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的幸福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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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戳痛了言致远的眼睛。
指着言承欢的手瑟瑟发抖:“你我养你二十多年。翅膀长硬要飞了是不是?好你要跟着他是不是?滚给我滚,我言致远就当没生过你这个逆女。”
事情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并不是麦航远想看见的,之前他完全有信心有能力能让言致远回心转意的,可承欢这么一闹一切希望都泡汤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断的劝慰承欢给言致远道歉,只是承欢太倔,太自我,始终不愿意开口承认自己错了,甚至拉起麦航远就走,头都不回一下走的那么的决绝,将言致远的心伤的鲜血淋漓。
好啊这就是他生养女儿,他捧着她护着她。生怕她有点点的不安全,他想许她一段安全无虞的爱情,怎么到头来就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呢?
眼见着言致远整个人瑟瑟发抖,孙妈连忙上去扶住苦口婆心的劝慰:“老爷,小姐还小,不知道您的良苦用心,等她再大点,大点就明白了。”
言致远垂下头来,两行老泪纵横。
对于承欢的冲动,麦航远并不赞同,一路上他不停的劝她回去道歉,可她却对自己所做的决定没有一丁点后悔之意。
小姐脾气上来了。她甚至对麦航远有些不满:“你不会是打算认命和我分开吧?”
麦航远被她气的又好笑又好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的长大?”
言承欢很认真很认真的开口:“从小到大,我吃的用的甚至连大学的专业每一样都是我爸替我选的,难道现如今,我的爱情还必须是这样吗?你知道吗?这样没有自我。没有选择的日子我过够了。”
麦航远心里漾起一片心疼的涟漪来,他揽她入怀:“承欢,我只是害怕,害怕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她扬起脸来,原本就尖细的下巴这几日因为绝食越发的尖了:“我不会。”
他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来:“跟着我,日子注定不会那么平安无虞,这样你也不会后悔吗?”
她信心满满:“不是有叔叔阿姨在吗?还有你啊,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哪里会有那么多穷凶极恶的坏人?”
看着女友天真充满信任的脸,麦航远心里感慨万千,这之前她被保护的太好了,心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大概也就只停留在天下无贼的层面上了。
这几天绝食,承欢饿的恨不得小脑贴大脑了,吵着嚷着要去吃鲜肉小馄饨,麦航远就带她去。
看着她一连喝下三碗小馄饨的时候,他心疼极了。这傻姑娘为了他饿成这样,他还有什么理由再赶她回去。
吃饱喝足已经是深夜,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霞飞路上,那个时候麦航远还住校,总不能把承欢带到男生宿舍去,权衡再三最后只能在路尽头的快捷酒店给她开了间房。
小小的快捷酒店虽然比不上星级酒店高档,可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干净温暖,安顿好了承欢,麦航远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呢则是准备回学校。
看见麦航远要走,言承欢连忙冲过去堵住门:“那个我有个建议”
说完这话她脸憋的跟只番茄一样红,麦航远有些摸不着头脑扑哧一笑:“什么建议?”
承欢低头咬了咬唇,心想死就死吧,他是君子,那这种小人的事情就让她来干吧:“你说,如果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爸是不是就没得选择了?”
承欢此话一出,麦航远唰的一下也红了脸,他低头有些局促的捏了捏后颈:“承欢,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做出来的事情是要负责的,而且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承欢二话不说伸手搂住麦航远的腰:“我是很认真的,我们都交往这么久了,你你都非礼勿动,她们都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碍?”
麦航远这下的脸就完全是颗被踩碎了西红柿,红的黄的混在一起那叫五彩缤纷的,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戳了戳她饱满的额头:“一帮小丫头片子,成天不好好学习,都琢磨些什么呢?”
☆、066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你的那个建议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承欢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那你就是压根不喜欢我。”
他又糊涂了,怎么?明明是尊重她怎么突然又变成不喜欢她了呢?
“她们都说啊,谈恋爱那么久一个男生都不碰你,要么就是性无能要么就是根本不喜欢你,因为不喜欢所以才提不起性趣啊。”
这下麦航远真的是要疯了,是谁说的,学医的姑娘都是一堆子木头。这哪里是堆木头,根本就是群人精儿,她们把学医的注意里都转移到男人的生理问题上来了。
“班里有男朋友的都那什么了,就我苏睿她们老是拿这事儿笑我。”
他蹙眉:感情这种事儿还能被女生们拿来调侃对方?
过了一会,麦航远还是没动作,直到连承欢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抱着一根木头的时候,她选择了放弃。
主动的开了门,垂着头脸挂的像个黑脸张飞一样:“走吧”
没有等到意想之中的离开。却等到了门吧嗒一声被慢慢关上上锁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承欢惊讶的抬头,只是刚对上他的眸子,温暖的唇就陡然而至,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唇。
她瞬间石化,这个吻和以往都不一样,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缠绵。
他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耳鬓厮磨:“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你的那个建议。”
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多么的难以启齿,立马伸手捂住了脸。娇嗔了一声:“烦死了你。”
他慢慢的拉开她的手,柔软无骨的手慢慢绕上脖子,她不好意思看他,把脸死死的贴在他的胸口上。听他心跳声如她一样的剧烈,她闭上了眼睛
他居高临下的就如同在观摩一个珍宝一样,细细的膜拜,他细致亲吻着她,少女柔软的身体就像是朵棉花一样,俯身下去,栀子花香浓郁芬芳!
“疼”薄汗轻喘压抑的呢喃声中,承欢喃喃的叫出声来。
于是正把脸埋在她肩窝里的某人抬起头来,用火热的唇舌一路摩挲着找到她的唇,“乖啊”两唇相贴,他含糊不清的混乱的哄她:“我也疼忍忍就好了好了”
疼还这么来劲?当她是傻瓜吗?早知道做这种事情这么疼,打死她也不会那么主动的。
她看着麦航远脸上密密麻麻的汗,心想疼还这么用力,微微挣扎,双手杂乱无章的推拒想早点结束这种类似于凌迟的痛苦,只是不管她怎么抗议,怎么动作,下一秒都通通融化在他意乱情迷的热吻当中。
渐渐的疼痛的感觉在他的吻中逐渐变质,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水流开始变的轻缓,变得不再是自己。
她都算不清过了多久。直到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承欢,我爱你”那一刻,所有的痛和不舒服全数化成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顺流之下。最后她竟伴随着他有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热情一齐轻颤了起来!
言承欢是被热醒的,身上黏黏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薄薄的一层汗,她一抬头,头顶正好撞在了某人的下巴上。突然而至的疼痛惊醒了原本还在酣睡中的麦航远,他捂着下巴起身,眯着眼睛盯着言承欢,纯棉的白色吊带透出大片的汗渍,他立马定神,伸手就去摸她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没事没事”言承欢红着一张脸连忙摆手,和麦航远交往了这么就,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换谁谁都会别扭的吧?
“没事就好!”麦航远一把将言承欢揽进怀里,不停的轻抚着她柔柔的长发!
“我想喝水。”言承欢将脸又往麦航远的怀里埋了埋,闷闷的出声!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好”然后起身去给她取水。
温暖一下子消失,承欢不适应的缩了缩肩膀,抚了抚手臂,上面竟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立马吐了吐舌头,钻进被子里,就像裹腊肠似的,将被子裹的结结实实的,露出床铺最外面一块,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朵鲜红的血花。颜色娇艳的就如同一朵怒放的蔷薇花一样,妖艳却又透着股神秘诡异的色彩。
有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折射在床单上,她慢慢的伸出手,白皙的手在光线的照耀下越发的细腻有光泽泛着幽幽的光芒,就如同一块璞玉一样,在那块红色蔷薇四周游走,而麦航远拿着水转身的那一刻看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就像是长大成年的小鹿一样。对着唯一最后的一次幼年鉴证虔诚的进行膜拜,告别幼年,迎来自己的成人礼。
想着他低头喝了口水,还没下咽呢。就被小妮子一句话给吓的呛进了咽喉,猛烈的咳嗽起来,她说:“你昨晚做措施了吗?”原来这只胆大的小鹿并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么毫无畏惧。
他瞬间咳红了脸,拜托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种你我彼此都是第一次的忠贞托付怎么到了这丫头嘴里就变了味道了呢?搞的他好像对这种事情好像很在行一样,做保险?如果他事先就备好保险套,那就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外加别有用心的登徒子。
可是为了不让她担惊受怕他还是利落的扔出两个字:“做了!”
承欢闻言立马将被子蒙在头上,整个人裹的跟饺子一样来回在床上打滚,麦航远只觉得好笑,不禁摇了摇头,伸手将被子一把拉下:“你要是闷死自己,谁来对我负责?”
“谁要对你负责?”
“那行。那等你闷死自己之后,我再跳楼自杀,这样我们做鬼都在一起。”
承欢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手捂住麦航远的嘴巴:“呸呸呸,胡说什么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这辈子可是要为我负责的。”
他恨不得笑到肌肉僵硬,刚刚那个主动盛情相邀的言承欢哪里去了,现在终于知道要向他讨责任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改刚刚的嬉闹,很认真很认真的告诉她:“承欢,谢谢你愿意相信我。给我一个负责任的机会。”
她像只小猫咪缩进他的怀里:“航远,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
他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上一个吻:“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她信心十足:“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麦航远转头下巴靠在言承欢的肩上,热热的酒气在耳边缠绕:“承欢。你说过永远都不会不要我的,你食言了。”
承欢单薄的身体承受着麦航远沉重的身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无奈之下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艰难的往路边走:“走,我送你回家。”
一直到路边上这一路,麦航远都没再说话,整个人就像是摊烂泥一样散在承欢的肩上。
她伸手招了车,等车的中途转头想和麦航远说话,却听见浅浅平稳的呼吸声,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这会他安静的就像个熟睡的婴儿,不不是像,他是真的睡着了。
让她一个一百斤不到的女人去抗一个一百五十斤的男人,折腾着上了车没安生多久就又要折腾着下车了。
一路摇摇晃晃的到了麦航远家门口,承欢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和睡的不省人事的男人说话:“钥匙呢?家里的钥匙在哪?”
酒意上头。麦航远这会睡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叫不醒。
没办法,承欢只能去摸他的衣服口袋,他怕痒痒肉,她刚一碰到他的腰,他就皱着眉躲了躲,嘴里还嘟囔着:“别闹承欢你乖。”
承欢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原来自己还存在于他的梦境之中,于是立马规规矩矩的收回手不敢再乱动。
可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她要这么扶着他在家门口站一夜吗?
温暖的热水冲散了身体上的寒意,毛孔似乎都打开了,承欢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平时只要不值班,一般这个点她早就睡了,大冬天的三更半夜洗澡这还是头一次,这也真是托了麦航远的福。
洗手间里的镜子都是雾气朦胧的,承欢伸手擦了擦才去套衣服,柔柔的灯光下,干净明亮的镜子里倒影出她单薄的后背,纯棉的睡衣由上而下遮住,完全遮盖之前纤细白皙的腰间一道疤痕狰狞肆意。
整理完了自己,承欢挽起袖子将脏衣服一件件的扔进洗衣盆里。
男士的衬衣、西装裤、羊绒衫上面到处都是吐的乱七八糟的污秽物。
刚刚就在她扶着麦航远纠结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睡得好好的家伙突然毫无征兆的就吐了,不仅仅是他浑身上下都被吐脏了,就连她也不曾幸免。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将他带回了自己家,进了家门又好一阵折腾,她要帮他换脏衣服,他死死的揪着衣领死活不肯:“走开,别碰我”
☆、067 标准的中国弄堂男人
她被他推了个踉跄,定了定神又锲而不舍的摸上去,一边试着去拉开的他的手一边哄他:“航远,衣服脏了,换了衣服再睡好不好?”
不管到何时,不管经历了多久,言承欢的声音麦航远总是能很准确的认出来,刚刚吐了,这会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他半眯着眼睛。神色涣散:“言承欢,是你吗?”
承欢点了点头:“是我,你身上都吐脏了,衣服得换了。”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她一会,最后也没说话,安静的松开了手。
帮他脱了衣服穿睡衣的时候,他强烈的排斥:“其它男人的我不穿。”
承欢捏了捏手里的睡衣,纯米色的纯棉布料松软舒适,她将衣服递到麦航远眼前:“是你当年留下的,你看看?”
麦航远涣散的眼神陡然间有抹聚拢之光。米色的纯棉布料、就连隐隐间散发出来的皂角味都是似曾相识的。
麦航远安心的闭上眼睛不再拒绝,承欢给他换好衣服之后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地上扔的都是脏衣服,臭烘烘的,床上的男人一身清爽的赏了她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安静的睡着。
那一刻承欢甚至都有种错觉,好像伺候他入眠这种事情理所应当就是她该做的一样。
衣服上臭烘烘的都是酒精发酵过的味道,承欢蹙着眉头用水泡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上面的污秽物都冲干净了才坐下来慢慢的手洗。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酒多吐了,麦航远的衣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