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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已越雷池-第4部分

小说: 已越雷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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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挥去脑中的罪恶感。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就算她未成年他也要定了她,反正他也不是军人了……
  “军人”两个字一闪现在他的脑海,一股莫名火焰在胸口燃烧。为了压下那股火焰,他急切地想要她,也许热血沸腾的欢情可以让他兴奋,她的软玉温香能让他忘记他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他解开身上裹着的毛巾丢在一边。
  她下意识想逃,可是她忍住了……她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
  他不再迟疑,身体靠上去,双手曲起她的腿,托在臂弯里,劲腰一沉,他的身体向前一挺。
  一股可怕的力量毫不犹豫贯穿而入,撕裂的痛让她全身僵直,明知她根本叫不出声音,还是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声轻哼。
  “疼吗?”他问。
  汗水凝在她的额心,她咬牙,摇头。
  水池里,碧波荡漾,层层涟漪。
  按摩床在剧烈地摇晃,黑色的长发在空中无助地摇荡。
  他缓缓抽离,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她疼的背上全是汗水,仿佛进入她身体的不是他,而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她的身体割成碎片。
  撕裂和胀满的痛苦,让沐沐青涩的再难承受,一地眼泪悄然滑落。
  明知身上的男人是她喜欢的人,这是一种幸福,一种爱恋,她不该哭,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扣紧她身体的手臂上。
  迷乱中的男人一愣,抬眼,才看见她嘴唇上触目惊心的齿痕和血丝。
  紧致又温暖的身体带给他前所谓有的销~魂~蚀~骨,她的柔弱勾起了男人最野性的征服欲。让他一时之间什么都忘了,完全沉沦在愉悦的巅峰里。
  当她的眼泪落在他身上,他恍若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他不知道那眼泪意味着什么,痛苦,委屈,亦或是不情愿……
  他尝试着吻她的唇,她身体的敏感处,尝试着轻轻地移动身体,让她渐渐适应,渐渐体验到真正的快乐,可是她的弯眉始终因痛苦扭曲,就像被施~暴一样,满脸痛苦。
  不管他有多想,他没办法再继续。
  “对不起。”他哑哑地叹息一声,将膨胀的身体从她身体里抽离,带出一丝鲜红的液体。
  骤然的抽离,充实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她不顾身上的疼痛,从背后抱住他。
  别走!
  他拍拍她紧锁在她腰间的小手。“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她松了手,莫名其妙看着他走到了酒柜边,从里面拿出了几瓶酒,也不看是什么酒,全都倒在同一个杯子里。
  他端到她嘴边。“喝点吧。”
  为什么?
  她没问,他已经回答。“喝点酒就不会那么疼了。”
  沐沐尝了一下口,几种烈酒混在一起,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比她喝过的任何的酒都火辣。
  她咽咽口水,一仰头,整杯酒喝了下去。
  他双手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夜,还很长。
  他希望她能真正体会到爱的感觉。
  ****
  比起单人的按摩床,软绵绵的King Size水床要舒服得多。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水床过于柔软,沐沐躺在上面,如同飘在云端,飘浮不定,又像沉溺在水里,无法自拔。
  她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继续,而他,什么都没做,扯了薄被盖在沐沐身上,将她连同被子一同揽入怀中,浅吻着她散落的长发。
  她的头发又长又软,弥散着少女淡淡的幽香。
  时间无声流淌,酒精随着血液的流动,渐渐侵蚀至神经,不仅让她的四肢有种轻微的松软感,还连同她的脑子也一并麻痹了。
  房间的光线在她眼前旋绕,像五彩斑斓的霓虹,过去的记忆和未来的痛苦都离她越来越遥远,没有了疲惫,没有了疼痛,也没有了恐惧……
  她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什么?”他问。
  她也不知道笑什么,就是开心,就是想笑。
  “不疼了?”
  她点头,小手轻轻攀上他的颈项,手指搅着他的发尾。
  这一次真的不疼了,她全身的知觉好像都被酒精掌控,不再属于她。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喝酒,原来醉酒的感觉这么美好。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他的声音宛如久远的古钟,低沉悠远。
  她的笑靥更灿烂,轻轻点头。手指若即若离划过他的闪动的眼睛,英挺的鼻梁,还有他微扬的薄唇……
  干柴烈火,一点点火星都能燎原。
  他热切地托起她灿烂的笑脸,狠狠吻了下来。
  吻,激情又热烈,唇舌纠缠得都要窒息了,唾液的味道蜜一般的甜,销~魂蚀~骨。吻至动情之处,他一把拉开她身上的薄被,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再次俘虏了她未成熟的柔软,贪婪地揉捏着……
  刺激的微疼加上窒息的狂吻,沐沐难耐地别过脸,大口喘气。可他却不肯放过她,疯狂地纠缠着她的身体,狂野的唇落在她的颈项,肩上,或者腰间……
  反正只要他能碰到的地方,他都不会放过,在她鲜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如火如荼的吻痕。
  奇妙的快感让沐沐无法抑制地笑,笑着推他,打他,躲他。最终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压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第 7 章

  多年以后。
  雨后的江南,晨雾刚散,空气里全是湿漉漉的闷热。
  破落的小巷,青石路窄得只容得下两个人擦肩而过。
  一个穿着高跟鞋的瘦弱身影,迷迷糊糊,栽栽歪歪走进小巷。精致的妆容和玫粉色修身短裙,掩饰住了女孩儿真实的年纪,却掩不住她眼中少女的纯真和倔强。
  巷子里,两个早起生火做饭的中年妇女见到她,鄙夷还带点艳羡地一瞥,相互交换个眼色,只当这个新搬来的“不良少女”又出去疯了,不知道在哪一夜宿醉,现在才知道回家。
  事实上二十一岁的沐沐滴酒未沾,她只是太困了。
  他们乐队的队长谷雨赚钱赚疯了,连接了四个活,串了四个场子,有两个还在外地。他们从前天晚上忙活到现在,连饭都没顾上吃几口。
  最后,乐队的人都累得瘫在酒吧的后台,睡得天昏地暗,只有她还撑着最后的力气回家。
  总算走进家门,沐沐连妆都没卸,直接扑到床上去找周公爷爷聊天。
  周公爷爷捻着白胡子问她:“小丫头,不就是赚钱嘛,你拼什么命啊?”
  她长舒了口气:“在这物价飞涨年头,能找个养活自己的工作多不容易,尤其是像我这样“内在和外在都不健全”的女人。我不拼命能行吗?”
  周公爷爷笑了:“找个男人养你呗。”
  “男人?”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出梦幻的光泽。
  你有没有遇到过那样一个男人,
  只是一个眼神,你的灵魂从此陷入万劫不复,
  只是在他肩上轻轻的一偎,你的孤苦被他的气息抚平,
  只是听见他淡淡说了一句:“做我女朋友吧。”
  从此,你只想做他的女朋友……
  转瞬,她眼中的光彩幽幽地暗了下去,她说:“我找到过,可惜,走失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他。”
  是的,她一直在找,走过每一个城市,寻遍每一个酒吧,可他却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
  “你咋不百度呢?”
  “除了他长得很帅,名字里有个卓字,我对他一无所知。”
  “那就难办了……”
  她无力地摇着小手:“周公爷爷,我困死了,实在没力气跟你聊天了……”
  周公爷爷灰溜溜闪人。
  沐沐抱着枕头,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不知睡了多久,没心没肺的电话铃声震耳欲聋地响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的闹表,才十点半。无聊到打电话给她的人,除了推销东西的,就只剩下乔宜杰一个人。
  沐沐一动没动,抱着枕头看着电话,等着电话自动接通。
  十秒钟后,录音机里女孩子清脆甜美的声音宛如清歌:“您好,这里是电话录音,请问您是哪位?有事找我请留言,或者留下联系方式,我会尽快跟您联系。”
  这个录音是原来租这间房子的女孩儿留下的,沐沐觉得声音很美,于是没有删掉。
  “是我,你男朋友,快点起床,打扮的漂亮点,我半小时后到。哦……不用准备午餐,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比萨。”
  沐沐叹了口气,从枕边摸出手机,指尖飞舞中,屏幕上快速显示出一段文字。“乔大律师,我再次郑重声明,我不是你女朋友,如果你再毁我名节,你很快会收到我的律师信。”
  短息刚发过去,他立刻回复:“严格意义上说,未来的老公,可以称为男朋友。”
  “未来也不是!”
  沐沐并不反感乔宜杰开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她只是想提醒他,他不是她男朋友,不论现在,还是将来。
  “那就等未来证明了我不是,你再告我吧。”
  跟律师讲道理,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她挫败地丢了手机,与其做这徒劳的事,不如再补充点睡眠来的实际。
  沐沐刚刚睡着没多久,门铃声又一次没心没肺地扰了她的睡眠。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直接打开门,用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和玫粉色的“百褶裙”面对着门外的目若星辰、笑如暖风的帅哥,顺便附赠他一个睡眼惺忪的白眼,以示不满。
  与沐沐半死不活的装扮呈鲜明对比,门外的乔大律师水蓝色的短袖T恤,米白色休闲裤,清爽得像盛夏的凉风,再配上他暖如春风的笑意,让人一见便心旷神怡。
  沐沐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帅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中散发着摩根烤肉的浓香的比萨。没闻到这个香味的时候她还不饿,现在,她狠狠咽了咽口水……
  乔宜杰一见沐沐熊猫似的眼,笑容顿时僵硬。“又熬夜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跟着他们拼命,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
  沐沐不说话,挂着最天真无邪的笑脸,手悄悄往比萨的方向伸。
  乔宜杰把比萨往身后一藏,毫不客气地把她推进洗手间,“快点把妆卸了。这种浓妆很伤皮肤的……万一脸上长了黑斑,我可不要你了。”
  又不让睡,又不让吃,沐沐满腹委屈地蹭进洗手间,乖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会如此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主要是因为乔宜杰对她来说“恩重如山”。
  细说他的恩情,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简单点说:他帮她打赢了官司,把她的妈妈从死刑犯的牢房里救了出来,虽然她给了他五万块的律师费,但是她知道,比起他做的,那点钱远远不够。
  后来,他帮她安葬了病逝的妈妈……
  再后来,他帮她找到了工作,虽然给乐队打杂的活没日没夜地忙,却能让她不至于饿死街头。
  如此大恩大德,她除了以身相许,恐怕无以为报了。
  只可惜……
  沐沐看向窗边的白手绢,许多年过去了,他的温柔在她心里扎了根,在这四年的煎熬里,那根纵横交错地生长,把她的心紧紧抓住。
  她无数次尝试把白手绢变成白玫瑰,都失败了,然而,她仍然相信,人可以创造奇迹,她千疮百孔的命运,可以像白玫瑰一样绽放在他的眼前。
  她一直在努力……
  ******
  沐沐在浴室里洗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换了身清爽的T恤衫,肥肥牛仔短裤,半干的头发随意拢了拢,恢复了二十一岁女孩儿该有的清纯和恬美,恰如初绽的白玫瑰。
  乔宜杰一见美人出浴,如沐春风地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栀子香撩过鼻翼,清新宜人。“这才是我女朋友的感觉。”
  “……”沐沐没和他争辩,抓过桌上的比萨就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往下吞。
  “慢慢吃,不急。”
  其实,如果她可以开口讲话,她早就大声对他说:“乔大律师,不管你为我做了多少,我都不是你的财产,你无权对我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和处分的权利,更无权对外宣称我是你的。”
  可是,她不可以……
  因为她失声了,开口也讲不出一个字。
  她每天都对着镜子练习,累到快要窒息,却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哪怕一个音节。她试着喝各种各样的药,中药、西药、偏方……没用。
  她也跟着乔宜杰去看过很多的医生,外科、内科、精神科,全都去看过了。大夫的答案千篇一律,是她自己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没有人能帮她。
  是的,她的命运,没有人能帮她,一切都只能她自己面对。
  “这是张医生的诊断。”乔宜杰把诊断书递给她。“他说你这种病例他遇到过,有些方法可以尝试。”
  她眨眨眼睛,表示谢谢。
  “你明天几点有空?”他问。“我带你去。”
  她随手拿来桌上的纸和笔,写下娟秀工整的字迹:“明天我有个试演,很重要。”
  这些年她从来不学手语,因为她身边能看懂的人不多。更重要原因是,她始终相信,她能开口讲话,总有一天,她能做到。
  “什么演出?”
  她知道乔宜杰担心她,耐心地写着:“给部队慰问演出,很正式的表演。明天我过去试演一下,如果通过了,就能参加他们的演出,报酬还不错。”
  “部队演出?那不是部队文工团的事吗?”
  “好像他们的钢琴配乐临时有事,不能演出。文工团的人认识白露,请她帮忙介绍个会弹钢琴的,白露推荐我去。”
  “哦。我这几天刚好没有案子,明天我陪你去。”
  沐沐急忙摇头,为了加强感情~色彩,她又摇了摇双手。
  乔宜杰也明白部队里规矩多,不再坚持。“那我跟张医生约下周一,等你回来,我带你去……”
  “……”
  见沐沐凝神听他说话,他继续说:“我跟他谈了一下,他说可以试试催眠的方法。”
  她抬眼,眼底澈如清泉。
  “他说,通过催眠的方法,能让你再回到过去,重新经历一次那个场景,也许你这一次可以克服心理障碍,发出声音。”
  再回到过去,再看一眼爸爸胸口飞溅的鲜血,溅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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