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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美满甲天下-第14部分

小说: 美满甲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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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袋?惺忪的睡眼霍然挣开,茫然地眨了几下,她才想起自己病了。
  一丝光亮从门缝里偷了进来,这是她家吧?美满晃了晃头,掀开被子起身,一阵微凉的风袭来,她顺手抓起一旁的睡袍披上。喉间干得发疼,她只能摸着墙走到门边,想去倒杯水。
  拉开门后,白炽灯的光亮迎面射来,刺得她睁不开眼,印堂也跟着生疼。
  还没来得及适应客厅的灯光,耳边就传来了贾天夏的声音,口吻还是一如既往地半真半假、笑闹成性。
  “我是节目的制作人没错吧?现在只不过是想要换个主持人而已,是不是连这点权利都没?”
  半晌的沉默后,他忽而又溢出一丝寒彻骨的冷笑,“呵,如果你觉得只有这种炒作方式才能给节目带来收视率的话,那抱歉,麻烦请另请高明配合你玩那种男欢女爱、恩怨情仇的游戏。”
  渐渐的视线开始清晰,美满捕捉到了沙发上眉心深拧神情不耐的贾天夏。仅仅只是在打电话而已,仍能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怒气。可以想象如果电话那边的人此刻正站在他面前,说不定就是一出难以挽回的血腥事件了。
  懒得再说下去,贾天夏索性直接按掉手机摔向一旁,烦躁地用指腹捻按着晴明穴。余光无意中的一扫,便敏感地感觉到了丁美满的出现。几乎是立刻的,他咧开嘴用灿烂笑容掩盖掉眉宇间的阴霾,“醒了?”
  “嗯……”他的瞬间改变,让美满有些猝不及防,无措地拉着睡袍的腰带,她愣愣地应了声。
  贾天夏从沙发中站起身,迈开长腿,步步逼近。脚步落在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地方收住,鼻尖相贴,甚至只要他轻轻眨眼,美满都能感觉到他睫毛的颤动。她屏息,眼眸被惶恐覆盖住,脚踝一动,才刚想要逃,天夏的手就穿过她的腰握住。
  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额头紧紧贴住了她的额,美满猛地闭眼,手心按压在胸口,以为这样就能让心跳缓慢些。一般接下来的画面会是一出很激烈的吻戏吧?想着,她的唇不自觉地动了动……
  半晌,却只迎面飘来一句,“烧退了呢。饿吗?我煮了粥,帮你去热一下。”
  “欸?”随着他挺直身体、脚步后退、距离拉开,凉风灌入,美满猛地打了个寒颤,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淡漠转身走向厨房,那背影竟然还透着股正人君子的气息。
  才一转身,贾天夏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认识了那么久,他自然一眼就能看明白这女人在想些什么。强吻?这想法不错,不过他怕会控制不住想要更进一步,所以还是先让她补充好体力再继续比较万无一失。
  完全猜不透他心思的丁美满尴尬地傻站了许久,掌心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向自己的头,忍不住暗自咕哝:“丁美满,你病糊涂了吧,这个人是贾天夏贾天夏啊!”
  是她应该视为洪水猛兽般避开的男人才对,怎么能在以为他要吻自己的时候还无动于衷任其宰割呢?林爱说的对,她该摆正心态,离贾天夏越远越好!
  “对了,你手机响了一下午。”
  淡若清风的话语从贾天夏的唇间飘出,说完后他继续低头径自在厨房忙碌。美满收回目光,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经过她早上那么豪气干云的叫嚣,说不定贾天夏早就对她失了耐心,他的女人那么多,闭着眼睛在手机电话薄都随手那么一挑都是个姿色羡煞人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兴趣卯足了劲同她周旋的。
  把乱成一团的情绪梳理整齐后,美满抬脚,朝着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奔去。
  才走了两步,一团黑影就骤然朝她袭来,没待她分清这不明飞行物是什么,那团东西就直接拍上了她的脑门,“痛痛痛……”
  “你是觉得被我照顾很爽,所以特意光着脚到处走,想再病一场?”
  “才不是!”丁美满不服输地吼回去,涨红着脸手脚并用地套上刚才袭击过她的那双拖鞋,抓起手机,横了他眼,咕哝着抱怨,“怎么不帮我接一下啊?”
  “因为我不太想听到他的声音。”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了吗?明知道凌嘉康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绝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他有什么必要去接着这个电话,嫌生活太甜蜜找点刺激受吗?
  就算不去看那些未接来电的信息,美满都能通过贾天夏的话猜到是谁打来的电话。尽管如此,她还是习惯性地翻了下,有几十通的未接来电,这数字会不会太夸张,凌嘉康有那么好的耐心吗?
  当认真查看后,美满的猜想得到证实。果然,那几十通的未接来电里,只有三通是来自凌嘉康的,剩下的全是……贾天夏?没看错,还真是贾天夏,可是他不是陪了她一整天吗?还打她手机做什么?很快,美满才发现那都是昨晚打的,或许是因为她的彻夜不归吧。没有多想,她顺势拨通了凌嘉康的电话。
  只等了片刻,电话里传来机械化的女声,“您拨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美满狐疑地看了眼屏幕,又按下重播键,没有意外的,还是那一串冰冷没有感情的话语。
  她放弃了,短信的声音反而突然响起。
  “开会,等下打给你。”
  简短的话语,让她无奈地牵了牵嘴角,笑得有些无力。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凌嘉康了,美满很清楚知道他工作起来是什么样子,所谓的“等下”很有可能是永远都等不到。因为等那位大忙人终于开完会后,说不定彻底遗忘掉这件事。
  刚想按掉这条短信,美满眼眸一扫,注意到她有好多未读信息。
  有台长发来的慰问,有够体贴地让她明天再好好休息一天,不用急着上班;还有小爱发来的,内容全在骂谢穆堂……他们俩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只是病了一场,为什么美满觉得她似乎错过了很多?
  没疑惑太久,因为最后的那几条短信让她错愕地瞪眼,双唇微张,倏地全身僵硬住,思维凝注。
  时间同样是昨晚,发件人是贾天夏,内容……
  ——接电话。
  ——我爸生日,陪我去吃饭。
  ——老婆,我认输,大不了我明天就换主持人,暂时先休战好吗?我在酒店门口等你,打车来的话记得把车牌号码记下来发给我,地址是……
  ——你他妈的回个空信息也好,我会担心。
  如果说女人的柔情像水,那么男人的温柔就像火,来势凶猛铺天盖地烧的人无处可逃,而贾天夏显然是个正常标准的男人。他或许不似那些沉稳儒雅型的,懂得收敛脾气一味地给予疼宠。但就是这么几句话,甚至还夹杂着欠扁的脏话,仍是把丁美满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防线击得溃不成军。
  “过来喝粥。”配菜稀粥一样不少,他全都替她精心准备到位,抬眸纳入眼帘的确是她神游恍惚的模样。是皮条客的电话扰得吗?虽然好奇,但他不想过问。她病了,他就只想先把她照顾好,至于其他帐可以来日方长慢慢算。
  “那个……”一说话,美满才意识到她的声音喑哑到有些恐怖,清了清喉也顺道丢开那些不自在,她继续问:“你昨晚等了我多久?”
  一个早上还口口声声说着不信的女人,突然改变看法了。贾天夏敛了敛嘴角苦涩,目光划过她手中紧握着的手机,想起了昨晚自己发的那几通短信,已经过去了的事,他倒是无意再多谈,免得又牵出莫蔷这个剪不清理还乱的结,“先吃东西。”
  “你刚才是在你们台长打电话,想换掉莫蔷吗?”丁美满固执起来很可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糊弄过去的。
  “嗯。”他点头,算是承认。
  “为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一起阻碍他追老婆的因素,都是必须消灭的。
  “是非常不喜欢!”丁美满觉得这点很重要,必须重点申明,“你不是说‘我跟她已经离婚了,我想关于我的事,她应该不会有兴趣’,于是我们只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我应该对你的事没兴趣,所以你也就没必要跟我交代,自然更不用为了我特地把她换掉。”
  “丁美满!你的心绝对是被狗吃了三分之二,仅剩的三分之一全用来铭记我的罪状,你、累、吗?”
  “那你就是心全被狗吃了,然后又去吃了狗的心,简而言之就是狼心狗肺,外加挑女人的时候很瞎!”
  “我没吃过你的心。”
  “你、你你你你你……我怎么不爽你就怎么来是吗?来就来,我难道还会怕你不成?贾天夏,你给我等着瞧。”
  “打住,不吵了,先喝粥……”他无奈地抿起那张控制不住散发毒气的薄唇,吞不回说出口的话,唯有懊恼地试图拦住她,把本该温馨的戏码倒带重演一回。
  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肩胛,美满往另一侧仰了仰,成功避开他的触碰,鼓着眼珠子瞪人。为了他那张毒嘴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犯不着。何况仔细回忆今天的争吵是她挑起的,既然贾天夏开口喊停了,她也不想斤斤计较。台阶已经铺好,那就下呗。
  入座,端碗,头也不抬地喝着那碗热腾腾的粥,感觉到一旁有道灼灼的目光一直逼视着自己,美满故意不去看,却控制不住地脸红。她很清楚这是一种不该有的情绪,他的体贴他的好一点点在渗入,以至于让她晕眩到差一点就忘记了那些伤害。
  这种感觉,让她想要逃。
  第二十章
  小时候美满每次生病,贾天夏就会哄她,告诉她: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生病了就可以请病假、可以睡懒觉、可以让我照顾你。
  直到现在,这句话似乎仍然在生效。
  她烧退了,甚至已经开始上班了,可他还是每天都逼着她吃药,早晚负责温馨接送、外加无数爱心餐,还是个很准时的人工天气预报,每天都会告诉她是否该多添一件衣服。如果只是几顿家常便饭也就罢了,他还很懂得利用优势,哄得她妈天天让人送来黄瓜和红烧肉,吃得她想吐之余,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感动。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好,只差她爸妈松口让她滚回家吃饭了。
  这样被人端茶送水保护着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她没有精心计算过,只知道,今天他没有按时回家,而她忽然就觉得这个房子好大,空落落的。
  桌上有一碗已经糊了的泡面,是美满回家后泡的,可惜她的胃口似乎被某人养叼了,没有他味道的东西,一概都变得难以下咽。
  这感觉很可怕,就好像刚做了肿瘤切除手术,却经由化验得知是恶性肿瘤,已无药可治。
  目光下移,撇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以往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斗嘴玩,玩到凌晨累了就各自去睡。她握了握始终捏在手心里的手机,已经到机身有些汗湿,分明是很想打个电话过问下他的行踪,但……她有什么立场呢?
  即便是他现在正躺在某个女人身边温情耳语,她都无权发表意见。
  女人果然是种很敏感的生物,任何事都能放到显微镜下无限放大化,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把关于贾天夏的事从显微镜下抽出来时,手里忽然一阵酥麻,是手机传来的震动感。
  “喂。”几乎是立刻的,美满接起了电话,她故意不去考虑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
  “怎么还不睡?”
  没有让她失望,手机里传来了贾天夏略带沙哑的嗓音。
  很好听,微微刺激着耳膜,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瘙痒感,这种感觉一直蔓延到她心窝里,“在想……上网,在上网。”
  差一点,她就把“在想你”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美满很庆幸,她的理智还足够清晰。
  “嗯?”故意上扬的尾音,证明他对待这通电话很认真、听力也很正常,不会把美满脱口而出的关键字眼遗漏掉。
  “我也有贴吧了耶!还有后援会咧,他们说以后莫蔷再敢爬到我头上蹦跶,就牵狗狗去她家门口拉屎,把我泄愤。”美满慌乱地扯开话题,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更不想承认他只需要一个软软的单音,就能扰得她呼吸失常,脸颊泛红。
  “恭喜。”
  “他们还说鲜花不应该插在牛粪上,别让我被你这坨牛粪给迷惑,应该选择凌嘉康,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开始胡言乱语,特意挑些能让自己清醒的话转达,以为这样就能赶走那些不该有的症状。
  “他们喜欢用菊花看世界。”
  “于是你的人开始反击,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直接丢进油锅里炸焦了再清蒸烹掉,还说要是在古代,我就应该被拉去浸猪笼。作孽,天天掐……”她分神,还真看上瘾了,才发现原来当她和贾天夏逐渐转为和平相处的时候,他们俩的人却如此水火不容,“我真想披个马甲去留言,告诉他们,你最近天天在给该被送去浸猪笼的女人端茶送水。”
  “他们骂得很对啊。”
  “……”
  “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来,我每人奖励张签名裸照。”
  “……”
  “别误会,我的身体只舍得给你看。送凌嘉康的,给他们当靶子天天练飞刀插奸夫。”
  “贾天夏!以法律程序来说,你才比较像被我金屋藏娇的奸夫!” 她把怒气一点一滴积压,知道最后来个大爆发,吼完才发现,贾天夏压根不在她身边,欣赏不到她的雷霆之怒。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电话那头的天夏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这句刺耳话开始陪她吵架,而是语气忽然一变,比平时更添了份慵懒,“我在419会所。”
  “哦。”又是夜店,她掩起失落,没有多说什么。
  “有点醉了,想见你。”
  丁美满于是知道,原来像贾天夏这样的男人也会偶尔撒娇,即便如此,她依然习惯性的口是心非,“别闹了,自己死回来,我马上要睡了。”
  “我怕我等下又醉得不省人事,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送回来,你会不爽。”
  这句话成功让美满领略了触电的滋味。从前,从前他总是不对这种行径做太多解释,只说“你应该明白啊”,她就是不明白,他们之间还没有心有灵犀到这种地步。她以为自己乖乖地在家等他,不打电话去打扰他的应酬,就是所谓的体贴;换来一次次他醉得站不稳被女人送回家的画面,就是委屈至极。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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