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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重生之誓不为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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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下午,她就派了喜儿过来传达,说是要跟自己好好告别,云静初能感觉宇文倩会有许多话跟自己说,加上自己也十分舍不得宇文倩,便命人好好准备张罗。

    云静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朝着宇文倩说道:“公主,这菜又凉了,需不需要命人再重做?”毕竟现在是冬天,这菜一上就凉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换菜了。

    宇文倩双手不断地抓紧自己的裙摆,听着云静初这么一说,便摇了摇头,说道:“静初,今夜能陪我喝些酒吗?”

    喝酒?云静初微微诧异,看着宇文倩说道:“公主,您的身体恐怕……”

    “我一直想试试喝醉的滋味,这样就不用胡思乱想,也不用这么疼,更不用想明日……”司徒倩清亮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响了起来:“静初,就一次,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说完,司徒倩就吩咐两宫女各自端上了两坛子的胭脂酒,分别为她们斟上。

    司徒倩主动举杯,难得爽朗的说道:“来,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倩儿,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喝酒。”云静初细眉紧皱,有些慌忙的提醒道,一时间喊出了以前对宇文倩的小名。

    宇文倩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心中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被心中的另一种悲伤取代,将杯子举起,“来,静初,我先干为敬。”

    话落,宇文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苍白的小脸禁皱成一团,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一手还端着酒杯,酒嘴里还要嘀嘀咕咕的说道:“喝!原来酒是这么难喝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呢?为什么呢?”

    云静初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宇文倩,知道她十分难受,但是她知道当中的无可奈何,于是自己也跟着她喝了杯中的酒,莫名的感觉有些小晕,但是还是要抢过宇文倩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边,说道:“倩儿,既然你已经醉了,我们今天就到此为之吧……”

    “喜儿,将公主扶回清华宫……”云静初看着喜儿,开口吩咐道,毕竟宇文倩明日一早还是要启程,所以还是想要她能好好休息。

    “我还要喝……”宇文倩有些摇晃,有些挣扎想离开喜儿的搀扶,但是喜儿还是马上扶住宇文倩,摇摇晃晃的扶着宇文倩站了起来。

    云静初也倍感头晕,怎么才喝一杯就醉了?但看到宇文倩这副模样,不放心的朝着杏儿吩咐道:“杏儿,你快上去送公主回去……”

    这话一落,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杏儿领命立刻扶着宇文倩,杏儿看着桌上的云静初,就算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她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快速地将云静初放到床上。

    “郡主,我马上就回来。”杏儿话落,立刻就和喜儿扶着宇文倩离开,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闪过的黑影,无声无息的一点,门口的两太监也昏睡了过去。

    云静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喝了一杯就这么醉了,躺在床上,头好晕,眼睛看人也开始模糊,但感觉忽然闪过的黑影,整个人从床上坐起,嘴角淡淡的一笑,不慌不忙的扶着身体下床,缓缓地开口说道:“慕白?我知道是你……”

    她知道那晚她的话伤害了他,她要去说对不起,就在云静初刚落床,就感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入了冰凉的地面。

    这是,正要离开的黑影忽然停住了脚步,如风般又折了回来,有力的双臂将晕乎乎的人儿拦腰抱起,发现怀中的人气息起伏剧烈,黑影不由一怔,云静初的小脑袋贴着那厚实的胸膛,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她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了,眼睛也越来越模糊,仿佛根本看不到对方,细柔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慕白吗?对不起……”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放回了床上,凝视着她那绯红的小脸,白皙的小手不断的在拉扯着衣领,很快,雪白的香肩展露在外,男人的心被怔了一下——

 第一百六十三章

    “郡主,你怎么了?”昭阳殿宫女小嫦的声音响起,随即将门推开,就在前脚刚踏进门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小嫦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为了不让人怀疑,男人将小嫦扛起,朝着外面走去将她安置好再说。

    这时,夜已经越来越深。

    云静初整个陷入软榻上,一种无法言语的热度在体内燃起而起,瞬间遍布全身,仿佛自己在烈火中挣扎一般,火苗在体内侵蚀着她的每个部位,瞬间某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在全身流动……

    为何在如此严寒的冬天,会感觉自己就快要热的快要爆炸,云静初小手开始不老实的想要尽快脱掉自己的衣服,试图可以降一下温度,最后只身着一件粉色精绣的肚兜,云静初被自己这番举动吓住了,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艰难忍着体内的无尽的煎熬,纤细的藕臂撑起那不对劲的身体,有些无力的喊道:“小嫦,小嫦……”

    空旷的房间只有她的回音,没有任何人应答,她渐渐地将身子倦缩成一团,像是蚂蚁啃嚼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难受至极……

    这样的感觉让云静初明白自己是中了药,可是她怎么会中药?难道是今晚的菜?还是那杯酒?

    云静初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的理智,跌跌撞撞的走下软榻,三千发丝散落,轻柔的划过她敏感的肌肤,使得她难以忍受的轻呼了一声,不行,她必须要去将寝宫的门关起来,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事!

    此时,那火焰似乎将她的眼睛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周围都变得好模糊,忽然,感觉一阵冰凉的风灌入,拂过她发烫的肌肤,双腿徒然一软,以为自己会狠狠地摔倒,却稳稳跌入了一副宽厚的胸膛,她抬起绯红的小脸,看不清对方的面容,理智也在渐渐地被侵蚀……

    男人愣了一下,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盈盈纤细的腰肢,看着怀中的人儿柔软娇媚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当指腹划过她那滚烫的肌肤时,男人蹙起了眉,拦腰将她横抱而起,阔步地朝着凤榻走去。

    此时此刻,云静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在男人正要将她放下的时候,云静初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两人顺势一同坐到了凤榻上……

    男人一双黑眸盯着下方的人儿,感觉到她烫人的温度,剑眉微微一皱,在看着她那通红的小脸,睫毛微微的在颤抖,润红柔软的唇瓣闪着迷人的色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晰又艳丽的让人无法将目光转移,眼前这一画面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男人已清楚的听到自己咽喉急切滚动的声音,忽然,大手一扬,鲛绡宝罗帐洒珠银线层层叠起,随意摆动,闪动一幕幕忘我的迷情……

    ***

    次日,一道微弱的晨光照进了窗户,软榻上那羊脂般柔白的肌肤布满了深深地痕迹,与滑落腰间的被子唯美的融合在一起,雪白的床单上凝固的血,就像是一朵在雪中绽放的玫瑰。

    云静初微微的移动了一下,疼痛瞬间袭来,使得她的眉心紧蹙,睫毛微颤,脑海中不断的闪过那模糊的记忆那无尽的缠、绵,震撼心灵的吻,那霸道的气息,一切一切都好真实……

    想到这里,云静初顿时睁开双眸,完全不顾疼痛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时,却被那一抹血红和身上的印记震撼住了,时间放佛在这一刻冻结,云静初的脸色刷地苍白如纸,她,她……是跟谁发生了……

    她努力的回想,昨夜好像感觉到慕白来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是慕白,心中并没有特别排斥,只是现在自己和他的身份完全对立,这是敌是友还不曾确定,云静初使劲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的,那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宇文睿昨夜有来过吗?不要,不要是他,想到是宇文睿,她蜷缩在软榻角落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淌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究竟是谁?她好似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瞬间好像失忆一般。

    云静初激动的走下床,全身的疼痛让她双腿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连呼吸都被抽空一般,她正吃力的扶着塌边站起时,却看到床边掉落着的一块令牌,她的宫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是那个人掉的?

    云静初拿起来看了看,清秀的小脸更是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这,这令牌她前世有见过,这是先皇当年不离身的兵符,而她之所以知道它是兵符,也是先帝告诉自己,还让自己一定要保密,因为这个兵符他要交给一个配得上的人。

    此兵符可以号令一支最强的精兵队伍,并且那些人只认这兵符,谁拿着兵符,就听命于谁。现在想想,虽然不知道先帝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但是自己确实真的保密了,就连宇文睿也不曾告诉,只是当初先帝究竟将这个兵符交给了谁?

    当时先帝有说过,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宇文拓,想到这里,云静初倒吸了一口气,难道是他?可宇文拓不是残废了吗?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来昭阳殿?

    重生到现在,云静初的心头一次惊慌了起来,紧紧握紧手中的兵符,有些惶恐的想着,她要怎么办?

    “郡主,郡主,不好了!”杏儿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打断云静初思路,杏儿紧张的连气都还未喘过来,就断断续续的说道:“郡主,太后她——她——”

    这个时候,她还真是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人,但是听见是太后,还是开口问道:“太后怎么了?”

    杏儿深呼吸一口气,捂着胸口,说道:“太,太后昨夜忽然就不舒服,这皇上立刻就赶了过去,听说在慈宁宫守了一夜,虽然说消息封锁,但是一早还是传了出来,这宫中所有的嫔妃,也都纷纷一早赶了过去……”

    太后病了,宇文睿昨夜守了一夜,那这个人肯定不是宇文睿,想到这里,云静初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眉头依旧紧紧皱着,随后握紧手中的兵符,相信这个人很快就会来找自己拿回兵符,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

    整个皇宫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云静初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怀抱着暖炉走在去慈宁宫的路上,就在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正准备转弯,就见到不远处几个人往回走的身影,只见在两名黑衣侍卫的拥簇下,柳如烟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宇文拓,一身白色貂皮披风,里面是一件鹅黄色长裙袭身,窈窕妙曼,被风拂过的绝美容颜露出温柔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端庄温婉。

    轮椅上,宇文拓一身紫金袍,一头如墨的发以玉冠束起,英俊绝伦的脸,双眉如剑,紧抿的双唇收敛着一丝冷冽的邪气,好似一柄出鞘利剑匆匆而来,那寒芒和利气不断在周围扩散,身后的两名黑衣侍卫也如两座冰山。

    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云静初看着那冷漠的黑眸,同样看着自己,却不知其中蕴藏着什么,总之在看她的时候,眼神很不正常,这让云静初感觉到莫名的心慌,不敢再去直视的目光,她此刻心里纠结的很,不知道昨夜这个人会不会是宇文拓。

    宇文拓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竟然是颇为朴素的打扮,不知是衣服颜色原因还什么,在雪白的四周照耀下的小脸煞显粉白,当一步一步走进,她居然在慌,小脑袋低了下去不看自己,使得他的眉心紧紧地锁住,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不寻常的光,似乎被某些思绪牵扯住,久久没有撇开,直到柳如烟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王爷,我们现在直接回府对吗?”

    宇文拓这才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说道:“太后既然情况已经稳定,那我们就回去吧。”

    说完,宇文拓那深邃的眸子不知觉地投向了那娇小的身躯,岂料,正好撞入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云静初整个人再次被怔住,为什么他今日总是用这种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想到这里,她的脸霎时间铺上了一层红晕。

    一旁的柳如烟将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她诧异宇文拓看云静初的目光,却又更加诧异云静初此刻的神色,难道他们……瞬间,诧异转为愤怒,放在轮椅上的手越发握紧,此时,连她都没有注意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眼中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燃烧。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停下,云静初压下情绪,努力面色不改的淡淡一笑,福了福身子说道:“静初参见王爷,参见福晋。”

    “郡主今日看起来像是有些疲倦,是昨夜没睡好吧?”柳如烟压下心中的情绪问道。

    “静初的确有些不适,夜晚都会有些失眠。”云静初淡淡的开口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不知道您为何事苦恼?未来的皇后娘娘?”柳如烟刻意加重皇后娘娘这几个字,意味深长的说道。

    柳如烟的话落,云静初并没有回答,沉默着,周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见轻风吹过的声音……

 第一百六十四章

    忽然,云静初冷清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气中骤然响起,“王妃,我在想,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她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却已经握在一起,可见云静初此刻心中的情绪起伏,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微微一怔,就连轮椅上的宇文拓也眼眸微闪,刺眼的光芒闪烁不定,映衬得他美如冠玉脸庞清润如玉,只眸底惊涛暗汹。

    而柳如烟则是不急不慢地放开轮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云静初的面前,与轮椅上的宇文拓有了一小段距离,背对着宇文拓,看着云静初,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说道:“如烟实在不懂郡主此话是何意思。”

    云静初冷冷的望着柳如烟,缓缓走进她,贴着她的耳畔,好不拐弯抹角的说道:“要是太后知道你真正是谁的人,会怎么样呢?”

    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霎时冻结住,两人四目相对,不言不语。

    此时,在御花园交错的小路上,两人的身影静静地矗立了许久,云静初素雅的裙摆随风扬起,那看似白皙的小脸十分冷冽,锐利的眸子一直盯着柳如烟,而柳如烟被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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