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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声音有毒-第24部分

小说: 我声音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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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北洵牙疼似地咧了咧嘴,盯着他眉心眯了眯眼,瞬间便了然于心地笑了,眉眼舒展地继续随口鬼扯道:“不用,点餐的那位裴先生要我看着傅先生吃完,再跟傅先生拍照合个影传了给他,才肯付我钱。”
  梁导:“?!!”
  任北洵三言两语就败坏了裴琰的形象,他仍生怕言语的力量太微弱似的,转身往后走了两步,直接坐在了靠墙的那排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外卖抱在怀里,直接破坏了一身正气的道家形象,用随性的坐姿展现了什么叫做坐没坐相。
  “啊,那你等着吧。”梁导说完打算去坐电梯下楼,任北洵待他转身,偏头盯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言自语道:“他身上的龙气怎么越发淡了?法术就快失效了啊。。。。。。”
  他一直等那梁导进了电梯,这才又转回视线,仰头透过几扇玻璃墙,远远瞧着傅云舟在录音棚中低眉含笑的模样,忍不住就指尖一动,用了法术。
  瞬间,傅云舟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温钰的琴只出了个雏形,被刷了大漆,躺在院中树下的架子上晾晒,就已然让晏清江喜爱非常,他碍着琴身上的漆未干透,只得来来回回绕着它踱步,眼神凝在上面挪不开,连吃饭都是让温钰硬生生拽走的。
  任沧澜故意坏心地与他讲述些基本的古琴技艺,勾得晏清江越发得坐不住,温钰好气又好笑,不住温声劝他道:“好好吃饭,那琴还未上弦,离可弹奏还差得远着。”
  任北洵只听了一句,就登时了悟为什么那位梁导被人施了术法,他错愕地怔了一怔,便想到这是有人在帮着傅云舟以这种“柔和”的方式在恢复记忆。
  不待他再深思缘由,那千百年前的过往犹如滔天巨浪般将他瞬间淹没,他在记忆中沉沉浮浮,似是用短短几小时就回忆完了那百年时光,甚至连工作人员停了设备,让傅云舟出来都没觉察到。
  直到一声似曾相识的“任沧澜”将他唤醒。
  他惊喜若狂地抬头,却见“晏清江”一身现代装扮,站在他身前三步远处。
  作者有话要说:
  任沧澜情绪这么激动是有原因哒,但不是三角恋啊~


第33章 第八日(现)
  “他”尴尬地抬手揉着后脑勺,窘迫地咧嘴笑道:“不好意思啊任道长,我那什么。。。。。。把角色名字叫顺嘴了。。。。。。口误。。。。。。口误。。。。。。见到您这身打扮,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哦,没事儿。”任北洵如梦初醒般,他表情瞬间就泛上些许颓丧与失望,他微微垂了垂眸,自嘲地笑了声。
  傅云舟见他情绪明显低落,那些喜色被任北洵一点点收了起来,更加莫名其妙,总不见得被叫错个名字也会不高兴吧?虽然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不过话说回来,傅云舟默默腹诽道,这位任道长与小说中的任沧澜太过相似,除了——那位任沧澜是位面相十六七岁的少年。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越发尴尬,傅云舟正要开口,却见任北洵眉头一挑,复又笑了,笑容洒脱中又带着点儿沧桑,正是他特有的模样。
  “你的午饭,赶快吃赶快吃,我刚热好的!”任北洵装模作样地把用术法保温着的外卖高举过头,递给傅云舟,顺便给他可疑的行为打了个“掩码”,“裴琰酒还没彻底醒呢,中间醒来一次让还不忘交代我给你送午饭。”
  “那也。。。。。那也不用麻烦道长亲自。。。。。。”傅云舟闻言吓了一跳,他不好意思地赶紧接过塑料袋,一叠声地道了谢,还不忘问上句,“裴琰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坐下吃吧,等你吃完回去,他也就该醒了。”任沧澜往旁边让了让,给傅云舟腾出一个宽敞的地儿。
  傅云舟跟任北洵统共见过两回面,中间还隔着十年的岁月,此时就他俩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又客气地道了声谢,吊着一只胳膊,挨个从塑料袋中取了一次性饭盒跟汤碗出来。
  傅云舟在一旁捏着勺子低头喝汤,任北洵不动声色地偷觑他,过了半晌,状似随意地问了句:“好吃么?”
  “噗!咳咳,好吃。”傅云舟差点儿让汤呛住了。
  “好吃就行,你这口味多少年都不带变的。”任北洵无视他的狼狈模样,目视前方的录音棚,不待傅云舟起疑,就笑着补了句,“裴琰以前就常跟我提起你。”
  “他都说了我。。。。。。什么?”傅云舟闻言便停了手,目光期待又生怕被任北洵看出来,只得垂头盯着汤面,眼睫一颤一颤。
  “说你喝汤不爱放葱,吃饺子不爱沾醋,还有啊,点心爱吃咸的,豆腐脑却爱吃甜的。”任北洵故意不往他心坎上说,拉拉杂杂絮絮叨叨了一堆傅云舟的毛病,没说完自己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满楼道都回转他爽朗的笑声。
  傅云舟:“。。。。。。”
  他只当裴琰嫌他麻烦,给任北洵有机会就吐槽他,撇了撇嘴沮丧地继续喝他没放葱的汤。
  “他说——”任北洵笑完了,突然话音一转,微微带了些柔情偏头瞧着傅云舟,认真地轻声道,“他说他希望你能多陪他几年。”
  傅云舟一顿午饭简直吃得是心惊肉跳,他闻言还以为裴琰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隐而不报,还是他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裴琰不愿他知晓,他惊恐地转头,一时间骇得连脸都白了。
  “诶诶,你别哭啊!你哭了裴琰得拆了我那破道观!”任北洵夸张地摆手,还不忘给裴琰助个攻,“他是怕你没几年就结婚了扔下他,晚景凄凉啊!”
  短短数秒犹如坐了趟翻滚过山车,傅云舟一颗心被抛起来又摔下去,就快得心脏病了,他顿了几秒缓过神,简直啼笑皆非。
  “不会的,”他耳朵“唰”一下就红了,低头拿勺子搅了搅汤,语气淡然却坚定地道,“绝对不会。”
  任北洵视线凝在他那双通红的耳朵上,察言观色,心中顿时安慰了不少,也替裴琰放下了心。
  晏清江啊晏清江。。。。。。你当真与前世一模一样。。。。。。我与他谁也不曾料到,那时一直不愿离开的人,居然是你。。。。。。
  他眼中瞧着傅云舟,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晏清江当年那执着模样。
  *****
  吃完饭,傅云舟与任北洵又在路上给裴琰也拎了份外卖,这才一同又回了道观中。
  裴琰果然已经起了,正头重脚轻地踉跄出屋往正殿去,抬眼见到他俩一起回来,这才明显吁出了气,松了松神色道:“怎么回来这么早?”
  任北洵识相地抄着两手斜靠在墙上没接话,只促狭般地挤了挤眉眼,无声嘲弄他的瞎操心,裴琰连他理都没理。
  傅云舟如实回答:“早上录得顺,中午没休息,所以下午就放得早了。”
  “那饭吃了么?”裴琰闻言皱眉,任北洵贱兮兮地给他做了个喝汤的动作后,又比划个手拿筷子的姿势,无声地邀了把功。
  “吃了,任道长给我带了。”傅云舟道。
  “嗯,”裴琰无视任北洵,一双眼只凝在傅云舟脸上,婆妈地又嘱咐道,“下次不许为了工作延迟午饭。”
  “好。”傅云舟又道,经过昨晚那么一闹腾,他对着裴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涨红着脸,低头把手上的袋子递给裴琰,“路上给你买了点儿吃的,你先垫垫。”
  “谢谢。”裴琰接过还不忘道谢。
  他俩一问一答,任北洵直接被当成了空气,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识趣儿地轻手轻脚往后退进了正殿,留那对狗男男自己玩儿。
  裴琰就着塑料袋咬了口煎饼,慢慢咀嚼的声音传了出来,傅云舟小心翼翼地抬眼觑他,也不说话。
  昨天那么无理取闹是他不对,他生怕裴琰还在伤心,正想给裴琰认个错,却听他含糊地说了句:“晚上想吃什么?”
  “啊?”傅云舟遂不及防抬头,只见裴琰皱着眉头,五官都缩成了一团,苦着脸嫌弃地跟他抱怨道:“问你晚上想吃什么。这谁家的煎饼啊,真难吃,谁炒土豆丝放五香粉啊?!”
  傅云舟:“?!!”
  “发什么呆!”裴爷动作利落地把煎饼又塞回了袋子里,还不忘把袋口打了个死结,忍无可忍地道,“赶紧给我找个吃饭的地儿,再多吃一口待会儿那道士就要超度我了!”
  “噗!”傅云舟忍不住让他一贯的毒舌给逗笑了,他的不安登时烟消云散,轻松地说道,“回学校吧,我们去喝门口那家馄饨,你不是最爱吃的么?”
  “走!”裴琰把外套穿好,手上拎着煎饼袋子,将傅云舟推得转了个身,手又从他肩头环了过去,带着他往前走,急不可耐地不停催促,“赶紧的!”
  他俩穿过正殿给任北洵打了声招呼告辞,任北洵笑着将他们送到道观门口。
  等他俩走到街角,正要转身,傅云舟回头意外瞥见那道士遥遥冲他行了个古人的礼。
  他心头猛地一震,莫名又浮上了“任沧澜”三个字。。。。。。
  *****
  这乌龙似的“算命事件”就这么过去了,傅云舟跟裴琰走到街头接到潘绍电话,称张坤也没事儿可以出院了,俩人又开车掉头去医院把他俩也一同接回了宿舍。
  “我就说那医院还没咱这小窝待着舒服。”张坤进屋就躺在了潘绍床上,潘绍自觉去张坤的上铺去睡。
  一个宿舍四个人,俩都成了半残疾,床的次序全部打了颠倒。
  裴琰打电话叫了外卖,要了俩份清淡的骨头汤给傅云舟跟张坤,又点了几个菜。
  一屋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像样的晚餐,也算是给张坤去了去霉运,接了个风。
  晚上临睡,傅云舟拽住正要上楼梯的裴琰,突然道:“裴琰,我想起来我们小时候了。”
  裴琰跟傅云舟是发小,屋里人都知道,但他猛地这么一说,连带着张坤跟潘绍都觉察出了那么点儿不对劲儿。
  他们都是整日跟语言打交道的,字里行间一点儿潜藏的言外之意都能挖掘出来,更别提傅云舟这句的意思还说得特别明显。
  他说“我想起来我们小时候了”而不是“我想起我们小时候了”,虽说只多加了一个“来”,却像是小时候被傅云舟忘记了似的,他又没失忆。
  那俩人都不由静了静,等着傅云舟的下一句,却唯独裴琰面上一片淡然,只回头揉了揉他脑门,轻声道了句:“过去就过去了,小时候那么不开心还想它做什么,去睡吧。临睡又瞎
  想,小心失眠。”
  他这么一说,倒是堵住了傅云舟的嘴,傅云舟嘴唇一抿,倒也配合,直接把到嘴的那句“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儿古怪,跟中邪了似的,我连你父母也都记不起来了,他们还好么?”给咽了回去。
  子不语怪力乱神吧,傅云舟心道,今天才闹过这么一场,就别再多说古怪不古怪的东西了。
  他点头应了声好,松了手上床睡觉,裴琰转脸便闭了闭眼,面上一片忧色,正好被从上铺往下瞧的潘绍瞅了个正着。
  *****
  傅云舟第二天早上又由裴琰陪着去广播电视大楼。
  这是他第四日录音,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录音棚,坐在桌子后翻开剧本,突然就福至心灵,觉得他今天马上要录的剧情,将会是这本书最甜的一段内容。
  因为他现在翻开的部分,已经到了剧本将近一半的位置,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过半之
  后的分卷卷标,就正是那两个触目惊心的“成魔”。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做好准备,将嘴巴张到最大,开始接糖!后面真的是本文最甜的几章,捂脸!
  3月30到4月5隔日更,养一下可怜的点击,我就想问一句,这篇文我真写得这么。。。。。。难看吗?所以,点击跟评论一起离家出走了?
  泪流满面倒地不起打滚啊啊啊啊啊!


第34章 第八日(古)
  任沧澜得了温钰一语,便在温府住下了。
  他们在一处用了午饭后,温钰又回了屋内雕玉灯,晏清江跟着他回去,任沧澜便跟着晏清江也走了,温沁如左右自己一个人,也就抱着糊风筝用的零零碎碎去了温钰屋内,人一多起来,倒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顾忌了。
  四人围着张桌子团团坐着,温钰低头雕他的羊脂白玉,另外三人便糊各自的风筝。
  任沧澜这辈子修道修了一百多年,又在世间浪荡了六十余载,还真没什么是不会的。
  他糊着自己的不算,还能偏头指点晏清江一二,只不过晏清江那心思却全然不在风筝身上。
  温钰打磨完了灯座,又拿了凿子开始叮叮当当敲灯头。
  晏清江一双眼便凝在他身上,眸中似有柔光,他手下慢慢腾腾地弯折着竹条,连任沧澜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楚。
  任沧澜撇嘴微有不豫,跟着他偏头去瞧温钰。
  午后的暖阳从半开的窗间散了些进屋里,从温钰身侧探过来,撒了一大片金黄在他肩颈上,连带那羊脂白玉都像是被抹上了层金粉似的。
  温钰聚精会神在手上动作,被光晃了眼也只下意识偏头躲避,一屋人都没反应过来,唯有晏清江突然搁了手上枝条,轻手轻脚地起身,先去关了窗,又将屋内的屏风抬了起来,一点点地往窗前搬,忙前忙后地将光遮住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瞧温钰。
  见他总算是没再被光晃到眼,晏清江抿唇弯了弯眉眼,掂手踮脚地又坐了回来,他眼眸再投到温钰身上,便又一动不动地凝住了。
  温钰手上不停,却抬了抬眼,与他四目相对间,挑唇笑了笑,晏清江便眉眼跟着一动,弯唇也笑了。
  一时间,居然有“恩爱两不疑,岁月静好”这九个字,当头给了任沧澜一下。
  任沧澜目光随他俩走了一圈,此时嘴角一抽,只觉他们那俩对眸子皆蕴含无穷深意,蹙眉思忖了片刻,他再一转头,却是跟着温沁如咬起了耳朵。
  “你哥跟晏青,这么久多长时间了?”
  温沁如让他陡然靠来的嘴唇吓了一跳,她腾地红了脸,下意识闪开些许距离,有些懵地偏头看他:“啊?”
  “啊什么呀,傻妹子。”任沧澜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抬手扣住温沁如头顶,用了些力道,迫使她扭头正对温钰与晏清江,低声又在她耳旁道,“他俩啊,这样相处多久啦?”
  温沁如让他按着脑袋按得越发怔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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