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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打不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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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道德绑架。”

邹子崖没说话,和向西南对视许久,向西南其实近视也看不清邹子崖的眼神。

“向西南。”倪扬站在二楼喊道,“季律想见你。”

“不见,我流量爱豆出场要出场费。”

季律被捆在椅子上,额前碎发凌乱的垂下,大约是人格不同,这张三十多岁的成熟面庞都染上几分稚嫩来。

“算起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季律说。

“为什么要杀我?”向西南开门见山。

向西南好奇,为什么季觎季律这两人格都要杀他,是最近的法律不完善还是向家要垮台,他这一条命就这么值钱。季觎杀他还有逻辑可寻,那么季律呢?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向西南,你真以为你父亲这么干净吗?”季律忽的笑了声,“你又怎么知道我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向西南皱眉,季律的脸颊的红润渐渐褪去,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又说,“你父亲年轻时极喜欢十五六岁的男孩,难道只是因为季觎生意上跟你父亲有交易,你父亲才与他交往过深吗?甚至还放心季觎杀你。”

“你什么意思?”

“邹子崖说什么话我不用猜都知道,你不就是好奇为什么我跟季觎共生吗?”

李雯在机场接向西南,不出意料向西南的行程又被黄牛买了个好价钱,他不得不多花了钱走VIP通道。这次李雯开的是保姆车,一上车向西南便被塞了套西装,化妆师将做发型的工具都摆出来。

飞机晚点,去休息室化妆做造型不太现实,只能抓紧时间现在车上完成一部分。行车颠簸,先将发型都搞定,其余的在等待红毯的时候争分夺秒。

向西南一路上都任由工作人员摆弄,没多大精神,不想说话。

李雯觉着新奇,“没让你继续在家过年不开心?”

向西南摇头岔开话题,“孟凯文怎么样?”

“已经给公司方面递交解约合同,高层上一部分同意,另一部分不舍得他走,紧咬着不放。”李雯说。

孟凯文深谙娱乐圈偶像如何打造,公司如果就这么轻易将孟凯文放过,放过的不仅是他带给公司的经济效益,还有许多公司运营上的资源。他招收练习生其实也是背着公司搞,公司允许他开工作室,并不是放任他自己签约艺人。

“打算打官司?”向西南说。

“对,过几天就给媒体放出消息炒作,正好他身体也不太好,粉丝反应激烈,解约的程序就能尽可能催化。”

向西南昨天见了司昂也没跟他聊这事,估计司昂这里通过,但其他股东不允许。到了今日这种地步,他自己都不太看得清自己,就业懒得再像之前那样以一个旁观者的样子来参与。

这次活动,所有成员都会出席,一起表演两首歌。向西南很久都没跟他们一起排练,在后他等待的时候简单复习了一遍,上台的时候麦没装好,该他唱的时候麦发不出声音。向西南一边跳一边觉得委屈,看着台下粉丝举着他的灯牌,一下台便没忍住哭了出来。

路晨鸣哪里见过向西南这样,通过向西南那次KTV霸气叫板,这人的霸气人设算是立住了。

“别哭啊你,麦有问题在舞台上常有,你也用不着这么哭吧。”

向西南一个人蹲在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大发出声音,每一声哽咽都好像要下一秒就撅过去。路晨鸣生怕他刚剧烈舞蹈完缺氧,跟工作人员那里要了吸氧瓶,什么时候向西南喘不上来气,他什么时候给他吸氧。

化妆师补妆的时候,向西南眼角硬生生哭出来道泪沟,粉底根本补不上去。

李雯关心自家艺人的心理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第二天向西南捂着肿的老高的腮帮子去医院挂号,站在他前头的女生认出了他,向西南也不怎么想搭理,谁知道这女生一直缠着向西南,向西南实在忍不住扯了口罩冷道,“我身体不舒服麻烦您注意您的言行。”

女生玻璃心,被这么一凶直接哭了出来,当晚向西南便上热搜。

向西南不甘示弱发微博回怼。

向西南V:善待长智齿发炎患者,看病人人平等,希望给我个人空间谢谢。工作范围之外,我只是个普通人。

路晨鸣Lu…V:昨晚的舞台出现一些小小的事故,又因为正在生病,西南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希望大家能够见谅。

路晨鸣发表后,团队里的队友纷纷点赞,李雯趁热打铁好好赶了一波热度。公布向西南的个人EP发布时间,孟凯文的解约进度,以及孟凯文一段在病房里积极康复的小日常视频。

论营销,李雯圈内数一数二。

但也有人抨击向西南,偶像就是贩卖梦想,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向西南也不回应,开着小号逐个举报,顺带还在大号上放举报进度。

粉丝乐呵呵看后续,向西南的奇葩行为不算少,这次是动静最大的一次。最绝的是,向西南扯下口罩之前还用手机录了一段该女生缠着他的视频,喷子抨击他的时候没放出来,等到热度都快要降下去的时候他再放出,网络上又是一阵惊涛骇浪。

全网疯狂吃瓜的时候,向西南扭头进了剧组。

自从出道后,他便一直有在上表演课,张雯接了个不错的网剧给他,向西南便收拾收拾行李进了组。

李雯不放心向西南的状态,特意叫手底下最得力的助理跟着,倪扬临走也是多加安顿。

网剧小成本,进度快,向西南在里头待了差不多三个多月,夏至那天杀青。

向西南说:“我要出去散散心。”

“去哪?等下我接个电话。”倪扬走出去没一会便急匆匆跑回来,“快走!”

向西南诧异,心说自己最近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倪扬从没开这么快的车,进了市区也是横冲直撞,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交警拦都拦不住。下午三四点,这里又不是什么大城市,路上的车也少,就这么被交警追到机场。向西南刚下车,倪扬便急急推了他一把,紧接着便有人走上来递给向西南一张机票。

“快走!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向西南刚出剧组,整个人还处在剧里的角色中,角色是个温柔缓慢的性格,他现在也变得性子有些缓慢。一路上倪扬的脸色就没好过,飙车时最忌分神,本着生命安全第一他都没敢问是什么事。

其实飙车也说不出来安全第一这四个字。

倪扬转身看朝她走来的交警:“到了地方有人接你,会有人告诉你。”

女孩又想了下,“西南,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作为。”

这是向西南第一次不知道目的是什么的乘坐,飞机飞了一下午才落地,向西南在接机处看见了孟凯文的助理……还有司昂的得力助手。

助理和助手都一副死了妈的模样,向西南还没走到这两人面前,助手便扑通一声直接对着他跪了下去。跪声之响,向西南都害怕他半月板对着自己飞出来。

“我不是你爹,别对着我跪!”向西南后退一步。

助手双眼通红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周围陆续有人朝他们这里看过来,向西南觉着丢人自己又是公众人物,伸手去拉助手,顺带叫助理也过来帮忙。

他碰上助手肩膀的时候,助手的情绪瞬间崩溃。

“少爷,我对不起您,您快点去看看少爷。”

“什么意思!”向西南脑海中闪过倪扬最后递给他的那个眼神。

“我们少爷他……”

向西南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马路对面站着一大群记者,而医院被司家的人包围,助手带着向西南上了五楼,病房通道里坐着许多他见过和没见过的司家长辈,他被领到加护病房门外,甚至还见到了鲜少露面的司昂的父母。

孟凯文面色衰败地靠在病房的透明玻璃边,司昂母亲啜泣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变得格外尖锐,向西南一下子就看到了躺在里边,浑身插满管子的司昂。

他向往前走,看清里头的人,说不定不是司昂。但右脚刚跨出去,左腿便直接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摔地太狠,疼的他咳嗽了许久。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手,他抬头看孟凯文。

青年眨了眨眼,随后扬手狠狠给了孟凯文一巴掌。

孟凯文的脸立刻浮现出一个明显的红手印,他整个人都被打偏到一旁。

向西南冷笑,“孟凯文,你可真厉害。”

“你把司昂搞到这个地步,你还想做什么?”

孟凯文闭眼,声音平静:“不如再扇我一巴掌比较对称。”

“孟凯文你贱不贱。”

  第五十二章
 
在场的长辈太多,向西南稍存理智,没真的再给孟凯文添上一巴掌。关于孟凯文和司昂的关系,这是所有人不能说的事实,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在现在始终不是能摆上台面来说的事。更何况司昂做的也大多不是什么人事,司家对孟凯文一个戏子谈不上愧对,但真正面对面还是很尴尬。

司家太太哭得腰都直不起来,来的都是长辈,司昂那些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来,估计是巴不得赶快上西天。

向西南将孟凯文带到楼梯间问,“怎么回事?”

孟凯文坐着轮椅,腿上盖一个小毯子,他自己动手将轮椅转了下面对向西南。

“我被绑架了,他带着几个人来谈判。”孟凯文说。

“被谁绑架?”向西南问。

孟凯文沉默,眼神更暗淡了些,“对不起。”

这一声说的极轻,再低一些向西南就听不到了。司昂出事,跟他孟凯文在一起,不是为了孟凯文还能为了什么?向西南不想只单单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对不起有很多含义。他没有照顾好司昂可以说对不起,他撑不下去要跟司昂分手可以说对不起,或者说他本来就跟司昂出事这件事情有着根本上的联系。

向西南拧了下眉心,“什么意思?”

其实孟凯文很少对着一个人露出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眼神,更别说是绝望时还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向西南只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挪到他紧紧抓着毯子的手上。这双跳舞的腿算是彻底废了,就算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孟凯文将挂在轮椅上的包取下来,从里边找出来一封信递给向西南。

这是一封没有收件人和寄件人的空白信封,信口原本是用火漆封住的,但现在显然是被人打开来看过,甚至应该还被捏在手里反复揉搓变得有些皱。向西南接过信封,两半火漆合在一起便是一朵郁金香。

“火漆上的纹路也很有意思,一朵优雅的郁金香,信也很有意思,喷了茉莉花的香水。”

向西南的脑海里立刻闪过那日司昂与他在会场时的短暂交流,信封里的信并没有被人取走,他下意识敞开信口闻了闻,大约是时间放的太长,已经闻不到司昂嘴中说的那个茉莉花的香味。

“给我的朋友向西南,我们分别已久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孟凯文的声音悠悠响起,而后他将信从向西南手中抽走,将信纸从中抽了出来。

“落款是赵一虞。”孟凯文说,“西南,毒是我下的,不是针对你,是他司昂命大没死。”

向西南一愣,孟凯文几乎是立刻笑出声,笑得流出了泪,一行清泪从他脸颊滑落,“可是我到最后我心软了,我觉得死对他这种人来说还是太轻。”

“嘭!”

孟凯文整个人连带着轮椅被向西南一拳撂倒在地,向西南紧逼一步抓住孟凯文的领口。孟凯文的头撞在墙上,正好对准太阳穴,向西南这一拳实打实捶在他胸口。

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单凭向西南粗重的呼吸声来判断自己面前的人有多愤怒,离他有多近。

向西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孟凯文你还是人吗!”

孟凯文双手落在向西南的臂弯,就像平时二人聊天,“他断了我的后路毁了我的前途,是他活该!向西南,你是他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我这辈子最恨最羡慕的都是你这种人。自以为自己聪明绝顶,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就能随意掺和搅乱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的感情。”

“孟凯文!”

“司昂中毒是我做的,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我下的毒。也对啊,一个根本没有离开过他身边的凶手怎么会被抓到呢?”孟凯文忽然记起了什么,擦干了眼泪使劲睁大眼睛挤出一个他最招牌的偶像微笑,“和我一起下毒的人,你以为季觎不知道吗?本来要我杀人灭口,可是我不敢杀人,我除了敢害一害司昂我什么都不敢。”

又是季觎,又是季觎!向西南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他双手失力,从孟凯文的领口处滑落,孟凯文将他的手抓住。

不对,不对!为什么孟凯文害司昂要提起赵一虞,和赵一虞最有关的便是他自己,为什么要强行牵连到司昂!向西南甩开孟凯文的手,“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你两次公寓对面都死过人,节目组被人关在房间里播放音频,在路口被人袭击,信的所有信息都指向你,难道你自己就不反思吗?”孟凯文冷笑,“怪不得他要放出来第二个线索,按理说你和赵一虞关系,你不可能猜不出钢琴的音调。”

向西南整个人都蒙了。

“向少爷,我家少爷醒了,想见见您。”

向西南扶着墙站起,往前走了一步却被轮椅的轮子绊了下,整个人直接朝前扑过去,幸好来叫他的人将他接住。这人以为向西南是悲伤过度,“向少爷您情绪稳定一些,不然一会进去我家少爷……”

“我懂。”

向西南被护士领着去换衣服,要套上防菌服才能进去。司昂醒来没有让任何长辈进去,向西南进去时被向家长辈百般叮嘱,向西南一概没听进去。

他站在司昂病床前,司昂哑着声音说:“那里有凳子,坐下聊吧。”

“被车撞,被开枪打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司昂虽然已经醒来,但也没脱离危险,整个人虚弱到仿佛一闭眼就要永远睡过去。

向西南给他掖了掖被角,“你这么虚弱就该好好休息。”

“孟凯文呢?”

“没死。”

司昂合住眼,“是我错了。”

“司……”

他打断他的话,“我没事,别为难他。”

生命垂危,还在安顿他不要为难孟凯文,向西南不知道自己该答应他还是该嘲讽。孟凯文永远在逼司昂走上悬崖,但司昂永远都不会知道最后将他推向深渊的那只手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可能自始至终,这都不是爱情。

从病房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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