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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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能是因为我刚喝了酒的原因,脑袋有点晕,手臂无力的厉害,所以只能由着他胡来。
“你不反抗?”我没有动的结果是他吻我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还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问题。
“靳函,你给我喝了什么?”我有些无力的问他。
“酒!”
“那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只能说明你的身体比你这个人诚实。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可恶的家伙,为什么非要逼我把话说的那么露骨?”我说着将他推倒在地,俯身亲下去,这一次,我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跟着感觉走,不要回头,不要想后果。
随着那个吻,我这几天的心慌意乱突然变得模糊,有的只是他清晰可见的心跳。
“想好了?”一吻既毕,他挑着我的下颌问,眼中神色如墨,而那墨的深处似乎已经起了风云。
“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就算你现在想反悔也晚了。”他固着我后颈的指尖微凉,那末凉意提醒着我保持最后的理智。
可后来我还是被他蛊惑了,脑袋一片空白,在他的哄骗之下我任他折腾了半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艰难的翻一个身,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来又重组了一遍一样。我看一眼躺在身侧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人,然后将所有的疼痛与不满发泄在了脚上。
只听“砰”的一声,接着床下便飘来了靳函微凉的声音:“蒋曦晨,还有劲踢人是吧?”
我将某人踢下床的结果是,我们两个都请假了,没去上班。
“师哥,是不是写的不错?”圣华见我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于是探着脑袋问我。
“一般般。”我将手机扔给他,突然觉得不能让毕涛查下去了。
因为连退役牧羊犬的事情都知道,那只能说是我们身边的人,如果查了出来,即使这本小说被封了,那我们见了作者大神的面岂不很尴尬。所以,我宁愿不知道对方是谁。
“圣华,你给老毕打个电话,就说查封小说的事情就此打住。你说的对,咱们不能阻止文化多样性的发展。”我思虑片刻才开口。
圣华盯着我愣了愣,才说:“师哥是想保护这位作者吧?”
“从客观角度讲他没有错。他爱怎么YY就由着他呗,反正又不是真的。”
“可他将师哥写成了受,还是病娇受。”
“我病不病,我自己不清楚啊?”
“师哥确实这几天看起来挺病的。”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
“他连牧羊犬的事情都知道,再查下去恐怕会很难堪。”我揉了揉额角,有点犯困。其实他这样写也挺好的,起码小黑还活着,还陪着我。现实中的小黑退役之后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被歹徒开枪打穿了心脏。也是小黑为我挡了那一枪,才使我有命活到今天。
“好,我这就给老毕打电话。”
“诶,师哥,你别睡啊?你睡了我咋办?”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了圣华的哀嚎声。
之后我便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小黑还活着,还每天跟着我去局里上班,每天去对面叼着靳函带给我的饭回来。
“师哥,醒醒,到警局了。”
“醒着呢,走,下车。”
“我去,又梦游啊?这温舒是豺狼还是虎豹啊?居然让你精神这么紧张,连好久没犯的梦游症都犯了?”
“闭嘴。”
“是。”
“MNC蒋曦晨。”我拿出证件给门卫看。
“怎么又是你?我们局又犯什么事儿了?”守门的警卫很紧张道。
“别紧张,前段时间在贵局的时候承蒙狱中几位小兄弟照顾,我是来感谢他们的。”
“我说蒋哥啊,渣杰兄弟已经够惨了,您就放过他吧?你再逼他他就妻离子散了。”
“渣杰他怎么了?”
“您连我们白队都敢整,整老渣我也是能理解的,可他也是身不由己嘛,你放过他吧。”
“圣华,你去查查怎么回事,我先进去。”我安顿一句,直接进了局里。
进去之后我便很快见到了温舒,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还好吗?”我问。
“还好,谢谢您来看我,您不是说出任务了吗?还没走?”
我点了点头,原来他将我当成了哥哥。看来,婶婶的情报有误啊。这么想着我便压低嗓门问:“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费嫣然被抓之后那边再没有逼我杀老闫,可是我怕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安静。”
“卢峰的事情——”我的话未完,他打断道,“您放心,我做的很干净。”
原来卢峰是他杀的,可是是什么原因让他杀了卢峰呢?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有时间再来看你。”我怕言多必失,只能先结束谈话。
他走了之后我又见了方泽,结果得到了一样的结论。他说是温舒杀了卢峰,希望我将这个消息带给婶婶。
“我婶婶被抓了,你不知道?”我说。
“我知道,但你是她侄子,你一定有办法的。”
“告诉她之后呢?”
“你告诉她就行了。”
从局里出来,我坐在车里好好梳理了一下刚才两个人的话。然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猜想。婶婶在找想翻出当年案子的暗中势力,我们也在找。而我似乎抢先找到了那股一直让我们很头疼的暗中势力。只是,之前哥哥说他要翻出当年的案子,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已经看到了暗中势力的全部,现在看来,当初我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如果真是那样,那叔叔的处境就很危险。
第75章 Chapter 75。“潜龙2号”迷案(27)
想到这里,我便给叔叔拨了个电话。但当我将我的猜想告诉他的时候他说刚刚已经收到消息了。
我不觉叹息一声,果然是MNM的作风,应该是刚才那探视间有微型监控,看来是我大意了。其实我早该想到,自从我被派去找人的那天起,MNM的手就伸到警局了。
“曦晨,你有在听吗?”
“嗯,叔叔,您说。”
“现在给你一个任务。”
“去盯着谢岑。”
“呃,为什么盯谢岑?”
“有消息显示谢岑和这个温舒关系匪浅。”
“叔,我跟谢岑也关系匪浅。”
“你跟他是兄弟关系,但他跟温舒是上下级关系。”
“叔叔如果不说明白点,我不会去盯的,他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怀疑他?”
“楼兰大教堂那个案子,我们有暗棋看到他到过现场。”
叔叔这句话说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我以为除了我跟靳函,再没人知道那件事情了,居然还有其他人。或者,是靳函瞒着我报了上去?
“曦晨,这是命令,你不想去的话我派其他人去。”
“好,我去。”我只能答应。万一谢岑真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死在我这个兄弟手里,最起码有人替他收尸。
“好,局里其他人都有任务,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个险。”
我明白叔叔的意思,他是怕我对谢岑心软。
“叔叔放心,我拎得清。兄弟和大义面前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挂了叔叔的电话,我心里有点乱。圣华开着车,见我有心事,便一直没有说话。西海广场LED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谢岑新剧《烟雨任平生》的宣传片。他跟墨依是主演,分开后再合作,看起来还挺有感觉的。
“拐去片场吧,我想去看看岑哥。”我最终还是找了个理由去了谢岑那里。
到了片场之后雯姐说他和墨依已经走了,应该还没走远。我只能让圣华开车追。
“我去!我瞎了。”随着圣华的音落,他突然一脚刹车下去,晃得我差点飞了出去。
“找死啊!”我低声骂一句,然后拿出手机拍视频。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在大马路上接吻,太没公德心了。”圣华嘀咕一句。
我抽了抽面皮,心想,谢岑这孙子还说放下了,这不一合作就又搞在一起了。
“师哥,你这么做跟狗仔有什么区别?”圣华见我拿着手机拍视频,于是满脸嫌弃的看着我。
“闭嘴,我留着欣赏不行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藏好了,然后做称职“狗仔”。
“师哥,硬盘里的片子还不够你看啊?”
“我没有硬盘。”
“我去,师哥真是六根清净。”
“给老子藏好,让他们发现你就死定了。”
视频里,墨依在车上,谢岑在车下,墨依将头伸出窗来,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足足吻了有五分钟之后我不觉吐槽一句:“岑哥这腰力可以啊,弯了这么久都不带酸的。”
“这叫爱情的力量,你跟我这单身狗懂什么?”我回头,发现靳函在我车上。
我白他一眼,这孙子还敢来?楼兰大教堂的事情我正要找他呢,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函哥,你啥时候来的?”圣华嘴角微抽,问一句。
“就刚刚。”靳函坐在后座上,堂堂正正的看前面。
“大哥,您能不能藏着点儿?”我说着示意他趴下。
“没用了。”他叹息一声。接着我便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
“我去,是岑哥。”圣华扶额道。
“用你说。”我白他一眼,揉了揉脸颊,堆出一个笑,让后将车窗降了下来。
谢岑“啧”一声,夺了我手里的手机,看了一下视频,然后将手机扔给了我,满脸嫌弃道:“幼不幼稚?说,找我什么事?”
“想你过来看看不行啊?”
“不是让你在医院躺着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睡的背疼,出来运动运动。”
“噢,你的运动就是改行做狗仔啊?”墨依走过来,有些毒舌道。
“不做狗仔怎么知道依姐吻技那么超常呢?”靳函掐我一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皮笑肉不笑道。
“咳咳,那个既然已经下班了,咱们去撸串,好不好,我请客。”圣华开口结束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跟着他们去撸串,我自然开心。可开吃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这是你的。”谢岑说着推给我一碗海鲜粥。
紧接着靳函就来了一句:“吃吧,别看样子一般,营养却丰富。”然后将所有串串拨到了我够不着的位置。
圣华瞄一眼我巴巴的眼神说:“师哥,我们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墨依:“身体要紧。”
我:“……”
一帮人在那儿撸串,让我一个人喝粥,有天理吗?
哼,不让我吃,我抢还不成吗?我想着伸手夺了靳函手中的一串刚出锅的豆腐就往嘴边放。
“放下!”靳函突然黑了脸,很大声,声音清冷中带着怒意。他那一声吓得圣华缩了缩,还好在包间,不然周围人还以为我们要打架。
他真生气了,这么多人,我还是得给他点面子。这么想着,我挤出一个笑说:“不就是个串串嘛,不吃就不吃。”然后将串串塞到了他嘴边。
他瞪我一眼,接了串串,说:“贱皮子,非要人凶一顿才行。”
谢岑笑一声,看一眼有些惊住的墨依说:“别见怪,他俩就这样。”
墨依摇了摇头道:“大学那会儿,我经常看你们兄弟几个这样,因为一个串儿‘大打出手’。”
“现在想想,真怀念那个时候。”谢岑叹息一声,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那顿饭他们几个吃了个大饱,而我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圣华偷偷塞的蘑菇。
晚上又到医院输了一组液,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钟光景。靳函先洗漱,接着是我。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还没睡,于是我便问他白天那会儿来找我有什么急事?
“没急事,就是怕你忘了去医院输液。”他随意的翻着手中的杂志说。
我点了点头,记起楼兰大教堂的事情,于是问他有没有向别人提起过。
他眉头蹙了蹙问:“你怀疑我?”
“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那案子不是结了吗?你怎么突然又提起了?”
“噢,最近躺着闲得慌,就想起来了。”
“你觉得那个案子有疑点?”
“我觉得那个案子有点奇怪。”
“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
躺在床上,记起叔叔给的任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谢岑突然被MNM盯上,绝不是什么好兆头。MNM作为MNC的上层机构,我绝对不怀疑它获取情报的能力。谢岑被他们盯上,那只能说明那小子确实有什么把柄已经在MNM手里,绝不是楼兰大教堂那件案子那么简单。叔叔这次派我盯他,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确实无人可用,要么他们在试探我。也就是说,我已经成了他们的怀疑对象。
确实,几次三番有证据指向我,他们想不怀疑都难。
“你咋了?”靳函见我一直翻滚,没有要睡着的意思,于是开口问。
“可能是这几天睡多了,睡不着。”
“曦晨,你不擅长说谎,一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对不对?”
“没有,我吵到你了的话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
“那个房间已经给你哥了,你忘了。”
“喔,忘了你有洁癖。”
“说吧,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
“曦晨,不管你走什么样的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我都会跟你一边。所以,你不必顾忌。”
“即使我走了错的路,要下的是万丈深渊,你也跟我一边吗?”
“跟你一起。”
“你疯了?我说我如果走的是错路。”
“我信你。”
短短三个字,如千斤重。他能这么信我,我就不能信谢岑吗?
“曦晨,听说你去见了方泽之后就心事重重的,到底怎么了?”
我将大概情况同他说了说,然后告诉他叔叔让我去监视谢岑。
“那你信他吗?”他问。
“信,可是我确实也感觉到岑哥有事瞒着我们。还有,我怀疑这是MNM对我的试探。”
“你行的正坐的端,有什么可怕的。至于阿岑,他们让你盯,你就盯着便是。”
后来我俩便又乱侃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直到很晚才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我睡了之后靳函又起来了,他在卫生间给蒋雨晨拨了个电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