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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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痛，只是他对于穿刺的记忆一点都不好——
乳/头会烂掉，带着脓血掉下腐坏的肉，最后在身上留下丑陋残缺的疤……
他怕这样。
但又很想被先生打上标记，永久的那种。
先生跟温棋不一样，虽然也会让他痛，但也会好好保护他。
“想要标记。”曲川小声说，像有点委屈，“被您……“
“以后还会有很多，等你身体好些，我要在你身上用烙铁留下印记。”
肖行描述着他的构想，忽然感到喉头发涩。
他幻想着通红的铁块吻上老师白皮肤，火热焦灼的疼痛之后，那具身体就会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老师或许会哭，会叫喊，却一定不会拒绝他。
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宣布彼此归属。
比交换戒指更加庄严彻痛。
真好……
肖行轻轻笑，他甚至都开始计划，烙印之后要怎样护理才会在老师身体上留下最漂亮的疤。
曲川抱住肖行的腰，轻轻挪动着与他视线平齐。
他偷偷想，要是先生在他身上留下许许多多证明自己归属标记，就不会轻易不要他了。
“怎么了？”
肖行笑着问。
“请您标记我……”
曲川垂着眼睛，羞涩的小声说。
肖行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进入了老师的湿软身体，他不想刻意禁欲，他已经忍耐了足够长。
……
午后太阳正好，曲川蜷在先生脚边睡了个午觉，直到太阳渐沉才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不很好，每天需要许多睡眠时间。
从前被温棋圈养时，曾经有很长一段被睡眠剥夺的经历，那那时身体被安装上一个电击仪器，只要他停止移动就会产生电流，让他连续很长时间都得不到完整的睡眠。似乎从那之后，他的脑子就开始混乱起来，对发生过的事情只能记住一些破碎片段，很难将它们串联起来。
但遇到先生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
甚至还能准确的记住先生踝关节的形状，并且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亲吻它。
“睡醒了吗？”
夕阳落到肖行脸上，像烈火烧出的一道圣光。
曲川恍惚地仰望先生，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
记忆中某本尘封的书上写过这样一句话——
爱，与被爱，仅此而已。这是规则，我们为此存在。受惠于爱的人，也就无所畏惧了。
曲川不敢轻言说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对他细弱的灵魂来说太过沉重。但如果悄悄寄托在先生身上，说不定就能轻松一些。
他为自己的狡猾感到可耻，嘴唇却在这个时候被吻住。
没有深入，唇齿柔软的触感转瞬消失。
先生沉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楼吃饭。”
曲川仰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无所畏惧。
晚餐过后，曲川跟着先生进入了调教室。
没有鞭打或训诫，要做的事，比那重要得多。
他要兑现昨天的承诺，带上乳环，被先生打上标记。
身下一张黑色的皮质刑床，曲川光裸着身体，苍白皮肤的泛着冷光。
他在发抖，并不剧烈，只是皮肤轻轻颤。
“要看一下吗？”
肖行将一只丝绒盒子交到曲川手上。
黑色的绒布，两枚纯金乳环闪闪发光，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刻着肖行和曲川的名字，周围缀饰着蔷薇浮雕。
浅浅的，薄而小巧。
“好看。”曲川小声而缓慢的说。
他有点害羞。
因为再过一会儿，这个东西就会出现在他胸前，穿过他的乳/头，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想不想带上它？”
肖行笑问，同时取出一个光洁的锡盒，里面是一整套专业的穿刺工具。
失去的乳/头产生了幻觉的疼痛，曲川紧张起来，求助般的望向肖行。
“主人，我、我有些害怕……”
曲川说出了自己的恐惧，希望可以得到先生的鼓励。
“不用怕。”肖行微笑着安慰，伸手握住老师冰凉的指尖，问他，“你想要属于我吗？不论身体或是灵魂。”
这个问题，曲川早就有了答案。
“我想。”他回答说，没有丝毫犹豫的，“我想要属于您，永远。”
肖行爱/抚他的胸口，手指情/色而灵巧，夹起来又放开，像安慰像挑/逗。
曲川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变得坚硬，呼吸也有些不稳了。
“这是一个仪式，属于我们的。”
肖行安抚着说。
曲川温顺的点头。
他的心在怦怦跳。
他太想取悦先生了，想让先生觉得高兴，想让先生多看看他。
“老师这里喜欢被舔，对吗？”肖行问出一个羞耻的问题。
“是的。”
曲川小声回答，羞涩的垂下眼睛。
其实，他的乳/头不仅喜欢被舔，也喜欢被拧弄吮/吸。
只是身体牢牢记得之前的痛苦，让他觉得害怕。但如果要是完成之后，先生能多抱一抱他，他就一定能够忍耐。
“你会受伤，也会感到痛，但我保证，它会痊愈。之后，你会变得更加敏感，也更漂亮。”肖行如此描述着，“相信我吗？”
曲川点头。
只要是先生希望的，他都想要做到。
“我的身体属于您，您对它做任何事我都很喜欢的。”曲川认真的说，声音又绵又软。他慢慢挪到先生手边，用脸颊轻轻去蹭宽大温暖的手掌，“您可以随意装饰我。”
他知道接受穿刺会痛，会受伤，但这些是他必须承受的。
因为他属于主人。
不论身心……
肖行听到这细细软软的宣誓，不禁微笑。
他俯下/身，用力亲吻老师的胸口，用舌头爱/抚那两颗小而甜蜜的果实。
穿刺并不是惩罚，而是他对老师占有的证明。
他色/情的玩弄曲川的乳/头，用牙齿啃咬它。欣赏着老师因为他的挑/逗，而变得沉沦欲/望的表情。
“老师的反应好棒。”肖行被那样诱人的表情迷惑了，他改变了主意，“在穿刺之前，我想先品尝一下老师的身体。”
声音依旧冷淡，可说出来的话却有种说不出的情/色感。
曲川的心脏收紧了，阴/茎变得很硬很硬，他想让先生摸一摸自己。
但他不好意思讲出来，看见先生的眼睛就会很害羞。
好在肖行懂他。
老师一垂眼，他就知道现在应该给他什么。
手掌从浅浅的肚脐开始，一直情/色的摸到耻处。
肖行捏弄曲川坚硬勃/起的阴/茎，安慰它，给它快乐。
“想要这样吗？”他问。
“想。”曲川诚实的告诉先生，“想被主人摸。”
肖行笑了一下，恶劣的用手指堵住湿润胀大的铃口。
“老师不可以太快，要等我说可以才能出来，明白吗？”
“嗯。”
曲川小声回答，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肖行，认真点下头。
肖行轻易就被这样的表情取悦。
老师身上那种难以形容的性/感，至始至终引诱着他。
某些瞬间，肖行觉得曲川才是那个捕猎的人。
用他与世难合的天真热望织就一张网，捕获了他的思念与欲/望……
手指移动到身后的小洞，湿的，曲川清洁得很好。
灌肠剂淡淡的柚子香味，很适合他。
肖行觉得老师应该是这个味道，香甜的，带着一点点苦涩。
很迷人。
“自己摸一摸，手指放进去，准备好一会儿主人要进来肏你。”
他命令道，声音寡淡薄情，低沉的，藏着情/欲。
曲川红着脸摸到自己湿润的入口，很轻易吞进去了一根手指。
紧接着是第二根……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动，努力想要将那里扩张玩弄得更软。
这具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进入……
但是先生不一样。
只有先生肏他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羞耻。
因为羞耻，身体更加愉快。
曲川认真抠挖着自己身后柔软的洞口，希望一会儿先生进来时会觉得舒服。
他其实很想帮先生口/交，用口腔和喉咙让先生满足。
但没有命令他不能这么做。
一个乖的奴隶首先要听话。
这是曲川给自己制定的法则。
“这是哪里？”
肖行抚摸着老师的肛口，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狭促的笑。
他想引诱曲川说些放/荡羞耻的话。
果然，老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熟透的身体，剖开来却是一颗稚心。
“是后面。“
暧昧的回答，声音小而害羞。
“后面是哪里，说清楚些。”
肖行笑着逼问，一步都不肯让。
“是屁/眼……我的屁/眼。”
曲川难堪的垂下眼，鼻翼轻微动了下。明明从前被温棋逼迫着说过更加肮脏淫/荡的话，可到了先生面前，稍微露骨的字眼都变得难以启齿。
“那老师的屁/眼骚不骚？想不想要我插进来？”
指尖戳弄着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口边缘，肖行俯下/身，贴着曲川的背脊，在他耳边问。
曲川颤抖着寻索主人的体温，靠在先生的怀里，羞涩轻喃：“我骚，想被主人肏……”
声线软得不行，眼神回避着，根本不敢看他。
肖行拿出他的手指，一下子刺穿了他。
“啊——”
老师发出了好听的声音，慌慌张张摆好姿势配合他。
“这种话只能说给我听。”
肖行严厉说。
曲川点头：“只说给您听，主人。”
“乖。”
肖行亲吻着夸奖，肏弄的动作却愈发猛烈，非要将他压抑的呻吟逼出来。
水红嘴唇中溢出一点色/情的哭腔，曲川攀住先生的肩，嗅闻着先生身上冷淡性/感的松木的味道。
“老师是小狗吗？”
肖行轻轻笑，伸出指尖戳了一下曲川小小的鼻头。
“不是的，我是主人的奴隶。”
曲川摇头否认，因为先生之前告诉过他，他不是狗。
可自己现在的行为确实像条小狗，蹭着先生，闻先生的味道……
“想当小狗吗？”
先生问他，语气淡淡的，好像有些捉弄的意思。
曲川有点羞愧，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没哭，但可怜兮兮泛着水光。
其实，他想当小狗，可以被主人抱着撒娇那种。
但先生说了，当小狗的话就不可以被吻了……
“不想……”
挣扎了一小会儿，曲川还是决定要先生的吻。
那太珍贵了，得到的话比当小狗好。
他悄悄在心里比较着，将下巴搁在先生肩窝，脸颊红红的，小声向先生请求：“我不做小狗，等会儿主人可以亲我吗？”
“现在就可以。”
肖行沉声回应，然后捏住老师的下巴，认真教他接吻。
舌头缠住舌头，唾液濡湿嘴唇。
曲川技巧糟糕。
比起口/交，他一点也不擅长接吻。
然而，爱可以违背千百种自然法则，唯有亲吻是不得不顺应的本能。
“喜欢被我亲吗？”
曲川气喘吁吁的点头，望着先生，小声回答他喜欢。
“以后早上的叫醒服务也可以是这个。”
先生这样告诉他。
曲川呆了一瞬，但立刻，没来得及仔细体味的情绪就被身后激烈的冲撞击溃。
他忍不住出了声，迷迷糊糊抱住先生，胡乱吻他的脖子。
恍惚间，乳晕被捏住，轻微的疼痛，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美妙。
曲川无助的喊着“先生”，身体被撞得颠颠荡荡。
“叫主人。”
肖行耐心纠正他，惩罚性的咬住了尚存的左乳。
“唔。”
曲川闷声痛呼，阴/茎却因为痛楚变得更加坚硬。
“主人，我好像……要、要出来了……”
他虚弱的报告，整个人蜷在主人怀中，身体微微痉挛着。
“我说可以才能出来，老师跟我保证过的。”
曲川眼睛红红的望着主人点了下头。
忍耐着快感，温顺等待命令。
可是，先生在他身体里，亲他，肏他，捻弄他的乳晕和奶头……
任一种刺激，都足够让他失守。
“可以了。”
终于，他获得了许可。
浓稠的精/液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喷薄而出，滴滴答答溅到肖行紧实的腹肌上。
“对不起……”
曲川慌乱道歉，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喷出这么多……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精/液都只是会溢出来而已。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坏掉了。
但先生正在慢慢修好他。
“要舔干净。”
肖行命令说。
依旧是曲川熟悉的语调，冷静低沉，性/感得让人心悸。
他温顺乖巧的伸出舌头，把自己留在先生身上的东西一点点吃掉，然后张嘴接受检查。
湿润的口腔里，粉色的舌尖染上一层薄薄的精/液。
接着，先生大而坚硬的阴/茎捅进来，用他最喜欢的方式使用他。
没过多久，口腔就被灌满了。
曲川咕嘟咕嘟全都咽下去，小小的喉结滚动着，睫毛湿湿的颤。
嘴角还挂了一点残渍，但很快被舌尖舔掉。
老师太乖了。
肖行想。
乖到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还不行。
现在的老师只是一个雏形。尽管，已经足够的美味可口，但还尚不完全是他希望的模样……
一天之后，曲川终于迎来了被标记的日子。
他跪在角落，低垂着眼睛望着先生的鞋尖。想要俯身亲吻光洁的鞋面，却被先生用手势制止了。
“期待吗？被我打上标记？”
先生问他。
声音似乎有点低低的共鸣。
曲川乖乖点头，心里残存的害怕早就被渴望取代。
他渴望得到被先生占有的标志，也想让先生欣赏和玩弄他穿透的身体。
曲川记得雕刻蔷薇的乳环。
那是他曾经用文字仔细描摹、在脑海中深深幻想过它美丽圣洁的东西……
现在，先生将他的想象变成了现实，具体而微，美妙得不可思议。
还告诉他，只要带上就会变得漂亮。
先生总是会说这种让人心悸的话。
一见到先生，就会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种真实的正在活着的感觉，很新鲜。在以前的岁月里，曲川从来没有感受过。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怀疑自己是否存在，只有接受疼痛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作为生物的生命体征。
想要活着，就算做狗也没关系……
然而，他幸运的遇到了全能的神明。不仅给他生命，还为他灌注人格。
“你属于谁？”
肖行挥鞭，落在曲川贫瘠的背上。
早晨的鞭打已经成为固定的训练。
这有助于帮助曲川进入到一个平静的状态。
疼痛让他感到安全与温暖。
“我属于您，我的主人。”
曲川虔诚的回答，像做梦时的呓语。
他知道背上的皮肤一定很红，但是从痛楚的程度上判断，先生没有打破他的皮肤。
这是他们之间不需要言明的默契。
同样的力度，接下来的四鞭也留下了漂亮的痕迹。
苍白嶙峋，陈伤累累的背脊，泛着漂亮的红。
曲川喜欢这样，他总是能在痛楚中得到宁静。
这会让他感到正在被注意和保护着。
很安全。
他的主人俯下/身，充分品尝了他的口腔。
“我想要把我的标记永远放在你的肉/体中。”
平铺直叙的语气，被先生说出来，显得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