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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佬带我玩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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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舒月白从不觉得自己矮,近来却频频受到打击。
  前女友都比自己高。
  想到前女友,他突然觉得祁燕陵的长相,竟和林漪涵有那么几分相似。
  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莫名其妙,连忙打住了。
  “你眼睛好了吗?”察觉到他的视线,祁燕陵问。他似乎很满意舒月白沉迷于自己的外貌。
  “嗯,看得很清楚了。现在去找票吧。”舒月白说。
  见他这么着急的找车票,祁燕陵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和林漪涵更像了“你转身看看。”
  舒月白转身,受到惊吓,脚步趔趄了一下。
  票就在他身后,在一个穿粉裙子的女孩子手里。
  说是女孩子也不太对,她躺在地上,脸与大地紧紧相贴,绿色的发丝扎进地里,根本看不出长相。
  不过看样子,也不像是个人。
  他们居然就在这女鬼旁边坐了这么久,而且祁燕陵还一直对他动手动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色胆包天?
  瞎想了一下,舒月白又去认真看那个女孩。
  她身旁铺满了粉色的花瓣,一直向前延伸。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舒月白来的时候,只看见地面上大片大片的粉。
  根本没想到还有一个穿粉裙子的死人夹杂其中。
  舒月白正想质问祁燕陵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不会动的,不用怕,不会伤害你。”祁燕陵抢先说。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当然是因为你也穿着粉色的裙子啊,你们是同伴,她一定不会下手。”祁燕陵说。
  舒月白思考了一秒这句话的真实性。
  其实就是在瞎扯吧!这样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
  “真没骗你,你们是同伴。去拿票吧。”祁燕陵的话听起来又不像是骗人。
  舒月白还是选择相信他,上前去拿她手里的票。
  毫无阻碍的拿到了,轻易得好像是送他的一样。
  但起身的一瞬间,突然感受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求生欲。
  从一个以死之人身上爆发的求生欲。
  ‘想要回家,不想要输掉游戏。’
  ‘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不想永远的留在这里。’
  ‘好饿啊,要是能有更多的食物就好了。’
  ‘就算自己死了,也好希望还有同伴能够活下去。’
  舒月白脑子里也闪过了一些零星的画面,一群人看起来像是在军训,但是有老有少。
  在错综复杂的楼道里逃跑,手里拿着滴血的刀,面目狰狞的鬼从四面八方涌来。
  坐在茂密的树林里,被饥饿和恐惧折磨,穿裙子的少女忍不住放声大哭。身旁的人把最后的食物——一个饼,挂在树上,假装是果子。明明是干巴巴的食物,现在吃来却无比甜美。
  舒月白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和压抑,但也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和平和。非常矛盾的感情,却非常自然的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苏月白很快直起身来,退后几步离她稍微远一点。
  他这回儿仔细看了看少女。
  她身下的花瓣一直向前延伸,像是在指明一条回家的路。
  她的姿势看起来也像是要努力往前爬,但始终都未曾挪动过一步。
  绿色的头发扎进土里,以藤蔓的形式从其他地方长出来。攀附着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结了很多果子。
  看起来像干巴巴的饼。
  舒月白摘了一个,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比他曾经吃过的任何果子都清甜可口。
  之前祁燕陵给他吃的也是这种果子。
  舒月白隐隐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一个死在这场游戏里的少女,其他的同伴也都死光了。渴望回家,但永远也回不去了,只能在饥饿和恐惧中失去所有力气。
  即使变成了鬼,也觉得自己再也爬不动了。
  最后成了后来游戏参与者的一个休息站。
  至少……不要让他们像自己一样饿死。
  她传达了这样的信息,舒月白可以感受到。
  变成了心怀执念的恶鬼,停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结出了希望的果实 。
  给后来者留一点微弱的光。
  舒月白感到悲伤和心疼,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他没有沉溺在悲伤的情绪太久,开口对祁燕陵说:“走吧,要赶快集齐回家的票。只有活下去,才能不辜负手里的这张。”
  祁燕陵看着这样的舒月白,觉得他更迷人了。
  内心柔软,但柔软并不影响他的强大。
  容易被打动,但也能坚定的做下决断。
  愿意为逝者停下脚步,但更要为生者向前。
  两人摘了一些大饼果,有继续向前。
  祁燕陵负责带路。
  舒月白因为眼睛好了,也没染他牵着。
  祁燕陵一个人走在前面,怨念满满。
  舒月白跟在后面,看着祁燕陵怨念满满的背影,心中充满疑惑。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他永远笃定的态度,他游刃有余的处事方法,他对冥界的过分熟悉。
  不像是来参加搏命游戏,而像是来旅游。
  轻松闲适,还能顺便看妹子。
  并且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特殊,也并不害怕舒月白怀疑追问他。
  但是现在舒月白最关注的都不是这些。
  他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就是有点像林漪涵。
  虽然林漪涵永远都是穿着洁白或粉色的优雅长裙,和面前这个穿牛仔裤运动衫的人大相径庭。
  但就是像!
  舒月白甚至有点想把自己身上的裙子扒下来给他套上去,看看能不能变成自己熟悉的样子。
  但是他心里又觉得,完全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且不说这样身材高大,五官凌厉的男人怎么能女装。
  林漪涵把票给自己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替她参加游戏。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来这里掺这淌浑水。
  祁燕陵适时地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你看这桥,它又宽又长。”祁燕陵说“要走哪一座,你自己来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月白白:你别把我逼急了,我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祁祁:数学试卷来一套?
  舒月白白:emmmmm,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第11章 红票11
  舒月白向前看去,面前是两座完全不同的桥。
  说是两座,都有点勉强。
  靠左边的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桥,墙面干净整洁,桥墩粗实厚重。感觉几辆汽车同时过桥都没有问题。
  而靠右边的则是看起来非常粗制滥造的吊桥。做桥面的木板和两侧的桥绳,都好像被严重腐蚀了。许多长有尖刺的藤蔓缠绕其上,长势良好,嗯,还开着花。总之就是一副一踩上去就会把木板踩断,然后掉进深渊的样子。
  桥下也不知是山涧还是河流。
  因为浓雾笼罩,看不清到底有多深,但总之掉下去是一定摔得死人的。
  而且桥对面也因为浓雾笼罩无法看清。
  选?这还有什么好选的。阳关道不走,非要去走独木桥吗?
  舒月白对祁燕陵说:“走吊桥,我想走吊桥。”
  他这么选,对祁燕陵来说算是意料之中。
  他记忆中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而且遇事就会迎难而上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走上吊桥,好在吊桥看起来烂糟糟的,但踩上去还是感觉很稳固。
  其实这里的环境看起来,还挺有意境。远一点的景物被雾包裹,充满神秘感,也多了那么一丝丝仙气。
  而且桥上开满了各色的花,有的地方密密麻麻,有的地方零零星星。但总的来说,杂乱中又排布有序。如果是拍摄取景,那这样一座桥一定造价不菲。
  走在吊桥上,桥摇摇晃晃的。
  舒月白一个重心不问就要摔倒,赶紧抓住桥上的绳索。
  但绳索上的荆棘会咬人,痛得他又赶紧把手撒开。
  祁燕陵发现他的手被刺破了皮,心疼地揪着不放。
  低头专注地看着,轻轻吹气,好像这样真的可以缓解疼痛。
  舒月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生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轻轻一卷,就把血珠卷进了嘴里。
  惊得舒月白赶紧把手抽出来,非常不自在的顾左右而言他:“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实在是在做梦,什么神啊鬼啊的,说不定一觉醒来,全是假的。”
  他干巴巴地笑了笑,“看来不是了,这也太痛了。都说做梦不会痛来着。”
  祁燕陵眼神暗了暗,开口说:“这些植物看起来不像有毒的样子,过一会儿应该就不痛了。”
  “你走不稳,还是我牵着你吧。”他伸出手说道。
  看舒月白还是很疼的样子,又问到:“很痛吗?要不要我给你吹一下?”
  回想起他刚才舔自己手心的样子,舒月白就觉得很变态。就算走不稳也不想让他牵。
  “没事,不用,感觉快到桥头了。”
  被拒绝祁燕陵也不再说什么,专心带路。
  等走到了桥头,舒月白只想回去再选一次。
  面前根本就没有路,只有一个由树根搭成的洞。
  洞里黑乎乎的,感觉透不进去一丝光。
  要钻进这样的洞里,舒月白是拒绝的。
  他回头张望,向祁燕陵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没事,进去吧,这里不能走回头路”祁燕陵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要是害怕,就牵着我。”
  这回舒月白妥协了。
  好在这树洞不是很长的样子,而且很宽敞。
  被祁燕陵牵着,磕磕绊绊地,几次撞在他背上。
  但很快就走出去了。
  说实在的,对这种稀奇古怪的地貌,舒月白是真的很好奇。
  明明刚才正在桥头,看见对面是一座山。可现在走出树洞,面前却是平地。
  有一座木质结构的老房子,很久没人住了,没人打理看起来脏兮兮的,很有年代的。
  不过这样的房子,在哪儿应该都没人住。毕竟谁也不想上一秒还躺在床上,下一秒就在废墟里。
  虽然没有人住,但很可能是有鬼住的。
  现在舒月白他们就是要主动去撞鬼,所以一定要推门进去。
  推门的时候,沉重的木门因为很久没有开过,发出了难听吱嘎声。
  四周太过寂静,这一声显得特别响,像是重重地扣在舒月白心上。
  屋子里黑乎乎的,明明有窗户,但是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舒月白,站在玄关,借着从门透进来的光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鬼面长角的羚羊头面具。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撞在了一个桌子角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祁燕陵说的责怪的话,但并不是用责怪的语气。还伸过手,似乎想替他揉一揉被撞痛的地方。
  “没事,我上楼去看看,你看楼下吧。”舒月白拒绝了祁燕陵,自己动手揉了揉撞痛的腰。
  还是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也太不讲究了,屋子这么阴暗潮湿也就算了,还乱堆杂物。”
  说着就向楼梯走去。
  他也不敢去摸楼梯的扶手。
  上面都是,斑驳的污渍,像是青苔也像是霉菌。光线不太好,不好分辨,但总之就是脏兮兮的。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这样的地方鬼也不愿意住吧。
  但是来都来了,还是硬着头皮往楼上走。
  到了楼上,情况稍微好一些。
  好歹会有昏暗的光线传进来。
  舒月白,一直不太分得清楚这里的黑夜与白天,尤其是从林漪涵家出来之后。
  月光明亮的夜晚可能会比白天更亮。
  在树林里的时候,树叶又遮蔽了大部分的光线,始终都是黑乎乎的。
  这里地势开阔,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传进来,给本来就发黄的墙面又打了一个滤镜。
  屋子早就空了,舒月白一间间屋子挨个查看,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只剩最后一间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住了。
  他在犹豫,要不要叫上祁燕陵。
  因为听见了轻微的响动声。好像有人坐着摇摇椅,在阳光温暖的午后,惬意地晃晃悠悠。
  不过也可能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
  虽然舒月白很怀疑这个鬼地方到底有没有风。
  最后他还是觉得问题不大,自己走进了屋子。
  这个屋子和其他屋子有没有差别,唯一的家具是已经变色,只有床垫的床。
  和摇摇椅。
  椅子上没有人。
  好在还有一团像是黑色浓雾凝结成的东西。
  一时间舒月白不知道是先庆幸没有白跑一趟,还是该喊救命。
  这个东西的黑色看起来像是,林漪涵家楼上,那个黑气缭绕的鬼身上的黑气。
  反正不是好东西。
  不过不是好东西的这个东西,却很友好。
  他主动递出一张车票,说:“你本是必死之人。有人为你创造了一线生机。”
  “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来五楼找我。我可以为你解答疑惑。”
  声音听起来非常苍老,说完这两句话就消散了。
  黑雾散去,留下一个仍然晃动的空椅。
  舒月白拿了票,打算走了。
  背后又冷不丁的响起了一句:“真有意思。”
  他转身,身后空无一物。稍微等了一会儿,那个声音似乎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拿到了票,舒月白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年纪一大把,还这么不爱赶紧。舒月白想。屋子乱糟糟,人也黑乎乎。
  他下了楼,喊了祁燕陵两句,没人应。又摸索着走出房间,这回勉强没再撞到东西。
  出了门,看见祁燕陵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一脸沉思地盯着一扇窗子,舒月白在心里推算了一下,那就是自己刚刚在的那间屋子的窗子。
  祁燕陵脸色阴沉,表情严肃。看起来怪吓人的。
  “我拿到票了,去下一个地方吧”舒月白喊道。
  被这么一喊,祁燕陵才回过神来。主动走到他身边,“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舒月白顿了一下如实说:“叫我在合适的时候去找他,帮我答疑解惑。”
  “有什么好说的?回去还不是都给忘了。”
  祁燕陵看他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脸色终于好点了,“还说别的了吗?”比如,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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