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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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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看出来他跟楚然是一对了。
  林知继续喂鱼,今晚留宿在庄内的客人比之前要多,内院外院都是吵吵嚷嚷的,林知没那人在身边,这种热闹不觉得热闹,只觉得心烦,正打算回房去,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又被那个叫今夏的姑娘冲出来拦了去路。
  林知直接冷脸:“你又来干什么?”
  今夏是顶着大师伯不要乱说话的告诫,悄悄跑来的,没想到他一开口语气就这么呛,不由气了,转身就走。
  可是走了两步,还是转回身来,看向林知道:“本姑娘喜欢你才来提醒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林知烦不胜烦:“谁要你喜欢?”
  今夏知道他耐性不好,直接切入正题了,道:“我就问你,你可知道你身边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今夏又道:“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他是个很不要脸的人,名声早就烂透了,全江湖皆知的那种,我是不希望你受骗,才忍不住告诉你的。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问问他。”
  听她在那抹黑心上人,林知怒火中烧,而且什么不要脸,名声烂到全江湖皆知的,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极其讨厌的人。
  对于她把楚然说得跟那个人一样,林知更是像被触碰了逆鳞似的,愈发的怒不可遏了。
  “一个姑娘家,几次三番的跑来撩拨男人,还美其名曰豪放不羁,我看你才是不要脸!滚远点,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好心当做驴肝肺。”今夏要被他恶狠狠的表情气哭了:“那你继续和他交朋友吧,被他骗惨了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提醒,哼!你就是个大蠢蛋!”转身跑走了。
  楚然这么美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口中说的那样?林知当然一个字都不相信,顶多是他以前的身份可能有些特别罢了,楚然不说肯定是有苦衷,他也不会问。他是爱这个人,跟他的过往无关,就是这么简单。
  林知脸色沉沉走出了一段路,倏地停下,眉目紧蹙,抬手按了按额角。
  就在方才,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快到他都来不及抓住就溜走了。
  思索了好半晌,实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烦躁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把自己的反常暴躁归结于是楚然不在身边的原因。
  抬头望了一圈,林知心里头闷闷的,也不知道那人又丢下他跑到哪个屋顶上喝酒逍遥去了。
  姜初亭此时正在长柳庄的阁楼顶上。这里位置高,视野宽阔,几乎能看清大半个庄子的动向。
  和江显看着夜景,欣赏完了烟火,这才开始聊天。
  江显喝着酒细细碎碎的对他说了许多话,提炼最重点的一句就是:“待九皇子这边局势完全稳定下来,我会提前写信,让你有个准备。”
  对此,姜初亭领情,表示了感谢。
  江显极其佩服他还能这么淡然,重重叹道:“我都开始为你心慌了,初亭,你说你为什么总是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呢?”
  姜初亭清润的黑眸望着远处的灯火,低声:“世事难以预料。”和子阙在一起时,没想到他已经有了未婚妻。裴璟到九重天的第一天,他完全没想过这孩子会喜欢上他。当初和子阙相识相爱的时候,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他儿子在一起。一切,都是遇到之后才知道的啊。
  一人一小坛酒喝完之后,江显呼了口酒气,极其郑重地对姜初亭道:“初亭,虽然我这样说,可能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如果你哪天真的身份不小心暴露了,而林知那小子借题发挥,不相信当年你是无辜的,还故意冷待你侮辱你,我劝你就别跟他废功夫,明明就是他一直对你死缠烂打缠上你的,绝对不能给他脸,赶紧利落甩了他,让他自己跟自己较劲去。我定陪你喝上三天三夜,醒了你再重新开始。不就是个男人么,别搞得自己太狼狈了,真的,你这性子就适合当个闲散豁达的剑客,笑看这红尘中的俗事,不要被感情的事禁锢,变得不像自己。”
  姜初亭缓缓扑闪了一下长睫,点点头应了,“我知道。”
  江显注视他:“真的知道?”
  姜初亭轻声:“嗯,真的。”
  江显:“……”可是他这心里怎么这么愁呢。


第43章 
  整整一天; 韩云思作为庄主夫人都没有出去见客; 而是被乔寻叫到老夫人那里伺候; 晚饭过后才回来。
  她本来就只是个陪衬罢了,就连生孩子都是假的,她知道自己在乔寻心中的那不值一提的分量。
  外头不管多热闹; 都不会属于她,包围她的除了冷清就是孤寂。
  她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是。
  坐在桌前; 眸光怔怔望着烛灯发了许久呆; 直到侍女催促她,“夫人; 早些歇着吧。”
  韩云思又坐了会儿才缓缓起身; 在侍女的伺候下,上了床榻,躺下了。
  韩云思让下人们都退出去; 一个人静静的望着床帐;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乔寻还没回来。
  其实回来了也不会怎么样; 如果有别人在场,乔寻还会做戏假装对她温柔; 可是只有两人的时候,他给的只有无尽刺骨的冰冷。她对他来说不是妻子; 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工具罢了。
  辗转反侧许久睡不着; 思绪纷乱间;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前一晚她还没睡着; 就感觉乔寻点了她的穴,等到早上醒来时,乔寻根本不在床上,身边一点温度也没有。
  其实,乔寻从来不碰她,就算晚上离开房里,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点她睡穴。
  除非……房间里有什么事,乔寻不想让她知道。
  韩云思突然微微撑起身体来,昏暗的烛光下,将视线对准了一个花瓶。
  她人不算聪明,但毕竟跟乔寻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快五年,有的事就算早知道,但也装作不知。
  比如说,那个花瓶其实是个机关。
  静默片刻,浑身仿佛突然间被一种鬼使神差的力量驱使,韩云思悄然下床,套上鞋子之后,走近那个花瓶,伸出手来,将之转动了一圈。
  暗室的门应声而开。
  就算有预料,韩云思还是吓了一跳,原地迟疑片刻之后,才迈着步子进去。
  她从来不敢过问或者干扰乔寻的事,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觉得自己非要探个究竟不可。
  暗室里有灯光,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心脏越跳越快……当看到暗室里的床榻上竟然背身躺着一个人时,她陡然瞪大了眼睛,急忙掩住唇,将几欲破口而出的惊叫给堵回去。
  谢真听到动静以为是乔寻,浑身绷紧。
  乔寻今天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有时候送饭,有时候送水果糕点,谢真看到他就觉得胃里翻涌,哪里吃得下,脾气暴躁地将东西几乎全都砸了。
  乔寻应该很忙,每次稍待片刻就走,但这不妨碍每次来都会给他强行灌点吃的下去,被迫吃东西的结果就是,导致他现在肚子里都觉得胀气难受。
  可是如果真的是乔寻,还没到床边,就已经腻歪的开口阿真阿真的唤他了,这次却什么声响都没有。
  谢真终于察觉出不对劲,转过头去看,刚好对视上韩云思震惊的双眸。
  韩云思虽和以前有些许的变化,但谢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霎时脸色一白,脑子里的有一根弦崩断了。
  这些年他都没有忘记过她,但怎么都没想是在这种场景下见面。
  “师、师妹。”谢真稍稍回神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忙脚乱地拢紧自己的衣衫,试图遮挡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的痕迹。
  可是来不及了,韩云思都看到了。
  韩云思犹在惊愕之中,她虽然没有跟乔寻行房,但并不愚蠢,怎么不知道他这是经历过了什么?能把他关在暗室的,只可能是乔寻。做这些的,也只可能是……
  她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踉跄后退一步,脸比谢真还要惨白。
  谢真当年无故失踪快半年后,乔寻来问她嫁不嫁到长柳庄,她虽然有过犹豫,但还是抵挡不住早已经动摇的内心,答应了。就算乔寻明说,娶她只是为了应付老夫人,当他名义上的妻子。
  开始两年,她还天真的幻想,只要真心对他,他会有感动接受她的一天。后来认清了现实,也就渐渐的死了这一条心。就这样,像一滩死水,生活在这深宅大院,听从乔寻的一切安排,包括假怀孕,并且到寺庙里“养胎”,到了月份才抱着孩子回来。
  她一直以为乔寻是凉性薄情,不愿意被情爱之事桎梏。
  可是,她从未想过,他喜欢的是男人。
  而且很明显,喜欢的是她曾经的恋人,谢真。
  那么,乔寻当初娶她,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应付老夫人,而是……
  韩云思仿佛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下软倒在地,悲哀的泪水滚落而下。
  谢真那边也终于彻底脑子清醒,乔寻每次离开时,他都特意盯着机关的方向,可是每当乔寻离开了,他再去碰机关,都毫无反应。此时机会难得,先别顾太多,带着师妹逃走最要紧。
  在他心里,韩云思嫁给乔寻肯定是被逼的,他根本没相信乔寻那个禽兽的话。
  谢真忙去扶韩云思起来,“快,我们先逃出去再说,乔寻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肯定快回来了。”
  韩云思泪眼朦胧,被他搀起身,茫然低声道:“逃出去?逃去哪里?”
  谢真觉得趁着今晚人多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可韩云思不是很配合,甚至还将他的手给缓缓扯开。
  谢真只好强忍着羞耻,心急如焚跟她解释:“师妹,乔寻根本不喜欢女人,我当年消失就是被他囚禁,我想办法逃了,他娶你是为了逼我回来,他就是个人渣败类!师妹,你是被乔寻逼的对不对?我们赶紧走,离这里越远越好!”
  韩云思身形摇摇欲坠,仍旧是满心的不愿意相信。
  谢真失踪的真正原因是被乔寻囚禁?就算知道乔寻远非表面那样温柔,但她从来没想过,他竟然是这样可怕的人。
  而且这比原本的境遇更令人心寒,她在乔寻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者连个东西都算不上。
  谢真太焦急,由不得她在这里呆愣住了,抓着她往外面跑,正打算开房门,韩云思却突然反应过来,低声道:“别走这边!”
  谢真一愣,下意识里缩回手,韩云思也抽回自己的手,没看他,往窗户边走,谢真领会疾步跟上。
  打开窗之后,韩云思示意他,谢真忙道:“师妹你先出去。”
  韩云思固执让他先走,刻不容缓的时刻,谢真也不敢分毫的耽搁,只得先翻窗而出,伸手要接她,韩云思却隔着窗,悲切地望着他。
  “我不会走,我是乔寻的妻子,就是死,也要死在长柳庄。”
  谢真双臂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韩云思泪如雨下,“师兄,我早就爱上他了,你快走吧,别为了我再冒险,不值得,快逃得远远的。”
  谢真脑袋嗡鸣作响,眼眶通红,身体一动不动,如同石雕。
  原来,乔寻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可他竟然还怕她被连累,担心她有危险,不顾一切回来寻她,跌入乔寻的陷阱。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韩云思跺脚,哽咽催促:“你还愣着,快走!”
  谢真知道,如果乔寻过后知晓是她放了他,她不会好过,压下翻涌的情绪,正要开口,韩云思含泪的眸盯着他,“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后果怎样,怪不得别人,快走。”
  谢真胸口猛地起伏两下,不再耗下去,心一横,转身迅速离开。
  他走后,韩云思身形不稳后退两步,抚着心口,闭眼长吐一口气。心已经寒了,眼泪却仍然那样灼烫。
  姜初亭没想到,跟江显喝了两次酒,两次都遇到了那位年轻的父亲。
  第一次是被人捉走,第二次是现在,他正在急切地躲避众多仆人的四下的搜寻,意图找出路。可长柳庄太大了,又被人追赶,他就像是无头苍蝇般完全摸不到方向。
  庄内灯火通明,姜初亭和江显将下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那搜寻的人当中,就有乔寻亲自带领的,他周身笼罩着阴沉,跟白日里言笑晏晏的那个乔寻就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眼见着再饶过一座假山,那人就要跟乔寻撞上了,下去带他躲避也来不及了,姜初亭和江显飞身而下,在乔寻来之前,赶到了他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位年轻的父亲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猝不及防被人抓住惊喘一声,下意识里要挣脱,却在看到姜初亭的脸之后,认出他来了,眸光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反手死死抓住他,哀求道:“大侠救我。”
  姜初亭之前帮他时,他连感谢时都是一副疏冷的模样,可此时,他仿佛被剥开了最坚硬外表,暴露出的全是惶恐不安的内心,他看起来很怕落在乔寻手里。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得罪了乔寻?
  “安心。”姜初亭刚低声说完,眼睛瞥见了他脖颈上的暧昧痕迹,不由一愣。每次由林知胡天胡地的闹一通后,自己身上也会有这样的印记。
  还未及再细想,乔寻带人出现在了面前。
  虽然姜初亭没说,但江显约莫也看出这人就是前一晚被挟持的那个。
  明明人的确是被掳来长柳庄,乔寻当时却否认了。江显抱起双臂,看向乔寻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几分探询。
  “楚兄,江兄,你们怎会在此?”乔寻眉眼弯弯,仍旧是平素有礼客气的样子。
  姜初亭神色自若微笑道:“出来喝酒,正要回房,没想这么巧碰到了前段时间刚交的朋友,正好聊两句。”
  乔寻挑挑眉:“哦?朋友?”仍旧笑着,眸子看向谢真,谢真挨靠在姜初亭身侧,冷冷瞪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乔寻嗓音温和道:“那可真是太巧了,阿真也是我跟我夫人的朋友,许久不曾见了,只是没想到……”
  江显状似不经意地打断他,调笑道:“那乔庄主请朋友来的方式,倒是真有些特别。”
  乔寻笑叹道:“唉,只是朋友间的玩笑罢了。”他轻轻揭过,又看向谢真,目光锐利了些,语气却格外的柔缓,“阿真,云思还等着你去叙旧呢,随我一起回去吧。”
  谢真只觉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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