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大大超爱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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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着手朝这边打招呼,阿柳着急忙慌的迎上去,她对柳文竹道:
“哎呀,女人多干活才有魅力,不是有个成语叫什么………香汗丽丽吗,男人就爱这个#骚#味儿的。”
柳文竹:“。。。。。。。。。。。。。。。。。。。。。。。。”
☆、佩奇一家(下)
自从阿柳来到建材铺,铺子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红火。
阿柳虽然是个半老徐娘,但放得开,嘴巴又甜,柳文竹虽然对她的生活作风颇有微词,但这些年相处下来,也和她也成了朋友。
平时阿柳母子就住在建材铺,柳墙夫妇把铺子里两间房都挪出来给他们用。
虽然老板一家仗义,但阿柳还是惦记着在这个大城市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这些年和几个建材铺的常客都有暧昧关系,但那些老#骚#棍儿背着自己婆娘出来#嫖,给的好处也不多。
徐念放学回到铺子,母亲已经把饭烧好了。
清蒸鲈鱼、麻辣香锅、辣炒牛蛙、还有五对大闸蟹。
徐念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打开看了下日期。
他挠挠头,对还在厨房忙活的母亲道:“妈,今天咱俩都没过生日,怎么整的这么好啊?”
阿柳又从厨房里端出一份儿鸡米花放到桌子上,伸手打掉徐念拿着大闸蟹的爪子,道:“这些不是给你吃的,是给晓琪的。”
自从柳晓琪到了宜州市第一中学念高中,徐念就很少见到她。
徐念把大闸蟹放回盘子,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洋娃娃,道:“今天是晓琪的生日,她去了那个好大的学校,回来估计看不上了。”
阿柳嫌弃的把娃娃丢到一边,把菜都装到食盒里,交给徐念,道:“晓琪这孩子心善,你把这个给她们家送去。”
徐念拿着食盒出了门,阿柳给他配了一副隐形眼镜,让他看着精神些。
第二天,阿柳买了一件名牌儿的连衣裙,也让徐念给柳晓琪送去,说是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没多久,徐念就拿着被柳晓琪退回来的连衣裙,对阿柳道:“妈,你平时就像个铁公鸡,怎么突然买这么贵的裙子给晓琪啊?”
阿柳一看裙子给退回来了,她生气的用锅铲在徐念头上敲了一下,道:“没用的货,就和你那个心黑的老爹一个屁#样。”
阿柳洗了手,把裙子接过来放进衣柜,又把一盒菜交给徐念,道:“你不是喜欢晓琪吗?妈妈也想让她当儿媳妇。”
徐念来了城里这些年,从来没有像父亲一样发过疯,但他还是怕怕的,他道:“我的情况不适合,晓琪不会接受。”
阿柳又从口袋里拿出那份诊断说明,道:“你没病,没病知道吗?”
她环顾了一下现在住的地方,虽然不小,但和柳晓琪他们家的复式小楼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
她对徐念道:
“你要千方百计把她追到手,我会和她家说,以后生的孩子姓柳,你也入赘,他们家就晓琪一个独女,会答应的。”
徐念本来就十分爱慕柳晓琪,他不在乎入赘什么的,反正自己爹已经去世了,和谁姓都一样。
他开始更加卯足了劲儿念书,也一改之前呆板的气质,开始学着打扮自己,学着在网上看把妹攻略。
他天天给柳晓琪打电话,关心她的生活,给她做好吃的寄过去。
徐念十年如一日的献殷勤,终于在柳晓琪大学毕业那年成功攻略下了她。
徐念牵着柳晓琪在河边散步,道:“你说你妈妈他们会同意吗?”
柳晓琪喝了一口奶茶,又把吸管儿伸到徐念嘴边,道:“你人踏实,对我又这么好,我爸妈会同意的。”
两人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柳家,柳文竹看徐念和柳晓琪一前一后进屋,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把柳晓琪扯到一边,道:“你知不知道他爸的事儿,你也疯了和他在一起?”
柳晓琪挣脱开母亲的手,道:“他爸爸是被毒猪血感染疯的,徐念没病。”
柳文竹和柳墙把喉咙都说破了,柳晓琪还是不听。
之后,夫妻两个就成天把柳晓琪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和徐念见面。
柳晓琪没办法,只能和徐念分手,告诉父母自己再也不会和徐念联系。
没过多久,柳晓琪又找了一个男朋友回家。
柳墙夫妇看柳晓琪真的想开了,阿柳也很通情达理的站在他们这边,终于把心放下。
父母终于不再看自己那么紧,柳晓琪躲在房间里,发了一条短信给一个陌生的号码:
“成功!”
就这样,柳晓琪和徐念从研究生再到工作,悄悄谈了六年的地下恋爱。
柳晓琪一毕业就考进宜州市第一中学当老师,徐念也在附近找了一个国企上班。
他每天按时回家给柳晓琪做饭,睡觉前又给她捏腰捶腿,工资也一分不少上交。
柳晓琪躺在床上,享受着徐念专门为了她去学的按摩,得意的道:“我爸妈要是知道我捡了这么个宝贝,一定后悔。”
徐念笑了下,又拿出精油擦到柳晓琪腰上,道:“我们这次回去就说实话吧。”
柳晓琪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道:“上次我侧面试探了下,我爸妈反应挺大的,还说。。。。。。。。”
徐念抹油的手停住了,他道:“还说什么?”
柳晓琪翻过来捧着徐念的头,靠近他耳边,悄声说:“还说要给我相亲。”
徐念翻下床,气鼓鼓的坐在床边,
柳晓琪最喜欢他这副呆呆的表情,笑着道:“好啦,快去把微波炉里的炒饭拿出来吃,你还没吃饭呢。”
徐念知道柳晓琪是在戏耍他,他伸手重重捏了一把柳晓琪的屁股,然后转身去厨房。
柳晓琪哼着歌,准备窝进被子里看电影,厨房突然传来碗碎掉的声音。
柳晓琪喊了一声徐念,没人答应。
她摘下耳机,拖着鞋走到厨房。
徐念嘴里含着一口还没咽下去的饭,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碎掉的碗。
柳晓琪戳了一下徐念,没反应,她又叫了一声名字,还是没反应。
柳晓琪不知道徐念怎么了,她把扫把拿过来,准备扫掉那些瓷片。
徐念突然一把抓住柳晓琪的手,怔怔的道:“不准扫,老母猪的肠子可以做蛋糕,不能扫的。”
柳晓琪被徐念搞得云里雾里,她仔细一看地上的饭,是今天同学聚会自己拿回来的炒肥肠。
她把这些肥肠洗净拌到饭里,准备拿去喂流浪狗,她无语的道:“你这个笨蛋,拿个饭也要拿错。”
柳晓琪感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吃痛的叫了一声,道:“放开我,我要扫地呢,你发什么疯啊!”
徐念见柳晓琪又拿着扫把去碰那一堆饭,马上用力踢柳晓琪的膝盖,柳晓琪立马痛苦的摔到地上。
徐念把混着肥肠的米饭抓了一把贴在脸上,转身看着还在呻#吟的柳晓琪,道:
“你这个老母猪,要偷我的蛋糕吃,我要打你,我要让爸爸来打你!”
柳晓琪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徐念,吓得浑身发抖,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安抚道:
“对不起,我忘了你从来不吃猪肉的,
要是你不开心,我现在出去给你买蛋糕。。。。。不是,那个,你要猪肉也可以。。你你你。。。。”
她紧张的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念突然仰天大笑,他抓住正要逃跑的柳晓琪,卸下她的裤子。
他把裤腿在脚踝处打个结,又把她提到床上去捆在床头,开始在柳晓琪旁边蹦蹦跳跳起来。
柳晓琪被内裤堵着嘴,她流着泪,不停挣扎着。
徐念就这么绕着床来回跑,他唱着歌,摇头摆脑的道:“念念要吃猪肉,要先让猪猪跑几圈,肉肉才好吃。”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直到自己精疲力尽跑不动了。
他坐在床边喘着气,看着快吓晕过去的柳晓琪,疑惑的道:“怎么猪猪被捆在这里?刚刚不是在跑步吗?”
他用力捏了一把柳晓琪的大腿,柳晓琪立马吃痛的哼了一声,又开始挣扎。
徐念反应过来,他拍拍自己的头,恍然大悟道:“哎呀!刚才是我在跑啊,猪猪没跑!”
他赶紧把柳晓琪解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道:“猪猪快跑,要不然香肠就不好吃了。”
柳晓琪绝望的蹲在地上,浑身蜷缩在一起颤抖。
徐念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打在柳晓琪背上,吼道:“猪猪不跑,我就杀猪去!”
他跑到厨房去拿刀,柳晓琪见他离开,赶紧朝门口冲。
她使劲板了两下把手,才想起来门已经反锁了。
厨房里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声,柳晓琪立马打开抽屉,摸索着钥匙。
“你在干什么?”徐念拿着刀指着柳晓琪道。
柳晓琪连忙摆摆手,道:“我。。。。。我。。。”
她紧张的不行,完全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徐念把菜刀举到头顶一边挥舞,一边跳,他兴奋的朗诵道:
“磨刀霍霍向猪羊,向、猪、羊!”
柳晓琪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她朝徐念磕了好几个响头,哭着道:
“阿念,我是晓琪啊,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晓琪啊,求求你清醒过来吧!”
徐念停止了蹦哒,他放下刀,也跪到地上。
他盯着柳晓琪,突然上前把她抱住,道:“晓琪,晓琪?”
柳晓琪见徐念清醒了,她连忙道:“对对对,晓琪,晓琪啊!”
徐念把手伸到柳晓琪□□的臀部,他捏了一下上面软#嫩的白肉,兴奋的道:
“晓琪牌香肠,好呀,这个名字真好听,真好听!”
柳晓琪“啊”的尖叫了一声,推开他就要跑。
徐念又追上去堵住她的嘴,他扒下她的衣服,让她浑身赤#裸的围着床边跑步。
柳晓琪跑的气喘吁吁,但她不敢停下来,她怕听到徐念说她的肉已经很紧实,可以做香肠了。
就这么跑了好久,柳晓琪实在没力气了,徐念跟在她身后也大口喘着粗气。
徐念把柳晓琪重新捆到床头,他双手摊开,伸到柳晓琪面前,对她道:“请你帮我把这本上的灰吹掉,谢谢。”
柳晓琪对着空气吹了一下,徐念用右手在空气中来回翻动,他念道:“猪肉的一百种做法,第一种,红烧肉,准备的材料有。。。。。。。。”
柳晓琪生无可恋的垂下头,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徐念对着空气念了一会儿,打了个哈切,倒在床边睡着了。
就这么熬到早上,徐念慢慢醒过来。
他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柳晓琪,惊慌的扶起她的头,呼唤她的名字。
柳晓琪慢慢睁开眼睛,她恐惧的发出呜咽声。
徐念扯掉她嘴上的内裤,又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柳晓琪一脱离束缚,马上穿起衣服朝门口跑去。
徐念已经清醒,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柳晓琪,痛苦的跪倒在地。
柳晓琪不敢接近徐念,她小心翼翼的挪到抽屉边,快速的翻找钥匙。
徐念跪走到柳晓琪身边,柳晓琪迅速抓起一把水果刀,横在前面,她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别过来,过来我杀了你!”
门咔嚓一声开了,阿柳抱着一大箱特产站在门口,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她扔下箱子,跑过去一把夺过柳晓琪的刀。
柳晓琪见门打开,她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迅速冲出家门。
阿柳看柳晓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又见徐念失神的坐在地上,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阿柳冲出门狂追柳晓琪。
柳晓琪慌张中忘了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去。
她光着脚被楼道里的碎渣子划了一个口子,鲜血一下就滋了出来。
阿柳看见柳晓琪往楼道走,她卯足了劲儿的追,终于在八楼楼梯口截到了柳晓琪。
现在是早晨六点钟,又是周末,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
阿柳怕柳晓琪叫唤,她一把捂住柳晓琪的嘴,对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柳晓琪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阿柳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把柳晓琪鲜血淋漓的脚包好。
她跪在地上给柳晓琪狠狠磕了几个响头,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哀求道:
“我求求你,千万别去报警好不好?
看在阿念以前对你那么好得份儿上,干妈也对你那么好得份儿上,别报警!”
柳晓琪昨天晚上为了求徐念,嗓子都喊哑了,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阿柳。
自己的父母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要是报了警,就再也瞒不住。
她不敢想象爸爸妈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会不会再也不认她,会不会在别人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会不会因为自己气的生病?
她有气无力的对阿柳道:“他现在清醒了?”
阿柳点点头,柳晓琪朝楼上走去,阿柳赶紧跟了过去。
阿柳和柳晓琪在门口往里看,没见到徐念,阿柳进到屋里,没过多久就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柳晓琪不敢进去,在门口张望,喊了一声。
阿柳满手是血的跑过来,慌张的道:“自#杀了,阿念自#杀了!”
柳晓琪和阿柳把在卫生间割腕自杀的徐念弄出来躺在床上,阿柳以前给猪止过血。
她发现及时,徐念流血不多,不让柳晓琪打120。
徐念慢慢醒了过来,他晃晃悠悠的扑下床,挣脱开母亲的手,跪在柳晓琪面前,道:
“晓琪,你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对不起你,我骗你了!”
他歇斯底里的大哭,柳晓琪转过头对阿柳道:“他爸爸的病是遗传对吧。”
阿柳吞吞吐吐起来。
徐念道:“我爸爸的病就是遗传,可是我以为我不会疯,我那么多年了都没有疯过。”
阿柳跑过来也跪在地上,道:“不是的,念念他不知道,我一直和他说他没病,我给他看这个诊断报告。”
阿柳一直随身带着那个报告,她从口袋里翻出来,拿给柳晓琪,接着解释:
“这个报告是我作假的,我一直骗阿念没病,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份报告的原件她俵好放在建材铺,又复印了好多带在身边。
这份卫生院的报告,是她和那个主治医生睡了好几觉才拿到的。
徐念把电话拿到耳边,道:“警察同志,这里是山楂籽小区6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