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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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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怎么还你呀。”我坐在飞行器的副驾驶位上着迷地看他的侧脸,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和我结婚。”白津单手操作飞行器,在平稳前进的时候迅速地侧身亲了我一口。
  我说好。


第120章 
  白津和我回来了,珂因良没有回来。
  以陈确为首的部分船员人心惶惶,但他们不知道珂因良本人已经死了;在白津的默许和诱导下,第二日有126名原属珂因良手下的船员携一只红甲级飞船投奔珂因良的代体。
  其余不属于原62船的73名船员于第三日突破了松垮的监禁,各携飞行器随前者投奔那颗存有珂因良尸体的星球。
  他们大多以为白津和代体达成了什么协议,从此复活舰不再属于珂因良而已;那么他们自然是要重新追随珂舰长的。至于留在舰队里的机械人……没看它们完全不能动了吗?这一定是珂舰长留给白津的惩罚,让他好好想想怎么用仅剩的141个活人维持一整只舰队的运转。他们也许最终还会登陆复活舰,挤掉那些早就看不顺眼的好好船员。
  茜医生没有走,她说她已经是复活舰的一员了,其余的医生久居茜医生的压迫之下,瑟瑟发抖地说嗯我们也不走,生是复活舰的人,死是复活舰的鬼。
  白津把珂因良的桥梁中的核心枢取出来,装在了自己的手臂内侧。这是我帮他装的,他说珂因良用了几十年的东西太恶心,当然如果是我做手术的话,还可以忍受。现在我又多了一条罪名:非法行医。请你一定要保密啊。
  船员们看到机械人重新运作起来,一度以为是珂因良的阴谋。
  白津召集大副、二副等人多次开会修改航线,力争在二十日内离开永逝流河。
  “为什么这么急呢?”我举着他做好的航线图看,还是只能看懂最简单的几个线条的意思。
  “因为永逝流河在关闭。”白津把观测船的数据传给我看,“我们的船只是外来物,每隔一小时在舰外检测到的虚物质在不断增加——这是跃迁的基础,还有这些数据……也就是说,不是我们要不要离开的问题,是永逝流河已经决定把我们扔出去了。”
  “是厄灾女神临死前的诅咒吗?她破坏了永逝流河的稳定性?”
  白津说是的,他刚刚做好了最新的航线规划,眼底发青,靠在我身上美名其曰“充能”。
  “我们能来得及离开吗?”
  “可以。”
  “啊!等一下!那你让那些人怎么办?没有复活舰的保护,他们的船只根本出不去——也是,他们连观测船和相应的设备也没有——你、你本来就打算这样杀了——”
  白津的脑袋从我的肩膀懒散地滑落到我的大腿上,他搂着我的腰说老婆别把我说的这么可怕。
  这是白津第一次喊我“老婆”。咳。
  “你以后在公众场合不可以这样,向导协会可能抓住把柄、指控你混淆伴侣的性别。”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喊啊老婆。”
  我在白津的慵懒声线攻势下没骨气地说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
  其实我在学校写过相关的小论文,指责部分哨兵对同性伴侣的性别认知的错误……唉,爱情让人盲目,我比你还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很失望呢。
  虽然有些问题想问白津,不过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并不需要赶在这一刻。
  而奥涅尔想杀白津的事,我、我想让白津完全了解的话,就必须和他再结合一次——
  我发誓我一开始只是想和白津精神结合的,因为他的白鲸一直黏着我找平冠白……
  呃反正哎呀,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说是要补眠的白津在我的膝头睡了一小时就开始不安分了。
  那个、那个……白津的精力比我好太多了,我其实才和他做过一次完整的——
  那、那这个时候的白津是不是会快一些啊?我也不会像那次在浴室里一样丢人地昏过去了……
  各位,我又被白津骗了。
  他是个大骗子!日!


第121章 
  白津把工坊桌面的东西推在一边,把我抱到桌子上。
  他低头和我亲吻,细密的水声在寂静的密室内响起。我还是无法招架地揪着他制服的扣子,小口小口地喘气,求他让我缓一会儿再亲。
  白津幽幽地盯着我的唇看了好久,发烫的指腹勾着我的下巴,最终是叹了口气,“顾承宴,我们回房间吧。”
  接下来的一切拜托作者一定要用第三人称,太羞耻了。
  ……
  电梯逐层上升,白津一声不吭地站着,心想万幸事先考虑过眼下的情况,提前关闭了从工坊到房间的所有监控,包括这间电梯。
  顾承宴拽着白津的袖子靠在他身边,踮起脚舔了舔上方的喉结,轻咬着不放,舌尖一圈一圈地描摹突出的轮廓。
  白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顺带抱得更紧些。
  顾承宴在工坊内被白津吻得气喘连连、心颤不已,可对方却收手说不可以在桌子上做。他的身体在白津三个多月的调教下成熟了许多,很容易被对方的啃咬舔舐勾起欲/望。
  “白津……”顾承宴带着鼻音轻声喊他的名字,透露了些许委屈。
  电梯门开了,白津牵着收敛了许多的顾承宴的手走到了房间外,检测基因链,核实,开门。
  动作沉稳而急切,可惜一心想接吻的某人没有注意到白津今晚唯一留给他的漏洞。
  门内形势生变。
  顾承宴仰着头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一只手推搡着压住他的男人,结果落在颈窝和胸口的吻爱怜地含住了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在指缝里舔了几回,意欲不轨。
  “你——等等……”
  白津扣住他的手,从一旁挂着的领带里随意挑了一条黑色绸制的系住顾承宴纤嫩敏感的手腕。他鲜少打领带,这些定制的材质柔软的衣饰为谁而准备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门上新装了一排质量优秀的挂钉,正好做了绑住顾承宴双手的帮凶。
  “白津……别、不要……”顾承宴移开盯着男人的视线,情事里永远孱弱的他无法在直露侵略的目光里以猎物身份存活。
  此时的顾承宴的浅蓝色斜纹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只乳/头被身上的男人恶意啃咬吸/吮,又以牙齿磋磨着乳尖,之后稍微一点碰触都使其格外敏感。另外一只在白津带有薄茧的手指的玩弄下很快挺立,酸胀的感觉取道心脏蔓延至指尖,身体里又有种莫名地空虚感。
  他哼了两下,“你、你舔一下……”顾承宴没能说完,羞耻得咬唇、别过脸去。
  “嗯?舔什么?”白津单手解开身下爱人的腰带,弓腰俯身吸/吮其腰腹处的嫩肉含含糊糊地问。
  “啊!……别……唔。”顾承宴慌张地出声。
  “老婆你硬了。”白津一脸正经地褪下了顾承宴的裤子,隔着黑色内裤摸了摸他翘起来的阴/茎,随即抹了一手指黏滑透明的液体涂在顾承宴的小腹上。
  “变、变态!”顾承宴忍耐着内心的欲/望和嘴边的呻吟,他才不要这么早就认输。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求白津轻点的笨蛋了。
  白津会意,遂老老实实地舔舐着那只肿胀红艳不堪侵扰的乳/头,一手抚摸着顾承宴的后颈、脊背——他绷直漂亮的后背线条,一手探入其内裤熟练地揉搓那根硬到前端马眼吐露白液的东西。
  好难受……为什么啊混蛋……我想要你舔这边啊……顾承宴细喘着求饶,眼角因之发红涩涨:“白津——啊!不可以再咬了……不行呜真的不行——”
  白津现出自责愧疚的表情,果真如愿改为亲吻其锁骨,就着昨日的吻痕新添印记,“不舔了,好不好?”
  顾承宴心里把白津唾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是身体太过诚实,最终扔掉自尊向他撒娇:“你,舔……舔一下嘛。”
  “嗯?舔什么?”
  “混蛋!”顾承宴委屈地瞪着他,“……你怎么只舔一边,这里——啊!”
  白津闷声笑起来,拿出藏在鞋柜侧面的储物袋里的白桃味润滑剂,挤出一大团香甜的浅粉色软膏就往顾承宴的身下去,不停垂青其肌肤的唇齿总算舔了一下那只可怜的乳/头,做到两边兼顾。
  顾承宴的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他和白津做的第二次,又是只穿着衬衫……白津这可恶的性癖——
  三个多月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紧紧地吸住了那根中指纠缠着它的指节不让再往里去。
  下/身前后都被人亵玩,顾承宴觉得羞耻极了,又的确渐渐有了快感。
  “顾承宴,腿张开点,好不好?”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有如恶魔的呢喃,他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睨了白津一眼。却不知自己眼角微红一副沉醉在欲/望里的样子有多勾人。
  顾承宴浑身赤裸,内裤掉到了脚踝,只穿了大开的衬衣,双手被黑绸领带高高束缚于头顶,两只修长的白腿勾着压在身上不断索取的男人的腰;可白津穿得依旧整齐,剪裁精细的舰长制服显得他禁欲又性/感,强势又邪秘。
  “太紧了老婆,这几天没有自己弄过吗?”
  草你——我怎么可能会——顾承宴羞恼地要咬他,手腕在多次挣扎摩擦后浮现红痕。
  白津的手指一寸寸压进去,很快找到了那处嫩肉,勾起指节快速地揉压,融化的脂膏黏腻地从股间流到地上,溅着了顾承宴发颤的脚跟。
  “嗯……嗯!你别——唔……”顾承宴四肢无力,完全靠着领带和男人的手才没有倒下去。他一想到自己这样淫/荡地躺在白津的怀里,一根别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搅乱作弄,前面的肉根则肿胀不堪,硬/挺挺地翘立、抵在白津的腰上……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唔……反正舒服就好了嘛……
  “别,慢慢来,老婆不着急。”说是这么说,白津给了顾承宴一个面红心跳极尽缠绵的深吻,接着他蹲下来,抽出手指,抚弄前端的手也收走了。
  顾承宴视线模糊,只瞥了一眼,蹲在身下的人的眼神——那是意欲侵略占据他的全身的、不可违抗的眼神,幽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星星火焰。
  他才没有着急呢……可是离了作乱的手指,被白津调教出来的膨胀欲/望简直无法纾解。
  “进、进来。”他难受地踢了一脚白津。
  脚踝被温暖干燥的手抓住,翘得高高的肉根突然被高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分泌出来的液体,因深吞而收缩的咽喉刺激着最顶部的敏感神经,时不时两只囊袋也受到口舌的照顾,有点难堪又意外的……舒服。
  顾承宴觉得他快要射出来了。
  欲/望一点点攀升,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可是高热的口腔却离开了他。
  眼含水雾面露春色的顾承宴根本看不清白津在做什么,他只知道现在不射好难受,后/穴也空空的紧缩着,那根手指的异物感竟令他格外怀念。
  白津好像从神奇的万能的鞋柜里又拿出什么东西来,顾承宴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半眯着眼睛辨析,自己的腿被抬起来勾着他的腰,一根红丝带缚住脆弱的前端。
  这样他射不出来。浅色而形状好看的孽根乖顺地做了礼物,因拘束而无法攀至高峰,微咸的体液逐渐濡湿了红丝带。
  “唔、你进来嘛,白津……求你了。”顾承宴带着哭腔求饶,神经病、变态,为什么总喜欢折磨他。
  白津安抚了一下今晚太过可爱诚实的向导,色/情地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红丝带上勾勒形状,“乖,你坐进来……”
  他解开了制服裤子的腰带,把对方发软的腿暂时放下,一面不急不慢地脱衣服一面巡视着即将占有的领地。
  “不看一下吗?想闭着眼做(坐)?”他遗憾地发现定制的各式眼罩不在玄关。
  度秒如年、如在炙油里烹煎的顾承宴又气又羞,思来想去便听白津的话看了一眼,那根过分粗长炙烫的东西嚣张地竖着……他想起每次白津在他的两腿之间的折磨或者让他坐在地上张嘴舔——呜!
  “怎、怎么坐嘛!”他都没察觉自己是以怎样甜腻的语气在引诱哨兵。
  白津深吸一口气忍住欲/望,把顾承宴的腿抬高,自己的肉/棒直愣愣地抵着嫩粉的穴/口。
  之前涂抹填塞的软膏从紧张收缩的穴里流了好多出来,浅粉色的黏稠液体从股间滴落,淫靡而纯情,挑动他最后的理智逃离牢笼。
  “顾承宴,你往下坐……好不好?嗯?”
  被点到名字的学生顾承宴哪里有力气,偏偏后面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迟迟不肯进来。
  他只能委屈地往下够,刚刚碰到顶端就吞不下去了。
  他虽然被白津带着打开了一些大门,可这种姿势——
  “你……进来!白津呜呜求你了哥哥!”
  白津一直盯着他,想到了什么给他解开了一只手,右手还被压在门上。
  “你自己弄一下,好不好,弄开了我就……进来。”白津把那一个动词说得极小声,轻巧狡猾地催动身下青年的情/欲。
  顾承宴羞得想逃走,可男人自称忍耐力惊人,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放过他。
  他颤巍巍地挖了一块软膏往身后去,白津给了一个鼓励的轻吻。
  “……呜,能不能你来弄,我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他还是羞耻地无法下定决心,湿乎乎的眼睛看着男人俊美强势的脸。
  白津动了一下喉结。
  “唔,你进来……”他垂下沾着泪雾的眼睛,盯着那根粗胀狰狞的东西,眼睫毛一下一下地扇着,“哥哥……帮我嘛……我想、想——吃它。”
  “……”白津暗骂一声,一边松开压着顾承宴的手,一边挤了润滑剂伸进去三根手指。
  顾承宴一下子挺直了腰,可前端无法释放,他只能勾着白津的腰,两手猫挠一样抓着男人的后背。
  “啊……别……”他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想着身后的手指。
  “疼吗?我去卧室再拿点——”白津渐渐控制不住力道,看着顾承宴皱眉抽气,迟疑了一下。
  “你进来啦……我想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喂饱我好不好——”顾承宴想起了当时在浴室里被引诱教导的话,沉浸在欲/望里的他现在什么话也说得出口了。
  白津沉默地给了他一个竭力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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