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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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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于是他凑上去亲吻。
  冰冷而柔软,那双唇微启,无尽的水流涌过唇舌。
  他坠入深海,光辉仍注视着他。
  醒来时已是夜半,阳光房里充盈着月光,徐缭梦醒过后,意识尚有部分残留在飘飘『荡』『荡』的梦境之中,便将那团模糊而陌生的容颜看了个清楚。
  是应肃。
  徐缭觉得有点好笑,难得梦见应肃,居然不是做春梦,真是浪费时机,难道长时间没有进行双人『性』行为连梦都会简单单纯起来吗?
  笑着笑着,他忽然又不笑了,胳膊枕在眼睛上,视野里一片昏黑,只有些许月光从缝隙之中泄『露』进来,外头的风吹着树叶子沙沙作响。依赖并不是爱,徐缭从很早之前就已经清楚了,旁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图求身体、容貌、金钱而宠他爱他,可是应肃不会。
  他是个尖锐而矛盾的个体,在心里放肆沉溺应肃,可面上不『露』声『色』,他喜爱应肃,能够理解这个男人的魅力,放任自己去亲近,肆无忌惮地欺骗自我。
  可远没到爱那个地步。
  所以不该做那个梦,不该吻他,不该有这般旖旎的心思。
  徐缭深深叹气,觉得这世道对他残忍又刻薄,在沙发里装了好一会儿的鸵鸟之后,楼下传来门锁的响动,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明显,他几乎瞬间僵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踱步出去,探头探脑的往楼下看。
  他来得太慢,只能看到一道人影穿过狼藉不堪的客厅,直接往厨房走去。
  小偷去厨房干嘛?
  徐缭经过表演训练的大脑里瞬间蹦出几个关键词:拿刀杀人、月黑风高、掌控有利地形等等之类的词汇,身体里不知道打哪儿泛起的凉意让他抽了口气,下意识往口袋捏去,结果想起手机被自己放在主卧,不由得暗叫失策。
  “你在干嘛?”
  门开了小半,徐缭贴着门缝仔细观察,正巧被应肃抓了个正着,经纪人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赠品一条碎花围裙,袖子解开挽到手肘处,正在系后面的细带,声音沉缓:“赶紧下来。”
  见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犯,徐缭不由得松了口气,披上毯子当披肩,将门推开了些,支支吾吾道:“你怎么来了?”
  刚从梦境到现实,又见着本人,纵是他脸皮奇厚无比,也有点不知所措。
  “你让汪甜给你带饭,结果她怎么也联系不上,就打到我这里来了。”应肃皱着眉头在理那两条不安分的系带,好不容易才打完结,“我猜你在睡觉,就等忙完后才买了点菜过来。”
  “哈——哈——哈——”徐缭干巴巴地赔着笑,“那你还猜得真准……”
  应肃也没理徐缭,低头往冰箱里塞东西,他买东西相当豪放,基本上跟徐缭没什么区别,都是按照囤来塞的,不多会儿就把冰箱塞满了。徐缭见塑料袋里有酸『奶』,提出来一袋喝,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等应肃起灶。
  这厨房崭新地跟没碰过似的,事实上徐缭还真没碰过它,懒得买东西。
  喝酸『奶』还不老实,徐缭咬着吸管:“我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别空腹喝。”应肃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切菜,“我也只会做几个,本来想就近给你买点外卖,可看了一圈都太油腻了。”
  这个点不少饭店都关门了,应肃这些菜估计还是从超市里买到的。
  徐缭从椅子上滑下去大半个身形,赤脚去揪地毯上的小绒『毛』,半晌才在砧板的切菜声里发出试探:“应老哥,每个艺人你都这么关心?还好你手底下没几个人,不然像我这样的要是多分两个,可得把你累死。”
  应肃好像笑了笑,缓缓道:“就是因为少,才有空管你们。”
  这意思是,如果不少,大概这钥匙就要再多添一把丢到生活助理手里头了,徐缭很是唏嘘感慨了下,觉得应肃大概天生就有点无情无欲的意思,再是温情的举动被他一解说都变得稀松平常起来。饭在煮,菜烧了两道,一荤一素,小青菜跟洋葱炒肉,还加个番茄蛋花汤,应肃把菜放上桌,又去客厅里收拾了。
  徐缭喜欢买东西,却不怎么爱收拾,因此东西经常散得满地都是,沙发底下全是抱枕,应肃一个个捡起来,还在茶几底下看到几颗棋子,造型别致,很有新意,这会儿孤军在外,找不到大部队,他皱着眉头一一收拾起来。
  房间里有生活的痕迹,却几乎没什么人气,也称不上垃圾场,倒像个刚被熊孩子折腾过的家具商城。
  应肃忍不住叹了口气。



第四十五章 
  吃饭的时候,应肃坐下来跟徐缭一起;忙到这么晚;估计他也滴米未沾。
  东西是他带来的;米是他煮的,菜是他烧的,除了借出的锅碗瓢盆跟几块钱电费,徐缭没有任何发言权;人家捎带他吃饭都值得感激涕零。
  菜不多;分量却不少;两个人大男人坐在一块,徐缭有点小心思;夹了洋葱跟肉就着饭一块儿送进了嘴里,犹豫了片刻才道:“老应啊;我觉得吧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一下,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有那么点不踏实。”
  “你说。”应肃不讲究食不言,不过按照徐缭下流的妄想;他可能讲究寝不语,不过这个还暂时无从考证,只能存疑。
  其实应肃手艺算不上好;只能说一般还偏差,青菜太咸肉太老,番茄蛋花汤淡得像白开,唯一值得赞赏的是他起码知道怎么做,换做徐缭能直接看着锅试图把它瞪出菜来。
  任何一个家庭主『妇』来跟他对拼都能算是市井里卧虎藏龙;更别提外卖了,可徐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筷子,不由怀疑对方做饭撒了点自己的名字下去,他在心里瞎贫,面上仍是正正经经的:“我觉得吧,我这把年纪已经是废了,我们得考虑下锻炼白苏这个新青年的生活自理能力。”
  应肃夹了块肉在自己饭头,米粒饱满白皙,他送了一筷子进嘴,听对面扯淡,轻轻“哼?”了一声。
  鼻音有点可爱。
  徐缭看着应肃疑『惑』不解的表情,克制住自己『荡』漾的内心,轻咳了两声道:“你觉得我给他买几本厨艺入门怎么样,避免他把自己也饿死在家里?”
  应肃衔着筷子直笑,半晌才道:“那小子好得很,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让人『操』心吗?”
  屋子里的灯光很明亮,却略逊一筹今夜的月光,因而其他被挡住的地方便模模糊糊有了些许暗影,徐缭低着头吃饭,菜暖饭热,不够美味却足够周道,他觉得热泪涌上眼眶滚了两滚,烫得两眼发红,又重新悄无声息地涌了回去,像是心口的热血在奔流。
  他求了好多年,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今夜突然一下子就拥有了。
  可这是很短暂的,像是海上的泡沫,一触即灭。
  徐缭低头吃饭,耳朵里无端响起白噪音来,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瞬间交融,他的光辉不再模糊不清,而是触手可见,光影与画面瞬间错『乱』,难辨真假,应肃含着笑吃饭,仿佛两人瞬间跨越永恒,令人疑心之前亲吻过的双唇,是否即是本人。
  不知道应肃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花了一整个晚上确定自己只是意『淫』过头而不是得了妄想症的徐缭在第二天下午五点之前收到了一个快递,里头是两本书,一本叫《科学烹饪》,另一本叫《料理的奥秘》。
  徐缭登时觉得有点不能呼吸。
  休息完之后剧组还是一如往常,李松群那头似乎是答应了今天会来,剧组一直试戏到中午却也没听到任何消息,岳辛杰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好在整个上午没白费。柳茜是纯粹的新人,演戏难免要手把手的教,岳辛杰把人托给苏星灿让他们俩试戏去,自己则坐在监视器之后沉着脸。
  直到中午吃过饭,剧组才看到了李松群工作室那边传来的通稿。
  整个公告的意思倒也简单,说是承蒙厚爱得到剧组的厚爱,因为档期有所冲突,个人精力也有限,为了全身心投入《剑指肝胆》的拍摄,对这个戏份不多的角『色』负责,十分遗憾只能退出《艳蝶》的拍摄,于是主动辞演男一号,对自己造成的麻烦感到十分抱歉。
  这与其说是协商,不如说是通知,宣发早已就位,才不过短短数个小时,水军就已纷涌而至,一连串夸赞李松群敬业,不愿意轧戏,对作品认真负责之类。不少质疑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浪『潮』之中,乍眼一看天下太平,和乐融融,几乎人人都被李松群的“敬业”精神所感动。
  而李松群工作室那头也打来了违约金,宣告这次合作彻底结束,希望《艳蝶》也能给出一个完美的回复。
  比起眼下备受关注的《剑指肝胆》,《艳蝶》几乎毫无人气,不少人甚至以为《艳蝶》尚未开机,又被舆论引导,便在底下纷纷留言感慨,甚至有人直接质疑起是《艳蝶》剧组本身有问题,也许是被截胡角『色』而『逼』走了李松群,亦或是这是什么野鸡剧组。
  一个大ip的男配角跟一个小制作的男一号,其中的冲突跟反差何其明显。
  水军在底下胡『乱』搅合,大多吃瓜路人对具体情况一无所知,看到什么“爆料”便信以为真,一时间几乎全是顺着李松群工作室思路走的一边倒,底下甚至有粉丝嘲讽“宁做凤尾不做鸡头,那种野鸡剧组的男一号谁愿意当谁当去。”。
  岳辛杰看到通稿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吓了剧组一跳,急忙打了急救电话,而徐缭则气恼之余,甚至佩服起李松群玩得这一手来。
  男配角跟男一号孰轻孰重谁都清楚明白,偏偏大制作跟小制作又有不同,李松群这一碗水端得可平稳,诚恳十分的把《艳蝶》跟《剑指肝胆》放在一起比较,不光把《剑指肝胆》的粉丝拖下水,还连带着给自己赚了名气。
  如今情势不利,《艳蝶》假如发声与李松群撕『逼』,毁约金已经打来,真下场势必要影响到剧组正常运行,甚至有可能蒙上造谣的阴影,岳辛杰与几个演员都是新人,这种压力对他们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如果再杠下去,《艳蝶》直接可以散了。
  而李松群顶了天不过就是不跟星尘再合作,假使《剑指肝胆》里抓住机会,他压根不必在意小小的星尘,更何况如今《艳蝶》折腾到现在,如此伤筋动骨,剧组势必大伤元气,成品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作品成绩一旦出不来,《艳蝶》扑街,说出的话自然也毫无信服力,即便崔远山抱怨李松群,他人听在耳里最多也就是觉得崔远山因为自家公司出品的电影失败而迁怒这位演员,甚至会觉得李松群很有早见,摆脱了这部烂片。
  说他短视倒是冤枉他了,看来李松群在《剑指肝胆》里很被看好,否则公司也不会这么下功夫帮忙。
  这件事最终的重点要落在《艳蝶》最后的质量上,假使在开机之前发生这样的矛盾,徐缭还敢打包票觉得李松群自寻死路,可现在他自己也不确定了起来。《艳蝶》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岳辛杰气到晕过去,拍摄行程已经过半,徐缭还真说不好这部电影能不能像上辈子那样,成为岳辛杰敲开娱乐圈大门的通行砖,彻底大爆一把。
  再好的电影作品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且李松群来了这么一手,连再找个主演都成了大麻烦,通稿只能骗骗外行人,有点名气跟能力的哪能看得上李松群不要了的这个角『色』,跟在人后头捡垃圾,更何况拿下这个角『色』还容易沾一身腥;可要是再找个新人,哪来这么多时间再让人准备。
  说不准这一把自己也要被拖下水,指不定在大荧幕这方面就糊了。
  徐缭哭笑不得,他想了想自己看过的,觉得作为重生者还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只怕不多见了。
  剧组看到通稿的时间远比星尘高层要晚得多,应肃进圈子这么久,敢跟他玩这一手的人不是没有,绝大多数都没什么好下场,他怒极反笑,看着那通稿许久,笑到怒火滔天的崔远山都开始发『毛』。
  “你没事吧,小肃?”
  应肃缓缓放下被打印出来的通稿纸,声音轻柔而平和:“他找死。”
  ……
  急救电话并没能派上该有的用处,在沟通过程里,岳辛杰已经醒过来了,只是有点呆呆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人抬到屋里休息,徐缭特意腾出休息室让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睛第一句话说:“别打给我太太。”
  徐缭既觉好笑,又感心酸,汪甜在旁忧心忡忡,说道:“岳导,要不咱们还是去下医院吧?就算没事,医生说了咱们也心安点。”
  岳辛杰无声地摇了摇头,小声道:“不用了,我一个人休息休息就好。”他稍稍弓起背,像被烫熟的虾,佝偻着身躯,说不出来的落魄可怜。
  “话不是这样说,岳导,我也觉着,这晕倒不是小事。”苏星灿平日里就跟幕后玩得熟,跟岳辛杰也颇为熟稔,因此口吻也亲近得多,“你别难受,犯不着为个混球跟自己身体过去,说着就来气,妈的那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别给我看见!”
  也许岳辛杰对这个圈子许多规矩还不甚清楚明白,可是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足够他大概意识到自己生涯『逼』近了断崖,他满怀炙热想要拍摄的作品,他的梦想,在今日一同被粉碎,男人的身躯不小,此刻团缩起来却小得可怜,他把头埋在手臂里,仿佛是无处可依的稚童,孤独而凄凉。
  “我们出去吧,让岳导静一静。”徐缭将人们都推出去,看见岳辛杰耸动的双肩,在心中稍稍叹了口气。
  出了这档子事,剧组不说心慌意『乱』是骗鬼的,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想着结了账再找下家,这男一号临时跑了,拍了这么久算是白费了,越后期越容易耽误钱。倒也不是众人薄情寡义,实在生活如此,同情心又不能当饭吃,脑子活络过来,仍是数着自己的一日三餐。
  柳茜一时不知所措,贴着徐缭靠近了些,同他说话:“接下来会怎样?”她生得美艳,『性』格也有几分冰雪的寒意,连疑『惑』与慌张都显得沉稳,竟与应肃有几分相似,徐缭因而也对她颇有耐『性』,只道,“说不准。”
  “说不准,是指好的还是坏的?”柳茜又问道,红唇微抿,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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