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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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费部长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她一出差,回来家里就成狗窝了。”靳函开口揶揄我。
“两个男人,你觉得房子能有多整齐才对。”
“那咱们家还不是整整齐齐吗?”
“那还不是你有洁癖病?”我说着单臂勾着他的脖子掳着他走。
“放开,脖子都断了。”他嫌弃的掰开我的胳膊。
我俩个子差不多高,那么掳着他,要不是比他站高了一个台阶,也许还真有点吃力。
到楼下之后,我瞄一眼对面林立的早餐店问:“函哥,想吃什么?今早我请。”
“吃你——”
“给,人/肉包子。”我说着将手塞给他。
“拿开,我说吃你想吃的。”
“没劲。”我白一眼他,然后敲了敲车窗,圣华才从车上下来,我问他吃什么,他说去对面看看。
我们三个昨晚吃的是包子,再吃包子恐怕有点腻,所以便找了一家卖葱花饼的地方,要了两张饼,三豌豆花。
我将外面一层有油的皮剥了之后将心儿给靳函吃,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忍了。
“难得有这么好吃的葱花饼,师哥,咱们买两张带上吧。”圣华充分发挥了他的吃货特性,口齿不清道。
“这顿还没吃完就想着下顿呢?小心变油腻大叔。”我白一眼圣华说。
“我也觉得好吃。”靳函眉眼弯弯的看着我说。
我叹息一声,又找老板要了两张带上。心想,这家伙最近爱卖萌的紧,看来真被一枪给打傻了。
第26章 Chapter 26。天脉迷案(26)
“嗯,这还差不多。”靳函说着擦了擦嘴,还对那店家说了句,“谢谢阿姨”。
到了对面上车之后圣华爬在方向盘上一直笑。我收好了葱花饼,看着一脸懵的靳函说:“爸爸,谢谢您啊!”
“不客气。”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双眼很是无辜。
我觉得他肯定是傻了无疑,只能叹息一声说:“咳咳,圣华,别笑了,走吧!”
圣华笑着发动了车子,才说:“函哥,人家最多大了咱们十来岁,你就叫人家阿姨,多亏我跑的快,不然保准被人家拿着扫把轰。”。
“她可能是工作辛苦,显老,都有白头发了。”他双手放在膝盖上,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
“噗!”我抱着肚子笑了会儿,没想到他还观察的挺仔细的,只可惜他还是看错了,这近视眼真的伤不起啊,“那哪儿白头发,那是面粉。哥,要不咱先找个眼镜店换副眼镜?”
“不用了,看着我出糗,你是不是很开心?”他转头看着我,唇角虽然有笑,但眼中起了寒芒。
我知道这家伙傲娇的很,还是别招若他的好,于是忙引开话题:“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坐到后面来了?”
“过会儿再说。”他拉了拉衣角,翘着二郎腿,坐正了,精神的很。
呃,我还能说什么?他总是那种能将天聊死的人。
既然没话,那就看风景吧。
小雨还在继续,路上的车不多。应该是赶路的早走了,我们算磨叽的,所以没遇上堵车的事情。
但愿这次出差能够顺顺利利的,很快查出真相。因为我感觉大家对于西郊化工这个案子的热情基本上被磨完了。
我们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到达边陲的南城。那个小镇人口不足2万,三面临海,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适合度假。
街上的行人走路也慢悠悠的,不似金城那般急匆匆。我们问了路之后便直奔关晓燕的家。
我们去的时候有一位老太太正在喂鸡,她见有人来,于是很热情的问我们找谁。
圣华:“阿姨,请问这是关晓燕家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
“阿姨好,我是MNC的调查员蒋曦晨,有点问题想问您,您现在方便吗?”
“MNC?晓燕犯什么事情了?”屋里有个老头子抓着旱烟袋子走了出来问。
这个年代,抽旱烟的还真不多了,看来这老头子应该是那种思想比较守旧的人。但他似乎对MNC挺熟悉。以我作为调查员的嗅觉讲,这个老头子不简单。
“叔叔,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MNC想要招新人,觉得他挺不错,但审核时得做一个家访。”靳函抢了我的话道。
“哦,他们还在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老头子说着就着鞋帮子磕了磕烟灰。
“叔叔,听您这话,您以前在MNC呆过?”我笑一声问。
“没有,新闻上不是天天说吗?我老头子就喜欢看新闻。”老头子说着转向老太太道:“秀莲,你去镇上买几近肉,家里来客人了,咱吃点好的。”
“好,那你带几个孩子进屋坐。”老太□□顿一番便出门了。
老太太走后老头子示意我们进屋,可一进屋,我们三个就被他关在了屋里。接着他便从沙发下面摸出了一把斧子。
“叔叔,您这是要干嘛?”圣华吓得声音都变了。
我抬臂将圣华护在身后,凉声道:“看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果然是来杀我的?”
还不等我回答,他又说:“小子,白雨曦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妈,您认识她?”
“难怪那么像。”他扯了扯唇角,面上的神色也缓和不少,“白部长当年拼死护下的部下,现在一个接一个的死,你觉得你对得起她吗?小子,你做那帮人的走狗咋就做的那么开心?”
他说到这里,我抬手打断道:“关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他们的走狗,我也没有杀许叔叔,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许叔叔的案子。”
“那老刘呢?他在那帮人眼皮子地下折服了那么多年,突然被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接收命令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关叔叔,我是接到了命令,可我没有想着要杀他,我跟着他只不过是想找到另一个人的线索,可是因为我一时疏忽,他就被杀了。”我说着自动将006隐瞒了下来,因为我不敢确定这个老关他到底是敌是友。
老关的神色明显有些松动,我递给圣华一个眼神,然后一个箭步上去夺了他手里的斧子。
“不许动!”圣华拿枪抵着他胸口凉声道。
“小子,开枪啊!你们这帮家伙,除了朝自己人动手,还会什么呀?”老关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圣华的枪。
我笑一声,果然,老一辈的MNC成员可都不是凡人,我们跟他们比起来差远了。
“你小子笑什么?”老关问我。
“我在笑关叔叔宝刀未老,我自叹不如。”我说着将枪扔给他,然后按住了靳函的手,我决定赌一把,以我们三个人的命为代价。但是靳函那把枪必须留着,得以防万一。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老关瞄一眼我那把枪问。
“我想以关叔叔的耳聪目明,该知道我身边这位只是个刚进MNC的律师,还没有配枪,所以我们身上的枪都给你了,不知这样够不够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话的诚意?”
老关打量我半晌才说:“你怎么跟你妈一个德行?”
“没办法,遗传。”
“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对方的人,你们三个都得死?”
“那可不一定。”靳函凉声的说着,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双手叉腰道,“关啸天,老子说过,如果我死了,你就自己将脑袋送到老子坟前。”
“函哥,怎么回事?”我低声在他耳边问。
怎料对面的老关突然收了枪,恭敬作揖道:“属下死不足惜,只是没有挖出背后之人之前,属下还不能去见您。”
“好了,既然连我父亲的暗号都有,算你勉强过关。”靳函拍了拍老关的肩膀,示意他坐。
“你们喝水。”老关说着给我们倒了水。
我拿出了录音笔,示意圣华开门见山。
圣华点头,然后问:“叔叔,之前前辈之间的恩怨咱们暂且放一放,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晓燕姐的事情。”
“晓燕半年前已经去世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
“她生前有没有男朋友?”
“有一个,可前几天不是死了吗?”
“原来你都知道。”我笑一声,心下莫名的悲伤,查到一个死一个,下一个,我真的担心会是老关。
“生死有命,那孩子死前跟我说他本来是去救老许的,可去的时候已经爆炸了,他便能想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点燃了林子,希望能毁掉老许藏着的东西,然后暂时回到医院等消息。可紧接着,你们就查到他身上了。他进局里之后怕背后的那个人查到我,就跳楼了,这是他发给我的短信。”老关说着将手机推给我们看。
果然是廖勇发的,可是那样说的话,爆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又解释不通了。
“师哥,不要喝水,头晕。”圣华一把打掉了我刚拿起来的水。
靳函瞬间拔枪,声音冰冷异常道:“关啸天,你这个叛徒。”
“关叔叔,给个解释。”我看一眼已经晕菜的圣华,也站起来,冷着脸问。
“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死,我怕呀,我答应了天明要活到最后的,所以我不能死,我得跑啊。”老关有些无奈道。
靳函皱了皱眉,瞄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他这才收枪。
“叔叔,家里有酒精或者汽油吗?”我问他。
“有,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要跑可以,我也建议你跑,但是我觉得你跟着我们跑比较靠谱。”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关看一眼靳函,靳函点头说:“现在的MNC能信的就他了。”
最后我找了个之前出去偷偷查案子时戴的□□给老关戴上。老关看着镜中的人,笑道:“这还是我吗?你小子果然是个天才。”
“赶紧走吧,对了,咱们带阿姨走吗?”靳函问他。
“带,不然她迟早是我的软肋。”
我背着圣华将他放到车上,然后让老关上车,我在门口等阿姨,阿姨一回来我便拉她上了车。
“走!”我也跳上车,朝着靳函打了个手势,然后将打火机从车窗口扔入了院中。
车子在小路上飞驰,我望一眼后视镜中滔天的火光,心中紧张的要死。
靳函将手伸过来按住了我的手,我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未免被幕后之人追踪,我们走的是小路,一路差点将肠子颠出来,直到过了两个县我们才敢上高速。
快下高速进城的时候我看到了高速路口的便衣。我们MNC出来的人,再便衣我也认得出来。所以忙叫老关老两口爬倒,然后让圣华将行李包放在他们背上,遮了我们路上买的雨衣才出高速路口。
果然,很快有人上来拦车,说是MNC的,例行检查。靳函掏了整件说:“MNC靳函。”
“哦,原来是靳前辈,”那人朝着车里望一眼,又说,“蒋前辈和皇甫前辈也在啊。”
“好了吗?我们还有任务。”我冷着脸说。
“那是什么?”他指了指后面的一堆行李说。
圣华直接很暴躁的来一句:“行李,你瞎呀?”说着还将雨衣拉下来让他们看。
“圣华,他们也是例行公事。”我揉了揉额角,开口劝一句。
“李庆山,你是傻子吗?蒋前辈的车也敢拦?”这时另一个愣头青过来将那孩子给拉走了。
我们三个相互递一个眼神,然后驱车离开。
靳函父母的旧房子在郊区,刚好方便藏身,所以我们便先去了那里。
一进院子,阿姨便蹲在花坛边吐了半天。
圣华笑着说阿姨还算厉害的,要换做是他,早熬不住了。从高速口子到靳函父母的老房子,大约5公里的路程,阿姨和老关全程被压在两包衣服下面。确实是苦了他们。
靳函出去买了些零用品,我们将他们完全安顿好了才离开。
“叔叔阿姨,你们就安心住下,我会定期送东西过来。我在城里上班好多年了,经常不在家,邻居们也都知道,所以一般不会有人来。”靳函临走的时候不忘叮嘱。
“我们知道。”
我看一眼变得婆婆妈妈的靳函,开口给他宽心:“哥,放心吧,老关是MNC的老人,论反侦察可比你厉害多了。”
第27章 Chapter 27。天脉迷案(27)
回到局里,堂哥不在,我们三个便跑去给师父汇报工作。
师父说脚印比对结果是廖勇。
“师父,我得跟你承认一个错误。”我苦着脸说。
“说。”
“郑晓燕家那把火是我放的。”
师父拍一把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片刻之后又说,“关啸天人呢?”
“我能相信你吗?”我刚要说,却被靳函拉住,很显然,他并不相信师父。
“他是我藏的,你说能信吗?”师父的脸色有些黑。
靳函看我一眼,见我点头,这才说人藏在他家老宅。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三个去的原因了吧?我就怕你们有人回不来。”师父突然压低了嗓门说,原来他刚刚拍桌子是在演戏,就是给外面的人看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抽了抽面皮问。
“你说呢?我千方百计的保廖勇,可结果呢?还是死了,既然已然查到了老关头上,我们就必须赶在他们之前。还好下了大雨,高速封路了,不然连这一个也保不住。”
我看一眼靳函,心说,原来他和师父联合起来骗我们。
靳函见我盯着他,像知道我所想一般说:“廖勇是我跟谢岑查到的另一个人,当时应该是魏局刚好去找廖勇,所以撞了个正着。后来接连死人,魏局就怀疑有人在捣鬼,所以就让我打伤廖勇,好引出幕后之人,可等了那么久,背后之人没查到,廖勇却死了。廖勇一死,老关必然暴露,所以魏局才让咱们赶着去。”
怪不得我当时说要带靳函的时候师父连推辞都没打,感情这俩人是商量好的。
师父见我脸色一回儿白,一回儿青的,于是拍了拍我的肩,又指了指靳函道:“你小子不听我的话,好啊,我将他弄来。”
“老魏,你居然威胁我?太不厚道了。”
“没听过姜还是老的辣吗?”师父笑一声,抬腕看了看手表说,“你最近越来越浮躁,有靳函在身边我放心些。是时候结案了,这本资料你们看看,然后将你们的调查结果写一份材料,过会儿开会。”
我们三个接过师父递过来的资料,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