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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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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哑口无言对着温文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还有你,手机举这么高,拍视频还是拍照片?”温文对这远处一个同事甲嚷道。
  “。。。。。。拍视频。”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心里有些紧张,同事甲下意识便说了出来。
  “快删了,我今天的发型有点乱,你不能因为是用手机拍视频,就可以随便违反视频的艺术审美啊。”
  “。。。。。。”同事们看着温文,瞠目结舌。
  “。。。。。。不要用这种崇敬的眼神看着我,你们是不是都想要和我合影发个朋友圈啊?”温文继续厚着脸皮撒着狗血。
  “。。。。。。”大家依旧沉默而震惊地看着温文。。。。。。的背后。
  温文感到有些不对劲。
  “温文。”背后有人唤了一声自己。
  清冷而磁性的声线,让温文身体不由得一震。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态度已经摆在那里,身后这自以为除了工作私下再不会有交集的人,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最近中秋出去玩,更新得不太规律,抱歉抱歉!


第101章 耿耿于怀
  其实说自以为不再会有交集也是自欺欺人。
  温文心底也清楚许汉白绝对不是什么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执着而小心眼。就算自己告诉自己不会再有交集,也只是给一向软弱的自己鼓鼓气,好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和原则罢了。
  “温文。”那人又唤了自己一声。
  温文僵着身子,转过头来。
  身后的人衣领洁白,穿着清爽得体,眼神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漠,站在那里好像一杆月下的白杨,自有一份内敛的傲气和孤僻,好像难以有什么人或事能够真正入他的眼里。
  。。。。。。温文听见身后已经有女同事为许汉白的色相暗暗赞叹。
  可这么多热衷于私底下议论的人就在身后,再加上上次尴尬的回忆,温文却不好意思直视那双鲜活的眼睛。
  即使那件难堪的事,起因并非自己。
  可许汉白看自己的眼神却永远那么毫不避讳,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也不在乎温文的看法。
  “走吧。”两个字从许汉白唇间淡淡吐露。
  他若无其事,似乎把上次两人越界的尴尬以及温文这段时间来的态度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许汉白已经转过身,又侧着头看向温文,这意思像是让他过来。
  温文煞有介事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同事甲乙丙丁把目光收得很及时,但温文心还是一下子虚了。可当下要是不理会许汉白的示意,继续守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那在外人眼里就和耍性子没什么两样,纯粹是给人看戏罢了。
  不得不说许汉白提要求的时间稳妥,温文迫于心理压力,像一只缩头缩尾的小老鼠,三步做两步赶到许汉白身边。
  不远不近地在一旁,保持既不会被同事们觉得亲近也不会被同事们觉得两人之间有冲突的距离,眼睛自然是不敢看身边人。
  语调尽量放自然,“去哪?”
  “你想去哪?”许汉白黑白分明的眼睛往这边看来。
  “我想去停车棚,取自行车。”温文说完就顿了一顿,想来自己的自行车还是许汉白送的,已经知道身边这人明明图谋不轨,而自己还用着别人送的东西,要自己再表明态度还有什么底气?
  悄悄看了一眼许汉白,他脸上却未见什么异样,似乎没有察觉温文的敏感。
  “从这里去公司太远了,我接你去。”许汉白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毫无表情。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文想太多,许汉白那一字一字都像是斟酌着说出的,严谨而慎重,不像以往那样尽可能地占自己便宜。
  温文厚脸皮道:“我很想拒绝,但是我也不想骑太久的自行车。”
  许汉白人都已经来了,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好拒绝?而温文自己骑自行车去,确实也不太方便。
  黑车不能坐,免费的黑车,那倒是想也不用想,一定得坐!
  耳边轻轻的呼气声钻入温文的耳朵里,温文又偷偷瞧了许汉白一眼,这人听了自己的话,似乎是放松了下来。
  可两人在一起,紧张的应该是自己,许汉白有什么好谨慎的?
  并肩走着,温文却感到背后的同事的目光更为锋锐,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温文回过头,用“我什么都知道了”的眼神往身后结伴走着路的同事们扫了一圈,动作缓慢有深意。
  收回眼光的时候几分坚决流露得恰到好处,回头的动作干脆有力度。
  “。。。。。。怎么了?”许汉白问。
  “没什么,恐吓一下他们。我要告诉他们聊八卦是神圣的,需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
  几乎一路无话。
  要不是人坐在后面会显得许汉白太像司机,温文真想坐在后排。
  车里的空间太狭隘,许汉白的清冽气息又太强烈,温文只觉得被安全带勒得喘不过气来,便摇开了窗户,想让夜里的清爽新鲜的空气进来些。
  。。。。。。窗外的汽车尾气瞬间涌入温文压抑的肺部。
  温文默默地把窗户又摇了上去,窗户机械的声音让整个车里气氛更为尴尬,毕竟温文把窗户摇上摇下的行为就像是幼稚地玩耍。
  温文掏出手机,让惨白的手机光打在自己脸上,强迫自己沉浸在网络世界里。
  “。。。。。。最近谣言太过,我们可能要面对记者,加一下账号和手机吧?”许汉白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这几天看许汉白不冷不热的态度,还以为许汉白没有试过给自己发过信息,所以没有发现自己拉黑了他。
  这下看来,许汉白是已经发现了。这会儿轮到温文好奇,心里不断猜测:许汉白发现自己把他拉黑时,想要发给自己的是什么。
  电话倒是有过未备注的来电打进,温文看到陌生号码,自然是心惊胆战地拒接。刚才下了班就有一个打了过来,看来就是许汉白无疑了。
  。。。。。。不过许汉白这重新加账号的借口,温文却是毫无拒绝的理由。最近情况特殊,可能遇到了记者,彼此还是要串个供。
  “唔。”温文含糊地应了一声,打开手机,从电台的群里便翻出了许汉白,把人重新加上了,又翻出刚才的那个未接来电,标注为许汉白。
  心中暗暗憎恨自己,说好要硬气一次维护自己的自尊,连女孩子和男友吵架的拉黑冷暴力都已经用上了,可才过了一段时间,许汉白不过淡淡的一句话,显而易见的一句借口,就让这段时间的努力和坚持一瞬间被自己放弃。
  幼稚啊,撕破脸皮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应该同热暴力,狠狠打一顿。
  正想着,忽然许汉白扔了个什么东西到他怀中。拿到手上一看,原来是许汉白的手机。
  “帮我确定一下信息。”许汉白目视前方,开着车,像是都没空扫温文一眼。
  温文把手机打开。。。。。。哦,现在已经很少人不给自己手机加密了,自己的密码都是精心想了好几天才定下的,内涵巧妙有意义。
  许汉白倒是鹤立鸡群,手指一划,手机便解开了。
  。。。。。。结果温文第一眼就看到许汉白的手机桌面。
  “。。。。。。”温文脸色不自然起来。
  这是什么图!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自己和许汉白在光天化日下抱得那么亲密?
  并且周围围观群众还这么多?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
  。。。。。。还有是谁拍的照!难道许汉白专门聘了摄影师找好机位拍摄吗!
  。。。。。。不过这图怎么越看越眼熟?
  温文脑袋一灵光,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当初和许汉白吃早餐遇到粉丝围攻的混乱场面,有路人粉丝拍下了这张相片。
  这图当初还被连翘转到了自己首页。
  想起来自己看到这张图的时候,也是在许汉白车里的副驾驶上,许汉白那时候探过头来,自己还藏着掖着怕被他看见。
  那会儿自己也才与许汉白认识不久,谁知道与此人后来会有这么长久的往来。
  “好了吗?”许汉白问。
  温文手忙脚乱地倒腾了一番:“好了好了。”
  随即把手机递过去,接着就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缩在了副驾驶里面。
  到锋娱的一路漫长又沉默。许汉白一直扮演着敬职敬业的司机的角色,直到温文慌慌张张下了车落荒而逃,也只是静静地目送他离开。
  太诡异了!
  温文心中万分惊恐,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车里夜色下,身着斯文的白色衬衣的许汉白即使人在阴影里,依旧有种清晰的消瘦味道。
  。。。。。。许汉白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用沉默的抗议和琼瑶式的深情让自己愧疚吗
  自己一定是多想了,许汉白不过是如往常一样冰冰冷冷,不过是几道平静的目光,哪里由得自己往深情两字上面靠?
  但许汉白眼睛里针对自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温文是无法忽视的,温文虽难以分辨那眼底到底压抑着什么情绪,但他能感觉它的消极。
  这种因自己而起的消极让自己如坐针毡。并非今天,这两次与许汉白主播节目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感受。
  温文的心里一向承受不了这么复杂的思考,他停下脚步,在许汉白微微的错愣下,又返了回来。
  “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温文趴在摇下的车窗前。
  “嗯?”许汉白一双幽黑的眼睛盯着他。
  “你心情不好没关系,但是不要弄得别人心情不好。”
  “。。。。。。”有这么明显吗?自己分明已经掩藏得很好,许汉白道,“心情这种东西,和情…欲一样难以控制。”
  “。。。。。。这说明你还没长大。”
  。。。。。。你就长大了?温文明明比自己还幼稚一百倍,许汉白还记得温文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而意乱…情…迷的样子。
  可现在想起来却是滋味难言,毕竟强食甜头后的苦果就在眼前。
  温文不喜欢许汉白意味不明的沉默,只道:“不管什么事,想开一点。特别是你这种心理阴暗行为冲动的年轻人,我怕你心情不好犯下什么重案载入史册。”
  “。。。。。。你希望我开心吗?”许汉白问。
  “当然希望。”温文的回答干脆得让许汉白眼底柔和不少。
  又道,“毕竟我喜欢开心,但要是只有我开心,周围的人很郁闷,会显得我很傻X,这个时候我为了合群只能也郁闷下来。然而这种考验演技的事,做起来太伤神了。”
  “。。。。。。”温文脑袋里曲折的理由究竟还有多少?
  温文转过身:“还有,虽然我特别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但你肯定是不喜欢的。没那个厚脸皮就别做了。”
  丢下这句话,脚下看似从容其实扯蛋地大步走开了。
  许汉白在车上,看着温文别扭着步子走远了,直到完全消失,才收回目光。
  呼吸了一口夜里的空气,像是把这广阔的星空都当做解忧的香烟,深深吐纳,心中的愁丝一点点全部消散了。
  许汉白何尝对自己性格脾气没有自知之明?
  作曲的时候的专心和一丝不苟,誓要达到自己心中的标准,惹到他的人也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他心中自有一杆称,触犯到他的人一定睚眦必报,给予对方震慑和警告。
  就像一个完美主义者,拿着刀斧守住自己人生的旋律,任何人不得违抗他心中城堡那古怪的规定。
  这样的自己,对别人的要求和对自己的一样高。
  自己城堡之外恨不得一片空无,不准城堡外任何有意图摧毁自己规则的人靠近一步。他捍卫自己领地的意识太强,意欲靠近他的人立即被冰冷驱逐。因此许汉白身边的朋友少之又少。
  即使像文勋那样的多年好友,也只是知道许汉白的事该不理便不理,不触犯他的规则。任由他孤僻地守着城堡,因此能够良好相处。
  而温文就像一个无所不为的规则破坏者,从一开始遇到许汉白就在不断冒犯许汉白,察觉和忌惮了他的规则,子那里知道要收敛,却又因为冒失和贫嘴犯贱地挑战许汉白的刀斧。
  但这个规则破坏者又是可爱的,许汉白对外人不闻不问,对自己本心却是敏锐的,一开始便察觉到自己心中异样的萌芽。为了聊以慰藉心中渐起的寂寞,手中的刀斧便没有朝温文落下。
  他举着刀斧,一身凛冽地转身把一直守护的城门劈开。
  温文的包容和乐观,使得他对周遭异类与突发遭遇的反应,仅仅限于毫无立场神乎其技的吐槽,而非货真价实的厌恶和憎恨。所以许汉白知道,他未被自己一直以来的冰冷吓却,反而一次次露出破绽,引…诱自己得寸进尺。
  他开始调整自己墨守成规的心中定律,又意图强势地用心中的定律影响着温文,让彼此能够得到完美的相处方式。
  这一切多么顺其自然,察觉心中情愫,然后不去探究因何而起,到哪里而终,只是坦然而直接地直面内心,去坦荡而真诚地喜欢一个人。
  即使对感情生涩而经验空白,许汉白也知道自己是正确的。
  可是感情就是这么复杂难测的东西啊,即使自己不为其他因素所退却,保持感情的纯洁,可就是针对感情本身它就是最复杂的东西啊。
  它不能被要挟,不能被强迫,因此单相思的感情什么都不是。
  然而就算是单相思的人足够睿智明理,可感情又是这么一个极具诱惑难自抑的东西,不断挑拨着人的贪婪和欲望。
  它不断撩-拨你,又呵斥着你去尊重它。
  能够饱尝单相思之苦最后获得胜利的人,究竟会有怎样强大而抑制的内心?
  彼此之间距离这样遥远,横在许汉白面前的,并非那些所谓的名声地位。而所谓单相思,面对的敌人也不是什么第三人。
  而是温文在这方面的从不开窍。
  紧锁城门的并非只有自己,还有早就不知道把城门钥匙丢到哪里的温文。温文半辈子过的完全是单细胞人生,趋利避害地远离复杂的感情人事。而同样初尝感情滋味的许汉白,只能不断想方设法。
  感情真复杂,即使努力爱惜着它的单纯甜美,可是追求过程一定是酸苦的。苦乐永远相生相伴,有的人望而却步,有的人中途放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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