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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口欲-第1部分

小说: 口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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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为了有个家,决定勾/引小狼狗的故事

被前任主人抛弃的曲川,想要寻找新主人,可谁都知道,他是被温棋玩烂了不要的贱/货……
终于,有人愿意有人将他带回家。
为了得到新主人的喜欢,他必须卖力讨好。
排雷:
①K9 换攻 受有严重的kj癖,喜欢口爆
②都不洁,都有病,尤其是受
③三观不正,非暴力强制,双向暗恋
④1V1


命运很玄妙,人人都以为它无常。

晚上十一点,曲川又出现在了“brand”。

六年时间,他从来不敢白天出门。像一缕游魂,碰到阳光就要灰飞烟灭。

他害怕人群,害怕他人的目光。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只敢听温棋说话。

可是温棋现在有了更好的狗,已经不要他了。

被赶走时,曲川没有反抗,他屈从成了习惯,执行命令是他的本能。

行李很轻巧,没有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温棋不允许他在室内穿着衣物。

当然,情趣内衣和塑胶衣除外。

单薄的衬衫已经不能抵御日渐严酷的寒冷,身无分文的曲川,必须要为自己寻找一位新的主人。

他很老了,已经三十五岁。

一条老狗,早过了让人觉得乖巧可爱的年纪,只有听话顺从才能讨到一点垂怜。

没有人注意他,他又不敢主动跟人搭话,把自己缩在角落的里,连头都不敢抬。

其实,“brand”很多人都认识曲川。

温棋喜欢被人瞩目,常常进行公调表演,就在不远处的舞台上,他被鞭打捆绑了很多次。

前几天,有个带着夸张耳钉的年轻人过来,问他是不是温棋不要了的狗,想不想去厕所里爽一发。

对方力气很大,一路拽着他的手臂进了厕所隔间。他有些抗拒,可身体早就习惯了强迫,很快兴奋起来,进入了欲/望状态。

半硬的阴/茎在脸上拍打,年轻人让他张开嘴,将鸡/巴塞入口中。

他被干了两次,一次是嘴,一次是下面。

结束的时候,曲川鼓起勇气,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小声问:“您能养我吗?”

年轻人上下看了他一眼,口气轻蔑:“都被温棋玩儿烂了,谁会要你,烂/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厕所。

被拒绝了,曲川也没有纠缠。对方说得对,一条又老又残的狗,早就失去了让人疼爱的价值……

今天运气糟糕,温棋带着他的新宠来“brand”玩儿,正好碰上了他。

曲川想躲,可是卡座下面没有空间,他只好慌张的钻到玻璃茶几下。

他知道,这是掩耳盗铃,可是没办法,只有狭小的空间能让他觉得安全。

“嗬。”梅谨冷笑着俯视惊慌失措的曲川。漂亮的下巴扬起来,挽着温棋满脸嫌恶,“我们去那边吧。”

温棋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将曲川从茶几下面拽出来,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你故意的是吧?”温棋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质问,“跑到这来丢人现眼,到底想干什么?!”

“我……”曲川麻了半张脸,耳朵嗡嗡作响,“我想试试,还有没有人……会要我。”

声音非常小,但还是逃不过好事者的耳朵。

周围的看客先笑了,接着梅谨发难:“你?”

只是一个字,可语气背后的意思却很丰富。

听到的人心领神会,笑得更加大声。

曲川不敢抬头去看那些光影交错里的目光,他挣脱温棋的钳制,再次躲到那张根本无法隐蔽身形的玻璃茶几下。

“他是不是疯了,真当自己是条狗?”

不知道是谁在说。

太过神经质。

这是温棋抛弃曲川的原因之一,没人会希望自己养的狗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温棋觉得脸面挂不住,他不是脾气温和的人,积攒的怒火陡然升起,一脚踹翻茶几,接着又往曲川身上招呼。

曲川对他的暴力习以为常,本能的用手护住头部,口中机械的喃喃,念咒似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样子,说是个疯子也不为过


暴力没有持续很久,“brand”的保安很快过来平息了骚动。
迟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曲川抱着他可怜的行李袋,想从周围异样的目光和嘈杂的私语声中逃跑。
但是他走得很慢,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和尊严,也不晓得痛。
去路忽然被人拦住,对方身形高大,有种天然的压迫感。
曲川吓了一跳,垂着眼皮,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
“想找主人?”
声音很厚,很冷,但听着又十分年轻。
大概是哪个好事者想要拿他寻开心。
曲川恐惧的盯着鞋尖,不敢抬头,睫毛在闪烁的灯光下颤着,像飞蛾扑腾的翅膀。
很可怜。
仅仅是可怜。
不会因为悲惨而被人眷顾。
心里那丝微薄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就在刚才那场无助闹剧中。
他很害怕,又慌乱,所以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屏着呼吸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手腕被牢牢握住,薄皮肤下脆弱的神经感受到骨节的陡峭嶙峋。
“走。”
非常简单的指令,之后他就被带领着,穿过层层人群,走出了“brand”。
耳边隐约掠过一些惊讶的声音,但在天旋地转中他没有余力思考。直到被室外的冷风吹过,曲川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带走了。
他害怕对方仅仅只是想使用他,毕竟他有过那样的经历。
“您……想养我吗?”
他鼓起勇气发问,可是声音依旧又小又抖。
“如果你乖的话。”
冷淡的声音让他原本破灭的希望又冒出了一点火星,如果只需要“乖”,曲川觉得自己可以做得很好。
他是那样的听话,除了听话,什么都不会了。
想到会有新家,曲川有些雀跃,攒足了胆子抬眼,想看一看自己的新主人。
可他那点胆子只够匆匆一瞥,很快视线又回到了自己的脚尖。
眼睛里一晃而逝的面容非常英俊年轻,曲川没能看得太清,只对那冷峭疏离的眉眼印象深刻。
“上车,到后座坐好。”
口气依旧很冷淡,但是不凶。
曲川乖乖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皮低垂,看着手背上青色的血管。
接下来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得到下车的指令,才抱着行李袋打开车门。
眼前是一栋二层别墅,有着白色的墙壁与深蓝色的屋顶。道路两旁的花圃开满了漂亮的荷兰菊,路灯投下糖浆一样甜腻又温暖的光。
这是他的新家……
曲川高兴地想。
甚至有些喜出望外。
主人伸出手,再次扣住他的手腕。
透过皮肤传来的依旧是嶙峋的触感,指节分明的骨骼压迫血管,脉搏在指尖突突跳动。
曲川驯良的跟在主人身后,低头踏在精致的石板路上,安静穿过紫色的梦幻花圃。
别墅里没有其他人,只在玄关处留着一盏暖黄的灯。
曲川跪下去,双手撑地,讨好的说:“贱狗帮您换鞋。”
对方没有说话,任由曲川拉开他的鞋带,恭敬的套上舒适的棉质拖鞋。
“跟着进来。”
语气中暗含着一丝不悦,曲川想象得到,现在新主人漂亮的眉头一定微微蹙起。
他让主人不高兴了……
曲川很慌张,连忙膝行着跟上。
好不容易有了新家,他不想这么快被抛弃。

客厅的灯很亮。
让曲川觉得无所遁形,但很快他就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他太慌了,忘记脱掉衣服,而且身体也不够清洁。
狗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
他对新主人感到很抱歉,同时也害怕对方会觉得自己是一条没有规矩的狗。
“跪到那边去。”
新主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很冷漠,又严厉。
好像……一点也不喜欢自己。
曲川原本就黯淡的目光更加晦暗。
他知道自己并不讨人喜欢,只有温顺乖巧一点才有可能被好心收留。
手脚并用着爬到指定的地方跪好,膝盖下是一块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跪上去又软又暖,如果不是有伤,应该一点也不疼。
前面是浅棕色的牛皮沙发,新主人双腿微微分开,威严的坐在沙发的正中。
灰色西装裤里包裹着的小腿非常修长,主人个子很高,在他拦住自己的时候曲川就感觉到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松木香,混合着一点柚子的味道,凛冽甘甜,非常好闻。
“头抬起来。”
主人下了进入房间之后的第一道指令。
大概是想看看他的长相。
曲川指尖发抖,他没有任何自信,犹豫地抬头,不安地向主人展示自己的容貌。
一张乏善可陈的脸,病态、苍白、不新鲜,眼角带着几条细小的纹理。
他不年轻了。
完全称不上好看。
睫毛因为胆怯轻轻颤着,曲川终于能够看清他的新主人。
对方很年轻,极富侵略性的长相,眉眼锋利、冷峭,目光深沉,鼻梁细且笔直,嘴唇色淡,唇峰的弧度强硬坚韧。
不多见的英俊,带着一点模糊的威严和压抑。
高高在上,与世疏离。
像天使或是神仙。
他皱着眉头,和曲川想象中一样——
并不是很满意的表情。
曲川怕得发抖,他感到自己可能又会被遗弃。
如果对方善良一点,或许可以让他在某个角落里呆到天亮。
“请问,我能明天再走吗?”
怀揣着一丝侥幸,曲川小声的问。
对方神色更冷了些,模糊的压抑感变得沉重明晰。
“想走?”锋利的眉毛挑了一下,立刻划开了他强装的乖巧。
是的,他是害怕的,并不乖。
曲川强忍着颤抖摇头,诚实的说:“不想。”
幽深的目光淡淡扫过他的脸,没有波澜的眼睛,好像轻易就能看透他。
“不要随便揣测主人的想法,温棋没有教过你?”
“对不起。”曲川张惶的道歉。
他又犯了错,因而无地自容,可没有得到新的指令之前,他只能维持着抬头的动作。
新主人英俊冷漠的脸避无可避的映在他浅棕色的瞳孔中。
没来由的,曲川红了眼眶。
“跟我走。”
新主人站起来,目光轻飘飘瞥过他僵硬而乏味的面孔,眉头深锁。
“站起来,今天没有兴趣玩你。”
话语中某个字眼在心里掠过一丝羞涩,但很快,又被根深蒂固的麻木掩盖。
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抱着陈旧的行李袋,跌跌撞撞跟在新主人身后。
没有办法走得太快。
长期的膝行,关节没有得到充分的保护,他的半月板损伤严重,膝盖一直肿着,稍微动一动都疼。
可是,下跪是做狗的本分,世上没有狗是站着走路的……
忐忑的上了二楼,新主人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进去吧,这是你的房间。”
“诶?”曲川掩饰不住惊喜,他的脸红了,黯淡的眼睛亮了一点。可还是疑惑的,在门口退却了小半步,小心地问,“我有自己的房间?”
“嗯。”新主人冷淡的回应。
“谢谢您。”曲川很高兴,可是声音依旧细小而怯懦。
新主人看了他一眼:“房间里有浴室,洗了澡睡觉,睡衣在柜子里。”
“可、可以穿衣服吗?”
曲川惊呆了。
“可以。”
非常不耐烦的口气。
曲川感到这时候自己应该乖乖闭嘴,可他还不知道新主人的名字。
“那个……请问,我、我该怎么称呼您?”
在对方将要离开前,他终于磕磕绊绊的问了出来。
慌张又无措。
新主人无声的盯着他,神色中难以分辨情绪。
他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不安的低下头。
“我是肖行,你可以叫我肖先生。”
沉而又沉的声音,乐器一样动听。
曲川连忙回应,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一点欣喜:“是的,肖先生。”


房间的基调是温暖的米黄色,所有陈设都非常柔和。
蜜糖一样的灯光,温暖厚实的地毯,还有那张铺陈着奶白床单的大床……
他居然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简直像个不可思议的梦。
之前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初中。一间十平米没有窗户的小屋,十三户人共用厨房和厕所。无休止的争吵、低俗市井的谩骂、劣质的烟酒气,夜晚暧昧的呻吟声,还有密不透光的暗……
这些垒砌成的小小空间,也曾经属于过他。
但那是太久远的事,曲川有些记不得了。
他抱着袋子,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摸房间的白墙壁。
手指下面,是砖石和水泥坚硬的触感。
真的……
不是梦里一碰就碎的泡泡。
心跳得很厉害,但他还没忘了肖先生让他洗澡的命令。
从香樟木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棉质的,摸上去又软又舒服。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室内着装的经验,心里因此泛起一阵强烈的羞涩。
这太奇怪了,赤身露体不觉得羞,穿衣服反而这样……
曲川抿了抿唇,苍白的脸上浮出一点红色。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新鲜了一些,至少,像还活着……
浴室是玻璃做的,没有隔断的帘子,从外面很容易就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陶瓷浴缸旁立着简洁的置物架,架子上除了日常洗护用品之外,还有几罐不同种类的灌肠溶剂和一次性的金属灌肠头。
曲川想,肖先生应该是要他把里面也洗干净。
虽然说过今天不想玩儿他,可是保持清洁随时准备好让主人使用,是一条乖狗应该做到的事。
放水的时候,曲川发了会儿呆,什么都没想,脑子一片空白。
薄衬衣和灰裤子脱了下来,里面隐藏着一具丑陋的身躯。
消瘦、干瘪、悲惨不堪……
跟温棋在一起的后几年,对方开始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鞭子的瘀痕,烟头的烫伤,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针刺的疼痛。
最严重的是右乳,因为温棋的不当穿刺,右边乳/头感染化脓,最后不得不选择切除。
曲川记得那次他发了好几天烧,碘伏酒精都没什么用,被圆环穿过的乳/头肿得像个腐烂的樱桃,滚烫的,稍微碰一碰,就会从破败外皮中流出肮脏带血的脓水……
然而他太贱了,尽管被这样对待,他还是会硬,会觉得爽,会在疼极了时失禁射/精。
身体将疼痛和性/欲联系在了一起。
他不但是个烂/货,而且是个怪物……
不敢再看镜子倒映出的无耻的躯干,曲川沉默的将自己浸泡在水中。
洗干净了身上污秽,他站起来,熟练的在淋浴喷头上换上了一次性灌肠头。
白/皙的屁股在他干瘦身躯上稍显丰腴,翘起来时肉浪轻涌。
他用手指将臀瓣分开,挤入一支灌肠溶剂,然后将冰冷的金属头插入体内。
肖先生准备的溶剂有淡淡的柚子香味,设置的水温好像有些高,细小水流冲到肠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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