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的幸福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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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航远一听腾的一声坐起来,很严肃的和麦骁谈判:“爸,你究竟是站在我这边,还是我妈那边?”
麦骁搁下报纸,摘了眼睛站起身舒展了几下身体:“坐了这一上午老胳膊老腿的都僵了,我下去走走。”
麦航远一怔,眼睁睁的看着麦骁抡着胳膊、甩着腿出门之后,他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脸,你还真是傻了,老爸这是明摆着站在他这一边的决定。
他连忙掀被子下床,不喜欢自己一身病号服的样子,于是直接去自个办公室换了件白大褂,也想着顺便去科里看看,他这几天不在,也不知道忙成什么样了。
现在这个点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在办公室休息,都知道麦航远病着住院。他不在大家也都没有平时那么拘谨了,休息的时候就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麦航远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他们悉悉索索说话的声音,他倒不是故意想听墙角的,只是大家的话题涉及到了言承欢。
于是午后灿烂的阳光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清俊男人站在偌大的玻璃门前,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副油画。
“唉,骨科那边传的风风火火的,说老大被戴绿帽子了,女朋友住院的那一天下午就有个帅哥去照顾了。据说是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这话还真不是传的,我去骨科送资料的时候,真见过,和我们老大比起来真的是不上上下,真不知道那言承欢是八辈子哪里修来的福气,身边竟然能围着两个极品男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老大眼光也就这样,女朋友那么瘦。抱着就不嫌硌的慌么?”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管的多呢。”
话说肖蔚然刚从外面吃过饭回来,手里还提着几杯咖啡,刚走进心外的大楼远远的就看见麦航远笔直的站在办公室门口。
他心里立马大呼一声不好,连忙掏出手机来给办公室里那般家伙通风报信:“你们就没有种气压变低的感觉吗?我说你们聊天都不看看门外有没有人吗?老大就在外面,小心你们等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肖蔚然挂了电话直奔麦航远而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叨叨:这帮龟孙子,想都不用想一定再谈有关言承欢和麦航远的事情,被一帮手下把自己的私人感情当家长里短的聊天。麦航远不爆才怪。
肖蔚然之所以能做麦航远的左膀右臂,不单单是因为他过硬的专业素质,也因为他有颗类比女人的细心,更因为他能随时随地的摸透麦航远的心思,在麦航远下决心或是想做某些事情之前,他总是能提前帮他把一切都安排好。
就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的,肖蔚然在麦航远推门进去之前堵在了他的面前,戳着食指上下打量他:“身为科室主任不以身作则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反而出来乱晃悠,你想干什么?”
麦航远脸已经明显垮下来了,他指了指里面:“科里那么多病人病理不讨论,谈论起别人的私生活倒是头头是道,这个月绩效全体扣除,另外以后心外科不许谈论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肖蔚然笑眯眯的递了杯咖啡过去:“行了行了,消消气,他们也是关心你。”
麦航远瞥了一眼那咖啡,一脸的嫌弃:“说过多少次了,咖啡喝多了会影响手的稳定性和自身的情绪,死性不改。”
说完板着一张脸转身就走,刚走出没几步仿佛又想到什么退回来,指了指肖蔚然胳膊上搭着的白大褂:“给我。”
“遵命,太上皇”说完,肖蔚然立马将自己的白大褂双手奉上。
套上白大褂,麦航远离开前不忘又叮嘱肖蔚然:“还拿着?是想等着我帮你扔?”
肖蔚然连连点头:“扔立马就扔”
结果呢,麦大主任前脚刚走,肖蔚然立马皱了皱鼻子:“言承欢买的咖啡就不影响心情?影响手的稳定性了?果真是红颜祸水啊,以前那个事事讲究原则的麦航远被祸害到哪里去了?”
承欢住院的那天下午。林俊佑在机场收到承欢在一院骨科住院的消息,立马安排了别人北京出差,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一院。
看到她那只肿的像猪蹄一样的脚,他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是顿骂:“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言承欢你没脑子是不是?”
林俊佑突然回来,杀的言承欢措手不及,她不敢回一句嘴,生怕他会刨根问底最后知道赵诗音和麦骁回来的事情,现在这种时候最好是不要在节外生枝才好。
所以这些天她都一直乖乖的配合医生积极治疗。也乖乖的听林俊佑的话,他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总之闭口不提有关麦航远的事情。
这不刚刚又被他盯着喝下一碗猪脚汤,这些天她一天三顿总归有一顿是猪脚,放下的碗里还有一块白乎乎的猪脚,她嗓子眼突然就涌起一股子油腻来,掀被子下床就要往洗手间跑,林俊佑眼疾手快一把打横抱住她:“刚好点,又下脚了,要去哪,就不能说一声吗?”
最后承欢吐的稀里哗啦的,刚刚下肚的一碗猪脚汤全数进了下水道,溅的衣服领子、发梢上都是,漱口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狼狈无比的自己,对递面纸过来的林俊佑一脸祈求的开口:“哥,以后能不能不喝猪脚汤了”
林俊佑见她脸色都吐白了,不禁点头:“好,我让阿姨换别的煲汤。衣服都脏了,我去给你拿衣服,头发我来帮你洗。”
承欢连忙摇头:“你休息一会吧,我自己可以的。”
林俊佑指了指她的刚好了没多久的脚:“你是想功亏一篑吗?听话,好好坐着,我马上就来。”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清,言承欢又不是不知道,可不管她怎么拒绝,林俊佑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给她拿好衣服、兑好洗头的水。
站在她面前一边卷衬衣袖口一边开口:“干嘛?不好意思?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快点过来。”
以前林俊佑是给言承欢洗过头,而且还不只是一次,可问题是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啥都不懂,现在他们这个年纪这么做总归有点不合适。
她仰头望着他:“我一个人真的可以。”
他伸手一把按下她的后脑:“别闹。”
她无奈只有盯着那一盆清水,听着那哗啦啦的水流的声音一动不动的由着林俊佑捣腾自己。
为了避免看见什么自己不愿看见的场景,麦航远进门之前还特地敲过门的,没人应他,他也就不请自入了。
他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床尾放着一件男士的西装和大衣,靠墙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看来别人没乱传,林俊佑没去北京。
洗手间的门半掩着,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声音来,因为离的得远麦航远听的不是很清楚,走近半掩的门缝里上演的小温馨刺痛了他的眼睛。
双脚仿佛被钉住了一样,明明心里有个声音让他不要再看下去,可眼睛就是挪不开。
下午的阳光正好将整个洗手间照的发亮发光。承欢坐着低着头双手扶着盆子,林俊佑弯着腰,清水顺着他的手指一片一片的冲洗着承欢的短发。
她声音嗡嗡的:“哥眼睛迷了”完了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个伸手,一个将毛巾递过去。
林俊佑太认真,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承欢的身上,压根没发现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正站着一个男人,整个洗头发的过程被其尽收眼底。
麦航远并没有打扰眼前的那看似温馨的一幕,相反的他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从病房出来之后,他掏出手机给言承欢编了条短信发送成功之后,没做多停留拔步就走。
倒不是他不在乎,正因为他太在乎了,所以才要离开,不然再待在那里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激进的事情来,他有信心,要不了多久,言承欢会亲自来找她的。
林俊佑有一个特别好的优点,他比一般男人都细心,给言承欢吹头发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极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下手重了扯到她,她会疼。
既然头发都已经洗了那就干脆让他吹干吧,承欢知道,她如果拒绝他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干脆就随他去,等他能帮她做的都做掉了,他就会歇歇了吧?
☆、089 她不是生来给你们作贱的
帮言承欢吹干了头发,林俊佑开口就赶她出去:“地上都湿的,你先出去,小心别摔着。”
言承欢想帮他收拾,可是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他挡在门外。
她坐在床边看着林俊佑在洗手间里忙忙碌碌的拖地、收拾东西,心里愧疚感瞬间蔓延开来。
为了照顾她,他放弃了北上学习的机会,放下院长的身份来照顾她,一个男人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而她却什么反应都给不了他。
拖了地,开了窗透了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林俊佑从洗手间里一出来就看见言承欢坐在床尾发呆,他一边放下了卷起的衬衣袖子一边来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松软的头发:“发什么呆?我要回去了,阿姨还等我消息给你做晚餐呢。”
承欢第一反应是躲了躲了林俊佑的手,一边站起来给他拿了衣服一边开口:“这么多天你都没好好休息,今天晚上回去了就别来的吧,好好睡一觉,晚餐嘛。医院的营养餐也不差啊。”
林俊佑这几天一颗心都扑在照顾言承欢这件事情上,治疗刚开始的头两天,她总是半夜疼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也干脆不睡,成宿成宿的坐着陪她说话,要说不累,那他是骗人的。
可把承欢一个人扔在医院,他又不放心所以不管她怎么说,他就是固执的晚上要来陪她。
最后承欢没办法,只能随着他:“那你这会回家好好睡一会,你看你黑眼圈重的像国宝一样。”
眼见着言承欢不那么犟了,林俊佑才随了她的意思收拾好了东西回家。
他前脚一走,承欢后脚就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她就跟坐牢一样,有他在她甚至不敢明目张胆的给麦航远打电话,生怕这两个人知道对方的存在,再上演一出火星撞地球,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他们在医院里闹起来,那真是她的罪过了。
想到麦航远,言承欢脑子陡然清醒了不少,今个他都没消息过来?
这么想着,顺手就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滑开一看,一条未读短信,发件人显示的是麦航远,她连忙心心念念的打开短信,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伤口恢复的好不好,这似乎成为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不过看完了这条短信。承欢腾的一声站起来,来回踱步了好几圈。
屏幕上还显示着那条短信:“记得欠我一次洗头。”
欠他一次洗头心里重复着这一句的时候,承欢正好正对着洗手间,突然脑子里的小灯泡叮的一声点亮了,莫非刚刚林俊佑帮她洗头的事情,麦航远都看见了?所以才会没头没脑的发了那么一条短信给她。
林俊佑帮她洗了一次头,所以她也欠他一次。
她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就这么唯一一次和林俊佑亲密接触而已,居然也能被麦航远逮个正着,她的人品究竟是有多么差?
看了一眼短信发过来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她后知后觉的收到他的短信半个小时都没给出解释,而他呢选择沉默以对,这究竟是生气了?吃醋了?还是压根不在乎?
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承欢直在心里骂自己蠢:如果不在乎,他还给你发什么短信?
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之前特地老老实实的坐了轮椅,她是去解释去道歉的,不是去讨骂的。
麦航远离开骨科病房之后没有回自己的病房,而是去了言致远哪里,他和言承欢住院这么多天,这里也没什么消息,当然了,对于言致远来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到那的时候,护士们正在吃饭,看见他过来都纷纷停了筷子起身和他打招呼。
麦航远很随和的冲着她们笑了笑:“下午一点才吃饭,辛苦你们了。”
难得有领导愿意放下身段来问候,这样一来反而是护士们被搞的不好意思了。
麦航远也知道自个杵在这里,她们反而吃不好,干脆不再说话进了言致远的病房。
病房里的一切都和言承欢每天在的时候一样,每天固定一把新鲜的百合花,窗户开着,清新的空气、最适合人体舒适度的气温和湿度,置身其内舒适悠然。
言致远躺在那里睡的很安详,心率仪显示心跳心率都在正常值内。
他仔细的翻看这段时间每天查房记录,上面记录的十分清楚,这几天言致远分别在不同的时间段内有过短时间的苏醒的迹象,而且能发出简短的音节来。
慢慢的将查房记录归还原地,麦航远慢慢的走近言致远身边,不动声色的检查了他的瞳孔、听了心跳,一切都显示正常范围。
他收手帮言致远整理衣服,盖被子的时候,原本静溢无比的病房里传出极轻的呼吸声,一听就不像刚刚那样的平稳,麦航远目不转睛的盯着言致远搭在胸前的手,就像放慢的镜头一样,锐利的目光一把捕捉到了他微微颤动的小拇指。
目光快速的转移到言致远的脸上,看见他微微睁开的眼睛,麦航远立马凑近,手里的听筒按着心脏的位置,动作顺的一气呵成。
心跳比起刚刚要快的多,这对于一个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病人来说不是好事,他不停的安抚言致远:“放慢呼吸,情绪不要太激动,这样对脑供血有好处,既然能醒过来,就要保持足够的供血,争取让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来长,承欢很担心你,如果你还心疼她这个女儿就自己加把劲努力一点。”
说罢,他连忙给言承欢打电话,他不确定言致远醒过来的时间还会有多久,也许就是几秒钟、眼睛眨一眨他就又陷入昏迷中,前几次短暂的清醒,承欢都没在他身边,她虽然不说,可他心里很清楚这是她的一个遗憾。
接到麦航远电话的时候,承欢已经快到他病房了,得知言致远清醒的消息。她立马折了过去。
到言致远病房门口的时候,透过玻璃承欢看见里面麦航远正弯着腰好像和爸爸再说什么。
她慢慢的推门进去,只见他正在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