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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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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浮潮无话可说,默默闭嘴了。
  萧凭如愿以偿地翘着二郎腿坐在病房里吃完了一整份外卖,中间还时不时地哼哼“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于是跑了两圈步回来以后,就发现雷浮潮不肯搭理他了。
  萧凭:“(戳戳被角)雷哥?”
  雷浮潮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萧凭:“(开始思考)雷哥,你生气了?”
  雷浮潮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萧凭:“(沉吟)雷哥,要不然等出院了我请你吃大盘鸡?”
  雷浮潮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看来生气了。
  萧凭一做出这样的推断,立刻铺开小陪床上的被子抓紧躺下了,眼睛blingbling地直望雷浮潮,努力表达出“我很听劝”、“早睡早起”、“你学学我”等多种感情。
  好半天雷浮潮才慢悠悠地扭头看了他一眼,照旧一言不发。
  只是缓缓地冲他吐了一下舌头。
  萧凭:“……”
  ·
  这一夜萧凭睡得很不错。
  少年时他睡眠有一点点不好,到六年前风波陡生时精神疲惫,一下子变得有些严重,在雷浮潮走后更是常常彻夜难眠,努力调整了很久。
  但现在一回来,只要雷浮潮离他不远,他就能轻轻松松地睡着,睡得很香很甜。
  大概世界上没有比失而复得更好的感觉了吧。
  在梦里,雷浮潮揪着他问了半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用‘想你的夜’说要包养男朋友?为什么用‘她’转车图?为什么……”
  不过一睁开眼睛,萧凭只看到了空白干净的医院天花板。
  雷浮潮是不会直接向他问出这些问题的,他也就没办法冲上去告诉雷浮潮:“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萧凭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洗漱一番准备离开医院去片场,出门前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门边的第一个柜子。
  当然了,针对这个房间而言,它就是床头柜。
  从前由于他的睡眠问题,凡事雷浮潮不会吵醒他,万一有什么特殊事情要交待,就会在门边的第一个柜子上留下字条或者物品。
  他知道雷浮潮肯定不会捉弄完徐麟就忘到脑后,仔细一看,果然,雷浮潮在名片上签了个名,放在床头柜上了。
  他揣上这张名片,拍了一张晨光下雷浮潮安静睡觉的照片,发上了想你的夜的微博。
  没错,萧凭对掉马实际上根本无所畏惧。不仅无所畏惧,他还会反以为荣。
  于是九点前后,雷浮潮一觉醒来,懒洋洋地随手一刷微博,就被他给震惊了。
  首页:“‘小夜’竟然还更微博!喜极而泣!”
  雷浮潮:“……”
  除此以外,沧桑老猫E也带着鼓足勇气。jpg的表情包私戳了他:“雷哥,我听了萧哥的解释,他自己不好意思说,想托我转达给你,他那天只是多看了两眼我穿的风衣,因为他觉得你穿这牌子的风衣一定很不错。误会误会。”
  雷浮潮都懒得去思考萧凭究竟给徐麟编造了一个什么剧本。
  并且更棘手的事情是,在想你的夜新发的那条照片博底下,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人。
  燕白:“……你可长点心吧。jpg。”
  李递:“2333!”
  徐麟:“2333!”
  小明星:“2333!”
  不知为何居然连传娱的胡总都来看热闹了:“跟队形!2333!”
  CP粉:“xswl这是什么花样盖戳吗??”
  雷浮潮估计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日后找个机会假装和萧凭分手这样子。然而即便如此,在公众眼里,他们也绝对是在一起过了。
  靠。
  雷浮潮独自郁闷了一中午。
  下午六点萧凭结束了今天的拍摄任务,倒也又跟赵步荣逢上了几场对手戏,不过萧凭身体健健康康的,赵步荣如今手不灵活,没敢找他的茬。
  六点钟雷浮潮也散步到了片场附近,两人碰头取车,按计划去火车站接雷父雷母,打算吃一顿饭,晚上再由雷浮潮开车回来,萧凭在车上能睡一会是一会。
  对此雷浮潮有点过意不去,他原本是想一个人去接火车的,但萧凭死活不同意。
  事实上,现计划萧凭也不算满意,他对自己的身体状态心里有数:年轻,精力多,出剧组休息两天一切疲劳就都恢复了;可雷浮潮不一样,雷浮潮暂时不合适开几个小时的夜车。
  最后两人只得折中想法,得出了这个计划。
  去的路上是萧凭开车,抵达火车站才八点,还有半个小时雷父雷母才会到站。市区下着蒙蒙细雨,他俩找了家快餐店坐下喝可乐,隔着厚重的落地玻璃遥望湿润的万家灯火。
  这座火车站在十一年间修缮过一两次,十一年前,雷浮潮就是在这一带捡到萧凭的,那时候也是冬雨天。
  直到现在,雷浮潮还以为这件事纯属偶然。
  其实也不完全是偶然。
  十一年前还仍是连买火车票也不需要实名的时代,那时许多火车站是开放式的,送行的人可以自由进站,接近火车,夜晚的候车座位上常常混着一些流浪汉。
  那一年有几天萧凭口袋里实在缺钱,甚至到了不得不卖掉看电影的VCD的地步,只好在失去上一间租屋的情况下姑且窝在火车站等着导演结算好片酬,让他尽快住进下一间租屋。
  当然,就算这笔钱到手了,他的状况也窘迫得很,温饱还成问题。
  刚刚好,那一年雷浮潮也才回国,尚且没发展出多少枝叶来,手头也紧,瞄上了火车站的人流量,每天傍晚和一个朋友一起来这边的街头唱歌。
  萧凭在候车大厅里窝了几天,某个晚上经过时和许多路人一样,停了停脚步。
  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听到的雷浮潮唱的第一句歌词是:“晴雨难测,道路是脚步多。”
  于是他就彻底停下来了,安安静静地听了一会,发觉这个歌手好像相当喜欢伍佰的歌,什么“我爱你,我心已属于你,今生今世不移”,什么“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什么“那里空气充满宁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其实当中的大多数歌,萧凭不太熟悉,但听得出对方唱歌时的心境挺热忱的,有时小雨在飘,行人不买账,也会自得其乐地飙两句“朦胧的细雨有朦胧的美,酒再来一杯~”再收工。
  此后歌手每天出现,他也每天溜达在附近默默地听,大约这么过了五六天,某一天歌手却忽然没有照常出现。
  萧凭非常不甘心,掏遍浑身上下的钱,舍不得买一把雨伞,就硬冒着雨丝蹲在那两名歌手平时卖唱的地方左顾右盼,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瞥见他们来了,但分辨手上肩上的行头,今晚似乎是有正式的演出,不会在这里逗留了。
  萧凭险些没气昏过去。
  有正式演出归有正式演出,他们到底还是注意到他了。
  当时他十五六岁,身高不算矮,但和大部分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一样,是能被一眼判断出年纪不大的。
  “天哪,”于是这就是雷浮潮停下脚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是下火车时钱包被偷了吗?”
  ……
  “雷哥,”再回忆下去就太影响眼下的心情了,萧凭自己出声截断了思绪,晃晃可乐问雷浮潮,“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雷浮潮本来正望着玻璃外头,闻声将视线收回来在他身上转了一转,没回答。
  萧凭便换了个问题:“在想什么?”
  “你说呢?”雷浮潮反问他。
  与同一个人在同样的天气下故地重游,想要不触景生情未免也太难了。
  萧凭心里的惆怅登时一扫而空,飞快地蓄起了得意,得意直往脸上蹿。
  雷浮潮没作声,既没揶揄他,也没打击他。
  八点二十分,两人各自看了看表,一前一后地站起来走出快餐店,往火车站出口去。
  撑伞的是雷浮潮,萧凭手上还端着尚未喝完的小半杯可乐,手掌发冰,走上一段路就不禁换了一只手,把原本握可乐的手插进了衣袋里。
  走着走着,雷浮潮忽然脚下一缓,抽出左手向他扬了扬,说:“把手给我。”


第29章 
  风不大,雨丝也就不斜,空气很冷,但萧凭没那么怕冷。。
  没有其他原因能让萧凭微微一僵了,但雷浮潮的确看出萧凭微微一僵。
  他倒也没有忘记很快把手塞过来,表情像是怕下一秒雷浮潮就会反悔似的,眼睛直闪。
  雷浮潮没有反悔的打算,握住萧凭的手导了导热气,往自己衣袋里一带,不紧不慢地提醒他:“对了,我中学青春期时没有特别喜欢过谁,但具体对待男朋友应该什么样子,我爸妈还是清楚的。”
  这一点萧凭自然想过了,点点头回:“我知道。”
  萧凭心里打了不少下算盘:就算目前只是演戏,留给雷家父母好印象对他而言依然十分重要。
  他不仅要好好表现,最好还要把自己的人生规划、事业规划一并提及,争取最大分数。
  尤其是,虽然雷浮潮显然有意瞒着雷家父母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但后者或多或少肯定是知道他身体有些小不痛快的,做父母的知道儿子身体不好,大概难免希望有人能好好照顾他,多多罩他。
  ——那么策略就是霸气路线了。
  萧凭在心底为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雷浮潮还不知道他独自得出了怎样惊世骇俗的结论,沉吟一下,又开口说:“我妈的性格……”
  “阿姨挺活泼的。”萧凭先诚心夸了一句。
  雷浮潮便扫他一眼,哑然一笑,不讲下去了。
  其实当天通电话的时候雷浮潮就意识到了微妙,他妈妈是一直口吻活力不假,但并非没听说过萧凭。
  当年他对着自己的粉丝群都会忍不住不停提到萧凭,怎么可能对别人就一个字都不说?
  每年定期的回老家探亲,雷浮潮是习惯一个人去的,萧凭的确没见过他的父母,但他们对萧凭可真是足够了解了。
  甚至在中间他们闹翻,断了联络的年份里,雷妈妈还有主动问到:“咦?你最近怎么不说小萧的消息了?”后来见他的反应总是有点难过,才渐渐不提了。
  两人各怀心思,并肩往出站口走,雷浮潮感到萧凭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挨着他的手在他衣袋里动个不停,一会拿指甲搔一搔他,一会捏一捏他的手指,一会用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小臂上爬。
  萧凭的手回温一向特别快,这会已经重新暖意融融了,眼看出站口也已经近在咫尺了,雷浮潮干脆抽出手来转而搂住他的腰,把身体连伞一斜,黏到他肩膀上,一口气压平了两人之间本就不多的缝隙和冷风。…*………更新快,无防盗上。……*……
  这下子萧凭呆住了,脚步明显地略微一慢。
  “雷哥,”他艰难地提问,“你对男朋友就是这样吗?”
  “差不多。”雷浮潮抬眼回答,“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是肯定不会反悔的,这辈子也不会反悔的。
  萧凭只是突然间有点摄糖过度,毕竟这可是清醒状态下的雷浮潮,没烧糊涂,没醉断片,此时此刻做出的所有动作都是两个人会一起记得的。
  但猛地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萧凭反而有点不敢胡来了。
  雷浮潮算是逐渐摸透了,如今萧凭表面上一副花招特别多、特别主动的样子,实际上底子和从前相差不大,敢主动了,却还是“不敢被动”,尽管要糖要得很努力,当真给一点甜头他就僵了,并不是个无限度的进攻家。
  比如眼下,可乐已经没了,萧凭还在面色从容地喝可乐。
  萧凭没有咬吸管的习惯。
  “换只手。”雷浮潮状若无意地提醒。
  萧凭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杯子里早就只剩下冰块了,连忙扔掉杯子,搓搓手,掩饰性地撒娇:“雷哥,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我有哪里不一样?”
  雷浮潮当然发现了。
  哪里有不发现的余地。
  萧凭今晚穿着一件杏黄色保暖风衣,休闲鞋,戴了块腕表,小拇指上有只装饰尾戒,系一条黑围巾。
  通身行头,几乎都是很久之前雷浮潮送给他的,只有那条黑围巾例外。
  风衣价格不菲,买下它的时候,雷浮潮对萧凭还没动心,听说了一段关于萧凭的绯闻,人在片场外,差点信以为真,就给他准备了一套撩妹行头,风衣是其中的一件,结果没派上用场——或者说,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鞋子买得更早,买时两个人都以为这会是一件淘汰品。因为格外喜欢它的款式,萧凭还嚷嚷过即使未来尺码不合适了,也要把它留下收藏,没料到之后萧凭的身高还长了长,穿鞋的尺码再也没变过了。意外之喜。
  手表也是名牌货,是萧凭十八岁生日的礼物,成年生日意义重大,雷浮潮豁出去了三部电影的片酬。
  尾戒是萧凭直言索要的,那时萧凭拿到了影帝提名,两个人都非常高兴,起初雷浮潮考虑干脆把出席现场的正装作为礼物买给他,但萧凭软磨硬泡,指名要了一个中学文具店里几块钱一只的假戒指,还坚持准备戴到现场去。
  而那条黑围巾,是五年前的秋天,两人最后一次一起出门时,雷浮潮随手扯下来给他挡在脸上防娱记用的,此后再也没找到机会拿回来。
  他这么问,雷浮潮停顿了一会,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发现了,”半晌,雷浮潮姗姗说,“很好看,都衬你。”
  他这么回答,萧凭就明白他基本上一件也没忘掉了。
  “你弄错了一个。”但萧凭还是小声说。
  雷浮潮眉头一挑,眯起眼睛瞧了瞧他。
  “围巾是你的。”萧凭指出,“不是我的。”
  “没弄错。”雷浮潮口吻平淡地否认。
  萧凭先是愣了一下,仍想继续纠正,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即再次微微一僵,紧紧闭上了嘴巴。
  留意到他脸色和反应的变化,雷浮潮内心很欣慰。
  沉默也行。
  不瞎撩就行了。
  小兔崽子。
  然而就在他深觉欣慰的同时,萧凭忽然又开口了。
  萧凭凝重地叫他:“雷哥,我想了想,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全世界我最喜欢的人,总觉得无论如何也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愿意,是不是有道坎无所谓,反正你已经对我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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