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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打不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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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季觎一起进门的那人是邹子崖,季觎身边的一把手,从小跟季觎一起长大,他前几天在外头出差今下午才回来。听人说季觎绑了个人,好吃好喝待着他还不信,现在一看果真养地油光水滑。

邹子崖说:“这位可是登过报的向家大少,据说绑过他的全让他老子给拾掇地干干净净,就跟没来过香港似的。”

季觎拿钥匙开门,钥匙在门上转了三圈,“不怕。”

“真不怕假不怕。”邹子崖说。

“真的。”季觎弯腰找拖鞋,“上次你来我这喝醉吐了一地,你那个拖鞋不能用了,给你找个新的,要什么颜色?”

“有什么颜色?”

“粉色和绿色。”

“……”

邹子崖说:“我是不是这几天哪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季觎简直懒得理他,随便挑了个粉色的给邹子崖摆一边,自个穿上拖鞋往里走。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盆早上没吃完的沙拉,一转身去酒柜找了瓶红酒。

邹子崖靠在吧台边说:“别老吃草,又不是牛。”

季觎浅笑,“你别老吃肉,小心脂肪肝。”

向西南站窗台边目送季觎进门,老半天等不上季觎,心里着急有很多想问他但又不能自个上赶着去。也不知道季觎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不限制他与外界沟通,却又在门外安排保镖不让他出去。

向西南打开通讯录划拉了几下,居然发现了季觎两个字,点开打出去嘟嘟两声还真的接通了。

“季觎?”向西南问。

“怎么了?”

“你回来怎么不上来?”向西南憋了老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说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他妈都是什么话。

那头季觎沉默片刻,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你饿了吗,下来吃饭。”

“我还可以下楼?”向西南喜出望外,直接挂掉电话三步作两步,打开门两个黑衣壮汉还站在门口,向西南说:“大哥,你们老大允许我下楼,我先下去了啊。”

黑衣壮汉回道:“先生允许您外出,您不必告诉我们。”

向西南几乎是飞奔着下楼,拐弯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到了客厅只看见邹子崖坐在沙发上办公,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好。”邹子崖抬头。

向西南从没见过长相这么精致的男人,简直就跟他以前玩的网游里的帅哥npc长得一模一样,那游戏叫啥基六来着,四五年前玩的,听说这游戏现在还在继续更新营业销量挺好。

“你好。”向西南用手背碰了碰脸颊,他看见帅哥美女就生理性脸红激动。还好,感觉不是很烫。

邹子崖打完招呼后便继续低头办公,向西南感觉这人似乎不想跟自己说话,也便不自找没趣。厨房和餐厅连在一起做成了个开放式的,季觎背对着他在料理台上切着什么东西,空气中是蔬菜特有的味道。他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你做饭吗?没有管家或者阿姨什么的?再不济也能叫保镖出去买,自己做多麻烦。”

季觎将手中切好的青椒丝用刀揽起放进盘里,擦了擦手去冰箱冷冻找鸡胸肉。他边找边问,“青椒肉丝,番茄炒蛋怎么样?”

“我不喜欢吃蛋。”向西南说。

季觎拿着肉关上冰箱门转身,“我只会做这两道菜。”

向西南下巴朝着客厅扬了扬小声问,“客厅那个会做饭吗?”

“不会。”邹子崖耳尖立马回道。

季觎弯了弯眸没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向西南挽袖子说:“我看看冰箱有没有别的食物,我前几年被我的老父亲丢在加拿大混了几年,虽然做的没厨子好但是也能下咽。”

“加拿大?”季觎看他。

“我说你绑架我的时候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查查我的喜好和生平经历。”向西南简直要为这人上一堂恨铁不成钢的绑架职业的道德规范课。

季觎抱歉道:“不好意思第一次绑架没有经验。”

向西南心说你要是有经验还能有我现在这么好的待遇?

“现在加拿大的国人都快比本地人多,出国就算上个野鸡大学也算镀了层金,连外语都不需要说遍地都是中文。”向西南打开冰箱找出一小把青菜,“我出国也就学会自己做饭,清炒时蔬,你这冰箱里怎么这么多沙拉酱?”

以前被绑架,他幼年时期被绑架犯塞进行李箱企图偷渡,长大一点就被关在那种大一点的箱子里,成年就直接迷药捂住口鼻不省人事。现在可还行,在绑架犯住宅里给绑架犯做饭。

向西南啧啧:“你就这么放心我做饭,不怕我下毒?”

季觎:“你没有地方藏毒。”

“其实我指甲里和后槽牙都有毒!剧毒!”向西南威胁。

邹子崖在客厅听这两人聊天,他心里差点没笑死过去,这两都什么世界级国宝,互相比幼稚吗?

饭做好后,邹子崖自觉坐餐桌前吃饭,向西南也饿了低着头扒饭,季觎又端了一碗沙拉。向西南问他怎么不吃饭,沙拉怎么吃得饱。

季觎说:“你好好吃饭,明天医生早上八点来复查。”

向西南看着坐自个对面这两人的脸色,试探着说:“我爸这么久都没来救我你看是不是放了我。”

季觎放下银叉与向西南对视,伸手抽了张纸巾将嘴擦了擦才说:“他会来救你的。”

“不你听我说,一般撕票消息递给我爸,我爸那个老妈子秘书就立马坐火箭过来救我,我都来不及感受非人待遇就被带回家二十八个佣人轮番伺候。在你这,这么多天也没人来,说明我的真大哥要上位继承家业,我爸觉得是时候公布我们的身世,向家的秘密要大白天下了!你要不要听,一手消息不带媒体夸大营销号胡诌!向家惊天秘密!”

季觎不动声色地继续吃沙拉,倒是邹子崖感兴趣地说:“什么家族秘密?你妈不是你妈还是你爸不是你爸。”

向西南才不理邹子崖,盯着季觎一脸你快说你要听。

“我把秘密告诉你你就放了我怎么样?绑架我不值钱!我下头有个弟弟,你绑架向家二少爷向东北才值钱!”向西南继续诱惑季觎。

“东北?我记得向二少不叫这个名字,这名字怎么这么土。”邹子崖皱眉。

说起名字,向西南只要对着向家二少向桓喊,喊一次打一次,屡试不爽。

向家二少和大少的名字一个看起来过于有文化,一个看起来过于随便,就像是掐指一算随便翻书闭着眼指出来的名字。

向西南自小不服弟弟的名字,凭什么他叫西南弟弟就要叫桓,向西南的弟弟就应该跟着哥哥叫向东北。

向桓强忍着怒气问要是爸再给咱们个弟弟怎么办,向西南乐了,手舞足蹈地说:“那就叫向上啊,要是再来一个就叫向下。”

向桓:我替薛定谔的两个弟弟掐死你。

向西南故作高深道:“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向家本家的名字一般都是从上往下起,二少本来叫东北,小孩不懂事自己拿着户口本跑民政局改的。”

季觎看不下去了,“我记得是派出所改户口。”

“都一样都一样,别太在意。”

“不一样。”季觎无奈。

  第二章
 
邹子崖观察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觉得好笑又新奇,在他眼中,至少是过去和季觎相处的所有时间里,他都没有见过这样放松的季觎。

向西南正准备说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嗡直响,来电显示是司昂,向西南只好作罢扭头接电话。

“你终于想起我了?”向西南特意拔高声音,“你这个没良心的。”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说话,只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向西南奇怪:“你不会生气了吧?”

司昂忽然笑了声,声音急促却又强行被压地很低,“向西南,我抓住他了。”

向西南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准备说什么,司昂又说我把他腿给打断了,现在在医院我走不开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照几天。

“等等你把谁腿打断了?”向西南心里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是抱一丝侥幸希望司昂没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脑。

司昂一字一句。

“我把孟凯文的腿打断了。”

“什么?!”

一想到那个脆弱地跟个玻璃娃娃似的,一阵风吹来仿佛都能摔碎的孟凯文。再联想暴力司昂挥舞着凶器,那一拳下去正常人都能少半条命。

向西南想想都觉得惊悚,“你不怕人直接当场挂吗!”

司昂平静道:“不会,他死不了,我有分寸。”

还有分寸,没分寸直接就地掩埋了好吗!

“你先冷静,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向西南说。

“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联系不到你。”司昂终于提起向西南无缘无故失踪的事,“你父亲得知你没有去相亲,把你送给他的砚台从窗户里扔出去,正好砸到你姑姑养的那条藏獒,藏獒被砸地头破血流,现在你姑姑正闹着要跟你父亲断绝关系。”

“我他妈被绑……”向西南忍不住要爆粗口,一抬眼对上季觎那双眼,满腹的脏字又彻彻底底憋了回去。

他偏了偏身,手捂住话筒整个人缩在椅背上,左肩靠着椅背,右肩尽量往回缩脑袋夹在两肩中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缝里,“我现在也一言难尽,兄弟你先扛两天,我想想办法,要是能来我一定……”

“是朋友有事吗?”司昂的声音忽然传来吓得向西南手一软手机啪嗒摔在地上。

向西南扭头看季觎,郑重点头,“人命关天,我兄弟谈个恋爱要把人给搞死了。”

“很要紧吗?”季觎问。

向西南点头如捣蒜。

客厅与厨房的窗户都开着,穿堂风夹杂着青草和松树香味,向西南低头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季觎似乎是在沉思,他一句话都不敢说。虽然这人对自己还算是好,但到底他没忘了是被人家给绑架来的。

一顿饭结束,向西南自觉把碗筷端到厨房清洗,季觎站在料理台边说:“要是要紧,就去吧。”

向西南手一抖,涂抹了洗洁精的盘子哐当一声掉进水中。季觎又说:“什么时候去?”

向西南盘算着这人还真善良,斟酌片刻试探着说:“一会?”

“明早。”季觎说,“离市区太远,晚上回来不安全。”

合着您让我看完再回来接着被绑架?

向西南将碗筷用干净布子擦干,一一摆放整齐后转身看季觎,这人还站在料理台边,他问季觎:“还有什么需要我收拾的吗?”

在人家的地盘就要乖一点,向西南在家从来都不做饭更别说洗碗这种湿哒哒的事。向西南背对着季觎都能感觉到对方灼灼目光,那目光让他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季觎看着洗碗池说:“你在家也这么勤快吗?”

“那可不。”向西南顺嘴回,我在家勤快的浪费每一个干净碗碟。

邹子崖拿着平板电脑过来附在季觎耳边说了些什么,季觎敛了神色接过电脑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而后转身上楼,邹子崖也跟着他离开。客厅终于只剩下向西南一个人,向西南站在楼梯口往上望了望,又看了眼玄关,那两个黑衣大哥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已经离开,现在别墅里只剩他们三个。

他自己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只在大学跆拳道社练过那么一点三脚猫功夫。季觎看样子也不是能打的人,倒是那个邹子崖,听说长得漂亮的男人多半蛇蝎心肠。要是他跑出去被抓住,面对季觎还能有一战之力,要是再加上个邹子崖,很可能当场被架回别墅暴打一通。

只用三分钟,向西南就脑补了一出绑架犯虐待富家少爷的精彩大戏。

手机振动,是司昂打来的。

“我不是说我一定来……”

司昂声音疲倦,沉沉叹气,“西南,你来一下,他……刚刚自杀现在在医院。”

“什么?!”向西南皱眉,“你到底逼他逼到什么程度?”

“我没有逼他,刚刚管家送饭,发现他躺在浴缸里割腕已经昏迷。”司昂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却仍然保持着冷硬的音调,“我想他醒来一定不愿意见到我,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有轻微的抑郁症,我没什么人能拜托,麻烦你帮我等他醒来。”

向西南想了想说:“司昂,有些事情不是别人代替你就可以解决,现在我帮你以后谁来帮你?”

“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司昂没回他。

向西南走到窗边,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在哪。醒来后就一直在这间房内,碰上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比起那些被关在房间中虐待的绑架,这样的温室更让他感到害怕。温和的季觎,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保镖,惊艳的邹子崖。

他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握着手机说:“司昂,我明天一定来。”

“嗯。”司昂说。

向西南回到房间休息,睡得太早,凌晨被渴醒下楼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冰水后就再也没睡着。能叫向西南失眠的机会很少,通常都是游戏首发开服或者是抢限量的时候激动失眠。其实他和司昂谁比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从他这个房间能看见花园,花园最中心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乌云掩盖住皎洁的月光,他本来就近视,小时候不好好吃胡萝卜还轻微夜盲,就能看见一个人形,乍一看在黑暗中还蛮可怕的,加上音效活脱脱就是恐怖电影的既视感。

向西南光着脚下楼将客厅的落地窗打开,他没穿鞋也不敢直接踩到泥土上,拉住落地窗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挂在窗边的风铃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声音,风铃空灵,就好像是什么无形的手所弹奏出来的天外音。向西南觉得这形容可能有些夸张,但的确是他听过最好听的铃音。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的头,声音温和:“睡不着吗?”

“卧槽!”向西南冷不防被吓一跳,捂着胸口说,“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抱歉。”季觎浅笑却没抱歉的意思,“这么晚看怎么还不休息?”

“失眠。”向西南惊魂未定,心脏砰砰砰将要冲出胸口。

季觎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喝一点红酒,安眠。”

向西南摇头,“算了吧,半夜喝酒对身体不好。”

季觎忽然记起了什么,起身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拎着酒瓶。夜里露重,待久了还有些冷,他只穿着件白衬衫,下半身是白天那条西装裤都没换过,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覆盖在皮肉下青色的血管以及手腕凸起处圆润的骨骼。这人瘦得很,却也不会给人一种一吹即倒的既视感。

这人大约是喝的有些多,声音听起来没什么,但步伐能看出来有些轻飘飘的。

季觎在向西南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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