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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好再来婚介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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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天气温暖又潮湿,太阳是春天的太阳,风却还是冬天的风。
  他的卷毛被风吹得晃来晃去,跟扭着腰肢跳舞似的。
  走去餐厅,早就过了午餐时间,餐厅里没有多少人。
  服务员递来菜单,周凯泽说:“我请客吧,你尽管点,谢谢你利用周末休息的时间来帮我。”
  金钱不推脱,笑了下,“行,那我不客气了啊。”
  然而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挑价格适中的菜肴,一看周凯泽就是居家过日子的,不太好痛宰一顿。
  ……纪景远才适合狠狠宰一顿。
  不对。
  几十、几百顿才对。
  金钱想了一会儿突然意识过来。
  他今天咋总是想到纪景远。
  太他妈匪夷所思了吧。


第9章 
  吃完饭金钱就回了家,趁着天气好,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忙活了一下午,晚上没有活动,宅在家里玩游戏,再抬眼时已经十点多,得赶紧洗洗睡了。
  金钱是典型的小学生作息,除了做某种事情外压根熬不了夜,就连高三都是十一点必须睡觉,然而他睡得早却起不早,睡觉实在太舒服了,一旦沾上床就很难脱身。
  写完日记去刷牙,看到镜子,又是重重地长叹一声,哎,这卷毛,还是眼不见为净比较好,他闭上眼睛刷完牙洗完脸,随后找了个夹子把额前的头发给夹在头顶,敷了张面膜,躺在小沙发上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纪景远又打电话过来。
  忙忙碌碌一下午,金钱早就忘了中午挂纪景远电话的事,他一向忘性大,不太在意的事情没多久就抛之脑后彻底忘记。据不知道谁说的,鱼有七秒钟的记忆,他可不止七秒,他得是美人鱼。
  因为记性不好,怕忘记重要的事,他从小学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到现在都写满了好几本厚厚的日记本。
  金钱接通电话后依旧闭着眼睛,扬高声音问:“嘛呢?”
  “睡了?”
  “没,敷完面膜就睡。”金钱说,“啥事啊你,又打电话过来。”
  纪景远轻笑,语气促狭道:“担心你气到自己,过来关心关心你。”
  金钱一头雾水刚想问为啥会气到自己,就听见纪景远紧接着说,“不要失望,我会抛头颅洒热血地帮你带本回来的。”
  他的声音低缓,慢条斯理,却又含着淡淡的逗弄,瞬间让金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跟触电似的立刻就想起来了发生的事。
  “哦……这个啊。”他强装镇定,“你随便带两本就行了,我不挑的。”
  金钱说完,想起什么,补充道:“哎,不要BG啊,毕竟是个gay。”
  纪景远笑了,应道:“是个小gay。”
  金钱被调侃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去你的,说的好像你不是gay一样。”
  “我是大gay。”
  “哪里大了?不害臊。”
  纪景远压低声音:“哪里大你不知道?”他停顿了几秒,戏谑问道,“改天比比?”
  金钱:“…………”
  金钱把面膜撕下来,一边轻拍着脸一边骂:“不要脸,就知道耍流氓。”
  纪景远隐约听到“啪啪”的声音,他随口问道:“什么声音?”
  金钱一顿,片刻后意识到纪景远是听到他拍脸的声音,他乐了,拍脸拍得更大声,故意喘了两下,放缓了声音,轻轻柔柔地说:“哦,我在啪啪啪呢。”
  纪景远自然不信他的鬼话,刚才还说在敷面膜,转眼自个儿都忘记了。但话题已经转到这个方向了,必须得借此机会好好调戏一下他家甜甜。
  “是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纪景远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波动。
  金钱知道纪景远不相信他的话,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就必须接下去,他逞强道:“当然是他厉害啊。”
  纪景远不急不缓地问:“哪里厉害了?”
  金钱语塞:“……”
  秉着不服输的原则,半晌后,涨红了脸,鼓足勇气,说荤话:“他弄得我很舒服……”
  虽然金钱在用词方面比较大胆,会跟纪景远说一些“做爱”、“上”、“干”等词汇,但从来没有形容过这些词汇,什么舒服、爽之类的……
  就算在做的时候也只会哼哼叫叫,不会直白地表露感觉,也不准纪景远说些床上荤话,他听了会受不住。
  纪景远压住笑意,说:“想象不出来,这样吧,你发张照片过来看看。”
  金钱:“…………变态。”
  纪景远只发出一个短暂的字音:“嗯?”
  金钱又道:“流氓,不要脸。”
  这些词是金钱说他的高频词汇,他低笑,故意火上浇油:“甜甜你就只会这几个词语吗?都听腻烦了,能不能换换?”
  这边把金钱气得,恨不得把脑袋穿进手机里去咬纪景远的耳朵,他咬牙:“行!我明天就去学变态流氓不要脸的二十四种语言,天天说给你听。”
  纪景远好心道:“学二十四种语言对你来说太难,改成方言吧?”
  金钱感觉自己都快气成热气球了,他对着手机又骂了一通变态流氓不要脸而后迅速果断地又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解气,拍了张自己竖着小拇指朝下的鄙视图片发给纪景远:/鄙视/鄙视/鄙视
  纪景远看到图片和消息,彻底被逗笑。
  他家甜甜实在是太可爱了。
  成年人表示鄙视竖中指,小学生才会竖小拇指。
  纪景远回消息:不是这张照片。
  金钱:???
  纪景远:算了,等我回来亲自给你拍。
  金钱:……
  纪景远:还有比大小。
  金钱:…………
  这人什么恶趣味啊。
  他家甜甜只发标点符号,纪景远感觉自己在自言自语,于是又发了个消息过去:说话。
  金钱盯了这两个字好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听话地回消息,一字一字地敲:你别回来了。
  他招谁惹谁了,打个电话欠一屁股债。
  顷刻后,惊觉,还真是欠一屁股……
  远在他国的纪景远笑个没完:怎么,怕了?
  金钱嘴硬:我怕个毛,你现在就只能过个嘴瘾,爸爸让你,不计较这些。
  过了好一会儿。
  纪景远发消息过来:甜甜你提醒我了,可以过过嘴瘾。
  金钱:…………
  金钱悔不当初。
  妈的!又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在纪景远的指导下,通过文字和语音过完嘴瘾,金钱也该睡了,他把卫生纸拾掇丢去垃圾桶,随后躺下没两分钟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钱睡到自然醒,他今天也没事做,昨天已经做了家务,该洗洗该擦擦的都弄完了,又没有人约,只好待在家里吃外卖玩手机刷朋友圈,只可惜了今儿这么好的天气,要是纪景远在,他就可以出去约一炮了。
  金钱刷了好久的动态,他微信里有很多好友,大多是店里的顾客,平时在网上就很活跃,更别提美好的周末了,刷了好久都没刷完。
  他换了个姿势窝在沙发上,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何雨发的朋友圈上。
  何雨是他介绍给周凯泽相亲的对象,长相中等偏上,为人体贴善良,挺符合周凯泽对另一半的标准。
  何雨只发了张照片,拍的饭照,也没添加什么文字。
  金钱跑过去私聊他,问和周凯泽聊得怎么样了。
  何雨好久才回:长相挺对我口味的,就是太木讷了,跟他没什么话题。
  金钱:这性格好啊,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想继续处处吗?
  何雨:嗯,已经互加微信了,再聊聊看吧。
  金钱看了眼时间,现在下午一点多,他想了一下,接着问:吃了饭没一起去玩玩吗?
  何雨:没呢,他似乎很忙的样子,吃完饭就各回各家了,送都没送我。
  金钱明白了,那估计是周凯泽对何雨没多大想法。
  他再跟何雨聊了两句,就给周凯泽打了个电话,他没有加周凯泽的微信。
  哪知没人接,金钱关了手机又跟没骨头似的重新窝回沙发上,一分钟后,手机响了,金钱以为是周凯泽看到未接来电打过来了,一看,却是林知飞。
  那边林知飞语气很兴奋的样子,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约在附近一家咖啡店见面。
  相处了这么久,金钱还不知道他,他嘴上所谓的重要事,除了又看上谁了就没啥了。
  丫爬墙特快,特容易对人一见钟情,一本正经全心全意的见异思迁,眼瞎心浪外加三分钟热度,金钱已经见怪不怪了。
  本来想让林知飞直接在电话里说,但看了眼窗外的好天气,想了想,还是出门透个气。
  等到金钱走去咖啡店,看到林知飞旁边的陆旻同,他差点炸了。
  还透个毛的气,这下得憋一肚子气才对。
  陆旻同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比他和林知飞都要大一岁,在他和林知飞五岁时搬过来的,住在林知飞隔壁。
  林知飞的妈妈叫他带上新邻居一起玩要做好朋友,于是林知飞便听话地带陆旻同过来一起玩过家家,陆旻同比他们大一岁就似乎成熟许多,总是看不起过家家这个游戏,金钱被家里人宠坏了,哪被人这样瞧不起过,鼓着脸一点儿也不喜欢陆旻同,还偷偷拉着林知飞要他假装和陆旻同一起玩。
  他和陆旻同十分不对盘,天生八字不合、水火不相容,不止体现在玩游戏上,性格上两人也是互看不顺眼,陆旻同经常用下巴睨他,而金钱也不服输,不就是大一岁嘛有啥了不起的,他也扬着下巴怼回去。怼得不分胜负就开始干架,小孩子打架无非是你抓我我咬你在地上打滚,得亏脸上没留疤,要不然金钱非得咬死他。
  两人彻底撕破脸,摧毁了假装的友谊,一见面就明朝暗讽个没完,句句夹枪带棍。
  只可怜夹在中间的林知飞,两边都是好朋友,实在不好做人,只能尽量不让他们俩见面,但今天的消息实在太重要太让他兴奋了,他可没那个耐心告诉完这人再告诉那人,只好同时把两人一起叫来。


第10章 
  陆旻同看见他,朝他招了下手,叫道:“王富贵!”
  “富你奶奶个腿儿!”
  金钱对着陆旻同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林知飞旁边。
  王富贵这名是陆旻同起的,从刚认识一直叫到现在。
  那时候林知飞第一次带陆旻同过来找金钱玩,秉着要认真对待新朋友的原则,金钱做了次自我介绍:
  “我叫金钱,因为我爸爸姓金,我妈妈姓钱,所以我家很有钱。”
  话落,换来年长一岁已经读小一的新朋友一顿爆笑,他说:“金钱这名字好俗啊,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
  金钱一点也不觉得他名字俗气,就算跟林知飞和陆旻同的名字对比,他也不认为他的名字输了,这名字是他爸和他妈爱的结晶,还包含了对他的无限期望和祝福,特喜庆。
  他认认真真地跟新朋友解释,新朋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那你还不如叫王富贵,这名字更喜庆。”
  金钱气得双手抱胸鼓着脸撅嘴瞪眼,他和陆旻同的梁子因为“王富贵”而结起来。后面林知飞一直劝他不要和陆旻同生气,他想了好几天觉得也是,应该大人不记小人过,于是叫陆旻同过来一起玩游戏,哪知他又嫌弃过家家这个游戏,说金钱明明是男孩子居然有裙子,还要脱他的衣服看他到底是不是男的。
  他当然是男的!
  他的裙子是妈妈买的,因为妈妈很想要个女儿,再加上他面容精致可爱很像女孩子,他三四岁的时候妈妈一直给他穿裙子,还让他学芭蕾舞,给他扎苹果头。
  金钱刚知道自己性取向不同的时候,有时候会想,自己是gay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穿多了裙子,但转而一想,妈妈看的偶像剧里男主江直树小时候也被迫穿裙子,人家怎么还是直的,金钱那时候学的生物也没说性取向是天生的,他还以为是因为江直树名字带了“直”字所以才喜欢女孩子,他要是叫“金直钱”估计也会喜欢女的。
  但是——
  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是个男的。
  金钱更加讨厌陆旻同。
  大一岁的人就是讨厌。
  他小时候都恨不得天天蹲陆旻同家门口吐口水。
  林知飞劝陆旻同:“同哥你别叫钱钱富贵了。”
  劝完后又把视线移到金钱脸上,真诚地称赞,“钱钱你弄头发啦?真好看。”
  金钱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刚想说一点也不好看,就听见对面陆旻同嗤笑一声,道:“现在连头发都是弯的了,从头弯到脚。”
  金钱眼皮子都懒得掀,轻飘飘地顶了过去:“关你啥事,总比你性取向不明好,二十多岁的人了,啧。”
  陆旻同称自己是个极其恐同的直男,每次不是叫金钱“王富贵”就是“小基佬”,却一点也不恐林知飞,明明后来知道林知飞也是gay,但依旧和他好得情同手足。
  网上有句调侃,说“恐同即深柜”,虽然夸张不切实际,但陆旻同自称直男这么多年却没见他交过一个女朋友,他和林知飞哥俩好一起单身了二十几年,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人赵成文也是直男,但他可是真直,每天对着店里妹子流口水。
  故此金钱才顶嘴说他性取向不明确。
  果不其然,踩到陆旻同痛脚了,陆旻同暴怒:“说了多少遍了,老子喜欢女的。”
  金钱直接无视他,叫来服务员,拿起菜单看了眼,道:“我要杯摩卡。”
  林知飞凑了过来,指着菜单某一栏小声劝道:“点这个,这个免费续杯。”
  “……”
  金钱抬眸看了眼陆旻同面前免费续杯的美式咖啡,无奈地啧了一声,他向来嗜甜忌苦,一点也不喜欢喝这种苦咖啡,然而抵不过林知飞爱占小便宜,明明不差钱,也不知道从哪得了这么个毛病。
  店员端了咖啡过来,金钱拿勺子搅了一下,随后碰了碰勺子尝尝味儿就没再喝一口。
  林知飞有些紧张地揪着衣服,问:“你们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啊?”
  金钱配合他,立即问道:“为什么呀?”
  陆旻同没搭腔,漫不经心地搅弄着咖啡。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林知飞又变得有些兴奋,双眼发光地看看金钱又看看陆旻同,大声道,“我找到真命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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