜瓣儿想你,我又照顾不好它。”
莫斯年笑着起来,他压低了头与苏行视线相对,“是你想我还是蒜瓣想我。”
苏行没回答,却只勾着莫斯年与他接吻,“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气我照顾不好它。”
他声音里带了委屈和惊慌,糯糯的,可怜又勾人。
“怎么可能。”莫斯年笑,伸手托起苏行,转身回了屋。
一场床事,足足折腾到了半夜。
莫斯年和苏行仿佛两只不可餍足的狼,撕咬着,纠缠着。
大概,小别真的胜新婚。
彼此粗喘的呼吸终于是在浓烈的炙热中慢慢平复下来,莫斯年还压在苏行身上索吻,苏行热气腾腾的,累的都快瘫成了水,可思想确始终清晰。莫斯年额头上还有着性-事之后未干的汗水,苏行喘息着,抬起有些微麻的手,摸莫斯年额头上的小卷毛,摸他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