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实的新婚生活:纸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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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种本能的需求了。所以我要很感激当年那个督促我先就业再重新读书的老师,谢谢她让我看见外面的大千世界,并对自己有了新的认知。
MASSLAND99:“记得上一年在叶萱的一篇博文中写到如果中国人都是大学生那一定是中国的灾难;叶萱和她的盲目追随者;还把我臭骂一顿;现在品出点味道了吧”,这句话,我还是觉得有失偏颇。其实根源不在于大学学历问题,而是在于目前大学学科设置不够科学,以及教学上与社会需求相脱节等问题。试想如果我们有合理的学科设置,教学上能够与社会接轨,那么所有人都是大学生,反倒是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幸事了。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但好在总有些老师在为之努力。并不能因为某些具体个例,就抹杀所有那些好园丁的付出。MASSLAND99你年纪也不小了,虽然身在发达的美利坚合众国,但想问题也不要太过偏激。毕竟任何社会都会有各自的社会问题,可以就事论事,犯不着逮谁咬谁。关于我写得不如王海鸰的问题,我承认,作为一个长篇道路上的菜鸟,这本来就是不争的事实。负分收下,继续努力中。需要补充说明一下的是:按照晋江原创网的规则,正分不能重复打,负分也不能重复打,如果明天你发现某个负分评论消失了,不要以为是我删除的,我没这个权限。
yzyfj:是的,读研是种需求,不读也是种需求,尊重孩子自己的意愿,当然也不能缺少必要的引导。向亲致敬,将来我也要学习做个好妈妈。
小林:小说永远都赶不上现实生动,这是一定的。因为小说所能反映的只是一个侧面。感谢网络,让我们可以在小说之外,说说这些现实的事。并且,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握手……
zz:对,在很多时候,成功才能让一个人更理性。不过偶尔的跌倒恰好可以让这人增添免疫力。所以说,这两者都不能少,当然我也觉得成功应该比失败多一点点才好。
bench:其实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例子,从根源上来讲,出国潮也是值得反思的。但是好在,还有更多学生脚踏实地,目标放低,比如我最近接触了几个小师弟、小师妹,从他们身上,我觉得很欣慰,因为她们明确目标,不放弃努力,并且肯吃苦。
smh:嗯,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守着婚姻不放开,毕竟有些东西,死守着受伤害,远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吧。
六月:据我所知是原著。叶倾城是古文迷,看得很多,这真让我自叹弗如。还是要多读书,才能写出好文章啊……
小竹子:竹子有个很好的爸爸哦,祝福祝福~~其实我能记录的现实太少了,当时想的是,如果这本书能让大家看到一点传统小说之外的事,比如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比如怎样的办法在婚姻中才真的行之有效,那就是最大的收获。当然,如果有亲因此而和我一起努力努力成长为这样可爱的父母,那是更大的收获。向所有好爸爸、好妈妈问好~
另外还有所有善良的催文的亲,嗯因为本文已经进入出版程序,所以更新不得不放缓,还请大家谅解。好在本书编辑说八月或九月本书就可以上市,但愿能够成真,以对得起大家的期待。目前每周周一更新,欢迎大家来看,并不吝赐教~~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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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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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那晚,顾小影没有回家。
她把宋锦西接到自己的教师公寓里,暂时安置在刘笛的床上。两人在熄灯后的屋子里卧谈,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却几乎聊了一个通宵,到窗外隐约透进光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了不到两小时,窗外响起《运动员进行曲》,戏剧系的学生们开始“哈哈哈哈”地练习怎么笑,音乐系的学生则“啊啊啊啊”地练习怎么唱……操场上渐渐人声鼎沸。
顾小影从轻浅的睡眠中醒来,头疼得厉害。然而一睁眼却蓦地心慌,急忙爬起来看向对面的床——直到看见宋锦西侧卧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了想,顾小影翻身起床,拿上手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站在走廊上给江岳阳打电话。
江岳阳六点多就站在操场上组织学生们做早操,看见是顾小影的电话急忙接起来问:“怎么样了?”
“睡着了,”顾小影叹口气,“她倒是暂时平静下来了,我快要崩溃了。江老师,如果我去医院看心理医生,系里给不给报销?”
“你看心理医生?”江岳阳心情放松后才有勇气开玩笑,“顾小影你开玩笑的吧?你要是去看心理医生,只要絮叨两个小时,我估计心理医生就能患上心理疾病。”
“真不厚道,”顾小影撇嘴,“说正经事,我刚才想了想,你说咱们当老师的可不可以利用自己的人力资源,帮学生们找找就业的门路?再怎么说,咱们也比他们认识的人多。”
“你以为我没想过?”江岳阳叹息,“可是每年仅咱系里就几百个毕业生,帮得了一个帮不了全体,你帮谁不帮谁?”
“总比一点都不操心强啊,”顾小影叹口气,“我记得以前我们经常开玩笑说艺术学院绝对不会有学生想要自杀,因为艺术学院的学生都‘胆大心细脸皮厚’。现在看来这句话已经过时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每年都会有一个甚至一批宋锦西。”
“你想怎么办?”江岳阳沉默一下,反问。
“我们班有人在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工作,我跟他们联系,看能不能找点实习岗位,反正现在文化单位都没有终身制了,能签几年合同也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行,”江岳阳点头,“我也找别的老师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江老师,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顾小影苦闷地抱怨。
“这个问题怕不是你我所能解决的,”江岳阳叹息,“先把眼前的事情了结了再说吧。”
顾小影也叹口气,不说话了。
或许也真是顾小影运气好——电话刚打到许莘那里,就有好消息来到。
“我们社正准备找一个宣传助理、两个编辑助理,”许莘笑眯眯的,“要文字功底好一些的、仔细一点的学生,报酬比较少,计件付酬,但是如果做好了,有希望签三年期的合同。合同期内如果表现优异,还可以续签或是转正式编辑,在底薪基础上拿提成。不过你也知道,现在出版社都转企业了,竞争压力还是很大的。”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顾小影热泪盈眶,“我请你吃饭。”
“那倒不用,能做到什么份上还是要看他们自己。我说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夜不归宿还拒接电话,不知道管大哥会怎么收拾你?”许莘幸灾乐祸。
一语惊醒梦中人,顾小影这才想起这件事,不自觉地吸口气。
回到教师公寓,顾小影先把可以去出版社实习的好消息告诉了宋锦西,然后在宋锦西感动得无以复加的泪水中帮她换了衣服——衣服是顾小影的,不过两人身材差不多,宋锦西穿上去居然也有了几分成熟点的神气。
随后两人乘坐早晨的公交车赶往市区,一路把宋锦西带到了许莘单位楼下。直到看见宋锦西带着满脸的激动与喜悦随许莘进了电梯,顾小影才终于长吁一口气,转身往自己家走。
也是到这时,一整天的紧张、疲惫、困倦一起袭来,顾小影几乎一边走,一边都快要睡着了。
好不容易爬回省委宿舍时已经是早晨八点半,顾小影的眼睛已经快要全部合上了,可是还没等她抬手敲门,门已经自动从里面打开了。
顾小影一抬头,见是管桐,下意识地就往他身上倒,嘴里嘟囔:“困死我了,老公,让我靠一会儿……”
管桐皱眉:“顾小影,你一晚上不回家,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我打电话你还拒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性?”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顾小影皱眉,把手里的包往玄关一扔,几乎是半闭着眼睛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你怎么还不上班?”
“顾小影,你给我站住,”管桐有点冒火,“你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顾小影觉得自己因为睡眠不足思维都很混乱,“宋锦西找到了,困死我了,我得睡觉,我撑不住了。”
“你去找别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家的都快丢了,”管桐终于压不住火气,“你怎么能把艳艳自己扔在人才市场门口?你知不知道她连东南西北都不认识?”
“啊!”顾小影瞬间清醒,张口结舌,“对啊,艳艳,艳艳怎么样了?她找到家了吗?”
“她找不到!”管桐彻底火了,“她坐出租车,结果把省委宿舍和省府宿舍弄混了,就被带到省府宿舍区。她在人家院子里转了半天才发现那不是咱家,走出来想再去打车,没走多远就被人骑着摩托把包抢了。小姑娘吓得蹲在路边哭,多亏有巡逻的警察把她带回派出所。可是她背不出来我的手机号,打她家的电话又没有人接。我等到晚上都没见她回家,给你打电话你没等我说完就挂断,我打三次你挂三次,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要不是这个时候人家警察打电话到省委,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我,这会儿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顾小影惊呆了。
顾小影从没见过管桐发火——长期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的,在所有人眼里,顾小影都是“欺负”管桐的罪魁祸首,就连顾妈都说“你别得寸进尺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么现在,管桐是不是要咬人了?
是早晨,门外陆续有人下楼去上班,顾小影呆呆地站在客厅里,看着管桐满脸的怒火,脑子很乱,她好像失去了辩解的能力,只能看着管桐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越来越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顾小影下意识地扭头,看见魏艳艳站在门边,颤颤巍巍地看着他俩。在看见顾小影的一刹那,魏艳艳的眼神明显地一瑟缩。
然而也就是这一瑟缩的瞬间被管桐捕捉到了,他的火气瞬间翻了一番。他想忍,可是没忍住,终于还是冲顾小影吼出来:“顾小影,艳艳她不过是个孩子,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子?我听她说昨天你还打击她?你好歹也是当老师的,你怎么能这么无视一个孩子的自尊心?是,我知道,你天天上讲台,有惯性了,跟谁说话都跟讲课似的,总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对的。你不觉得这种‘好为人师’对孩子们来说会是一种伤害吗……”
顾小影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她吃惊地看着管桐,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说什么?
说自己无视一个孩子的自尊心?说自己好为人师?说自己总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这不是管桐说的吧?
可是,不是他说的,又是谁说的呢?
顾小影的头终于剧烈地疼起来,从昨天中午听说宋锦西失踪到现在,她似乎总是活在泪水和咆哮声中。二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要很努力克服疲惫和头疼,站在这里,听这些指责。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自己得罪谁了,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责任放在她身上?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冲她吼?
顾小影终于崩溃了。
她抬起头,看看一脸畏惧表情的魏艳艳,再看看还在火冒三丈地数落自己的管桐,突然忍不住尖叫:“住嘴!”
管桐被突然爆发的尖叫吓了一大跳,魏艳艳也吓坏了,张大嘴巴盯着顾小影看。
只见顾小影脸色苍白地指着管桐和魏艳艳:“你们凭什么这么指责我?你们凭什么!你们在我的家里走来走去,你们影响我的生活,我又不是你们的老妈子,凭什么总是一副我欠你们的表情?”
她指着魏艳艳:“我就该陪你找工作吗?”
再指管桐:“我就该给你做饭洗衣服吗?”
她的眼里渐渐盈上泪水:“你们一个个,凭什么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自杀的自杀,出走的出走,找不到家的找不到家,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们的啊?”
二十四小时内,她终于第二次歇斯底里,她指着管桐,几乎扯着嗓子吼:“管桐,我告诉你,我讨厌你爸妈,讨厌你们全家!我讨厌——”
“啪!”
话没说完,管桐的一巴掌终于落下来!
顷刻间安静得一片死寂。
顾小影捂着脸,呆呆地看着管桐,余光里,还有魏艳艳有点惊恐又隐约有些出气的表情。
几秒钟后,顾小影的身子晃了晃,在感觉到要倒之前伸手扶住墙。她瞪大眼,努力克服一阵又一阵的头晕,死死盯着管桐。管桐显然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顾小影觉得自己的大脑短路了。
二十四小时内,她打了别人一巴掌,又被别人打了一巴掌;她找到了别人家的孩子,又差点把自己家的孩子弄丢了……原来,她的轨道,从一开始,就是环线。
可是现在,顾小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全身发飘,好像悬在半空里,眼涩涩的,每眨一下眼皮都引得一阵粗砺的疼。
她脸色白得像纸,过了很久才攒了一点力气,努力克服双手的颤抖,在安静得可怕的空气里,扶着墙站直了,声音略有些哆嗦地,慢慢地说:“对不起。”
她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管桐和魏艳艳都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
或许他们都没想到她会说这三个字,但顾小影知道,这三个字,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几乎是头重脚轻地快步走向门口,管桐试图抓住她,但被她甩掉了手。她走得那么快,快得像一阵风,等到管桐终于如梦初醒般追出门去的时候,她已经用她自己都不记得曾有过的速度跑出院子,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早晨车来车往的路边,管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胃病犯了,很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