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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丫鬟嫣然-第43部分

小说: 丫鬟嫣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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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爷,您这么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们爷娶的,既姓宿也姓郑!”管家晓得瞒不住了,只能半吞半吐。既姓宿,也姓郑?这是什么意思?容畦觉得脑子一下乱了,管家额头上的汗已经滴下,给容畦跪下:“容爷,您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小的,只能这么说了!”
  难道,他那一日,要娶两个,哪谁是妻,谁是妾?容畦没想到,程瑞如竟会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瞒的,连自己都不告诉!难怪呢,他和自己这么好,却不愿让自己插手他成亲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容畦绕开管家往内院去,管家忙喊道:“容爷,那是内院!”容畦哪里肯听,管家急的没法,急忙从地上爬起,叫来小厮让他赶紧去告诉程瑞如,自己就追着容畦进去。
  容畦一口气跑进内院,内院并不是没有人的,有两个婆子带着丫鬟在那里,瞧见容畦一个大男人跑进来,那些丫鬟顿时吓的尖叫,婆子已经上前去赶:“这是人家内院,你跑进来做什么,亏的我们……”
  容畦已经推开那婆子,望向这上房。新房的确铺设了,可是,这新房,并不是铺设在正房,而是东西两厢,都垂的是大红的门帘,都贴的喜字,都……。
  容畦觉得自己的脚步都开始漂浮,宿大爷正和另一个管家从东厢出来,口里说着要添些什么东西。猛地管家看见容畦,眼不由瞪大,宿大爷已经瞧见容畦,他早已晓得容畦身份,已经对容畦一笑:“是容家哥儿啊,虽说你和妹夫是通家之好,可这闯进人家内院,可也不好!”
  容畦听到妹夫两个字,再望向身后跑来的另一管家,还有这两间新房,怎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自己的结义兄长,曾经以为永不会有欺瞒的人,可是,竟在这样大事上,欺瞒了自己,不,不止欺瞒了自己,还欺瞒了郑家,甚至面前的宿家!
  “你可知道,他这日要娶的,不止是你家的人,还有……”容畦的问话让宿大爷笑了:“自然晓得,娶过门来,就是我妹妹是妻,郑氏是妾,不过因郑氏情重,我妹妹要让她一步,才分了东西厢房居住,而不是住在上房!”

第70章 决裂(上)
  妾,妾;容畦觉得心里升上重重的悲哀;竟比那日知道嫣然要嫁给程瑞如还要悲哀,自己视若珍宝不忍亵渎的女子;竟被他们这样议论。容畦摇头:“程大哥;真的是这样说的?”
  宿大爷笑的越发开怀:“妹夫和我家;是从小就定的婚事;难道还能将妻做妾不成。至于郑氏,本就后订,况且她的出身;充作下陈就够了;难道还能真的主中馈不成?”宿大爷话刚说完,被容畦一拳打在脸上,管家见宿大爷被打,急得没法,容畦的眼都红了:“不许你这样说她!”
  宿大爷没料到容畦的反应竟这样激烈,比那日程瑞如的反应还激烈,用手摸一下唇角,感到只是唇角红肿,并没别的这才笑道:“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这种事,也是很常见的。”
  “宿大爷,你请出去!”程瑞如听了小厮的禀报,急急往家里赶,一进家门就晓得容畦冲向内院,晓得事情只怕要败露,冲进来时正好看见容畦举拳揍向宿大爷,程瑞如心里的郁气似乎被这也拳打的消失了些,见宿大爷说话就急忙请宿大爷出去。
  这门亲事,早已板上钉钉,宿大爷并不担心程瑞如反悔,程瑞如既然要自己走,宿大爷也笑眯眯地道:“妹夫,你要我走,我也就走,只是你这位朋友,火气实在有点太大,不明白的人,还以为郑氏是他姐妹!”
  容畦并没去理宿大爷,而是瞧着程瑞如,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你告诉我,两间新房是怎么回事?你娶的人,既姓郑也姓宿是怎么回事?嫣然不是要嫁你为正妻吗?为何又成了妾?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们见这里闹起来,急忙让婆子们把丫鬟都给带出去,又让一个小厮紧紧守在这里,然后才有一个管家上前:“容爷,您听小的说,我们爷也是没办法,不然的话,他不愿意娶宿小姐!”
  “我不要听你们说,我要听他说!”容畦直直地指着程瑞如,声音都已嘶哑。程瑞如看着容畦:“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日,娶的是双妻,花轿会同时去宿家郑家,会同时进门,我会和她们一起拜堂,我娶的,是……”
  “放屁!”容畦已经大喊出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当你大张旗鼓地娶两个妻子,官府会不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是有法度的地方,不是你那乡下老家,由的你娶三个四个,随便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横竖,等人一上了花轿,一下了轿子,就由不得……”容畦又是一拳打在程瑞如脸上,这一拳比打宿大爷的时候要重许多。程瑞如觉得自己的唇角都破了,他看向容畦,也大吼出声:“那你要我怎么办?小容,我喜欢嫣然,我喜欢她,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和她在一起,可是,他们不让我娶,他们说,如果我不娶宿小姐,就要去公堂告,这样,我一辈子都不好娶到要嫣然,不,不是一辈子都娶不到她,而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她。小容,你不晓得,我有多喜欢嫣然。她一笑,我就觉得心里花都开了,她一怒,我就觉得,要把世间所有的珍宝捧到她面前让她开心。小容,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你没喜欢过人,你怎会明白?”
  “可你不该骗她?程大哥,你难道以为,你这样把她骗了娶过门,她会开心吗?你所谓的娶双妻,不过是掩耳盗铃的举动。程大哥,你喜欢她,难道就要她做一个妾,日日在你不喜欢的人面前做小伏低?程大哥,你好好想想!” 容畦的话让程瑞如只愣了一下就道:“我会补偿她,我会让宿氏不许以妾待她,我和下人们都说了,要待郑家如同宿家,她生的儿女,能叫她娘,能让她自己抚养,能……”
  “你别在这自欺欺人了。程大哥,你我都明白嫣然的性子,你以为,她会接受你的所谓补偿吗?你认为,她会不待宿氏为嫡妻吗?程大哥,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就是在骗嫣然,你用这样手段把嫣然骗过门,然后逼郑家接受,程大哥,你以为,郑家就肯咽下这口气。程大哥,去告诉嫣然吧,告诉她,你在娶她那日,还要娶宿氏为妻,她只是一个妾,告诉她吧!”
  告诉她?程瑞如默默地念了两遍才摇头:“不,我不会告诉她的,她这辈子,除了进门时这点名分差池,别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和宿氏一模一样!”
  “程大哥,你就是在骗自己,你能在这家里这样,那出外呢?别人叫的程大奶奶,是宿氏,不是她,别人的请帖上门,请的是宿氏,不是她。程大哥,我求你了,去告诉她吧,如果,万一……”
  “没有如果,没有万一。嫣然她,不愿意做妾的!”这是死结,嫣然,怎会愿意做妾呢?郑二哥那日的话一直在程瑞如耳边响,我家妹妹如想做妾,何不干脆就在侯府为妾,偏要做一个普通富户的妾?
  嫣然,嫣然,这一生,我只会在这件事上骗你,从此以后,什么事都依你。程瑞如喃喃自语,仿佛这样,才能说服自己,他伸手去拉容畦:“小容,小容,你答应我,答应我,不把这件事告诉郑家,我助你,给你好好地寻一房妻子。小容,我是真的很喜欢嫣然,喜欢的,愿把自己的命给她!”
  “可是,你还是不愿意给她这个名分,程大哥,这外头的人不清楚,你我怎不清楚妻妾名分差池,只差一点,却是天堑。程大哥,你若真喜欢嫣然,就该去告诉她!”
  “不去,不去!”程瑞如固执摇头,看向容畦的眼还是充满期盼:“你也不会去的,是不是,你我立过誓的。永不背弃,不管是为的什么事,什么人!”
  “原来,你要我立誓,为的是今日,而不是真的把我当成兄弟?程大哥,你怎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你怎能,你怎能如此?”容畦听到立誓的话,看着程瑞如不相信地问。
  “不,我是真的把你当做兄弟。小容,你我兄弟,本就该同心协力的!”
  “同心协力去骗人吗?骗一个少女来为你的妾。明明她可以嫁你做你的妻子,你就要她一辈子委屈?程大哥,你变了,你怎的,变的这样自私,只想着自己!”容畦还是摇头,这让程瑞如无所适从,如果,容畦把这件事告诉了郑家,就完了,全完了,再见不到嫣然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更不能和她白首。
  程瑞如拼命地想该如何阻止,突然高声道:“小容,我晓得了,我明白了,你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你喜欢嫣然,你也喜欢嫣然,所以才要阻止,小容,那你去告诉郑家,去啊,去啊,去告诉天下人,我要骗郑家女儿为妾。说出了,你不过就是抢朋友之妻的小人。说出了,你我,永远都是死敌,不死不休!”
  程瑞如本以为这不过是要挟的话,但见容畦面色已经变了,难道说,他真的也喜欢嫣然?这样一想,程瑞如就觉得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心口疼起来,上前就揪住容畦的领口:“小容,你怎么可以喜欢嫣然,你怎么能喜欢她,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了很多年。你怎能,你怎能这样?”
  夏日的天本是孩儿的脸,此刻一阵风吹,刮过来一片云,接着那雨就像被人用瓢舀起来一样从天上倒下来。雨水冰冷地打在容畦身上,容畦的心里却开始清醒,他看向程瑞如:“是,我喜欢她,我一直喜欢她,可我从没有骗她,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因为别的女人,就要让她做妾。甚至,程大哥,晓得你喜欢她,我都不敢说出口,我只愿她嫁了你,总比嫁给一个陌生人好。可是,程大哥,你骗了她,骗了她,把我如同珠宝相待一样的女子,当做可以丢弃的东西。程大哥,去和郑家说吧。告诉他们实情!”
  雨水之中,程瑞如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泪还是雨,同样容畦也分不清,两人就这样对视,直到程瑞如摇头:“不,我不去说,要去你去。小容,你要知道,你这一走出去,一告诉了郑家,那你就成了夺朋友之妻的人。这辈子,除非你不娶嫣然,但凡你要娶她,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天下人!”
  容畦后退一步,程瑞如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容畦,期待容畦能够说出不去郑家的话。容畦摇头,这摇头让程瑞如的心都凉了,这一摇头,仿佛也耗去容畦的所有精力。接着容畦才道:“程大哥,我娶不娶嫣然,会不会娶成嫣然,不劳您费心!”
  说完容畦转身,离开这所庭院,离开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离开,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执。

第71章 决裂(下)
  管家到了此刻才敢打着伞过来给程瑞如遮上:“爷,容爷不过是说说的;况且;郑家就算真知道了,已经箭在弦上了;难道他家还反悔不成?”
  程瑞如把管家推开;在雨中蹲下;大哭起来。口中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嫣然,嫣然。这个,从此之后;可能和自己再无关联;再不能和她相见了!
  容畦奔出程家,这场雨竟然越下越大,大的让容畦看不到前面的路在何方,可容畦并没停止奔跑,而是往一个方向去,告诉郑三叔,告诉他们,程瑞如想做的事,而不是任由他们把掌上明珠,那样的嫁出去。
  “这场雨,还真的有些怪,怎下这么些时候还不停?”女儿去了乡下待嫁,虽然晓得女儿必定会过的很好,可郑三婶还是牵挂女儿,见这场雨下的越发大了,忍不住念叨。
  “婶子,这场雨一下,有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屋子,只怕又要塌了!”小丫鬟闲闲地说了一句。郑三婶已经哎呀了一声:“说的是,等这雨停,该让人去乡下送个信才是!”
  这是又开始惦记女儿了,小丫鬟抿唇一笑,郑三婶继续做活,好像外头传来什么声音。郑三婶侧耳听听,好像没有,继续做活,不对,的确有声音,像是谁在敲门。
  这么大的雨,谁会来?郑三婶嘀咕一句,让小丫鬟打着伞去开门,小丫鬟应是出去,郑三婶继续在那做针线,抬头就见容畦浑身湿漉漉地站在自己面前,郑三婶哎呀一声赶紧站起来:“你这是怎么了?下这么大雨,也不晓得打把伞?赶紧的,去找出你叔叔的衣衫,给你换上,还有烧碗姜汤来,热热地喝了,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三婶嘴里说着,就去寻郑三叔的衣衫,容畦见了郑三婶,心中百感交集,想把实情说出,可竟不知该说什么。郑三婶已经从屋里找出郑三叔的衣衫,把容畦推进厢房,让他把衣衫换了!
  容畦被推进厢房,手里抱着衣衫,晓得该把衣衫换了,可是这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如果,自己告诉了郑家,郑家,还是愿意把女儿嫁去呢?不,不,郑家不会的。容畦还在想,门外已经传来郑三婶的声音:“小容啊,换好衣衫没有,赶紧出来喝姜汤。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晓得这些,以为自己年轻力壮,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是不是?”
  容畦急忙应了,把身上湿衣衫脱了,换上干的,走到堂屋郑三婶手里已经拿着干手巾:“过来,把头发擦了,这头发不干,也会感冒的!”容畦接过手巾,擦起头发来,见他动作不麻利,郑三婶已经劈手夺过手巾给他擦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听老人言,你二哥前儿也是下着大雨跑回家来,被我好一顿骂!”
  “婶婶,你和三叔,待我们真好!”容畦喝着姜汤,发自肺腑地说,这让郑三婶笑了:“你和姑爷,都是受过苦的,我们呢,虽沾了个奴字,正经没受过苦!待你们好些,说不定下辈子托生,不会托生成这样下人!”
  “婶婶说笑了,您和三叔,这辈子的福报就够了!”这话让郑三婶笑起来,见容畦的头发已经半干,坐下继续做针线:“我们呢,都黄土埋了半截子了,还想什么别的福报,只要孩子们能好好的就可以了!” 孩子们,这里面必定有嫣然,那个被当做心肝宝贝养大的孩子。容畦的眼湿了,一定要告诉他们,想着容畦就道:“婶婶,三叔什么时候回来,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商量?哎,你不会和姑爷一样,也瞧中侯府的丫鬟了吧?要我说,这侯府有几个丫鬟,除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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