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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隆城风云-第47部分

小说: 隆城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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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动摇,不笑,也不说话,贴着莫正楠跪到了地上去,用牙齿咬开了莫正楠的裤子拉链。费觉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含住了莫正楠的龟头。
  莫正楠坐下了,费觉稍变了个姿势,他也坐下了,只不过是坐在地上,打开了腿,自己解开裤头,一边给莫正楠口交一边手淫。
  莫正楠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他说:“我有时候觉得,你不和我说话,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
  费觉卖力地吞吐,用了许多口水浸润嘴里愈渐肿胀的阴茎,他整个口腔里都是男人下体的膻味,直顶住他的口腔,封住他的所有感官。他只能吃到欲望,只能闻到情欲的腥气,也只能看到,感受到莫正楠的性器,他那饱满,充盈的爱欲。
  莫正楠来回抚摸着费觉的脸,又说:“其实根本无所谓……你在我这里,你哪里都不去,你在我这里就好了,这么说出来,我都感觉自己有些变态了……”
  莫正楠轻声笑,接着道:“但是爱上一个以前属于我爸的男人,本身就够变态的了。”
  费觉不再单纯地抚慰自己腿间的欲望了,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臀缝,这时,莫正楠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拉起他,扒掉他的裤子,把他按在了墙上,拉起他一条腿就顶了进去。
  “你现在每天都又软又湿。”莫正楠卷起费觉的耳垂吮吸,又看着他亲他,轻柔地和他说话。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我有这个能力,我有这个能力了费觉……”
  “我是不是比他更厉害?他死了,我不会的……”
  费觉闭着眼睛盘在莫正楠身上,两人坐到了浴缸里面做爱,莫正楠放热水,费觉躺在水里分开双腿,他没有叫出声音,只是急促地呼吸,脸越来越烫,浑身都发烫,他堵住莫正楠的嘴,坐起来自己活动。费觉的阴茎充血得很厉害了,他就快射精了,莫正楠握紧他,不让他轻易就发泄,费觉只好极尽所能讨好他,抬高屁股扭动腰肢,把屁股夹得紧紧的。莫正楠放开他的阴茎时,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费觉趴下来用嘴舔干净了自己射在莫正楠小腹上的精液,莫正楠洗掉了他身上的酒液和血迹,他亲吻费觉嘴唇上的伤口,用柔软的舌头拂过他嘴里的口子。高潮似乎消耗了费觉的所有体力,他渐渐沉进了水里,温水蔓过他的身体,就快要蔓过他的视线,和他肌肤相贴紧的莫正楠忽而剧烈抖动了起来,费觉猛地清醒了,从水里钻出来,呛着水咳嗽个不停,勾住莫正楠的脖子抱紧了他。费觉的头发和脸完全弄湿了,莫正楠给他擦脸,抱住他笑,亲亲热热地和他说:“你是不是还没爱够我,不舍得就这么死了吧?”
  费觉摇头,莫正楠有样学样,也摇头,费觉游开了,莫正楠跟过去,侧着身子搂着费觉,亲他一下说一句话。
  “别怕,费觉,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
  “我不会有事。”
  “不要怕。”
  “不要怕。”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是说去旅游,找个地方转转,最近没那么忙了。你想去哪里?”
  费觉不言不语,捧起水漱口,水池里的水一下就被染红了。
  莫正楠笑嘻嘻和他开玩笑:“哦,我会负责的。”
  费觉枕着胳膊看他,莫正楠赤身裸体坐在水里,喜笑颜开,像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他也正看着费觉,才想说什么却被一通电话打断。莫正楠接了电话用英文叽里咕噜讲了一大通,电话说完,他还低头打了好一会儿字。
  费觉转过身,他在浴缸里睡着了。
  后半夜,费觉醒了,此时他人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莫正楠睡在他身边,极有规律地呼吸着。费觉轻手轻脚地拿起了莫正楠放在床头的手机,手机需要密码锁,他输了串数字,密码锁解开了,他翻到莫正楠的最后一则通话记录是从美国打来的电话,至于短信,他看到一条发给可乐仔的短信,信息内容就只有两个字:庄伯。
  可乐仔放下了手机,一抬头,看到一个短发女孩儿一手拿着一个小碗嘴里絮絮叨叨着:“让一下啊让一下,麻烦,不好意思,劳驾,谢谢,谢谢。”穿过人群,来到了他面前。这两碗黑芝麻糊还在往外冒热气,女孩儿到了可乐仔桌边,赶紧是将碗脱了手,两片嘴唇缩成皱巴巴的一团,不停倒抽气,十根烫得有些发红的手指在左右耳垂上搓了又搓。可乐仔看着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了,又是抓鼻子又是挠脸颊,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你没烫到吧……”
  女孩儿坐在他对面,笑呵呵地咬了下手,说:“烫到了。”
  这下可好,可乐仔掏了钱叫买单,站起来就拉着女孩儿说:“去医院,看急诊!”
  女孩儿顺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得更欢了,那边店里的伙计拿着张单据过来了,问说:“你们东西还没上齐,要不要打包啊?”
  可乐仔霍地站起来:“不了,不了,赶时间。”
  女孩儿又一把把他拽下来,笑得直不起腰,和伙计一挥手,道:“不打包,我们就在这里吃,他喝多了,不用管他。”
  伙计转身走开,可乐仔冲女孩儿瞪眼睛,抓起她的手着急道:“不是烫到了吗?还吃什么宵夜啊……我没喝酒,我不喝酒……”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灵动又明亮,她道:“烫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啊,你打拳赛每次都弄伤,我让你去医院,你也不去啊。”
  可乐仔低下头,看着双手不说话了。女孩儿把先前自己端来的碗推到他面前,说:“现磨芝麻糊,我和老板关系好才吃得到,吃啦!”
  可乐仔不动,女孩儿又说:“明天晚上庙里办斋宴,我和住持提了提,顺便给可可诵经祈福,你要不要来?”
  可乐仔没立即答应,反而是从裤兜里摸出张拳赛的门票,女孩儿看到了,直接拿了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一拍可乐仔的手,高兴地给他鼓掌:“太厉害了!职业比赛!下个星期啊,时间不冲突啊,还是你明天就要开始集训?”
  “还好,没有很厉害……”可乐仔小声地说。
  女孩儿横着胳膊肘戳了戳可乐仔的心窝:“你在得意哦?”
  可乐仔咳了两声,女孩儿问他:“你还有没有多余的票啊?”
  可乐仔想了想,说:“不知道你男朋友喜不喜欢看打拳……”
  女孩儿肩膀一竖,好笑地看可乐仔,逗他说:“男生都喜欢看吧!”
  可乐仔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低着头简短地应了声。女孩儿还逗他:“你想不想见见我男朋友啊?”
  可乐仔不说话,往嘴里一勺又一勺地送芝麻糊。女孩儿坐到了他身边来,打趣说:“我见过你妹妹,和她那么熟,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见见我男朋友啊?”
  “我不是义工,”可乐仔顿了顿,抬眼瞧着女孩儿,声音慌里慌张地,“你男朋友身体也不太好?”
  女孩儿正单手托腮看他,嘴角两头弯弯翘翘,眼里却有许多悲伤,她不说笑了,只柔柔地讲着话。
  “我的男朋友呢,个子要高高的,人腼腆一点,害羞一点,很可爱,他不需要太浪漫,也不需要太多钱,唉,我不缺钱嘛,然后,他啊,”女孩儿卷着自己的短发,“我希望他不要做太危险的事,但是他也不用都听我的啦,他打拳的时候还是蛮帅的……我希望他,”女孩儿伸出手碰了碰可乐仔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眼眸低垂着继续说,“我希望他不要太难过,希望他需要我。”
  女孩儿说着说着热泪盈眶,声音里都染上了浓重的鼻音,她自觉失态,一吸鼻子,笑着拍了下可乐仔:“我答应了他的妹妹会替她好好照顾他!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比了个手臂很有力的动作,可乐仔面红耳赤,手忙脚乱,他给女孩儿递纸巾,嘴巴大张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女孩儿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自己似乎也没料到,又是给自己扇风,又是擤鼻涕,还问可乐仔:“我的假睫毛还在吗?还在吗?”
  可乐仔用力点头,女孩儿又哭又笑,吃了两口芝麻糊,拉起可乐仔就走。店里一个中年男子还追了出来,高声喊:“钱给多了!阿婷!糖不甩和雪糕鸡蛋仔还要不要啊??拿着路上吃啊!”
  阿婷回头一摆手:“不要啦!我要回家睡觉了!”
  可乐仔送阿婷回家,路上阿婷研究起了他的cd包里的cd,一张一张拿出来试听,两张下来,她挪揄起了可乐仔的音乐品味:“看你不声不响,原来喜欢听这么重口味的歌哦,你什么星座啊?”
  “车是朋友送的……cd也都是他的。”可乐仔换了广播来听,阿婷看着他笑,靠在车边吹风。
  “不会太冷吧?”可乐仔问道。
  阿婷摇摇头,手伸到了车窗外,她的手指拂过隆城发黄的夜,她说:“我和你说过吗,我去美国的前一天,我爸走了。”
  阿婷趴在了车门上,看着外面:“他就是做了很危险的事情。”
  她忽而笑了,摸着自己的头发,扭头看可乐仔:“所以我去剪短了头发!”
  可乐仔默默无言,他把音乐调大声了些,阿婷激动地拍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歌?你几月生的?我是十月,天平座!”
  “一月,”可乐仔想了想,“二十三号。”
  “水瓶座哇!和天平很配!”阿婷指着前面的路口说,“到了,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可乐仔在一幢公寓高楼前停了车,阿婷说:“要不要上去坐坐?我不和家里人一起住啦,也没有室友。”
  可乐仔看了眼时间,说:“我还有事。”
  阿婷脸颊一鼓,似是生气了,但随即又咬着嘴唇笑出来:“下次我再这么问你,你一定要答应我!知不知道?”
  可乐仔木讷地点了点头,阿婷下了车,临走前还不忘再三叮嘱:“不然我会生气的!”
  可乐仔又点了点头,他目送阿婷进了大楼才驱车离开。二十分钟后,可乐仔到了“福禄寿麻将馆”门前,他先是绕着麻将馆开了一圈,看到辆绿色的轿车后,他把车停在了两条街外,戴上鸭舌帽和手套,拿出手枪,装好消音器下了车。
  可乐仔从麻将馆外头的消防通道爬上去,到了三楼,他看到一扇亮着白光的小窗,他猫着腰过去,蹲在窗边往里张望了眼,室内摆着一张麻将桌,桌上麻将牌凌乱,显然牌局已经散场,只剩下两个男人背朝窗口坐着。他们在说着什么,却听不太清楚,楼上楼下洗牌的声音太吵了,只隐约能听到他们提起周游的名字,可乐仔等了一阵,等到其中一个男子稍侧过身子,露出个侧脸来,他才举起手枪。
  那个男子正是庄伯。
  可乐仔贴紧墙根站好,他摇晃了下手边生锈的楼梯扶手,屋里的人很警觉,地上立即扑过来一道长长的人影。那人打开了窗户。可乐仔转身对着开窗的人就是一枪,一枪正中眉心,可乐仔踢开那人,对着庄伯开了两枪,一枪打腿,另一枪打在庄伯左胸,庄伯手里已经抓到枪了,却没来得及反抗就一命呜呼。
  可乐仔翻窗进去,把枪塞到开窗人的手里,将他和庄伯的尸体拉开了些,接着,他掀翻了牌桌,将钞票洒得到处都是,这才离开。
  
  第18章
  
  周游弯着腰坐在宴会厅的主桌边,嘴里叼牙签,一手大红信封,一手钞票,往信封里塞上三张百元大钞,食指一弹,信封阔啦一声响,递过去给边上的红虾,红虾跟着再塞三百,最后由一个十根手指戴了八个戒指的马仔放进去六个十元硬币和六个一元硬币,粘一颗熟米饭粒,封好信封的口,放到垒得高高的红包堆里。三人配合默契,活似流水线作业工人。
  周游一打量那堆积如山的红信封,斜着嘴角和红虾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我们两个结婚!”
  红虾正歇下来喝茶,抖了点茶水在餐桌布上,冲周游一拱手,道:“黄历上说今天宜祭祀,忌嫁娶。”
  周游扔给他一个塞了三百块的红包,敲敲桌子,拔出了牙签朝宴会厅里一比划:“麻烦你手脚快点啦林大官人,五百多号人排队等着来领钱。”
  偌大的宴会厅里摆了五十来张圆桌,宾朋满座,聊天的聊天,斗牌的斗牌,还不时有人从门外进来,远远看到周游和红虾都笑眯眯地挥手示意。
  “那是谁啊?”周游冲一个带着三个光头马仔进来,冲着他笑容满面的高个男子牵了牵嘴角,转头问红虾。红虾跟着看了眼,说:”哦,蛇七那里的头马,三板。““三板?屌,什么怪名字。”周游低下头弹信封,歪着身子咧着嘴,“有钱还真的能使磨推鬼!”
  红虾手里又忙活上了:“是这样的啦,有钱不赚是白痴。”他又说,“因为他很会用三板斧。”
  周游被口水呛到,咳嗽了通,笑得合不拢嘴:“看他人很与时俱进,屌,怎么特长这么过时复古?”
  “没冲突吧……”
  “没有啊。”周游问封信封的那个马仔,“阿鼓,还差多少个?”
  阿鼓数了数,汇报说:“游哥,还差一百八十个。”
  “那再包两百个咯。”红虾说,瞄了周游一眼,叹道:“昨天叫你去公司封啊,昨天封好了,今天就没这么多事了,结果你放我鸽子。”
  “我十点就上床睡觉,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都几点了?”周游说。
  “十点就睡觉?那我之前几次路过茂记看到的是谁?”红虾道。
  周游瞥着阿鼓,道:“喂,你金戒指新买的啊?”
  阿鼓笑了笑,他长得细皮嫩肉,年轻白净,配饰口味剑走偏锋,脖子上两串旧款式的金项链,手上三条粗金链子,一身的灿灿黄金。
  “财不外露啊。”周游说。阿鼓嘴皮子利索,憨笑着奉迎:“这样大家才知道跟着游哥有钱赚嘛。”
  “你小子。”周游伸了个懒腰,活动手脚,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宴会厅的入门口,那门被两个侍应生推开了,莫正楠和竹叔结伴走了进来。莫正楠依旧是同平素一样的穿着,西服皮鞋,领带袖扣,竹叔今天穿了身褐色的光面唐装,光影浮动,隐约能瞧出丝绸料子上的竹叶花纹,两人正挨着说话,身后格跟着四个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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