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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40部分

小说: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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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毫无头绪。
  或许……是和林宣当年逼他吞下的药丸有关系?
  姜初亭睁开眼; 神色微怔; 直到听到小二在外面敲门,才松开盘着的腿,下床去开门。
  原来小二见他一天都没露面; 也没有吃饭; 觉得很奇怪; 便来问问。
  而且好像知道他没钱; 还打算把自己的馒头分一个给他。
  “客官不嫌弃的话,就拿来填填肚子吧。”
  其实姜初亭还有钱; 当时付了房费后找的碎银他还没来及装回钱袋,就被林知给抢走了; 吃饭是绰绰有余的。
  虽然只是一个馒头; 姜初亭不想白占他的便宜; 正打算说给点钱; 却看到林知从楼梯那里上来了,忙把话吞下去。
  “……那就多谢了。”姜初亭微微一笑,双手把那个装着白白胖胖大馒头的粗瓷碗给接过来了。
  小二嘿嘿一笑,挠挠头转身走了。
  林知守在客栈里,就怕楚然来寻他,哪里都不敢去,才一天就已经煎熬难耐,心情十分不佳。没想到一上楼刚好看到这一幕,黑眸冷凝着,突然一股完全没道理的恶气直涌而上。
  林知走过去对他说道:“你们九重天是有多穷?出来住店靠偷,吃个馒头都靠勾勾搭搭?”
  姜初亭早已经认识到以这张脸从他那里听不到什么好话,原本是不想理会,但气息还是微微一沉,没忍住道:“林知,你对我说话难听就罢了,何苦曲解别人的善心?”
  林知冷冷一笑,“善心?街头有那么多乞丐流浪儿,怎么他偏偏把善心分给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很特别?特别不、要、脸。”
  他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在他是楚然的时候,林知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姜初亭怀疑他是不是把所有的敌意都全然倾注在了他身上。
  姜初亭不愿与他多费唇舌争辩,道:“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说完将他关在门外。
  林知嗤笑一声,说不过就跑,切。继而又觉得自己很烦,明明讨厌死了他了,也说过好几次不会放过他,可事实上每次就嘴巴过瘾,都没实质性的做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人才肆无忌惮的跟踪他吧?
  说起来,怎么每次都是楚然消失之后,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巧合?还是,根本就是他故意想“趁虚而入”?
  姜初亭虽然一天没吃东西,但其实根本没胃口,吃不下,馒头拿进去之后搁在桌上,听着门外的动静,林知应该是回房了。
  林知方才总算是没把包袱背身上,不如就等他晚上下楼吃饭时,进他房间偷偷拿药。
  姜初亭又徒劳无功地调息了会儿,天都黑了,还没听到林知经过的声音。
  他开门,朝着斜对面那间房望了望,里面有烛火晃动,人应该在里面。难不成他不打算下去吃饭吗?
  正想着,有个小二用托盘送饭上来了,敲响了林知的门。
  林知不离开,他也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天,林知倒是出门了,不过他下楼吃个饭时居然又把包袱给系在身上,路过他门口,还目光警惕地盯着打开房门站在门后的他,就像是防着什么似的。
  姜初亭又是叹又是苦,这孩子平常也不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总是,他要如何才能跟他见面?
  第三天,姜初亭离开客栈,给林知写了一封信,让人把信连同一小坛桃花酒送到他房间。
  信上说桃花酒是自己无意间买到的,很喜欢,所以想与他分享。林知认得他的笔迹,看到了一定会相信。
  姜初亭没开门,听着外面林知兴高采烈向送信人道谢,还听到他埋怨似的嘀咕了一句,“有喜欢的酒惦记着送我喝,可就是不亲自来看看可怜的我,好狠心的人。”
  姜初亭轻叹一声。
  姜初亭知道,信上这样写,林知拿到酒之后肯定会喝。
  姜初亭估好了他的酒量,就等着他醉了以后,方便进他的房间拿东西。
  半夜,姜初亭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轻轻打开门,回廊空无一人,其他房间的人都睡了,只有林知房里还亮着灯。
  姜初亭走近,竖耳细听了会儿,伸手推了推门。
  好在他粗心没反锁,否则,他还得绕下楼从窗子那边进去。
  虽然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门还是发出吱呀一声,原本醉醺醺趴在桌上的人身体忽然动了动,姜初亭在原地僵住,又等了会儿才缓缓靠近他。
  姜初亭真是哭笑不得,因为林知竟然在自己房里喝酒都没将包袱给解开。
  他是背在身后,斜系在胸前,姜初亭如果想解开,只能蹲在他侧面,伸手探到他胸口处,这样很容易惊醒他。
  可是没办法了,也只能这样,姜初亭打算速战速决。
  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蹲下,一边还得分神注意他,姜初亭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有紧迫感果决,只要林知气息稍重些,他都会停住动作,不敢继续。
  林知系的是死结,姜初亭好不容易解开了最难的第一道,正要解第二道时,林知原本趴着的脑袋动了动,忽尔摇摇晃晃直起身,睁开眼猛地转头,醉意朦胧地眼睛看向身边单膝蹲着的姜初亭。
  姜初亭来不及避开,错愕当场,没想到就这样被他看到了脸。
  姜初亭瞬间心跳失常,正想着要怎么面对他,林知却露出一抹醉醺醺傻乎乎的笑,身体从凳子上直接滑下来,跪在地面,张开双臂将他搂紧在怀里。
  “楚然,楚然……我就知道你会偷偷来看我,所以,所以才故意没锁门。”
  姜初亭和林知什么事都做过了,可是恢复本来面目时被他冷言冷语骂习惯了,突然如此亲密,他居然感到有点不适应。
  林知这是将他认错了吗?
  不,不对,应该说,是认对了。
  唯一认对的一次。
  清醒的时候察觉不出来,喝醉酒了却能认出,姜初亭也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
  酒坛歪在桌上,里面都空了,姜初亭知道他此时肯定是醉得不轻。也顾不上想太多,姜初亭只想抓紧时间,快点拿到包袱。
  本来他方才已经解松了,随着林知刚才的动作,包袱掉在了地上。姜初亭打算将林知扶到床上去,然后赶紧拿易容丹。
  谁知林知松开了他,脸颊红通通打了个酒嗝,双手摸着自己身上,茫然四顾,“我,我的包袱呢……”
  姜初亭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执着要包袱,生怕他又系回身上了,搀扶他起身,赶紧压低了些嗓音道:“先别管了,我扶你去休息。”
  林知却使劲地摇头,“不不不。”又冲着他比了嘘的手势,戒备地道:“不能不管,因为有人嫉妒你,想偷你的东西,他,他还以为,还以为我没看穿呢,哼……”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姜初亭无奈了,不准他管什么包袱,态度强硬将他扶到了床榻边,林知委屈嘟嚷几句,但还是听从安排躺在了床上。
  姜初亭转身要走,林知扯住他衣袖,扁了扁嘴,泪眼朦胧,嗓音哑然哀求道:“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心里好慌,受不了……”
  姜初亭心中酸软,微微俯下身,柔声道:“我很快就回来。”
  林知却像是根本没听清,抬起双臂,缠住他,“亲亲我……”
  姜初亭其实很担心他突然酒醒认出他,赶快拿了易容丹离开才是正确的,可是……自己还从未以本来的面目,和他亲吻过。
  姜初亭身子压得更低,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跟平日里深切缠绵的吻不一样,轻触过后就分开,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吻,霎时间让姜初亭心脏酸疼得几欲承受不住,直起身时,眼眶都微微湿润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机会还有没有下一次。
  林知本来就醉得不轻,闹了一么一会儿,眼睛闭了几闭,昏睡过去了。
  姜初亭去捡了包袱,将易容丹给取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赶紧吞了一颗,然后换好此前备用的衣服,手串和发簪也换上。
  这次易容丹比之前起效还要慢,过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的容貌才变化过来了。
  一经确认后,他便回到了林知的房间里,守在床边注视他好一会儿,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床上跟他一起睡了。
  不管因为易容丹失效,还是内力出问题,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先返回九重天一趟,可林知想回家的心是那样迫切,他既然心软答应了,就不能再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林知从宿醉的头疼中清醒一眼看到身侧的人时,眸中闪过狂喜,“楚然!”
  看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真的是他回来了,他温柔地抱他,跟他说话,还亲他了。
  “是我。”姜初亭一直都是醒着的,感受到他的喜悦,笑着摸摸他的头。
  林知一头扎进他怀里,别提多开心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怕又得等一两个月呢。”
  姜初亭心中愧疚,歉然道:“是我对不起你,我……”
  林知打断他:“回来就好,别的就不多说了。”
  两人温情相拥在一起。
  林知闭上眼睛,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在姜初亭无法看见的地方,他嘴角的笑容一点点的消散了。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的那样平静。
  以楚然的性子,答应过他回林家,就不会变卦,除非是遇到什么意外。此前信上的那套说辞,肯定是借口。
  可是他不知道楚然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有怎样的过往,他不见了,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寻,只能如同之前那么多次,惶惶不安地等待。
  他以前觉得楚然不说一定是有苦衷,他也不会去问去追究,可是,他害怕这样的突然消失,以后还会再发生。他越来越承受不住那份飘渺不定,这让他无比地痛苦和难熬。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强烈地想要知道这人真实身份的欲/望。
  起床洗漱好之后,姜初亭在门口吩咐小二弄醒酒汤,林知在包袱里翻找,找到了一个小药瓶。
  是以前没对他用上的千里香。
  “林知,你在干什么?”
  林知余光瞥着他转身过来了,手掌缓缓握紧负在身后,若无其事转头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说道:“没什么。”


第49章 
  林知和姜初亭收拾好以后; 就准备离开客栈了。
  出了房门; 林知路过斜对面房间时; 发现小二正在里面收拾,这说明里面的人应该是已经退房了。
  林知望向里面,眉尖蓦地一跳。
  姜初亭察觉他步子顿住; 转眸看他,“林知?”
  林知收回视线; 冲他一笑; 牵他手一起下楼。
  那人的确说只付了三天的房费,退房走那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的心里没由来地流淌过一阵不着边际的古怪之感。
  具体什么古怪; 他的脑子里就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怎么都想不出。索性就不想了,反正不重要。
  林家。
  这天难得天气好; 阳光不错; 林惜在房间里把云子阙以前爱看的那些书都亲自整理出来; 准备搬到外面晒一晒; 免得发霉了。
  云子阙留下的每一样东西她都很珍惜,她现在也只剩下这些可以怀念了。
  林惜的贴身侍女春桃知道她喜欢对着旧物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于是在旁打开话题道:“家主,姑爷是真的很喜欢看这些奇志怪谈; 这些书一定很有意思。”
  “是啊。”林惜拿起一本翻看了几页; 弯起嘴角笑了笑; “他从小就爱看这些; 特别是成亲以后……每次他专注看书的时候,我就喜欢盯着他瞧。”
  林惜虽然笑着,眼神有有点悲伤起来。其实她知道,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抱着书看,其实只是为了不想理她。
  春桃注意他的神色,低声说道:“本来一切好好的,当初要不是那个男人横插一脚,姑爷也不至于会……”
  林惜收起笑,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灰尘的书页,面色淡了些,“行了,别说了。”
  春桃连忙噤声。
  林惜整理好之后,也不让人帮忙,自己在院中将书都一一摊开晒好,还没弄完,有下属进来送信。
  林惜还以为是林知送来的信。林知当初想要自己出去玩,他也渐渐大了,林惜不可能总拘着他,就随他去了,而且当真撒手没管,也没派人盯着他,因为她知道这样做,林知会生气。
  好在林知在外的这段日子,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信回来,报个平安。
  所以林惜看到有信送来,就下意识里以为是儿子的,秀美的面容上不由又露出点柔和的笑意。
  下属呈信时却道:“家主,这是长柳庄乔庄主遣人送来的,强调说信上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送到您手中,让您亲自己查看。”
  林惜闻言眉头一皱,“他?他为什么会给我送信?”
  她为了母亲遗愿,确实是跟长柳庄有那么点关联,可是虽然林家是主力,但那些事她都交给母亲留下的人去接应管理,如非特别要紧的事,不会传达到到她这里来打扰她。难不成,是他们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林惜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来,想要看个究竟。
  谁知根本就与她想的那些不沾边,才扫了两行字,就蓦地睁大了眼睛,瞳孔仿佛经历了一场天摇地动,拿着信纸的手开始不住地战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春桃见她竟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不由感到讶然,“家主,这信上说什么了?您怎么……”
  林惜看把信看完,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了一步,春桃赶忙扶了她一把才得以站稳。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林惜心慌又震惊,使劲摇头,又把信拿起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理解错。
  乔寻在信上说,前段时间林知机缘巧合下去了长柳庄,他发现林知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而且通过观察发现,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易容过后的姜初亭,林知看上去很喜欢他,还准备将他带回林家。
  他为此事深感困扰,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告诉她,让她早日出手解决,以免林知如同当年他父亲那样,被蛊惑后抛弃她。
  林惜咬牙切齿,急促的气息在发着颤:“是他,竟然又是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心中怒火和恐惧交集,“姜初亭”这三个字对她而言犹如恶咒,就是他害得她半生凄苦,如今死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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