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情缘钓上冷面将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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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走到屏风后,径自蹲在浴桶旁,用手抚摸我的肩头,他手上的薄茧轻轻摩擦着我的皮肤。我转过头,发现木流火正一脸专注的盯着我露在外面的皮肤。我的脸一下子变的如黄昏的火烧云一般。他见我转身,一脸坏笑的说道:“今儿真是来的巧了,正好赶上美人沐浴,美人是知道爷要来,特地沐浴等爷吗?”我见他一副登徒子的样子,颇有些不喜。
“你从哪学的这乌七八糟的?也拿来与我胡说。”
他见我有些生气,忙收起那副样子,一脸疑惑,“我与华灯去怡情院,华灯这样说,那些姑娘都很喜欢的,再者你不是也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以为他近来公务繁忙,不敢去打扰他,想不到他竟然忙到青楼里去了,亏我天天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
我越想越委屈,干脆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你走,如今才把我骗到手,就视我如草芥了,竟拿我比青楼女子。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他见我真的生气了,急的手足无措,“阿夜,你别生我气,是我不会说话,该死的华灯,跟我说女人都喜欢这样,也怪我笨,错信了他,阿夜岂是一般女子可比。我这几天想念阿夜的紧,我知道阿夜也是想我的,要不也不会让人送情诗给我。”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见他随身带着我给他的诗,怨气去了大半,但心里还是闷闷的。
“谁说要给你了,你还给我。”木流火一脸得意的把诗念了一遍,“这可是证据,省的阿夜抵赖,阿夜放心,我与你定能岁岁长相见。”说完将诗折好,要放回怀里,我听他说要留做证据,一时急了,只想着毁尸灭迹。
我起身去抢,谁知因为站在水中,身体不稳,猛的向前栽去。木流火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从水中带出来抱在怀里,我被他的铁臂禁锢着动弹不得。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使我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木流火感觉我发抖,将我抱的更紧了,我只觉得放在我腰间的手温度越来越高。这样的情况实在让我进退两难,我不安的动了一下,耳边传来木流火低沉暗哑的声音,“阿夜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妖精,总是这般诱惑我,你再动我可不能保证我是不是还能秉持君子之风了。”
说完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我被他吓的不敢再乱动,过了片刻,他松开我,转过身去,“我去喝杯茶等你,你穿好衣裳别着凉了。”
我将那件青花瓷的衣裳找出穿上,另一件放在身后,走到前面,木流火抬头看我出来,打量了我一下,问道:“阿夜什么时候做的这件衣裳,图案倒雅致。”我将身后的衣裳拿出来,“喏,这件给你的,刚才你的衣裳也湿了,现在正好换上这件,有不合适的,我再叫人改。”木流火很惊喜,忙去换了出来。
我不只一次想象过木流火穿上这身衣裳会是什么样子,然而当他真正穿上,我却发现再多的想象也抵不住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光华。只见他长身玉立,一身白色的衣裳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风流。狭长的眼睛透露出对世事的睥睨。一袭淡淡的青花瓷使他的皮肤看上去白皙了许多,此刻的他不像是叱咤沙场的将军,反而更像浊世翩翩佳公子。
他站在镜子前照了几圈,墨黑的眼睛里满是喜悦,“我这件跟阿夜的一样呢,我很喜欢,谢谢阿夜。”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高兴,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地位要多少没有,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瓜。
“小火喜欢就好,这个叫情侣装,图案是我亲自设计的,只此一份,就是不知道做衣服的师傅会不会再照样子做出别的来。”木流火听了皱着眉头“阿夜放心,明天我让人去找那个师傅,阿夜亲自为我做的衣裳怎么能让别人穿。”我听他这么说感觉心像泡在蜜糖里甜甜的。
☆、第三十三章 遭遇尴尬
一想到他天天跟华灯去逛青楼心里又觉得很难受。“木将军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华灯每天晚上去青楼都做些什么?”
自从定情之后,我从不曾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叫他将军。他也知道我这是要发难了,忙讨好道:“阿夜别生气,之前阿夜说我亲吻的技术不好,我这不是去学习了嘛!阿夜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我心里只有你,再美的姑娘我都不会动心。”
“哦?你是说那里的姑娘都很美是吗?”
“不是不是,她们在我眼里都是红粉骷髅,怎么能跟我的阿夜比!”
我被他不停摇头的样子逗笑了,“行了,我逗你呢,那的姑娘自然是漂亮,不然怎么能勾的男人流连忘返呢!”
木流火眼神深邃的盯着我的脸“只有阿夜能让我流连忘返。”说着眼神在我的身上来回游走,我被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瞪了他一眼,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他不为所动,踱步到床边,伸手一拉将我扯进怀里。他抱着我在床边坐下,将我放在他的腿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幽幽的说:“阿夜好狠心,我为你吃不下睡不着,刚见你一面就要赶我走。”
我白了他一眼,“怪我喽?你成天忙着逛青楼,没时间理我,还是我的错了?”
“人家不是为了阿夜去学习嘛!”我推开他“少来,你上青楼学到什么了?净瞎说。”他眼角向上挑了一下,说不尽的风流,“阿夜要试试吗?一会阿夜就知道了。”
话音落地,他轻轻靠过来对着我的耳根吹气,我不受控制的激灵一下。
我伸手推他,他却像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许是我的抗拒惹恼了他,他重重的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啊,流火,别这样。”
他在我耳边不满的喘气,“叫声夫君听听!”
“木叔叔欺负阿夜”我捶他的胸膛,然而那力道在他看来如同瘙痒。
他眸光幽深,“阿夜可知道,你这样对男人来讲是多大的诱惑,我真想把你吞入腹中。从前你叫我木叔叔,我不知多气恼,刚才你那样叫我,竟是无限风情,让人心旌摇曳。”
我不满的给了他一记眼刀,可此刻我的任何表情在他看来都形同娇嗔。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继续欺负着我。
突然一阵热流从我的腹部往下流出,我立马直起身子。这感觉,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这下可丢脸死了,我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心里很是懊恼。
“阿夜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木流火调侃道。我在想我应该怎么开口才好,怎么说才能不太尴尬。
“阿夜怎么不说话?”木流火追问道,我心想:算了,丢脸就丢脸吧,于是隐晦的说道:“我好像是那个来了。”木流火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哪个?”
“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女人都有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有那么好笑吗?”我不满的看他,此刻我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阿夜,我是高兴。”我十分不解,“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他一脸正经的看着我,“从前我只当阿夜是小丫头,没想到我的阿夜也是大人了,阿夜可以做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了。”
我被他的直白打败,“胡说什么?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自然是阿夜了,阿夜可是说过要与我岁岁长相见的,怎么能反悔!”
我没心情跟他贫,站起来看他的腿,只见衣裳都被染红了。我拉起衣摆,发现他的裤子上也是一个个小圆点,鲜红的刺眼。
“看来你要穿湿衣裳回去了。”他将衣裳脱下来给我,我叮嘱他,“回头你把裤子换了,我让人去拿,洗好给你送回去。”他轻轻的摇摇头,“不用了,裤子不洗。”
“不洗你怎么穿?”他看了一眼大腿,“我不穿,我要放起来珍藏。”我一头黑线,“木叔叔,你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他温柔的注视我,煞有介事道:“这是阿夜的印记,我要一直留在身边。”我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他痞痞的笑,走过来吻我的额头,转身离开。
我将白露白霜叫起来,把我和木流火的衣裳交给白露,白露一脸震惊的看着两件带血的衣服,不确定的看着我,“姑娘,这……你和将军……”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和木流火什么都没有,是我姨妈来了。”
白霜一脸天真的看我,“姑娘找到亲人了?姨夫人什么时候来的?在哪呢?”我瞬间感觉头上一群草泥马走过。
“谁也没来,我是说我来葵水了,有什么东西能用,给我拿来。”白露恍然大悟,连忙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几条长长的布条,我明显感到我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以前就听说古代女子用这个当卫生巾,没想到是真的。缠上它,我不是哪都不用去了,只能在床上躺着。可是即便这样也好过什么都不缠,总之聊胜于无吧。我缠好布条,换上干净的衣裤,上床躺好。
☆、第三十四章 月下情歌
自从那天占到便宜后,木流火像是初尝蜜糖的孩子,每天晚上准时来我的屋子报到。我打趣他把这些年学的武功都用在夜探香闺、轻薄女子上,真是有辱他大将军的威名。
他不以为然,依然天天晚上前来,白露白霜那两个丫头完全不知道他的到来。
他常常感叹当初为了避免尴尬找的两个丫头如今却成了他亲近我的阻碍,当真是作茧自缚。
话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木流火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啃我嘴唇的菜鸟了。现在的他每每勾的我脸红心跳,谁说红颜祸水,有的时候蓝颜也是大大的祸害。
不仅如此,他似乎越来越能摸透我的行动,每次在我生气之前,他就立刻停手,一副都是因为太喜欢阿夜的无辜表情。我明知道他是假装,却总是自愿上当,心甘情愿的沉沦在他深邃温柔的眸子里。我想就算那是一个深渊,我也愿一直堕落其中。
我的纵容使的他越发变本加厉,每次都折腾的我全身软成一滩泥一样。然而,无论他怎么调戏我,却始终不越雷池,做到最后。他总说这是一种甜蜜的酷刑,让他好似饮鸩止渴,欲罢不能。
由于古代没有方便的卫生巾,来姨妈的这几天我基本不走动,成天待在屋子里,总是觉得很闷,还好有木流火每天来看我。终于长达一周的姨妈告别了我,我披上披肩站在院子里透风,远远的看到阿青朝这边走来。
“见过姑娘,将军请姑娘今晚戌时于后院竹林一见。”
“可有说是什么事?”
阿青摇头“不曾说,将军只说请姑娘到时过去。”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着道:“我知道了。”阿青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有事就说吧。”
阿青看了我一眼,一脸担心的徐徐说道:“姑娘,将军最近不知怎么了,每晚都睡的很晚,而且每天就寝之前都要洗冷水澡,现下已经深秋了,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将军身体受不住。在府里,将军最看重姑娘,还请姑娘劝劝将军。”
我郑重的点头,“你放心,有机会我会跟他说。”
阿青连忙感激的道谢,“多谢姑娘,我回去复命了。”阿青走后,我一直想他的话,木流火最近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听说好像公务繁忙,也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住。
我将白霜叫来,“一会儿你出府买些上好的补品回来,贵点没关系,成色一定要好。”
前几天,华灯派人把开业以来半个月的账目和银子给我送了过来,冷夜流光楼的营业额数目可观,送来的银子有上万两之多,如此我一下从灰姑娘变成了她后妈。
每每想起,我都感叹我的幸运,能有一个如此贴心的朋友实在是种运气。华灯知道我的情况,为了让我生活方便,还没到结账的日子,就将银子送过来,如此我买东西就不用再朝木流火伸手了。
我跟木流火提议以后我的院子所有的支出包括两个丫头的月钱都从我这出,他怎么都不同意,说是养妻子这点钱他还是有的。我再要多说,他便用他独特的方式惩罚我,当我又一次趴在他的怀里喘息连连时,我终于不敢再提,木将军很满意我的知情识趣,又送了不少好东西给我,白露白霜见了直将木大将军夸的是天上有人间无的。
吃过晚饭,我将白露白霜打发走,自己一个人按着约定的地方走去。
这是我第二次来竹林,第一次是在漆黑的夜晚,彼时我是个闯入者,未能仔细看看这的风景。这次却不同,虽也是晚上,但多了一盏明月,明日就是十五,月亮远远望去已是圆形,柔和的月光洒在竹林,使整个竹林满是清凉的气息。
我站在竹林中,感觉自己的心都变得干净澄澈,我缓缓的向前走去,一路上踏过斑驳的竹影,听着风吹过竹叶的声音。我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大自然的浅斟低唱。
忽然,一阵琴声伴随着风声缓缓流淌过来,我睁开眼寻着声音走去,渐渐的视野里出现一张精致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把琴和一个香炉,那把琴看起来很名贵,琴体已经有了一定的年代,琴弦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再走近些可看到银质的香炉中飘出白烟袅袅,使坐在桌前的男子如梦似幻。
像是被来人惊醒,男子突然抬头,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挑起,眼中含着说不尽的情意,他的鼻梁挺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削薄的唇微微上扬,带着点点笑意,他没有束发,任凭满头墨发随风飞扬。他穿白色的衣衫,袖口绣竹叶,他的衣袖宽大,随着他的甩动,划出一条行云流水的线条。此刻他坐在桌前,衣衫翻飞,颇有几分魏晋名士的风流之姿。
忽然,他绽出一抹微笑,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拨动琴弦奏出极其缠绵之音,他伴着琴声轻轻吟唱,声音如清风滴露,那样轻柔婉转,“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被他这首《凤求凰》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弹琴,还弹的这样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