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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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汉白还在胡思乱想,温文感受到许汉白身子的僵硬,那盯着自己的冰冷目光急促不安又沉淀得越来越深。
温文正心虚地往后离开远点的一瞬间,看到了许汉白似乎想靠近自己而又骤然停止。
温文看着许汉白显然很不爽的神色,支吾道:“让你看一下它们在人世间最后走过的地段,这个就是悼念啊。。。。。。你刚才靠近过来是干什么,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个啊。”
“。。。。。。你想的是哪个”如果他说是自己要亲他,自己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牙齿里真的有菜吗?”温文担忧道。
“。。。。。。是的,特别恶心。”许汉白一脸忍耐不下的嫌弃,许汉白看看菜碗,把几块肉快速塞进嘴里,“走吧,我要去你家。”
别人怀着图谋不轨的心思借机在心上人家过夜,要么是喝了酒,要么是磕了药,天时地利人和方能干柴烈火,就算没有太限制级,那也是暧昧旖旎的二人世界。
然而许汉白只是和温文吃了顿烧烤,而且烧烤大多数进了温文的肚子里。
并且最关键的一点,温文住的是合租房。
一进门,许汉白便看到邓竹一边刷着牙一边哼着好汉歌,而另一个没见过的人穿着睡衣正要去晾衣服。
许汉白一进来,屋子里四个人都能看到彼此,整个屋子显得更狭小了。
许汉白额头冒着黑线对温文道:“你快三十的人了,还不能自己租套房子吗?”
温文道:“便宜啊。”
这时晾衣服的邓渊看见了许汉白,又看了温文一眼,意思很明确:这是谁?为什么要入侵我们的领地?
温文忙介绍:“这是许汉白,唱小曲儿的。”
许汉白:“。。。。。。你可以只介绍我是你朋友。”
那边的邓竹早已经看到了这边的状况,漱口的声音明显快进了。
嘴里刚空出来,便吆喝道:“许汉白!”
这聒噪的声音,刺激着许汉白的神经,但许汉白还是点点头:“我今晚在这过夜。”
邓渊非常热情好客:“那我去收拾一下沙发吧。”
邓竹果然是修练成仙的马屁精:“对,收拾一下沙发,让温文睡这里,你睡温文的房间。”
许汉白作为客人非常礼让,他秉着不劳烦他人的想法道:“不麻烦你们了,我与温文挤一挤就可以了。”
“。。。。。。可是温文是单人床啊!”邓竹道。
“。。。。。。”许汉白看向温文,冷静的语调里酝酿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你都三十岁了,还只能睡学生床?”
温文道:“便宜啊。”
没想到千算万算,自己居然还得睡沙发。
许汉白只得道:“我经常要熬夜编曲腰背不好,要睡硬板的,这沙发太软了,能不能在温文床下打个地铺。”
温文一手就把软绵的沙发垫扛起来,露出了下面木质材料:“这沙发是特制的,把这里拆了可以拼成小床,比我们的单人床还大。我爸妈或者他们爸妈来的时候,就睡这里。比我们的床还舒服,特别适合客人睡。”
许汉白看着他,默默道:“。。。。。。那真是太好了。”
此情此景,面对三人热情好客的面孔,许汉白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地认命。
第32章 你去洗澡
这沙发床铺起来真是十分方便,但许汉白躺在上面的时候,却在心里把发明沙发床的人鄙视了十几遍。
这时温文却哼着歌蹦过来,咦道:“许汉白,你不洗澡么?不洗我洗了?”
哦,对!还没洗澡,光顾着悼念自己逝去的青春期的许汉白躺在沙发上,往站在自己头边的看了一眼,清冷的眼睛忽然讶异的睁开大了一圈。
“。。。。。。干嘛?我感觉你对晚上要洗澡这道程序表示了迷茫。”温文如此吐槽,他趿着拖鞋,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光着个身子就跑过来自投罗网闯进许汉白的视野里。
许汉白一双眼一瞬不眨盯着他便慢悠悠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只是。。。。。。对你肩上搭着条抹布的造型好像店小二。”许汉白盯着温文的胸前,嗓音似乎有些嘶哑。
“你很渴么?那边有水,自己接。小二我先洗了,不伺候你了啊!”温文得瑟又狂野地摇摆着身子,好像一个光着身子自由自在的野人——光着身子人是如此亲近大自然,有一种浑身解脱了的狂放。
许汉白眼睛看过温文线条起伏光洁的背,顺着那挺翘的内…裤又滑向了修长笔直的白腿。
这哼着歌挂条毛巾的典型糙汉造型,看起来竟然诱惑力十足。
温文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虎视眈眈,迈着长腿抖着身子便进了浴室,关上门,声音闷重了起来。
许汉白回头一看,邓渊邓竹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关了门,掂量了多方面利弊,决定铤而走险,解决一下青春期难以跨越的一个无解的难题。
许汉白臭着脸,把手贴着自己身子缓慢地伸进了薄薄的毛巾被里,那毛巾被盖在身上就和紧…身衣一般把身体的线条勾勒出来,包括自己的手的行动轨迹,以及它最终目的地是两…腿…间某处鼓起来一块包。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起。
头发湿漉漉的温文是怎样的?他五官线条那么温和,染上热气应该会很诱…人,雾气撩拨着唇,染得绯红。
水落在温文肌…肤上,把整个肩头淋得湿…润圆滑,顺着线条性…感的胸…部,从腰间滑下,接着是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最后砸在地上。
他的手呢?
许汉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目光却是幽邃又沉着的盯着那毛巾被的颤动。
他的手在他的自己肌肤四处抚过,还是在这毛巾被之下为我。。。。。。
嗯这么想着,很有感觉,很舒服。
青春期躁动的人的想象力是不可忽视的,特别是许汉白这种晚年青春期音乐人,他作为音乐人想象力有着完美的开发,作为晚年才有青春期的人,作为发挥想象力素材的所见所闻自然更丰富刺激。
正越想越黄暴一发不可收拾,浴室里传来一阵地动山河的歌声:“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迷人而刺激的蒸腾之感刹那间化为一缕烟气消失不见。
许汉白对音乐的想象力是很敏感的,正如现在,他能想象出温文在浴室里正在直抒胸臆豪气冲天,那陶醉在自己歌声中又享受热水舒适的飘飘欲仙的神情,那是对生命与自由的热爱!
许汉白青筋暴起,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现在他唯一的兴致就是冲进去把那个唱歌不挑曲的二货暴揍一顿!
还没等自己说话,卧室内传来邓竹暴怒声:“温文闭嘴!”
温文在浴室里一边抹着肥皂,一边毫不客气反击:“爸爸这是在给你们唱安眠曲!”
忽然浴室门砰砰被敲了两声,温文手中的肥皂差点掉地上。
“我觉得这首歌是你给自己唱的丧歌。”许汉白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温文手中一滑,肥皂彻底掉了。
“许汉白呀,别着急,我很快就洗好了。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温文的保证如此诗意。
“。。。。。。让我把你尽情痛扁。”许汉白的回答如此押韵,完全是学到了文勋的精髓。
“。。。。。。”温文马上开水冲泡沫。
“快洗。”许汉白在外面沉声催道。
。。。。。。
当温文带着一身水汽与肥皂清香拖沓着鞋子出来时,便看到沙发上双眼紧闭的许汉白。
这就睡了?温文看许汉白那细碎刘海下清秀安静的五官,眉眼部分黑白分明,一股子学生的白净清爽之气。
长得真不错,皮肤也比自己好,没办法,快三十岁的人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二十几岁的皮肤。温文忍不住弯了腰伸手上去捏了捏:“许汉白,许大神!许仙亲亲。。。。。。快起来!洗澡洗澡,我给你拿套睡衣。”
许汉白皱着眉,似乎在忍受什么,猛地把毛巾被拉起来盖住脑袋。
“。。。。。。堂堂大神许汉白居然不洗澡。我要捅给报纸换点伙食费。”温文道。
温文手指的湿润触感和鼻子间残留的肥皂清香还在,头发上的水都滴在自己脸上了,许汉白可以想象得出温文现在是怎样一个造型。
“喂。。。。。。”温文扒开被子,就看到许汉白一双冷冷的眼睛透过细碎的头发,正盯着自己。
忽然腰间被一箍住,来自许汉白双手的一股力劲把温文整个人一转按在沙发上,许汉白压在自己身上,神情冷冰冰的,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同时温文方才走出浴室带出来装湿毛巾的盆就整个一起歪在温文身侧,然后盆里的毛巾往脸上糊来。
“喂!你谋杀吗?”温文被许汉白用膝盖个身子压住,双手也被许汉白死死箍在沙发上,脸上被毛巾盖住,只得转着头吹着气想要弄掉。
许汉白冷冷看着身下挣扎扭动还没穿衣服的人,嘴里吐出几个字:“你偷摸我,必须接受惩罚。”
本来估摸着温文如果问“什么惩罚”,自己就二话不说挠痒痒顺便揩个油;如果温文嘴硬“摸一下又不会死”,自己就挠痒痒挠到他哭爹喊娘揩油揩到爽。
然而这三个字钻进温文耳朵里他觉得极其阴险,温文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此时很没志气道:“大侠我错了,你先把我毛巾扯开,不然我们现在像小龙女和尹志平一样,是没有办法正常谈判的。”
“。。。。。。”“尹志平”很犹豫,那湿漉漉的毛巾遮了温文一半的光滑身子,自己看着也十分碍眼。
第33章 苦尽甘来
可是现实状况和小说电视剧里的一点也不一样,这温文也是个大男人,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把他压死了已经不容易,温文此时还拼命扭动,几乎要把自己从他身上掀下来,实在腾不出手去扯开这碍事的毛巾。
温文像一个求生意志十分强烈的人质,此时用头用牙用舌头一点点坚持不懈地挪动着毛巾,忽然腰部一阵热气,毛巾被一股陌生的力道扯开。
眼前忽然一片光明,温文看到许汉白用牙齿扯住毛巾的画面。
“放开。”许汉白一脸不爽,扯着毛巾闷声道。
哦,温文光顾着看许汉白发愣,这才看到毛巾绷得紧紧,这另一端在自己牙齿里咬着呢。
温文张开嘴,许汉白把毛巾扯出来往地上一仍。
温文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许汉白,许大神,我可以理解你,每个人都有怪癖,有的人就不喜欢别人摸他,你别生气,淡定淡定,别动粗。你也理解一下我,我怕死。”
“。。。。。。”许汉白表情僵硬,似乎没有被说服。
许汉白平日里对人冷淡,看上去就很有洁癖的样子,这种人再好看也不能乱摸。
“不如你摸回我?”温文试探地问,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袋上,果然和许汉白想象的一样诱人。
听温文这么一说,让许汉白这本来就心有不逮的罪恶分子浑身发热。
正在面色严肃地思考怎么欺负欺负这身下的人,忽然吱呀一声,邓竹那房门开了。
“。。。。。。你们干嘛?”正要上厕所的邓竹一下子醒了,心中一向热爱和平的他目睹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暴力。
“邓竹,你看到的是一场杀人案现场,你要不要试一试英雄救美。”温文道。
许汉白脸色黑得像锅底,手上使了点劲,狠狠掐了掐温文滑腻的手臂。
“啊。。。。。。”温文这声叫得销魂,把许汉白心里撩得痒痒的,但此刻只能忍耐克制着放开了温文。
邓竹被许汉白脸上阴沉的颜色吓住,莫名其妙,道:“我上个厕所撞到凶杀现场这是多大的不幸。”
许汉白冷冷道:“这也比上个厕所直接经历凶杀的好。”
邓竹忙不迭挂上了“大哥说什么都对”的表情,点点头表示赞同钻进了厕所。
转头一看,许汉白看着到嘴的猎物正迈着长腿,以捡肥皂的姿势穿着内…裤在捡着毛巾。
“。。。。。。”可是许汉白此刻只能按捺狂躁的内心眼看手不动。
他问:“你说你每个月工资也不算太低,活着也这么抠,都花在哪里了?”
温文对方才还对他动手动脚的人并没有半点怀疑,胸怀志气道:“买房子。”
“买房子?”
“都准备装修好了,这叫厚积薄发!平时省一点,到时候买个房子多舒服!”温文算盘打得好,“到时候再买辆车,就可以找女朋友结婚了。”
“结婚?”许汉白脸色怪异。
“这个话题对于你这种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来说可能有些太早了。”温文一副长者的模样,“哎,你干嘛?”
许汉白臭着一张脸,起了身。
“洗澡!”他道。
许汉白走进浴室的时候显然心情不太好,但温文给自己的睡衣捏在手里,有一种很特殊的触感,好像用手直接抚摸在那人的肌肤上。
恋恋不舍把睡衣挂好,打开水龙头,淋湿了身…子,准备拿沐浴液的时候,许汉白忽然看到了沐浴液旁三块大小不一的肥皂。
其中一块上面的泡沫还没干,拿起来一问,果然是温文方才用的那一块。
怎么办。。。。。
许汉白目光深邃,盯着那块肥皂,表面很淡定,但是内心很禽兽。
许汉白带着一身皂香,穿着温文的睡衣,从浴室里精疲力尽出来的时候,一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半了。
客厅的灯被温文熄灭了许汉白也没在乎,正一身舒爽要往沙发上一坐,忽然摸到了手下的温热的柔软。
“。。。。。。唔。”温文躺在沙发床上,哼唧一声,半睡不醒,“终于洗好了?牙刷。。。。。。”
手上一把新牙刷,迷迷糊糊伸到许汉白面前,直戳许汉白的肚子。
许汉白挑挑眉,这什么意思。
他用手摸了摸温文的手臂,又伸进大短裤里摸了摸大腿,这是苦尽甘来么?
许汉白把牙刷拿过来了了草草刷了牙,擦了擦头发,然后并没有把这苦等自己就为了给牙刷的东郭先生扔回床上,而是毫无良心地把温文挪了挪,让两人一同睡在这狭窄的沙发床上。
舒舒服服把温文抱了个满怀,自己头发是湿漉漉的,但温文已经吹过了,头发柔柔香香的,鼻子埋下去真享受。
许汉白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象征性叫了几声:“温文,醒醒。”
叫了两声后,许汉白程式化一般地对自己的良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