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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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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让,那就说明你心虚,只是吹嘘罢了。”
  林知觉得她很智障,不想再跟她废话,绕开走。她在家被骄纵惯了,被这样拒绝很没脸,不依不饶的张开双臂,一直试图阻拦他前行,“你不跟我掰扯清楚,不许走!”
  她想伸手抓林知,却不小心抓到了剑穗,林知火冒三丈,剑都没拔,直接一掌送出。
  他心想这人外公真有她说的那么厉害,她自己肯定也有点武功的,可谁曾想,她竟然连避都不知道避,就中了这一掌,身子后飞倒地,嘴角溢出了血。
  林知正感到些许意外,还没做出反应,就有个中年男人和一名老者匆匆赶来,正是欧阳鹤和秦玉书,他们将今夏给扶起来。
  秦玉书忙问:“小今夏,你没事吧?!”
  今夏哇的一声哭出来,秦玉书只看到了林知出手的一幕,当下怒火翻涌,对她道:“放心,师伯会帮你教训那小子。”
  说完站起身,眉目凛然生风,拔剑直指林知,“小子,敢动我们玉风门的人,今天得给你点教训才是了。”
  江显和姜初亭在庄里看似四下乱逛,实则在找寻昨天被挟持的那个人,晃了好几圈,无果。
  江显打了个呵欠,缓声道:“不是我说,就算真的是乔寻干的,人家这么大个宅子,肯定也有个密室密道之类的,我们短时间内找不到的。”
  姜初亭没接话,视线不经意一扫,看到了在游廊边忙碌走过的一群仆人,眸光骤然就是一缩。
  他和林知这次来江陵,就是追着那个莫名失踪的小倌儿来的,曾经看过他的画像,这群人里正好就有那张脸!
  姜初亭飞身上前,一把将那小倌儿抓出来,冲其他仆人微微一笑,“我让他帮我办点事,你们先走。”
  江显也跟过来了,不明所以,但也没出声,待那些人都离开了,才看向被姜初亭拽着神情怯怯的人,询问道:“怎么了,这人什么问题?”
  姜初亭还没来及开口,就见乔寻步伐焦急的带着人往一个方向赶去。
  乔寻一扭头看见了他们,远远就道:“江兄,楚兄,快,林知在前面跟人打起来了!”
  姜初亭讶然,林知虽然脾气躁了一点,但一般情况下,别人不招惹,他不会动手。
  把那个小倌儿交到江显手中,迅速说了句:“你先帮我看住他,我去一趟。”
  江显道:“放心放心。”看着他跟乔寻走远了,才叹道:“这父子俩,没一个省心的。”
  姜初亭赶到时,林知虽然咬牙撑住了,但情况并不大好,因为他对上的是秦玉书。
  此人虽然曾败于他手下,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本身的实力并不容小觑。
  姜初亭心头一紧,担心林知被伤,也顾不上会被认出来,提剑纵身一跃,插/入二人中间,使出剑招将他们隔开,又将林知护到身后。秦玉书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缠斗的对象登时变成了他,姜初亭从容应战。
  林知对于每次只能被护在身后,感到有些气闷和挫败。可他知道,对上这样内力深厚的,他只有吃亏的份。只有乖乖的在旁,不给楚然添乱就好了。
  姜初亭和秦玉书由院子里打到了屋顶上,长剑相交发出清脆的砰砰声响,剑气扫到的地方,瓦砾横飞,非常激烈。
  乔寻抬头望着,焦急:“哎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么打下去要伤了和气。”
  欧阳鹤将今夏交给门中的弟子看顾,也在观看,一双眼睛都眯起来。
  秦玉书和林知打,是想教训他,和姜初亭打,就是出于好奇和他过过招。哪知,越打心中越发的怪异,虽然剑招路数不一样,可这种被密不透风压制的感觉让他唤醒了刻骨难忘的那段记忆。像,真是太像了。
  最后,秦玉书败了。
  姜初亭不想伤人,点到为止,收剑入鞘,拱手道:“承让。”
  秦玉书也拱了拱手,望着他这张记忆里从未见过的脸:“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姜初亭用的是和往常一样的低调说辞:“无名之辈,不足挂齿。”
  秦玉书挑了挑眉,却道:“阁下若是无名之辈,那被阁下打败的秦某应该更加如同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了。”
  他这么较真,姜初亭只好报上化名:“楚然。”
  秦玉书也自报了门派和姓名,迟疑片刻又道:“我总觉得,我之前和你交过手,但你应该不是这样一张面孔。”
  姜初亭单手负在身后,神色淡淡,“秦兄大概是记错了。”
  秦玉书哈哈一笑,又正色打量他两眼,“如果你是我想象中那人,改头换面行走江湖那也说得通了。原本天资非凡,一身俊俏的好功夫,就连我师父都夸赞不已,只是……可惜了。”语气似感慨似同情。
  姜初亭神色没有波澜,道:“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秦玉书似乎已经认定,笑而不语。
  姜初亭微微侧身看了眼屋顶下面围观的人群,只有林知站在最前面,离得最近,拧眉不语,应该是听到了对话。
  姜初亭不与秦玉书多说,飞身掠下,林知立马迎上来,“楚然!”
  他下意识里想牵手,姜初亭不着痕迹避开,眼神示意他这里人多,林知委屈的撇撇嘴,将手收回去。
  秦玉书也下来了,乔寻擦了擦汗,了解事情起因后,开始打圆场。
  秦玉书走到欧阳鹤身边低语了几句,欧阳鹤朝着姜初亭看了一眼,表情没多少意外。
  今夏本来不相信林知的话,没想到他认识的人连她大师伯都打败了,正感到懊恼丢脸,听见秦玉书耳语,嚷声道:“大师伯,你说什么易容,什么九重……”
  秦玉书转身打断她:“小今夏,你身体还难受吗?以后还拦不拦人家的路了?”
  今夏气哼哼转身走了。她伤得并不重,更何况是她先撩拨人家的,说出去不好听,欧阳鹤和秦玉书也跟乔寻说了声,离开了。
  乔寻松了口气,招呼人都散了。
  林知被姜初亭看了一眼,哼了声抱起双臂,“谁让她碰我的剑穗,我没剁她手都是手下留情了。”
  姜初亭无奈道:“就碰了一下,又没碰坏。”
  林知被他的话惊呆了:“这可是你送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怎么能让别人碰?我送你的手串,你也让别人碰吗?”说完扁了扁眼,怀疑的盯着他。
  姜初亭没有他这种极端的想法,之前还让魏加拿着玩过,不过此时此刻断然不能说实话的,便道:“我都有好好珍惜你的心意,别多想。”
  林知鼓了鼓脸颊,哼了一声。姜初亭跟他说了找到那个小倌儿的事了,林知闻言当下正色,“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长柳庄?”
  “不知道,我刚准备问,就听到你打架,赶过来了。人现在被江显看着。”
  林知缓缓抬眸望天。姜初亭一笑,摸摸他的脑袋,“走,回去问问看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莫名就都沉默下来了。
  姜初亭莫名感到不安,也不知道林知有没有听到那个女孩嚷嚷出来的话。
  如果林知敏锐一点,对他不信任一点,今天听到的足够引起怀疑了,只需要稍待调查,就或许什么都瞒不住了。
  可他的反应并不像已经起疑。
  无话走了一段路,林知突然开口了,也没看他,嗓音低低的:“楚然,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你是真心爱我的就够了。”
  姜初亭侧眸怔怔望他。
  本来觉得自己应该长舒一口气,可事实上,他又是心酸又是难过。
  林知给他的,是一种将一切都置之度外的深切信任,自己却一直在辜负着。
  也不知,待真相揭穿时,林知还有可能对他说出这句话吗?


第42章 
  姜初亭和林知回到住的地方; 江显果然将人看得好好的。
  这名叫飞歌的小倌见他们回来; 双手攥着; 紧张地站起身来,“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
  姜初亭对他笑了笑; 语气柔和说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抓你; 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于是把之前是怎样追查他的踪迹到了江陵这边说了一遍; 飞歌不由瞪大了眼睛,知道他们是为了救人; 而不是要害他; 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再坐回去时,身体明显比方才放松了不少。
  江显此时也知道了姜初亭为什么将人给扣下来,原来是跟他追查的那件事有关。
  江显不由瞥向眼林知; 这么快就有进展; 而且要找的人就在长柳庄; 莫不是真被他说中了; 一切都是林知这小子策划的?
  林知无意间跟他疑惑的眼神撞上,蹙了蹙眉; 看什么看?
  江显呵笑一声,优哉游哉端起茶杯喝茶。
  姜初亭没去注意他们两人间的暗涌; 在飞歌旁边坐下来; 给他到了盏茶; 问起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飞歌的讲述极其简单:“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因为腹痛不止在养病,突然被一个人一路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还有好几个跟我差不多症状的人,最后给我一人服了一粒药丸之后,休息了一晚,等我们腹痛都止住后,就放我们走了。”
  这和姜初亭想的有些不一样,如果真如飞歌所说,那么这次带走他的人是救人,而不是害人。
  “那你记不记得那个地方在哪儿?”
  飞歌摇头:“我们被带去和带出来时,都被黑布蒙了眼睛。”略一停顿,又道:“不过,我感觉是离江陵不远的。而且……”
  姜初亭轻声追问:“而且什么?”
  飞歌拧眉又细细思索了一下,“而且,我好像隐约听到有人说是什么什么谷。”
  离江陵不远的……迷月谷,迷月谷刚好就在江陵附近的山谷里。
  姜初亭:“那你吃了那粒药之后,腹痛就止住了?没再犯过?”
  飞歌点头:“嗯,至少到今天没犯过。”
  姜初亭沉吟片刻,又问:“那你怎么会在长柳庄?”
  飞歌脸色微红,如实道:“我身无分文,又没别的本事赚钱,是长柳庄管家见我可怜,收我进来打几天下手,赏我两口饭吃。我这也是刚来。”
  原来如此,如果真依他所言,那么他出现在这里就是巧合。
  姜初亭询问跟他一起带来的那些人去了何处,飞歌说不知道,又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腹痛,因何腹痛,飞歌道:“从四个多月前开始的,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突然开始肚子疼,大夫也诊断不出来。”
  再问就问不出更多了,姜初亭给了点银子给他,“辛苦了,你忙你的去吧。”
  飞歌没想到就回答了几句话,还有钱拿,又惊又喜,捧着银子离开了。
  三人聚在桌边,江显和林知也听到了飞歌的话,姜初亭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飞歌如果没听错,那么抓他只有迷月谷的人是最符合的。
  “迷月谷……”林知听到后低声重新念了一遍,想起什么对姜初亭道:“我依稀记得,我祖母在世的时候,我在家见过这个迷月谷谷主两次。”
  听他提到林宣,江显眸光微凛。姜初亭微微睁大了眼睛,沉默片刻,才道:“你祖母见他做什么?”林宣在世时,确实结交了不少江湖能人异士。
  林知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坦然道:“我只是碰巧看到。我祖母向来体弱,应该是找他炼丹药补身体。”
  这点倒是说得通,林宣本来就身体不好,生了林惜之后就更虚弱,一直重金召集名医调养身体。
  江显把话题给扯回来,奇怪道:“如果真的是迷月谷的人抓的,他们这是干吗?看起来像是救人,但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做好事不留名啊?”
  林知道:“就算做好事不留名,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遮掩,事情都还没查清楚,就不要轻易的下定论。”
  江显:“我有下定论吗?”
  林知:“没有吗?”
  江显:“有吗?”
  林知:“没有吗?”
  江显一扬唇,呵了声:“你在针对我?”
  林知:“有吗?”
  江显:“没有吗?”
  眼见还要继续下去,姜初亭失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柔缓道:“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聊。”
  江显看向姜初亭,笑眼弯弯:“你肯定是要去迷月谷查证吧,很抱歉,我跟我娘定好了归期,不能陪你了,今天吃完酒席,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们一切当心。”
  姜初亭道:“好,待事情解决了,去找你喝酒。”
  林知听到江显很快要离开,心中不由暗喜。
  可下一刻,就听见江显又道:“哎呀,我明天就走,今天再一起喝一次嘛。晚宴结束之后,我们屋顶见。”
  说完后,姜初亭和江显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林知。
  “……”林知嘴角狠狠抽搐一下。这人怎么这么烦!
  姜初亭也不是故意不带上林知,因为江显应该是在离开前,还有话单独跟他讲,只能暂时委屈一下林知了。
  晚宴后,落单的林知确实很委屈,无精打采地靠在花园的桥边喂鱼。乔寻百忙之中路过时发现他,还过来关怀他两句,问他:“林兄弟,怎么就一个人,江兄和楚兄呢?”
  林知往水池里撒饲料,浑身都透着不高兴:“他们俩相约喝酒去了。”
  “所以你就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了?”乔寻莞尔一笑,劝说一般的温和语气:“男人嘛,有个能交心的知己好友是十分难得了,就由他们去吧。更何况,江兄家世不错,能和他结交不是什么坏事。”
  家世不错?说起来,他都不知道江显是干吗的,转头询问的目光看向乔寻,乔寻神情微微讶异,“你不知道啊?江兄父亲在朝为官,前途不可限量,与他交好,诸多受益。”
  这林知还真没想到,江显浑身江湖气,没半点像官宦子弟。
  这时,有下属来求见,乔寻回头看了眼,拍拍林知的肩膀,好像很有感慨道:“不过粘人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年少时也是这样,和他一刻都分不开,恨不得长在一起才好。能理解。”说完笑了笑,道:“我还有事忙,就先走了。”
  林知黑眸望向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扯着嘴角一笑。乔庄主说的她是指庄主夫人吗?用他们夫妻二人的例子,来对应他跟楚然,看来这个庄主慧眼如炬,才到庄内不满一天,就看出来他跟楚然是一对了。
  林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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