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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娱乐圈]春梦一场之最佳男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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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睿,”傅惊辰话语间流露疲惫,眸底亦漫开一抹忧伤,“我要分手,与褚容没有丝毫关系。从头至尾,这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每一段感情的开始,都芬芳满溢;结束时,也总有苦涩难以下咽。话说到此处已经足够。再多一句,怕是这脆弱的平静,也要难以维继。
  薛睿咬破下唇,殷红血水流过下颌。他一手支撑额头掩住面孔,心中有一个声音疯狂嘶吼,痛悔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将他与傅惊辰逼迫到这一步。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他没有提起过褚容;如果他能够多一点信心;又如果,他没有接下《面具》……
  悔恨那样多,每一桩都如利刃穿刺胸口。
  泪水冲破眼眶涌出。薛睿手指抖动抓不稳酒杯,红酒摇摇晃晃泼洒在手背。
  傅惊辰走过去,拿走薛睿手中的酒杯,将他曲卷僵硬的手指捂在手心,轻轻按摩搓`揉,“不要难过。都会过去的。”
  割舍一份感情也许痛苦,但总能咬牙熬过去。相比日复一日的消磨,能够平和分手,已是最好的结局。
  薛睿抬起头来,透过朦胧泪眼望向身前的男人。手指被他熟悉的手掌轻柔握住,傅惊辰的体温透过皮肤,再流过他的血液直达心脉。
  怎么能够放手?这个习惯将他捧在手心呵护的男人,他怎么舍得放开手?
  “惊辰……”薛睿伸出另一只手,攥紧傅惊辰的衣袖,“惊辰我错了。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错事。真的!一定不会!”
  傅惊辰顿下手中的动作,片刻放开薛睿的手,平静道:“我试过了。”
  试过了,做不到,于是只能分开。
  别人也许可以,但是傅惊辰,永远也做不到。
  后退一步,傅惊辰嘱咐薛睿,“你先平静下情绪,我过会儿再打电话通知你的助理。”说完转过身,迈步向门口走去。
  “惊辰!”薛睿至此彻底方寸大乱。他高声嘶声,撑着餐桌站起来,眼泪打湿衬衫领口,“我不分手!你可以不理我,可以不见我,甚至可以去找其他人!可是我绝不分手。”
  傅惊辰匪夷所思,回头问他,“这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薛睿几近崩溃,用溢满泪水的眼睛,贪婪地一遍遍抚摸傅惊辰的面容,“你是我的命啊!没了你我活不下去的。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命丢掉!你对我而言,就是安臣的谢文夏!你可以不要我。但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放弃你!”
  薛睿双眼缠满血丝,泪水横流的脸,扭曲犹如癫狂修罗。傅惊辰下意识到抽一口冷气,自言自语道:“你简直疯了。”狠心不再理会,自顾出了包房。房门隔绝了薛睿的哭喊。走廊的窗子开着,雨声落在耳中,稍微平复了心绪。
  薛睿似还残存一丝理智,没有不管不顾追出来。傅惊辰松一口气。几分钟后,打电话给薛睿的经纪人。等万玉成赶来带走他,傅惊辰取车开回公司。
  那一夜大雨未停。傅惊辰歇在休息室,辗转至东方破晓,方才略睡了一会儿。睁开眼时,仍觉昨晚像一场梦。昨晚薛睿失控的模样,太过出乎傅惊辰的想象。他们相伴六年有余,薛睿生气发怒的次数,傅惊辰几乎能够一一数出来。他非常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总能让心情维持在平和安稳的状态。上一次在薛睿公寓,他们那场争执,已经让傅惊辰大感意外。而昨晚……
  傅惊辰揉了揉眉心,起身去洗澡。
  话说开了就好,其他都是次要。也许一贯平稳的人,反而更难承受打击。过一段时间,薛睿应该会走出来。
  今天一早,便有一个重要会议,傅渊与傅惊云都会出席。傅惊辰昨晚几乎没合眼,接连喝了两杯黑咖啡,勉强撑起点精神。
  傅渊看他面色憔悴,哼道:“整日精神萎靡,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傅惊云连忙将手中文件推在父亲面前,试图引开他注意力。
  傅惊辰习以为常,神色全无变化。
  会议开始不久,余怀远打来电话,手机在掌心嗡嗡震动。傅渊如同装了一只探测器在傅惊辰身上,立时便发觉情况,狠狠瞪来一眼。
  傅惊辰挂断手机。余怀远会意,立刻改发一条短信。
  傅惊辰点开收件箱,一行触目惊心的汉字闯进眼中——叶导要撤换褚容!
  傅惊辰盯着短信来回看了数遍,眼前忽然一阵晕眩。傅惊云察觉异状,伸手来扶他。傅惊辰推开兄长,起身来打断傅渊的讲话:“我离开一下。”
  而后抛下傅渊的斥喝,匆匆扭开会议室的门跑出去。


第33章 第 33 章
  傅惊辰疾步走进电梯,手机拨通叶导的电话。“我等你过来。”叶导应是早有准备,不等他开口便抢先说。傅惊辰便也不再多言,直接切断电话。
  车子一路飞驰,大约两个多小时后,驶入C城下属的一座小县城。县城东部的老城区,零星散落着几个年代久远的居民小区。傅惊辰将车子驶入其中一个小区停下。叶导的助理早早等在外面,傅惊辰刚刚将车停好,助理即快步上前拉开车门。
  傅惊辰面色冷厉,助理便也一言不发,微微低头,谨慎地走在前方引路。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小区侧面一排平房外。助理向傅惊辰指一下左侧一扇房门,示意叶导就在里面。他正要上前敲门,傅惊辰已抢先伸手推开`房门。沈蔚风的愠怒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褚容的表现明明很好!他是有不足。可是演员如果处处完美,那还要导演做什么!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去贴近角色了。进步也非常明显。怎么就不能再多给他一些时间!”
  “我也想知道,”傅惊辰站在门边,冷声道:“为什么不能多给褚容一些时间。”
  沈蔚风与叶导一同转头看过来。
  叶导向傅惊辰点头寒暄,“来了。”态度平和冷静,似乎只是平日偶遇,极为寻常地打声招呼。
  沈蔚风的反应倒更大一些。他视褚容为挚友,自然对傅薛二人全无好感。以往若无意碰上,他定然不会给这两个人好脸色。现下明知傅惊辰匆忙赶来是为褚容求情,仍旧忍不住向傅惊辰翻个白眼,又冷哼一声,方才满面不屑走出去。
  傅惊辰将房门关紧,直视着叶导的眼睛,慢慢走到这位享誉世界的大导跟前。他面相天生带一点冷,五官又偏于秀丽,脸色沉下时,便似一尊冰雪雕就的人像,眼珠儿里都凝着寒气。旁人的视线与他对上,总要有些不舒适。
  叶导见惯大风大浪,却不为傅惊辰气势所动。看他走过来,便从容打开身边一台笔记本,点开放于桌面上的一个视频,将屏幕转向傅惊辰那边,“你自己看吧。我相信看完你会明白。”
  傅惊辰转头看向视频,却见那是这些天褚容所拍镜头的粗剪合集。他立刻坐在桌前,专心看下去。
  褚容进组将近两周,所拍剧情大多集中在安臣与谢文夏的大学时代。那时安臣对谢文夏暗生恋慕,碍于诸多顾忌不敢言明。他偷偷思恋好友,每次两人相约聚会,安臣都情难自禁,暗自流露满目柔情。
  视频中,褚容凝视沈蔚风的背影。面上神情温和淡然,唯有一双眼睛隐含深情,于眼睫交错间,偶尔泄露一丝对好友的炽热爱意。
  这视频合集,只是将褚容的镜头简单剪辑在一起,并不考虑剧情的逻辑性及连续性。傅惊辰认真看下来,却隐隐对视频中的沈蔚风生出些微情绪。看到后来,傅惊辰甚至不自觉在想,谢文夏那样的人,并不值得安臣的付出。
  毫无疑问,他入戏了。被褚容不着痕迹的表演牵引,进了剧情,更踏入了人物内心。
  离开片场六年,仍能做到这一点,褚容无疑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优秀演员。
  傅惊辰看一眼叶导。饱经风霜的导演只抬手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视频持续播放,进展最后一幕剧情。谢文夏向安臣摊牌,他重新爱上一位女孩,并坦言,即便与安臣在一起时,他也始终未曾忘记过已故的未婚妻。
  剧本中的这一段剧情,安臣从哀伤绝望,逐渐转为愤恨、暴躁——“他撕扯头发,不停走来走去,像一头准备扑咬猎物的狮子”。
  也是在这一场戏里,安臣的第二人格,初次在谢文夏面前显露端倪。他歇斯底里地发泄心中喷发怒火,并失去理智,失手打伤谢文夏。
  傅惊辰一瞬不瞬,看着视频中褚容的表现。随着剧情推进,傅惊辰的下颌线条慢慢绷紧。播完这一段,视频即完全结束。傅惊辰拖动进度条,重新将这一幕再看一遍。看完之后,又看一遍。
  反复数次,叶导终于叹息一声,伸手将笔记本按下,“看明白了吧。我承认褚容是一个灵气逼人的戏剧天才。但你也要承认,这个天才,如今已经演不出这种疯狂宣泄感情,甚至有些暴戾成分的戏。”
  傅惊辰显然不满意叶导的武断,“他不可能演不了!他只是不适应。多给他点时间,等情绪到位,这一段他可以很出彩。”
  褚容的个性爽利尖锐,他的爆发戏向来是一大亮点。如今,他既然已能将静水深流的内心戏表现得丝丝入扣,那些大开大合、浓墨重彩的戏份,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叶导,”傅惊辰站起来,语气急切,“你以前便指导过褚容演戏的,并且对他极为认可。你应该很清楚,感情饱满、冲突激烈的戏,正是褚容的优势所在。多给他点时间,他会让你满意……不,是会让你惊喜!”
  傅惊辰与褚容还未彻底分开时,曾斥巨资为薛睿其量身定制一部影片,国内顶级班底,并请来叶导做监制,将目标锁定当年两岸三地最高电影奖项的最佳男主。褚容得知后勃然大怒,每日蛮横吵闹,逼迫傅惊辰撤换掉薛睿。除了傅渊,傅惊辰从未被任何人这般强逼威胁。他怒火中烧,之后虽按褚容之意换下薛睿,却也因此越发冷落褚容,并最终下定了决心决心,要与褚容分开。
  当时薛睿已进组一周,表现可圈可点。褚容替换薛睿进组,起初亦颇受冷待。但只一周后,先前对褚容成见最深的叶导,便改换口风对褚容赞赏有加。甚至毫无顾忌对媒体直言,褚容感情丰沛,情绪富有爆发力,比薛睿更适合影片的男主角。
  若没有之后的意外,那部电影,本应可以成为褚容塑造的第一个经典角色。而在褚容出事之后,叶导心情低落,辞去监制一职。剧组军心不稳,不久即宣告解散。那部原本被业内极为看好的影片,终是落得一个半途而废的下场。
  叶导对优秀的电影,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当年那部片子他虽只是监制,但却耿耿于怀抱憾多年。傅惊辰此时提及他与褚容的一点过往,他自然便会想起,那半部仍尘封于库房的电影。
  果然叶导轻轻眯起眼,似在追忆怀念。口中亦不觉低声重复:“多给一些时间……”
  傅惊辰心头燃气些微希望。片刻过后,却见叶导却仍旧摇一摇头:“傅总,你知道就这一个镜头,剧组已经拍了多久?”他向傅惊辰伸出一只手掌,“五天。整整五天。”
  傅惊辰微微惊讶。
  “前面七天,拍了十几页剧本。后面五天,都用来打磨这一个镜头。效果你已看到。坦白说,我仍然不满意。”
  褚容的表现,或许放在其他任何一位导演眼中,都已堪称精彩。但对叶导而言,还远远不够。距离金樽奖,更是相去甚远。
  叶导又叹一声,“我不是花不起时间去磨。这部片子云天主投,傅总既然已放过话,《侵蚀》的投资不设上限,那我还会有什么顾虑?只不过,”叶导清瘦的脸布满皱眉,深刻的皱褶里显露出沉重无奈,“剧组里的人磨不起。褚容更磨不起。”
  傅惊辰脸色骤变。
  叶导点燃一支烟,目光延伸向窗外,“拍这一幕戏,我能感觉到褚容很痛苦。是褚容,不是安臣……他强迫自己投入,可脑中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要将他拉回去。反反复复,褚容就像被悬在半空,进退都没有方向。”
  傅惊辰胸口急跳一下,手掌按着桌面,慢慢坐回去。
  “昨天褚容主动提出要退出。我去找他聊了一夜。那时我发觉,果然如我之前所料,褚容演不出安臣的第二人格,不仅仅是因为技巧,更是因为他的不认同。”
  “他不认同安臣的感情。特别是第二人格觉醒之后的安臣,让他感到荒唐、残忍,甚至可笑。我问过他,为什么最初看剧本时没有这种感觉。褚容说,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是他,安臣还是安臣。他们是界限清晰的两个人。当他开始入戏,沉入道到安臣的情感之中,他逐渐成为安臣。脑中那根弦便绷紧了,不断提醒他,他的所作所为、他的爱情、他的愤怒、他的绝望,都是荒唐的,没有意义的。为此去伤害其他人,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叶导皱紧眉头,似也在奇怪这其中的缘由,“说实话,我拍了这么多年电影,还是搞不懂褚容的想法。我只能理解为……他的内心深处,对安臣这个角色有极大的抵触。他抗拒表现安臣的感情。认为安臣的爱情是一个……”叶导拧着眉,极力寻找一个恰当的词汇,须臾道:“错误?对,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一定触及到了褚容的某个底线。他突破不了,所以当他更深地触摸到安臣的内心,他会下意识去批判,而不是彻底融入安臣……体现在表演上,就是他被这种批判套入了枷锁里,难以释放自己的情感。”
  叶导顺着自己的思路,一径分析下去。傅惊辰听到后面,心口已扎满尖锐的刺。他也终于想明白,再见面时,褚容为何对自己谨小慎微,与以往判若两人。
  只因在褚容心中,他们两人的过往,是一个不应发生的错误。那错误令褚容悔恨,亦令他负疚。
  将近中午,叶导送傅惊辰离开。在宾馆楼下,叶导尚叹息道:“演员不认同角色的情况,其实也很常见。但像褚容这么排斥的,我确实从未遇到的。不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不过也还好,修身养性嘛。褚容现在性情平和,安安稳稳的,倒像是活得更明白了。就是有点可惜……”
  可惜一位演员,无法在角色中释放情感,他的艺术生涯,便注定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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