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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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他是我的，把他还给我！”
　　　　克制自己不要动手，虽然他很想把江成坤打一顿。
　　　　还给我，还给我一个安好的江川。什么都可以失去，就要江川。
　　　　“把江川交给我们。”
　　　　老爷子站起来，指着江成坤的鼻子。气的老爷子手哆嗦。
　　　　“好坏我现在不知道，图什么我也不管，我就要一个全须全尾的孙子，把江川交出来！”
　　　　霍海的话让老爷子触动，好坏我都要他，没钱了我卖猪肉去养活他，一开始，他们俩是共富贵，分辨不出感情深浅，只有共患过难，这才考验了感情的真实性。
　　　　紧绷的肌肉在克制，霍海处于一个爆发的边缘，什么话什么保证我都跟你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一直对江成坤充满怨恨，现在到达顶峰。恨不得打他一顿，往死了揍，杀了他，也许更干脆一些。
　　　　“不行。”
　　　　“好好好。”
　　　　江老爷子去摸腰侧。
　　　　“妈的我毙了你个王八蛋。”
　　　　摸了半天没找到枪，这才想到他早就退休，气急眼了把这茬忘了，那也不怕，抡起拐杖朝着江成坤就打过去，江成坤伸手就挡，江山冲上去一边扶着老爷子，一边拉着江成坤。
　　　　“二叔，别惹爷爷生气了，你赶紧把江川给我们啊。”
　　　　“不行，说了不行。”
　　　　“打死你。”
　　　　老爷子身体不错，加上江山的帮忙，江成坤一时之间挣脱不了江山的控制，脑袋上身上，让老爷子打了好几下。
　　　　霍海身体一动，想去帮忙，江山对他丢来一个眼色，赶紧上楼去看看啊。
　　　　他们爷俩这牵制住江成坤，就是给你争取时间的。
　　　　霍海飞快往楼上跑，那些保镖随后冲过来阻止。
　　　　现在，遇魔杀魔。
　　　　从腰后拿出杀猪刀，刷拉一砍，那些冲过来的保镖后退几步，不敢在上前。
　　　　“我不想闹出从带出，都给我滚开。”
　　　　保镖们都踌躇不前，谁敢跟一个眼睛通红的人较劲，他都疯了。
　　　　是的，疯了，霍海窜上楼梯，越过这些保镖，看见门就推进去，打不开的门，抬脚就踹，踹开打一圈。
　　　　“江川，江川！”
　　　　大声的吼着，江川，你在哪，出个声，哪怕是嘟囔一个字儿都成。
　　　　没有，楼上每个角落，包括洗手间都找了，就是没有。霍海觉得他疯了，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揪住江成坤。手腕用力，把江成坤按倒在地。
　　　　“江川呢。”
　　　　“霍海，住手！”
　　　　所有人都吓坏了，霍海真的疯了吧，怎么能把杀猪刀架在江成坤的脖子上。
　　　　再大的仇恨，也不能这样啊。
　　　　江山上去就抢他的刀，霍海用力，不让他抢走。江山抓着他的胳膊。
　　　　“你也想进去吗？找到了江川，你涉嫌杀人进去了，他怎么办？”
　　　　是啊，他们还有那么灿烂的蓝图，那么好的未来，不能就这么毁了。
　　　　“二叔，江川呢，把他给我们吧。”
　　　　江成坤一把推搡开霍海，得意地笑着。
　　　　“他的法定监护人是我。就算是你们把他带走，我报警的话，警察还是把他送到我的手上。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点。”
　　　　江山气得咬牙，二叔这么做绝了。
　　　　“霍海，我们走。”
　　　　总有办法的，想一个万全之策，把江川带回来，再把监护权争取过来。
　　　　“江成坤，我这就登报，昭告所有江家亲朋，你不再是我儿子。”
　　　　老爷子拉着霍海。
　　　　“走，跟爷爷走，我还不信了，在这个城市还有我们找不到的人。”
　　　　“我求……”
　　　　“不许求。他疯了，满脑子就只有他的那些想法，你就是求他也没用，还会被攻击。”
　　　　老爷子铁了心，拉着霍海往外走。霍海真的不想走，没有一个结果呢，江川下落不明，他怎么离开？
　　　　江山在背后推着他，走吧走吧，我们出去想办法。
　　　　特别茫然，没有一个目标了，哪里能找到他？没有一个地方呢？
　　　　江山开车带着爷爷跟霍海回到他的住处。尹桐递给霍海一根烟，霍海都不知道抽了。
　　　　“爷爷，我逼不得已，要跟二叔做对了。我要拿下他的公司，把二叔整垮，争取法律上的监护权。现在二叔脑子里没有一点的亲情观念。二叔这些年轻营的人脉多，要是对着干，我没多少胜算，爷爷，你要帮我上下打点疏通。”
　　　　“那兔崽子，这是疯了，这么劝他他都不答应。他不仁不义，我不能拿我孙子开玩笑。你做你的事情吧，那个关节有阻拦，我帮你去疏通。”
　　　　老爷子急眼了，今天这一出，他对江成坤是彻底没了父子之情。他做事太狠，谁的面子也不给。都没有人性了。
　　　　“霍海，你冷静一下，不要过激。我会把江川找到的。”
　　　　霍海抓了一下头发，点燃了这根烟。
　　　　“大哥，你让尹桐找个律师来。我把我名下的财产公司全部转给你。堵住江成坤的嘴。”
　　　　“没必要这样。我让尹桐找律师打官司，或者我把他整垮了，利用这一点逼迫二叔交出监护权。”
　　　　“我要让江成坤明白一点，我对江川不是图他那些钱。再者说，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管理公司。”
　　　　也没精力去管什么公司，没有江川，什么都不需要。有人就有一切，人都不见了，他要公司干什么？
　　　　“你去安排一个公司的事情，把公司安排好，公司是你们俩的，不要被他刺激了。没时间去管理不怕，有问题我会帮忙解决。我们两个人分工，我主持公司的事情，再想办法吞掉我二叔的公司。你什么也别管了，就找江川。”
　　　　霍海胡乱的点头。
　　　　“让手下的人都出动，多一些人寻找，就多些希望。”
　　　　“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怕耽误太长时间，他会受太多的苦。”
　　　　“别急，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垮的。”
　　　　“那我这就去找。”
　　　　一分钟他都等不下去，多一分钟他就在想，是不是他遭到什么迫害？会被人殴打？或者是，接受所谓的强制治疗？
　　　　慌张的离开，老爷子长叹一声。
　　　　“你二叔都不如一个外人。”
　　　　“爷爷，在江川心里，霍海是他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精神支柱，所以，霍海是江川的一切，把所有身外物都给霍海，江川心甘情愿。哪怕是把霍海的外甥当成唯一的继承人，自己的干儿子，也是心甘情愿。他为自己唯一的亲人做了嫁衣，扶持霍海成功，霍海回给他的情爱，给他的亲情，照顾，就是最好的回报。
　　　　做再多，他都认为值得。
　　　　江川晕头转向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
　　　　身上穿着防止精神病人大闹自残的病人服，这种病人服的袖子很长，穿在身上，袖子交叠，在背后系上。他的胳膊就被控制住，想动手，或者想挣扎都不行。
　　　　他去买羊肉串，刚付了钱，转身看见他父亲，江成坤。
　　　　江成坤冷着脸站在他面前。
　　　　“跟我回去。”
　　　　没搭理他，想回家。
　　　　“现在你离疯不远了，再不回去接受治疗，你就彻底没救了。”
　　　　“你离我远点我就好好的。”
　　　　“我能害你吗？我是你父亲。”
　　　　“我谢谢你了，我特别希望，你压根就不是我爸爸。行了，你想管儿子去管教你的小儿子，我跟你没关系。”
　　　　江成坤咬着牙，追在他身后。
　　　　“江川，你也不小了，越来越幼稚。这些年你就长岁数不长脑袋，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吗？赶紧跟我回去。”
　　　　“不可能。我现在活得很好，我们两口子要吃羊肉串喝啤酒，你别打扰我们。我不想跟你在大街上吵。离我远点。”
　　　　
　　　　第一百四十八章　　所谓治疗
　　　　
　　　　气呼呼地要走，江成坤叹口气。
　　　　“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件事情说开。你给我一个好理由，我可以不再管你。”
　　　　江成坤指了一下自己的车，江川摇头不去，谁知道车上有什么？指了指蛋糕店边的巷子。
　　　　刚跟江成坤说了几句话，就觉得背后有人靠近，猛地一回头，一拳打过来，他一矮身躲开这一拳，回身就是一脚，被人躲开，丢了手里的东西就要跑，可他被突然袭击来的一块手帕捂住口鼻。
　　　　再次醒来，就是这种情况了。他被人用束缚服困住了。
　　　　“草泥马把老子放了！江成坤，你是个阴险小人，你是个混蛋！”
　　　　用力的挣扎，还是挣脱不开，想站起来，发现自己被人捆在椅子上，腰部多了一根绳子。
　　　　面前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有一个女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带着黑框眼镜，那样子，就像是十九世纪女子学校的舒监。还有一个身穿红色短裙的女人。
　　　　“你好，江先生，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安娜，我是变态心理学的博士，这位是我的助理，杰克。这次的治疗，由我们来负责。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矫正您的心理。把你从错误的道路上纠正过来。”
　　　　冷冷的说话，冰冷的都不带一点温度。好像江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在实验台上的小白老鼠。被人定住了手脚，被人随意宰割。
　　　　“草泥马！老子一点病都没有。”
　　　　江川用力挣扎，椅子都被他拽起来了。破口大骂。
　　　　“典型的狂躁症表现。病人是病态恋爱观，病态心理，多种病症，治愈起来有些难度。”
　　　　安娜，就是梳着一丝不苟头发的女人对着助理杰克分析。他就是一个实验对象，不能称之为人。
　　　　被冷漠的分析，解剖心理。江川觉得被他们盯住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情况，可以采用电击的方法。还有适应的办法，来矫正。”
　　　　打了一个响指，身穿红衣短裙的女人对着江川妩媚一笑，把手就放在江川的身上，顺着病号服往下摸，摸着他的胸膛，吐气如兰，亲吻江川的脸。
　　　　“滚，尼玛哪来的婊子，恶心死了！”
　　　　江川用力躲闲，可他被捆绑着呢，能躲到哪去，眼看着被这女人亲了。抬脚就踹。
　　　　他的手被捆绑着，腰被捆着，腿没有。这一脚就踹在这女人的膝盖上。
　　　　女人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除了霍海，谁敢碰我一下试试。”
　　　　“电击！”
　　　　安娜又一个响指，杰克拿着一个棍子就过来，对准江川的后背，电棒滋啦滋啦的作响，碰到江川的皮肤，触电了，江川瞬间觉得浑身发麻，疼痛，电流直传大脑。
　　　　惨叫一声，身体抽搐，动作幅度大的一下就掀翻了椅子。摔倒在地。
　　　　持续一分钟的电击，等杰克收回了电棒，江川整个人都抽了，身体无意识的跳动，一抽一抽的，冷汗冒了一层，摔在地上都无法移动了。
　　　　杰克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去看眼前的电脑屏幕，那是霍海，霍海对他笑着。
　　　　江川挪动着身体，想努力靠近，霍海，霍海。靠近这个照片，是不是就是靠近霍海？
　　　　“三，三宝儿。”
　　　　“电击。”
　　　　又是持续一分钟的电击，惨叫，疼痛，江川满地翻滚。
　　　　“疏导。”
　　　　红衣女人扁着嘴，爬到江川身边，亲吻他的嘴唇，摸他的身体。
　　　　江川没力气了，转一下眼睛，他都觉得浑身疼痛，电击的他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被打了麻药的人，只能呆呆的看着，恶心的人靠近自己。
　　　　胃里一阵翻涌，直接就吐出来。别碰我，不要碰我！
　　　　安娜皱着眉头。
　　　　“两分钟电击，加大伏特。”
　　　　每一秒都是地狱，身体每一块骨头，肌肉，都在抽搐，五脏六腑都在闹腾，所有痛觉神经，所有知觉，都从剧痛，到痛到麻木。
　　　　电流游走在身体内，心跳一下就是疼痛。
　　　　看着屏幕上笑着的霍海，江川闭上眼睛。
　　　　三宝儿，好疼。
　　　　浑身无力，躺在病床上，跟半身不遂一样，动一下手指都很费力，挪动着头，看过去，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内都是用泡沫海绵装饰着墙壁，床头柜上是塑料的杯子，还有饭菜，没有筷子，只有一把塑料勺子。
　　　　这是神经病院一贯的方法，为了防止病人攻击别人，或者是自杀，任何的尖锐物品，都会收起来，就算是柜子也是圆弧形的，没有棱角。
　　　　安娜杰克不在房间内，只有红衣女子，看见江川动了一下，女人笑的特别开心，走过来坐下，端起粥碗一下下的搅动着小米粥。
　　　　“江先生，你我各取所需，千万别对我动手了，你打我一下真的好疼，还吐了我身。我就是拿钱办事，只要你对女人有想法了，那我的任务就结束了。你就配合治疗吧，跟女人办事儿多好啊，男人有什么好的。女人还能给你生孩子呢。
　　　　其实这事儿就在这摆着，你就是个天生的弯的，他们也有办法把你撸直了。播放你情人的照片，只要看见他，你心跳过速了，疃孔变大了，脉搏呼吸不正常了，他们就会电击你，然后就让我碰你，跟我在一起你很顺从的话，他们就不会电击。目的是让你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只要你看见你情人的照片，吓得不敢有反应了，对女人的接触也有感觉了，那就是阶段性的成功。看见照片你都能哆嗦，看见他的人，你就只有恐惧。他再怎么爱你，你的恐惧对他来说，也是分手的理由吧。你看，目的就是这么简单。你要是想少受点罪，那就接受我。忘了你喜欢男人这种事。你就能出去啦。”
　　　　江川看着他，一声不出。他说的是实情，因为他受过这种治疗。
　　　　女人把一勺小米粥送到江川的嘴边。
　　　　江川吞下去。
　　　　“你也别生气，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给我的工钱很多。不管用任何手段让你对女人有感觉，这是我的任务。你配合一下吧。他们给你打了少量镇定剂，所以你现在手脚无力。但是不会影响身体的反应。把饭吃了，咱们再试试。”
　　　　一口一口的小米粥，送到江川嘴里，江川都吃了。不返抗，也不一把推开她。只是手在被子里，张张开开，一点点的握拳，松开，感觉手上稍微有些力气了。
　　　　还剩半碗小米粥。
　　　　“你把我扶起来，我自己吃。你去脱掉衣服吧。我配合治疗。”
　　　　“哎呦，江先生，太感谢你啦。我就知道女人就是比男人有魅力。”
　　　　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