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来婚介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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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到最后,特别失落,懊悔极了。
金钱幽幽地叹了一声,“那你得救了为啥不来找我啊?害我还高兴了一晚上,现在看跟傻逼似的,白高兴一场。”
你又不让上门。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太晚了,怕打扰到你休息。”
“哟,还挺体贴。”金钱乐了,直接戳穿道,“那你还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得亏我机智提前设成静音,才没有被你打扰。”
“想给你做会儿思想教育而已。”纪景远看了他一眼,问:“昨晚为什么要整我?”
金钱没好意思说实情,张口就道:“看你不爽。”
纪景远默了片刻,才语气不明道:“行吧。”
金钱摸了摸脸,感觉车内温度骤降,他看了看面无表情开车的纪景远,努努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正偷偷懊悔说错话时,纪景远注意了下车况,抽空转头看向他,视线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眼神格外意味深长,“待会儿让你更不爽。”
纪景远转了方向盘开到另一条街上,金钱看着车窗外陌生的景物建筑,他问:“你带我去哪啊?”
“去我家。”
金钱呆了。
他和纪景远当床上好友两个多月,每次都是在酒店,从来没想过去彼此的家里,现在一来,让他有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变质了。
金钱有点慌,求他:“能别去吗?在附近的酒店就好了,别那么麻烦了。”
纪景远语气淡淡地说:“不麻烦,你裙子放我家,必须得去。”
“你想要我穿裙子?”金钱瞪大眼睛,原来是这个原因,他有些松了口气又隐约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纪景远看了看金钱,唇角微弯,一字一句地说,“甜甜,我很记仇的。”
纪景远确实很记仇。
金钱又穿上昨晚的芭蕾舞裙,连腿袜破了,纪景远嘴上说着怕他受凉冻着,一边给他塞了个一头镶着毛茸茸兔尾巴的棒子。
金钱咬牙,瞪着纪景远,怒骂:“禽兽!”
纪景远手上拿着用了一半的KY,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掀了掀眼皮子,“来,甜甜,继续昨晚的舞蹈。”
金钱才不听他的话,嗤笑一声,刚又要骂,纪景远就按下开关,体内的棒子“嗡嗡”地动了起来,他嘴边的话一下子转了弯变了调,小声地哼叫。
纪景远看着金钱难耐的样子,嘴角笑意更浓,问,“想不想换个频率?”
“换……你……大——”金钱还没骂完,身体里的东西震动得更快,活生生地把他的骂声掐断了。
纪景远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看着金钱白净的脸蛋逐渐爬上诱人的红晕,眼睛半阖,嘴唇微张不断溢出低吟,他定了定,转而坐到床边,嗓音带着浅浅的笑意,“甜甜,你要是能坚持跳完一支舞,我就放过你这回。”
“跳……什么……”
金钱屈服了,后面那玩意儿磨得他实在难受,前面又被紧身袜绷着,前后夹击,他眼角都泛红了,现在一心只想着解脱。
“睡美人,会跳吗?”纪景远笑了笑,“我昨晚去看了会儿这个视频,挺美。”
《睡美人》是经典的芭蕾舞,金钱哪能不会跳,他红着眼睛软软地应了一声,纪景远早有准备,随手打开柜上的笔电放伴奏。
这支舞跳跃动作很多,金钱刚踮着脚迈开要往上跳,顿时感觉到后面的棒子往后挤出去,伴随着往下流的东西,他惊呼:“要掉了——”
“自己按回去。”
金钱无力地瞪了纪景远一眼,在心里骂个没完。
变态,流氓,不要脸。
金钱忍着巨大的羞耻,手探向身后,用力一按。
手上没轻没重的,他又叫了出来。
纪景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金钱,看着他咬着嘴唇抵不住快意却坚持着小踢腿、分腿跳,时不时地把手伸向后面去固定住,嘴边溢出的叫声急促而诱人,让纪景远有种错觉,他的声音几乎盖住了伴奏声。
“甜甜你真美。”纪景远喉咙滚动。
金钱大喘着气,明明被折腾得要死,还有力气呛声:“废话。”
这段舞断断续续地跳完之后,金钱半条命都没了,躺在床上就是条咸鱼,任由纪景远干吃咸鱼。
纪景远体力够腰力足,一个小时后,金钱后边儿已经彻底被弄麻木了,然而体内的快意却一层叠着一层涌来,他睁大眼睛,从脑子里蹦出“要完”两个字后,直接被弄失禁了。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臊味,金钱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身后纪景远低低的笑声,他又气又恼,开始前面没完的工作,继续暗骂纪景远的祖宗十八代。
“爽吗?”纪景远问。
金钱声音闷在枕头里,即便没了精力但在言语上依然不认输,“你他妈臭不要脸的流氓,不要脸不要脸——全世界就你不要脸。”
纪景远亲吻他的背部,直截了当地无视他的骂话,压住愉悦的笑,又问:“要不要给你翻个身?”
“不翻,懒得看你,看着就糟心。”
纪景远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抓住金钱的手,“翻过来,我给你剪指甲,你指甲长了,看我背上一条条的抓痕。”
金钱翻了个身,哼了一声:“你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换条床单。”
纪景远说:“你先起来,我再换。”
金钱气冲冲地爬起来,瞪着纪景远,“你他妈拔X无情,没歇两分钟就赶人。”
纪景远拍了下他的屁股,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温声道:“没赶你走,甜甜你先去泡会儿澡。”
纪景远去放了热水,随后要把金钱抱过去,金钱不让抱,嘴上说着他俩又不熟,硬着骨头坚持一个人走过去,纪景远也不再劝,在一旁伴着,金钱强撑着酸软的双腿,等泡上热水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纪景远去换了干净的床单,把这条湿哒哒的床单扔进洗衣机。
金钱泡得昏昏欲睡,眼皮子不住地往下耷,纪景远走进来就看到他跟小猫似的在打盹,忍住笑意轻手轻脚地把人从水里抱起来,低声在他耳边说:“甜甜乖,回床上睡。”
金钱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他不知道纪景远为啥要叫他甜甜,他明明一点也不甜,可是此刻听着,意外地感觉有些顺耳。
金钱昏昏沉沉地睡着,隐约感觉到手被人抓起。
“干嘛啊?”他嘟囔了一句。
纪景远答:“剪指甲。”
金钱挣脱了一下,没甩开,他就放弃了,鼻音浓重地说:“烦人,不让我睡觉。”
“没不让睡。”纪景远笑,“你尽管睡。”
金钱听话地闭上眼睛,嘴上却软软地低喃:“等下我醒过来发现手指都没了……”
纪景远微微抬高他的手,闻言又笑起来,说,“尽管来找我。”
“唔……切你老二……”
话落,金钱就再也撑不住,沉沉地进入梦乡。
纪景远目光落在金钱白皙精致的脸上,他阖着眼,长又翘的睫毛打下小小的一片阴影,分外乖巧好看。
纪景远垂眸细心地帮他剪指甲,剪好后看到指甲平整,便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漆黑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外头阳光正好,温暖怡人。
第5章
金钱睡得正香,忽然脸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耳畔响起声音:“甜甜,起来吃饭。”
“干啥啊,不给吃。”金钱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哼哼唧唧地嘟囔,“烦人,坏我美梦。”
“别听岔,不是吃你。”纪景远被逗笑,“都已经一点多了,该起床吃午饭。”
“不要。我要在梦里吃。”
金钱压根没清醒,还煞有其事地跟纪景远对话。
纪景远眼睛也漾开笑意:“真厉害,不但会说梦话还会在梦里吃饭。”
下一秒,金钱倏地睁开眼睛,成功从睡梦里挣脱。
“我说什么梦话了?”他问道。
他是有说梦话的习惯,但不经常,以前刚住宿的时候会把室友吓一跳,后来他们习惯了只会在隔天提醒一句,再后来毕业工作搬出来一个人住,也没有谁会跟他说你昨晚有说梦话,包括和纪景远在酒店打完炮睡一觉后也没听说过,他还以为自己戒了这个习惯,现在突然听到这句耳熟的话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纪景远凑近他,垂眸看向他好看小巧的耳垂,微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低而缓地说:“你说,”故意顿了几秒,嗓音更加低沉,又隐约蕴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戏谑,“再来,不要停。”
他其实没听清金钱说的什么,含糊不清又几不可闻,还没听清就没了声。
现在故意这么调戏,完全是想看视线中的耳垂会不会慢慢变红。
哪知金钱没着道儿,白了纪景远一眼,啧道,“骗谁呢,我又没做春梦,叫你麻溜儿滚才差不多。”
没有看到耳朵泛红,纪景远有些不甘,干脆捏了捏他的耳朵,指腹轻轻柔柔地捻着这小块儿软肉,没两秒就松开手,转而站起身,顺手拍了下金钱的脑袋,“行了,醒了就来吃饭,煮了意面,估计冷了,我再去热热。”
金钱捂着耳朵,意外地红了脸,小声嚷道:“臭流氓。”
主要这个细微的动作太让人遐想连篇了,而且耳朵是他的敏感处之一,纪景远轻捻一下颇有种色气满满的意味。
不过——
金钱看了看纪景远的身影。
肩宽腰窄大长腿,强健腹肌人鱼线。
唔——
本人就挺色气的……
没了睡意,金钱随便套上卫衣裤子走出房间。
他来的时候没空观察纪景远家里的布置与装修,现在完事了就好奇地看了一圈,无不感慨:“这么干净整洁,一看就是gay啊。”
纪景远从微波炉里拿出两盘意大利面,看见金钱在瞎转悠,便招呼他过来吃饭,把叉子递给他,随口问,“饿了没。”
“没咋饿。”
金钱吃了一口,抬头问:“你做的啊?”
纪景远坐他对面,看见金钱惊诧的神情,忍不住一阵发笑,“嗯,怎么样?”
“还不错。”金钱说完怕人因此骄傲自大,又补充了一句,“味道还算凑合。”
纪景远问:“合口味吗?”
金钱想了一下,答:“嗯,挺合的。”
纪景远笑了笑,“不管什么味道,合你口味就行。”
“诶,别乱撩啊。”金钱听着头皮都发麻了,赶紧制止住,“撩我没用,换别人去。”
纪景远唇边的笑渐渐淡去,看向埋头吃面的金钱,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
小智障。
吃饱喝足,又瘫了一会儿,该回去上班了。
纪景远送他回婚介所,金钱解开安全带,看向纪景远,“我到了,你也去上班吧,一公司老总还这么闲,上班时间来干我。”
纪景远扬了扬下巴,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无声地用眼神示意他。
金钱了然,啧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下他,四唇相贴一触即离,他退回身体刚要问“满意了嘛?”就被纪景远揽过肩膀,吻住了他微张的嘴唇。
片刻后,纪景远松开他,然而右手还扣着他的下巴,大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红润的嘴唇,黑眸压着点点笑意。
金钱终于把刚才吞进肚子的问话说出口——“满意了?”
“满意。”纪景远笑意更浓。
金钱撇了撇嘴,“幼稚。”他顿了顿,又补充,“小一岁的人就是幼稚。”
纪景远皱了皱眉,纠正他:“八个月。”
“没啥差别,四舍五入就是一岁嘛。”金钱哼了一声,“我都没说四舍五入一个亿就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你还挑三拣四。”
纪景远被逗乐,忍不住捏了下金钱白嫩的脸,“你还想和我差一亿岁?”
“对啊,想让你叫我祖宗。”金钱微微躲开,他对于这种带有亲昵性质的动手动脚还是挺排斥的,打开车门,“行了,我走了。”
纪景远嗓音带着笑,促狭地说:“小祖宗注意点身体,可别吃不消。”
刚下车的金钱腿险些一软,回头恶狠狠地瞪向纪景远,朝他比划小拇指往下,鄙夷道,“流氓!”
换来纪景远嘴角更加浓厚的笑。
金钱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林知飞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他愣在原地,开口问道:“知知你咋还没走?”
林知飞抬起脑袋,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不是叫我等你回来嘛。”
金钱:“……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啊。”
林知飞委屈到不行,“那我也不能走啊,得等你回来,我都没说完……会憋死我的。”
“不懂你们强迫症。”金钱走去办公桌旁,问道,“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叫赵成文打包一份回来。”
“吃了,瑶瑶给我买了饭。”林知飞起身凑到金钱旁边,继续埋怨,“我等了你好久,你们怎么那么久啊。”
他说着说着,眼睛不经意瞄到金钱的脖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为啥那么久了……”
金钱没察觉到林知飞的目光,他挺抱歉的,因为他一句话让林知飞等了这么久,他转身面对着他,一脸内疚,道:“知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一直等我,这样吧,我帮你清空购物车来弥补歉意,怎样?”
林知飞压根没注意金钱的话,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感叹:“你们真的好激烈啊……”
金钱:“?”
林知飞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小声道:“这里,小草莓。”
金钱今天穿的是卫衣和连帽外套,脖子完全露了出来。
他盯着镜子里脖子上那块红痕,正想着如何掩盖,林知飞还在一旁满是艳羡地叨逼叨:“疼不疼呀?他怎么弄的啊?吻的?这得多用力啊。咬的?不会咬出血吗……”
金钱头疼地扶额,他真的很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受得没眼看的人以前玩过家家扮过他的新郎……
他干脆戴上帽子,直接挡住脖侧的吻痕。
林知飞着急地喊:“现在不用挡啊,你再让我看看。”
“……”
金钱无语地长叹一声,“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林知飞也跟着叹气,“是啊。”话落,他又把话题转移回来,兴致勃勃,“钱钱你身上是不是跟小说里写得一样浑身青青紫紫的啊……能不能让我看看……”
金钱瞥了眼面上娇羞的林知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