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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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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来的路上听黄老爷提了一嘴,黄小姐因为近来发生的事吓病了,姜初亭道:“无妨的,你只管去罢。”
  “那我先失陪一下。”黄老爷急急忙忙的去了,林知看着他很快消失的身影说道:“看来,他还挺疼自己女儿的。”
  疼女儿常见,但是在建安城这种风气的地方,那就弥足珍贵了。
  姜初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虽人不貌相,但这黄老爷看上去眉眼和善,不似奸恶之徒,是以他这才答应过来看看,至少帮他弄明白,到底是为何会引上这场祸事。
  按照以前的规律,飞花令发出后五天左右动手,今天是第二天。
  黄老爷也不敢开口让他们从现在开始就寸步不离守着黄羽,只试探问让第四天的时候,住到黄羽的院子里去行不行,姜初亭应了。
  他这么好说话,黄老爷松了口气,设宴款待他们,为表诚心,还率先给了丰厚的报酬,林知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他替姜初亭收下了。他总觉得这人这么些年从不计大小轻重缓急,跋山涉水做了这么多好事,总该有人给点辛苦费。
  他执意要收,姜初亭只好由着他。
  晚宴的时候,黄老爷将家里珍藏多年的桃花酿拿出来招待他们,林知喝了一口就爱上了,喝了好多,姜初亭拦都拦不住,结果直接喝趴下了。
  姜初亭饭也不吃了,将浑身酒气的他扶回房间,让他躺在榻上。
  下人端来热水,姜初亭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默默坐在床边看着他红扑扑的脸,看了好半晌,突然才察觉自己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翘起来了。
  林知翻了个身,咕哝一句:“水,水……”
  姜初亭听到了,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来,喂给他喝了。
  林知喝完了水躺回去,难耐的哼哼两声,又含糊说了句什么。
  姜初亭没听清,俯下身去听,还是听不清楚,柔声问道:“林知,想什么?还想喝水吗?”
  “想……”
  “嗯?”
  “我……想……”
  声音越来越小,姜初亭将身子又矮下去了些,林知却蓦然抬起双臂揽住他的上半身,往怀中一压。姜初亭原本就凑的极近了,正仔细分辨他要说什么,毫无防备被他一抱,身体往下猛地沉去。
  他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贴在了林知的唇上。
  温热的,柔软的,还沾染了些桃花酿的香甜酒气。
  姜初亭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中仿佛惊雷炸响,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第25章 
  姜初亭震惊过后; 内心滑过一丝仓惶; 撑着身体立马想起来; 可唇才刚离开一点,再度被林知禁锢着他的双臂按下去。
  嘴唇不可避免再次碰到了一起。
  两人气息交缠,林知竟然无意识里含住他的唇亲吻起来; 当林知伸出软热的舌尖触到他的唇缝,他只觉后颈处一阵涨麻蔓延到头顶; 脑中愈发嗡鸣作响; 睁大眼睛,奋力直起身; 将林知困住他的双手给解开; 动作又快又利落,这才终于得以从他怀中离开。
  林知呼着酒气,难受哼哼数声; 手一软; 落回榻上; 翻了个身; 继续昏睡了。
  姜初亭迅速转开身体,目光游移地散落在空气中; 呼吸还有点不稳,完全无法再去回想方才的画面。
  混乱过后稍稍冷静下来; 心里最重要的念头就是; 待明日林知醒来;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林知对男人和男人之事一向很反感; 平日和他亲近,不过是把他当长辈撒娇,但如果像这种更进一步具有别的意味的亲密的动作,即使是无意造成,他恐怕也会难以接受。
  姜初亭又回头望他后脑勺。他喝醉了,应该不会记得了吧。
  沐浴过后,姜初亭隔着几步的距离看了看榻上一动不动的人,想了想,最后还是走过去,在床榻边沿躺下来了,背对着他。
  不管是在相思小筑,还是出来的这段时间,他都是跟林知同睡,可今晚,那种第一次和林知睡在一起时的拘谨又回来了。
  姜初亭无声一叹,以后,还是让他少喝些酒为好。
  大概是醒着的时候在想着喝酒相关的事,睡着后,也做了相关的梦。
  梦里他还是少年时的青涩模样,喝醉了躺在床上,子阙在照顾他,给他擦脸。
  “让你别喝太多,还不听,醉了吧?”
  “平日里就是个小正经,喝醉了也这么乖。”
  “嘟嚷什么呢?”子阙轻笑,凑近听了听,柔声道:“我在这儿呢,来,再给你擦擦手。”
  收拾好后,子阙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脸色跟方才明显不一样了,眼神复杂望着他的脸出神起来。
  “初亭……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在暗黑无光的地方待太久了,已经对人生没什么期望了。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周遭的那些人,他们都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
  “直到遇到了你。”
  “遇到你跟你在一起,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感谢你,真的很感谢你给予我最温暖最轻松的时光。”
  “我好像第一次真正活着一样。”
  “初亭,如果能永远这样牵着你的手,该多好。”
  “我真的,很想彻底摆脱她们。”
  “可是……”
  姜初亭睁开眼,梦境消散,子阙的身影,子阙的声音瞬间消失。
  缓缓抬起握着木簪的手,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梦中湿润的滚烫。
  他目光怔忪,约莫知道了自己梦见的是什么场景。那次他喝醉了醒来之后,子阙还故意调笑他,说他喝醉酒以后特别热情,对他又抱又亲的,他煞有介事,可姜初亭根本不信。因为子阙总觉得他年纪不大,却总是认认真真一本正经,就忍不住喜欢逗弄他,然后哈哈大笑。
  这样爽朗爱笑的人,姜初亭当时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有着深重而压抑的心事。
  做了这个梦才知道,原来他都是把心里的苦涩和忧郁都藏在了他看不见听不到的时候。
  姜初亭怅然良久,又用手指摩挲着木簪。
  真的是子阙在给他托梦吧,
  姜初亭低喃:“你是怕时间久了,我会忘记你吗?”
  怎么可能忘记呢?你逼着我亲手杀了你……
  姜初亭起床一会儿后,林知也醒了,揉了揉脑袋坐起身,眼睛找了一圈,发现姜初亭已经在桌边喝茶了,冲他灿然一笑,“楚然,早啊。”
  “早。”姜初亭神色自若,也回了个笑,“头疼吗?起来洗漱,喝点醒酒汤就会好些。”见他笑着,看来是的确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不由暗暗放松了些。
  林知弯起眼眸嗯了一声,又问他道:“对了楚然,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闹你?”
  姜初亭回道:“没有,回来就睡了。”
  林知眸中微动,目不转睛盯着他,他淡然如常,实在让人寻不到任何异样的痕迹。
  林知抿了抿唇,掀开被子,下榻穿鞋,状似不相信笑着问:“我有这么老实吗?真没干点别的?比如有什么……吐到你身上?”
  姜初亭摇了摇头,耐心再次回答:“没有,你很安静。”
  林知低低道:“是吗?”没再说话。
  黄老爷这日原本是想亲自招待他们在府中逛逛,但是被林知婉拒了,他们两人呆在一起好好的,可不希望有外人来煞风景。
  黄老爷就说:“那二位请自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便是。”然后就识相的不来打搅他们了。
  这天午膳后,姜初亭和林知在花园附近闲逛,不经意发现一纤弱少年在湖心亭旁边那棵树下干呕,听起来就很难受。
  看他衣饰,不像下人,但也肯定不是黄家的少爷。扫视一圈,附近暂时没有别的人来,姜初亭远远地问:“你还好吗?”
  尽管姜初亭声音不大,但那少年还是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来,他清清瘦瘦,大眼睛白皮肤,长得很清秀,此时一双眸中含着泪意。
  他怯怯的看了姜初亭和林知一眼,“我,我还好,多谢。”
  见他下意识用手捂着自己肚子,姜初亭温声问道:“可是腹中不适?用不用请大夫?”
  少年瞪大眼睛,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我自己会一点点医术。没事的,就是有点,吃坏肚子了。”结结巴巴说完一埋头,转身就跑走了。
  一个时辰后,姜初亭去前厅见黄老爷,结果又撞见黄羽正搂着一清秀少年亲热,那少年低眉顺眼,头都没抬,但姜初亭还是认出,他就是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
  看来他是黄羽圈养的那些美貌少年之一。
  不用多说,黄羽又被黄老爷给狠狠训斥了一顿,黄羽摸了把那少年的脸蛋,满不在乎道:“横竖让我再逍遥两天,我就没命了,爹你何必还跟我过不去呢?”
  黄老爷一听,瞬间转怒为悲,长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虽然请了姜初亭他们来,也会有官府相助,但还是心中没底,毕竟之前花重金请来的高手都败下阵了,没能护住他的儿子。眼见这时候不多了,也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不到三个月,整个家都毁了。
  姜初亭和林知分别落座,黄羽将那少年轻轻一推,“少君,你先回去。”
  原来他叫少君。他躬身退下时,姜初亭发现他又用手捂着肚子。似乎察觉有人在看自己,少君脚步更加匆忙。
  姜初亭唇动了动,也没出声。林知却发现了他刚才看人的目光,凑近了些低声问:“怎么了,你老关注他干吗?”
  姜初亭轻声道:“没什么。”
  之前黄老爷说自己虽然是生意,可一直以和为贵,尽量不得罪人,就算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开罪了谁,也不至于严重到要买他全家人的性命,所以就是想破脑袋也根本想不出是谁对他家恶意这么大。而且要杀也不全部杀,一个个的来,更是令人恐慌。
  姜初亭觉得他把重点都放在了生意场上,或许是一个错误的方向,于是询问他,家中其他人可有谁做过什么过分到引起仇恨的事。
  黄老爷摇头连说没有,他妻子菩萨心肠,儿子女儿虽然各有性情上的不足,但从来不做那害人的事。黄羽除了嘴巴坏点,有个断袖之癖,但那些男宠也都好好放在院子里养着,不打不骂,并不算坏。
  黄羽喝着茶,突然插了一嘴道:“我们现在这个家是没有,以前没分家的时候却有,我那祖母和二叔可做了缺德事了,当年把……”
  黄老爷闻言,闷声一咳,大抵还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示意黄羽不要说了。
  黄老爷坚定道:“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二弟已经不在世,有什么仇也都散了。而且论理来说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头来。应该是和这次的事没关系的。”
  黄羽耸耸肩,便不继续说了。
  他们不愿意说,姜初亭也不能勉强,略坐了会儿,起身和林知离开了。
  第四天,姜初亭和林知住进了黄羽的院中,之前浑不在意的他面上也终于多了一丝紧绷,也没找那些男宠来陪。
  不知是不是为了缓解紧张,黄羽开始找他们两人搭话,“诶,两位高人,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
  林知瞟了姜初亭一眼,姜初亭却没看他,只对黄羽道:“黄少爷,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后辈。”
  林知继续盯着他。
  黄羽切了一声,剥了颗花生往嘴里一丢嚼,用洞穿一切的眼神在他们两人间扫来扫去,“告诉你们,少爷我这袖子打从娘胎起就断了,看人的眼光毒辣得很!你们俩现在不是,我保证,以后也会是。谁在上谁在下,我都瞧得出来。”
  姜初亭第一次尴尬到不想接话,无言的垂下眼睛。
  很意外,林知竟然没发脾气,只在旁冷哼一声,估计也是无话可说了。
  然后接下来,就是黄羽不停的在自说自话。
  突然,屋顶上传来一声几不可察的轻响,黄羽不会武功根本没听到,还在剥花生吃。
  姜初亭眸光一凛,握着剑迅速起身,林知也站起来。
  黄羽被他们的反应吓得一抖,花生米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26章 
  姜初亭携剑推门而出; 林知紧随其后; 便见月色下一抹纤瘦的黑影立于院中; 虽然蒙着面,但从体态一眼能看出是一名女子。
  她见到这两人拦在门口处,发出沙哑的笑声; “又请了帮手?无用的,黄家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杀干净; 若是识相的; 就赶紧离开。”
  听声音不算年轻,姜初亭黑眸清湛; 问她道:“敢问阁下到底是何人?意欲屠人满门; 好歹有个缘由。”
  那女子语气十分用力,恨声道:“当然有缘由,这是黄家人欠我的!难不成还要我现在给你点点滴滴解释??快让开; 否则我连你们一起杀!”
  不欲多言; 愤然拔剑。
  林知说道:“这么嚣张?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正要冲上去却被姜初亭按住。
  姜初亭低声道:“我去会她; 你守在这里。”
  林知一愣; 还没来及说话,姜初亭已经飞身迎上去; 与她缠斗在一起。
  几招过后,姜初亭便察觉她武功路数非常阴毒; 招招要命; 不由让他想到了当年去寻找林知; 林宣身边的一个叫洪玉蝶的女子; 她武功高深莫测,每招每式毒辣异常,邪气十足。当年他就是败在她手下后,被迫吞了颗药丸。
  练这种非正统的功夫,就会跟小九一样,损心损身,练的过程中很容易走火入魔,甚至直接送命,凶险万分,如非被逼无奈,一般人不会选这条路的。但若能能侥幸成功,便是杀伐果决,势不可挡。
  不过这名女子虽然也算厉害,但还远比不上当初的洪玉蝶,再加上姜初亭的内力也非当年能比,是以对付她,还是没什么问题。
  那女子看轻了姜初亭,根本没料到他年纪轻轻,武功却这么高,比之前黄家雇来的人要强了不知多少,使出全力竟然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伤不到,心中大感惊疑,应付得愈发吃力。最后实在抵挡不住,手中之剑被他挑掉,连退好几步才站稳。
  女子捂着自己被震麻的手腕,死死盯着他,沉着嗓子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坏我的事?”
  姜初亭右手持剑,剑尖斜挥指向地面,强大的剑气使剑身发出一声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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